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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极品小村民-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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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雪梅看着郭小萍说:“小萍,我们都是曹家的媳妇,我想问问你。你到卫生院里照顾那个刁老师,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么?”
  郭小萍的脸立即红了,她结巴地说:“现在编剧组里只有我和刁老师两个人,他在村卫生室听廖作艳一说,就吓着了,害怕了,非让我陪他来卫生院不可。他是我写剧本的老师,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曹大柱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前方,认真地开着车。
  郑雪梅想了想又问:“你陪着那个刁老师,你就不怕你的男朋友起疑心么?”
  郭小萍眨着眼睛说:“呜呜,曹耀军是相信我的,对我是放心的,他对我不会起疑心的。再说,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郑雪梅想了想,她低声说:“我看那个刁老师……唉,我看他看你的眼神是怪怪的。”
  郭小萍低下头,沉默起来,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曹大柱说:“对了,朱老四的老婆何登红不是在你们那个编剧组里做饭么?你们的刁老师病了,怎么不让何登红到卫生院照顾一下他呢?她的年龄比你大,也许照顾病人比你有经验呢!”
  郭小萍的眼睛眨得更快了,她紧张地说:“哥,你是不是误会我了?嗯,这个,你不会对我起疑心了吧?”
  曹大柱开着车,眼睛仍然看着前方,他说:“不是,我估计目前还没有到那一步。不过,像这样发展下去,没准会让人产生误会,起疑心。”
  郭小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想了想,闭上了嘴巴。
  郑雪梅看郭小萍欲言又止,她回头对她说:“小萍,我知道,你对秀秀她叔是真心的,你和刁老师只是师生关系……你在病房里那么陪在一起,那样子,那情景……也许别人不这么认为呢!”
  曹大柱放慢车速,他又说:“我兄弟……他现在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里,你还是注意一点为好。”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哥,嫂,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一点。”想了想又说,“我明天让何登红到卫生院照顾刁老师几天。”


第958章 你不要太悲伤
  郭小萍跟着曹大柱和郑雪梅走出了病房。
  刁拉爻突生一种失落感,他一个人在病房里躺了一会儿,他看天色不早了,到外面街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回到了病房里。
  刁拉爻感到无聊,可电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他想起了易桂花。她在医院里呆了几天了,不知道她的孩子的病情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夜里跟易桂花有了那种关系,刁拉爻似乎对她关心起来,虽然不是爱人的那种关心,但时常把她放在心上。
  刁拉爻看了一会儿电视,没心思看了,便关了电视拿出手机给易桂花打电话。
  没想到的是,刁拉爻连续给易桂花打了好几个电话,信号都通了,可易桂花一个都没有接。
  这是前所未有的现象,刁拉爻感到奇怪,自言自语地说:易桂花不会对自己这么冷淡的呀?
  刁拉爻收起手机,又打开了电视机,搜索了好一会儿,才搜到了一个电视剧。
  刁拉爻看着电视剧,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护士郑娜娜进病房里给刁拉爻量血压、测体温时,看他睡着了,便关了电视。郑娜娜轻轻推了推他,他才醒。
  郑娜娜小声说:“给你量血压,测体温。”
  刁拉爻赶紧坐起身子,夹好体温表,卷起另一只胳膊上的袖子,让郑娜娜量血压。
  为刁拉爻量好了血压,血压正常。郑娜娜歪着头看着刁拉爻,笑着问:“你真是写电视剧的编剧?”
  刁拉爻看了看郑娜娜笑得灿烂的脸,笑着说:“嘿,你不信呀?”
  郑娜娜点了点头说:“我信。我看你那样子就不像普通的人。”想了想又问,“你们真要在梨花冲拍电视剧么?”
  刁拉爻认真地说:“有这种可能,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定下来。”腋窝里夹着体温表,他说,“喂,我感到我身体还有些发烧,要是到半夜里体温还没有降下来,会不会影响肌酐也降不下来呀?”
  郑娜娜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伸到刁拉爻的腋窝里,拿出体温表迎着光看了看说:“嘻,你们搞艺术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杞人忧天呀?”
  刁拉爻睡着眼睛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是吧?”
  郑娜娜收起体温表说:“你的体温降下来了……明天再抽血查一下看看,看肌酐降下来没有。”
  刁拉爻苦着脸说:“我不是怕患上急性肾炎了么?”看了看郑娜娜的表情又说,“要是患了急性肾炎,我得请假回省城去治疗,可剧本又没有人写……”
  郑娜娜拿起血压计,用手拍了拍刁拉爻的肩膀说:“放心,医生已经对症用药了,只要体温降下来了,肌酐也会降下来的。肌酐降下来了,还会有急性肾炎的可能么?”
  郑娜娜走了,刁拉爻躺下了身子,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手机的来电提示声把刁拉爻惊醒了。
  刁拉爻拿起手机一看,是易桂花打来的。他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易桂花,是你吗?”听不到回话,却听到易桂花在电话里的哭泣声。
  刁拉爻看了看手机,又放到耳边,他问:“喂,易桂花,你怎么啦?你说话呀,别哭呀!”
  易桂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在电话里“呜呜呜”嚎啕大哭起来。
  刁拉爻急了,他赶紧问:“喂,你怎么啦?”
  易桂花哭着说:“呜呜,我命苦,我倒霉,呜呜,我运气不好,我的……孩子他走了……”
  刁拉爻明白易桂花所说的“走了”的意思,他大声问:“怎么会这样?”
  易桂花泣不成声,她说:“咬我孩子的狗是疯狗,还是咬的头部,抢救了几天,呜呜,还是回天乏术,昨天夜里就……走了……”
  刁拉爻劝易桂花说:“喂,易桂花,你不要太悲伤……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体。”
  易桂花哭泣着说:“呜呜,你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我都没有听到……呜呜,刁,我现在身心全垮了,呜呜,你现在睡了么?我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发泄一下……”
  刁拉爻想了想说:“易桂花,你别太伤心……别把你的身体弄坏了,你要把《我是后妈的女儿》当成你另一个孩子……你要化悲痛为力量,争取早日让你的另一个孩子问世。”
  易桂花哭着说:“呜呜,刁,我现在整个人都垮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身上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还有,连脑子里也是空的了,什么思维都没有了……”
  刁拉爻赶紧说:“不行,不行,这样不行!你得振作起精神来,千万不能垮掉了,你要勇敢一点……要不这样,你想哭,明天夜里我回家,你到我寝室里,我把我的肩膀给你,你好好地大哭一场……”
  易桂花虽然很悲伤,但并没有糊涂,她说:“你现在不在你寝室里么?我现在就想趴在你的肩膀上大哭……”
  刁拉爻看了看病房里,他放低声音说:“我现在在曹客店乡卫生院的病房里,明天就回去。”
  易桂花一怔,停止哭泣,她轻轻地问:“你怎么啦?病得很重么,怎么还需要住院治疗呀?”
  刁拉爻故意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儿,你知道的,还是臀部上的那个伤口,因为你不在,没人帮我调理,结果感染了……今天中午疼痛得不能走路了,只好到卫生院来治疗,现在好多了。”
  易桂花揩了一下眼泪,直了直身子,她说:“唉,没想到我离开了几天,你那点伤口竟然感染了。刁,看来你得快一点找一个老婆……”
  刁拉爻摇了摇头说:“找老婆还不是最好时机……”想了想,可以用这个来激励一下易桂花,让她振作起精神来,于是他又说,“要不,你赶紧从悲痛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是加快写剧本的速度,另一个做我临时的女朋友,帮帮我,为我疗伤口……”
  易桂花不出声了,电视里也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只有她的呼吸声。
  刁拉爻又说:“你不愿意呀?”仍然没有听到易桂花说话,他又说,“我说的仅供你参考,不强求……但是,我还是愿意把肩膀让出来,让你躺一躺,让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
  过了好一会儿,易桂花才轻轻地说:“刁,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目的是为我好,想让我从悲痛里走出来……我感谢你,真的,我真诚地感谢你!”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刁,我给你打了这个电视,和你说了一会儿话,特别是听了你说的话……说实话,我的心情比先会儿好多了。真的,我现在感觉身子也轻松多了……”


第959章 你这几天怎么啦
  孩子没有了,易家和吕家仇恨更深了。
  在医院的时候,易桂花的老妈和吕明义的老妈就打了一架,算是有过肢体交流。
  各自回村里后,都过于悲痛,都恨对方恨得牙痒痒。若是侠路相逢见面了,也如见陌生人,互相不往来,都以白眼款待对方。
  吕明义的老妈有一种负罪感,她最有责任,孩子就是她照顾护的时候被疯狗咬的。从城里医院回家后就病例了,茶不饭思。上茅房的时候祸不单行,还摔了一跤。自此倒下了,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好在吕明义老爸任劳任怨,老婆子的吃喝拉撒都得靠帮忙。
  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在病榻上一动不动了,不过时有气无力的叫声,说明她尚有一丝气息。
  吕明义虽然也悲伤,但没有老爸老妈那么悲痛欲绝,他在黄桂香的家里躺了一天多,也是泪眼没有干过。
  经黄桂香细心照料和安慰,再加上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说黄桂香的公公婆婆都答应接纳他吕明义了。好事坏事相抵,他的心情也就平稳了许多。不用说,那道迈不过去的坎也就迈过去了。
  有好几天没有到梨花冲大酒店建筑工地去上班了。
  第二天早晨,吕明义穿上保安制服,经黄桂香精心整理,弄得有些精神头了,看不出悲痛的样子了,他才骑着摩托车到了梨花冲建筑工地上。
  几天不见,保安易小乐和苏二毛看到吕明义,见他憔悴了许多,都吃惊不已。
  易小乐问:“科长,你这几天怎么啦?不来上班,也不接电话?”
  苏二毛四处看了看,小声说:“科长,龚总天天来找你,他生气了哩。”
  吕明义苦着脸说:“唉,别提了,我倒了大霉了。我儿子被疯狗咬了,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
  易小乐和苏二毛一听,又怔住了。
  这时,老龚在办公室里听到吕明义的说话声,他走了出来。看到吕明义,他大声说:“你终于冒泡了,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吕明义愁眉苦脸的,他伸出手结巴地说:“龚总,我……”想解释一下,看了看龚总的表情,他闭上了嘴巴。
  老龚伸手一挡,火冒三丈地说:“不要跟我讲客观了,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你总得给我打一声招呼吧?就是你不想见我,不愿意打招呼,你也可以打一个电话啊!”
  吕明义看老龚很生气,他感觉情况不妙,他用哭腔说:“龚总,呜呜,龚总,您……能听我解释一下不……”
  老龚又一晃手,大声说:“我不听你解释,你不想见我,我现在也不想见你了,你现在给我脱掉身上的保安制服卷铺盖赶紧在我的眼前消失!”
  吕明义一听,他傻住了,没想到会这样。干得正爽哩,竟然被炒鱿鱼了!
  老龚重复说:“你没有听清楚么?我让你现在从我眼前消失,永远别让我看到了。”
  易小乐和苏二毛也看看龚总,又看看吕明义,不知所措了。
  老龚一挥手又大声说:“就这样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家去做你更重要的事情吧!”说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吕明义感到很冤枉,很委屈,心里难受极了。他走进寝室里,看了看自己的铺盖,摇了摇头说:“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今天是雪上加霜,连工作也没有了。妈的,那个龚总,一点理都不讲,竟然不让我解释。”
  易小乐看了看门外,小声说:“科长,科长……”
  吕明义看着易小乐,不高兴地说:“别叫我科长了,你这不是在戳我的心窝子么?”
  易小乐往后退了退,仍然小声说:“哥,你别怕,还有那个吴总没说话哩!”
  苏二毛也说:“明义哥,你不知道,我看出来了,那个吴总才是真正的老板,她说话比龚总管用。”
  易小乐又说:“哥,你先别走,看吴总来了……怎么说。”
  吕明义的身子往铺上一躺,晃着手说:“好,你们出去干活儿,别管我,我在这儿躺一会儿。唉,我等等吴总,看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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