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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极品小村民-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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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明芝也说:“是的,四哥对林场一直很尽职尽责的,几乎没有休息日过,今天没有来林场,的确很不正常。”
  曹二柱一听,对孙明芝说:“姐,走,我们到四哥家里去看看。他是村干部,又是林场的主要负责人,可别出什么事儿呢!”
  苏成榜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他说:“朱主任的电话还是打不通,这就更不正常了。”
  曹二柱看着苏成榜想到了朱老四好酒而酒量不大,便说:“姐夫,你没听说四哥跟谁喝酒吧?他酒量不大,容易喝醉。哎,他不会喝酒喝醉了吧?我已经跟他交待过,白天不得喝酒的。”
  苏成榜摇了摇头说:“我看朱主任不会在白天喝酒的,他知道他自己的底细,我们有几次要跟他喝酒,他都拒绝了。”
  孙明芝感觉问题严重,她催促说:“耀军,别磨蹭了,我们赶紧到他家去看看,没准真出什么意外了。”
  曹二柱赶紧开车赶到朱老四家里。
  当他下车和孙明芝走进朱老四家的堂屋里时,只见桌子歪着,板凳倒着,地上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像遭遇了劫匪抢劫了的。
  曹二柱心里一“咯噔”,感觉真是出事儿了!他跑到院子里,只见老太太抱着泉儿坐在院子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像泥塑,只有老头儿弯着腰在院子里不声不响地收拾被丢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在活动。
  曹二柱见状,他感到吃惊,大声问:“哎,朱大伯,黄大妈,你们家里怎么啦?”
  那老头捡起地上的菜刀,叹息一声,直起腰看了一眼曹二柱和孙明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老太太抱着泉儿,搂了搂他的身子说:“哎呀,那个入股的事儿,把我们家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又是入股的事儿!孙明芝也感到不可思议,她问:“四哥和登红嫂子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老太太苦着脸说:“登红跑了,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曹二柱又吃了一惊,他问:“登红嫂子跑了,她为什么要跑啊?还有,四哥呢,他为什么不拦住登红嫂子呢?”
  孙明芝看到院子角一个被砸坏了的手机,她认识,那手机就是朱老四平时用的。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唉,真不想说他们,一说心里就难受,堵得慌……”
  曹二柱给何登红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不过响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接。
  孙明芝以为曹二柱在给朱老四打电话,她拽着曹二柱指了指院子角落里摔坏了的手机,皱着眉头说:“四哥的手机已经被摔坏了,你给他打电话没有用了。”
  曹二柱拨着电话说:“我在给登红嫂子打电话,看她跑到哪里去了。唉,我没想到他们两口子会唱出这一处戏。一个跑得不知去向,一个干脆无影无踪,寻都寻不到。”说着和孙明芝两人往外走。
  刚走到外面,何登红竟然接电话了。
  曹二柱赶紧问:“登红嫂子,你在哪里呢?赶紧回来呀。”
  曹二柱和孙明芝看着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电话里哭泣着说:“二柱呀,完啦,我完啦!呜呜……”
  曹二柱着急地问:“登红嫂子,你别哭,好好说,你怎么啦?说得吓死人的哎,你告诉我,你怎么完啦?”
  何登红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呜呜,我……呜呜,我杀人了……呜呜……我是杀人犯……”
  曹二柱和孙明芝听到后都一惊,他看了看朱老四的家里,只见老头和老太太在收拾屋子,不像出了那么大事的样子,他大声问:“何登红嫂子,你别瞎说,你赶紧告诉我,你杀谁了?”
  “我告诉你,我把朱老四杀了!”何登红在电话里哭着说。
  孙明芝听到了何登红在电话里的说的话,在屋子里寻了寻,嘴里说:“岂有此理!”
  曹二柱惊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心里说,这下完了,刚上任村主任就遇到人命案子。
  “呜呜,在全光前他们发股权证的时候,你和明芝劝我把那二十万元要回来,我没有听你们的,孙明芝把钱要回来了,你嫂子周小娟听了你们的话,也把钱要回来了,她现在高枕无忧了,很得意,她奚落我,说我贪财,想人家百分之十五的分红,却冒着被人家吞下二十万的风险……我本来很后悔,又很恼火,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没想到朱老四那个鬼东西还火上浇油,说让我当家,会把家败光,我一气之下跟他吵了起来,后来还动手了,砸了他的手机,我一时糊涂,拿菜刀砍了他两下……”


第618章 他到哪里去了
  曹二柱要晕了,甚至有些生气了,他知道那入股的事很棘手,容易出乱子,没想到普通村民没有乱,村干部家里先乱起来了。他又回头看了看朱老四的屋里,压住自己的怒火,心平气和地说:“你砍四哥的哪儿了?你告诉我,四哥也不在家,你们屋子里好像没有什么血迹……”
  何登红仍然哭着说:“呜呜,我一时犯糊涂,我用菜刀砍到他的肩膀与脖子之间,还砍了两下,他当时就晕倒到地上了……我吓坏了,丢下菜刀就跑了。呜呜,我犯了大事儿了,杀人了……喂,你看到村里有警察不?呜呜,我恐怕要坐牢,恐怕还要枪毙……我现在很害怕,呜呜……”
  曹二柱和孙明芝又进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朱老四,估计他没有死,曹二柱安慰何登红说:“登红嫂子,你没事儿的。你现在在哪儿,快点回来,泉儿在哭着要妈妈呢!哎,现在村子里平静得很,没有看到什么警察。”
  何登红不停地哭着,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呜呜,你别管我,要是你四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干脆跳到水库里淹死了算了,呜呜……”
  曹二柱听出眉目来了,知道何登红在哪儿了,他对着手机大声问:“何登红嫂子,你现在呆在梨花冲水库是不是?登红嫂子,我跟你说,你别冲动,千万别再做什么傻事儿了,我和我姐孙明芝开车去接你,你别走了,等着我们!”说着挂了电话。
  孙明芝皱起眉头说:“何登红现在一个人在梨花冲水库是不是?那儿不是有重建大坝的工人么,她要是做什么傻事儿,会有人营救的。”她不放心朱老四,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究竟是死是活,现在连人都没有看到,她再次打听老头老太太,“朱大伯,黄大妈,四哥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哪里去了?”
  老头像没有听到的,仍然没有理,只顾收拾屋子。
  老太太抱着泉儿,眨着眼睛说:“一个大男人,还是村干部,竟然让老婆当家,什么都听老婆的,这下好,挨刀了,砍死你,看你还事事都听她的不?”
  泉儿瞪大眼睛看着大人,不哭也不闹,就像一个傻子。
  老头不理,老太太又答非所问,曹二柱和孙明芝没招儿了,只好退到堂屋外面。
  孙明芝看着堂屋,她分析说:“看两位老人的样子,估计朱老四只是跟何登红吵过架,动过手,何登红拿刀砍了朱老四,不过他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然这两个老人不会如此淡定的。耀军,我们走,现在别管那个朱老四在哪儿了,你开上车,我们到梨花冲水库去看看,先把何登红弄回来,她呆在水库边上也很危险的。唉,我真是乌鸦嘴,说有人走极端,还真有人走极端。”
  “没有到是朱老四跟何登红,真岂有此理!”曹二柱把车开到了梨花冲水库,远远地看到那个大坝的残垣断壁上坐着一个女人,曹二柱和孙明芝走近一看,正是何登红。
  何登红看朱老四翻着白眼倒到地上,她吓得丢下菜刀就跑,跑出了家,可不知往哪儿跑好。她一个人跑了一会儿,先到一个山坳里坐了一会儿。自己杀了人,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心里好害怕。朱老四是自己的老公,是最亲近的人,他一直很听自己的话,他挣的钱也都交给自己,自己跟他没有深仇大恨,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杀他,现在想起来好后悔,感觉自己当时太冲动了。于是,她捂着脸伤心地哭泣起来。
  何登红在山坳里坐了一会儿,看到有人来了,好像是那个程再胜,她赶紧离开了。
  自己杀了人,想到过到乡派出所自首,可又怕坐牢,甚至被枪毙,所以也就没有去。
  实在找不着躲藏的地方,何登红看到那些在修建梨花冲水库大坝的工人们到那个残缺的大坝上看了看,又离开了,便走到那个残缺的大坝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水库里的水,看着一阵一阵的波浪,真想一跳了之,可她只是这么想,可下不了这个决心,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泉儿……她又“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当何登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时,她吓得要死,以为是警察在找她,一直不敢接电话,连来电显示都不敢看。
  手机响了好几遍,何登红才斗胆去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一看是曹二柱打来的,她才敢拿起电话,并接通了电话。
  曹二柱看着埋着头坐地水泥地上的何登红,心里很生气,但又觉得好笑,他故意说:“登红嫂子,你想不开,想跳水库呀?你想折腾自己,你现在就跳,看我能把你救得上来不?嘿,你是知道的,我会游泳的。”
  何登红坐在那个残缺的大坝上,一直把头埋在双臂里,她接了曹二柱的电话,知道他会来的,所以她听到曹二柱的说话声,没有感到惊奇,他淡定地才抬起头,摇了摇头说:“哎呀,想跳,真想一死了事,可又下不了决心,心里放不下我的泉儿……泉儿还小,要是没有妈了,他怎么活呀?”
  孙明芝拽起何登红,骗她说:“登红嫂子,我们回去吧,泉儿在家里哭着闹着要你呢!你忘了那首歌了,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何登红站起来了,却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曹二柱推了推何登红,三个人一起走下了那个残缺的大坝,他说:“你要是跳了这水库,算是给我四哥做了好事儿了。四哥现在是村干部,又是林场场长,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啊?登红嫂子,你莫傻,莫让四哥讨那个便宜。”
  估计何登红哭泣的时间不短,两只眼睛已经红肿,她眨着眼说:“二柱,你四哥那个鬼东西没有死啊?”
  曹二柱和孙明芝一听都愣住了,他们在朱老四家里没有见到朱老四,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第619章 就像一家人似的
  曹二柱想了想,骗何登红说:“切,登红嫂子,你以为你真是巾帼英雄呀,一刀两刀就想把四哥宰了呀!登红嫂子,真搞笑,你以为四哥是纸糊的,泥巴捏的呀,一戳就穿,一推就倒呀?我实话告诉你,四哥现在呆在家里活蹦乱跳的呢!”
  何登红幼稚地说:“不对呀,我砍了他两刀,他倒在地上,就像被宰的鸡似的,翻着白眼,身子直挺挺的,还直蹬腿哩,吓得我丢下手里的菜刀就跑了。”
  他们三人走近轿车,曹二柱忍不住想笑了,他打开车门,把何登红推进车里,笑着说:“切,登红嫂子,你以为杀人很容易呀?就是宰鸡也不是那么容易哩!登红嫂子,你宰过鸡没有?记得我妈有一回宰一只大公鸡,割破了脖子,放了半碗血,以为它死了,没想到一放到地上,那大公鸡竟然跑了,撵都撵不上!”
  孙明芝低头爬进车里,她坐在何登红的旁边,她说:“登红嫂子,不管遇到多大的事儿,都别寻短见,自找罪受。今天上午张玉芝跟她婆婆吵架,一气之下喝了农药,结果送到乡卫生院里让医生护士洗胃,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受了大罪不说,还花了不少冤枉钱,她后来后悔得要命。登红嫂子,你可别干傻事儿哩!”
  何登红也后悔不已,她说:“我当时不知是怎么啦,像被魔鬼附了身似的,竟然把他的手机给砸了,还拿菜刀砍他。唉,现在想起来,真不知道老四错在哪儿!”
  曹二柱开着车,笑着说:“登红嫂子,我们做邻居做了那么长时间,就像一家人似的,你做什么事儿我都知道,没想到你还是巾帼英雄呢!要不,你以后就到我们的保卫科当科长吧,要是遇到坏人了,你就使出你的本事来,拿菜刀砍。”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伸了伸手,想打一曹二柱,看他开着车,又把手缩回来了。她听曹二柱说“你做什么事儿我就知道”,就想到了夏天在山上棉花田里打农药,曹二柱不知从哪儿跑了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讨好自己,帮自己打农药,还趁机调戏自己,想学公鸡打鸣,可他又是外行,还是自己手把手地教的他,让他破了处,有了人生第一次,自己在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没想到有了那一次后,他就迷上那种事儿了,跟自己保持了好长的那种暧昧关系。于是,她说:“二柱,你别笑话我,我今天的确是做了一件丑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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