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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第45章

小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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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想拍烂你的屁。股,你这家伙能不能多依靠别人一些!”
  于泽煜的声音过大,严辞云动了动耳尖,视线正直地虚了一下。
  他也想拍。
  “哎呦别担心了哥,我去朋友家睡,明天还得来警局一趟呢。”
  “朋友?谁?武力值怎么样?”于泽煜狐疑地扬声,生怕弟弟踏入下一个陷阱。
  于歌揉着太阳穴,困倦的厉害,“很壮,腿很长,胳膊力气也很大。”
  当事人未觉得这话不对劲,听的两人却各怀心思陷入沉默。
  半晌于泽煜反复叮嘱,才放过昏昏欲睡的于歌,挂断电话准备与对接此案的警员联系。
  轿车开的十分平稳,于歌靠在车窗呼吸逐渐绵长,任何的震动都传递不到他的梦中。
  熟睡的青年咂咂嘴,记忆还停留在前一天,他乐呵呵抬起大拇指,“哥哥,生日快乐!”
  严辞云心被融的绵软一片,他停下车,将没骨头似的人搂在怀里,只打开客厅壁灯照出一些光,轻手将于歌放在沙发上舒服睡着。
  浅淡的光线就像是薄雾,将两天心情骤然起落的青年笼罩在内,让他的吐息平稳均匀,眼珠子也不再咕噜乱转。
  “先睡会儿。”严辞云用手背蹭了蹭于歌的额头。连他自己都未发现,黏在对方面上的视线多么幽深强势。像是澄澈的醇厚烈酒,想要一路灼烧至对方的最深处。
  他吻了下于歌的鼻尖,解下衬衫扣子起身沐浴。
  盥洗室冷白的光顺着磨砂玻璃映出,水流堆叠的声响缓缓淌入于歌的耳朵眼。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一骨碌爬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声音干涩沙哑,于歌清了两下嗓子,喉管依旧干的厉害。
  他踩上木地板往餐桌走,上面零零散散摆着分不清名字的洋酒,应该是生日时取出来的。
  于歌拿起一次性纸杯,只是饮水机恰巧没了水。喉咙叫嚣着口渴,于歌毫不怀疑地拿起桌上矿泉水瓶,倒了一小杯。
  盥洗室就在几米远的边上,明明浴帘拉的严实,于歌却像是能从磨砂玻璃上分辨出严辞云的肌肉线条。他心虚地挪开眼,猛地将水吞咽下去。
  干涸的喉咙未被滋润,辛辣倒是一路下滑,刺激的于歌直流眼泪。
  “谁把白酒装进去的?”于歌苦巴巴地吐舌,不断咂嘴想稀释酒味。
  只是这一砸,倒是砸出了滋味。
  罪恶的手幽幽挪向瓶子,于歌的困意被酒浇的熄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手里的新奇玩意。
  不同于上次的鸡尾酒,这液体不参杂其余味道,竟然辣的有些过瘾。
  “我会给钱的,就喝一点点。”
  一点点,终是变成亿点点。
  严辞云擦干头发出来,酒劲还没上来的人正心虚地靠着沙发吹口哨,视线飘飘忽忽。
  “我给你拿衣服,早些睡觉。”
  于歌紧紧闭嘴,防止酒味逸出。甚至接过严辞云手上衣服时,也像是探地雷一般,“刷”地缩回手,下一秒就躲在了盥洗室里。
  洗澡加速血液循环,于歌刚冲完澡,酒劲就冲上脑袋。他四肢打结地套衣服,头发吹得半干就晕乎乎往外走,还颇为不满地挠了下肚皮,“裤子好紧啊。”
  严辞云靠在床头阅读,安静等待于歌出来哄他睡。
  客厅的脚步声像是小碎步,他扬眉抬眸,就见到摸不着头脑的于歌扒拉门框,指着裤子抱怨,“好紧,走不动。”
  两条腿塞一个裤腿,能走得动吗。
  严辞云好气又好笑,下床穿上拖鞋。走至于歌身前,他才闻到薄荷味里裹挟的酒气。
  “馋猫,偷偷喝酒了?”
  于歌以为他喜欢这味儿,扬起下巴长长吹了口气过去。
  半阖眼、两腮通红,又恢复了喝高的憨傻模样。于歌突然瞪着眼,对着严辞云敬礼,随后认真站起了军姿,“是的长官!”
  严辞云给他擦去下巴上的牙膏,轻笑着将挺成棍子的人挪到被子上,想给他把睡裤裤脚挪好位置。
  修长的手指落在腰侧,严辞云俯身贴的很近,半蛊惑道:“抬腰,帮你穿好。”
  两秒一个角色的于歌又乖巧地躺好,软着声音配合,“好,谢谢哥哥。”
  他卖力地抬起腰,动作幅度很大,让严辞云恰巧用力的双手顺着力道猛地下滑——两条的松紧处都被拉下。
  屈起的指节碰上滑溜溜的白豆腐。好滑软。
  于歌肌肉过于劳累,现在被酒劲燃起的精神都是纸老虎。他一会儿腰就没了力气,直接下坠弹在床垫上,恰好将对方蜷起的手压在了底下。
  于歌望着天花板发呆,鼻音含糊发粘。严辞云喉结滚动,未被猫抓似的阻挠影响,倒是彻底摊开手掌,抬身撑在上方吐息发烫。于歌撩起眼皮和对方注视,角色又转换到为回应感情烦恼的自己,他委屈起来扁嘴说,“哥哥,我很坏。”
  “你是很坏。”严辞云垂下额头,少了些柔,倒多了些狠劲,“坏到让我发疯。”
  “你总是让人担心,我甚至想将你彻底藏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叼了下于歌的下唇,舔舐干净上面的酒气。
  于歌毫无戒备之心,直勾勾盯着严辞云一启一合的唇瓣,半天不甘落后地凑上去反咬一口,呼吸黏黏糊糊。
  一个吐息发酵后浓烈惑人,一个荷尔蒙味强势蛊惑,险境逃生的两人藏住困倦互不退让地亲。或许是因为与白酒不兼容,又或许是先前紧绷的神经压抑过头,偷喝了酒的于歌格外亢奋,即使闻到味儿也颇为不安分,舒爽了还哼哼唧唧来了劲儿。
  懵懵懂懂。
  严辞云逮着两块豆腐品鉴半天,蓦然顿住动作,看着面色绯红、动作逐渐不对劲的青年,低哑的声音有些危险,“你…想干/我?”
  他手有些抖,想要抽支烟。
  黎明将至,得知孟钧生死不明的消息,于泽煜面色沉冷。他拧着眉,动作强硬地将犯罪嫌疑人扭向警车。忽地,于泽煜动作一顿,向着清潭市的方向遥遥望去望去。
  烦躁之中,他怎么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于队,怎么了?”警员摸不着头脑。
  于泽煜仓促摇头,擒着嫌犯钻入车内,将怪异的慌乱挥去,“没事。”
  或许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单眼皮、false~
  抽奖中了吗?(探头

50、第50章
  黑夜融化; 皂香四溢。
  水豆腐滑腻的厉害,略施外力,两块就能轻快地撞在一块儿。
  只可惜; 虽说豆腐主人头晕目眩; 豆腐被垂涎的食客反复品鉴,却也不忘守住藏在其内的秘宝,躲避开食客的探索。
  察觉不对,严辞云敛下暗色的眸子; 停下动作极其认真地静静端视对方。
  酒醉后的血液充的血管突突,于歌扬起下巴侧过脸; 凌乱的发丝掩住挂着红的眼尾; 整个人都陷入被子中。
  严辞云知道; 于歌找寻不到出口,难受的厉害。
  可他同样,甚至超出对方百倍、千倍。发酵的占有欲早已超出理智范围; 他渴望彻底占有; 邪念叫嚣疯狂的掠夺。
  不是无法产生欲。望,只是点火的人至今才出现。
  他曾肮脏地想着埋入后对方断线的泪水,也幻想对方随着浮沉细碎的求饶。
  夜色逐渐憔悴; 天际透出些明亮。都极其困倦的人只凭着源于本能的渴望保持清醒。同为男性; 绕在一块的喘息互为催化剂,同为男性,在灵魂深处都刻着天生的侵略性。
  只是一个俨然是耸峙的高山,强势外露; 一个是缭绕朦胧的暮霭,内敛泛甜。
  高山不畏翻滚的雷云,唯独受不住暮霭的浸泡。
  严辞云擒住因为难受乱晃的人,拇指反复摩挲着湿润的嘴唇。被暮霭彻底泡化,嗓音哑的撩人,他俯下身承诺,“我给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严辞云发泄似地咬了口对方的耳垂,“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于歌迷迷糊糊,耳朵眼像是正处于海水面,周遭只有咕噜气泡声和下方粘腻的水声。堪堪吸入一些氧气维持生命,可水下的危险对这位人类充满兴趣。
  它握住落水者的脚踝,要将其拖拽入地底。伴随着蛊惑的深海呢喃,海洋令人胆颤的压力四面八方地围裹,像是要将灵魂从难以启齿的一处吸去。
  人类的肌肤十分脆弱,冲刷之下已是一片泛红。而如深海怪物所愿,随着最后的气泡炸裂,咕咚一声,人类浑身绷紧呜咽,半晌不再挣扎地瘫开。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一瞬消散开来,还醉着的人总算不再闹腾,呆头呆脑地陷入沉睡。
  将人塞入被子,严辞云指尖微颤,轻脚离开了房间。
  盥洗室不再有直击理智的喘息,他漱了口,将冰凉的净水泼在面上。
  发尾挂着水珠,严辞云单手撑着镜子,微微上扬的双眸紧紧盯着镜中的人。
  那人生的过于英气,即使舒展开眉眼也带着难以靠近的凉意。下颌发酸,他抿了下摩擦后发麻的嘴唇。
  镜子中的人心烦意乱,不是因为体位的变化,而是能不能做好一切的自我怀疑。
  严辞云关上灯,顺着心意走至阳台背贴墙壁。烟雾缓缓逸散,指尖的火星灼烧了地平线,远方一片暖光。
  他缄默不语,神色淡淡,最终掐着烟尾离开阳台。
  他的承诺,分量总是很重。
  既然要做,就会毫不忸怩地完成。
  翌日的清晨像寻常一样,于歌醒来时严辞云恰巧晨跑回来,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他洗漱完,悄悄回忆了一番昨夜的经历,或许是逐渐习惯酒精,倒不像上次一般忘了干净。
  至少…他记得软着腰还乱蹭的尴尬画面。
  “咳…”
  于歌不愿闲着,房子主人在做早餐,他就与扫地机器人抢工作。
  独自打扫事务所、清洗锦旗的这几年,他可将家政技能练的炉火纯青。
  “来。”严辞云在桌边招招手,于歌放下花盆洗干净手,坐在他的身边。
  严辞云十分安静,修长的手握住叉子,将软香的面包放入口中,薄唇贴着,咀嚼时一丝多余的声响都未发出。
  于歌心虚地喝牛奶,视线时不时飘过去,两人一独处,就开始揣摩谈恋爱的事儿。
  他学着网上所说,尝试将邢彦的脸代入,想象邢彦硬凹高冷人设,垂着眼想来亲他的画面,于歌顿时一呛,费力地咳嗽。
  “慢点喝。”严辞云给他顺气。
  于歌平静下来,再次挑了个男性,尝试使用“炮友”这个词儿,恶寒果然顺着脚尖向上蔓延。
  他忙摇头甩去这些令人不适的幻想,又端起牛奶偷摸瞅严辞云。
  黑发黑衣与不过分白的肤色对比,肩部宽阔平直,身上哪儿的骨头都硬,那看着冷冰冰的唇亲过来时可叫人喘不过气,又爱贴着耳朵乱唤,腻歪地一遍遍喊“于歌”。
  于歌收回视线,似乎懂了一些。
  他这是,对严辞云有些意思吧?
  正揣摩要不要鼓起勇气聊一聊,手机冷不丁震动。
  刚捞出手机接通电话,一阵熟悉的味道擦过,严辞云探身,将于歌嘴边一圈奶渍抿入口中,旋即柔软的嘴唇毫不留恋地退开。
  “!”于歌呆在原地,都快被对方正直到过分的神情蒙骗。以至于耳边警官狐疑地连唤几声,他才猛然回神。
  扬起拳头挑衅两下,于歌这才赶紧答话。
  “小于,你有空来一趟吗?今早有个男生试图攀爬郊区那栋别墅,结果跌到草地上被捉回了警局。一问话倒是有些怪,喊着要和你见面。”
  于歌挑起眉,“是叫洛行之吗?”
  “咦?是的。”
  也只有洛行之这变态,会冲到案发第一现场一睹为快。
  于歌想拒绝严辞云送他的提议,又想起刚决定与他一起面对此事,顿时泄了气,乖乖跟着走。
  洛行之似乎摔得不轻,手扶腰坐在椅子上,对民警探究的目光视而不见,倒是见到于歌踏入警局,兴奋地跳起来,“你你你!”
  “?”大厅冷气充足,于歌扇了扇风,早已习惯对方的一惊一乍,眯着眼等待下文。
  “你太幸福了!”
  果不其然不是好话。
  不顾严辞云警告的视线,洛行之双手叠在胸前,瘦削的下巴扬起,苍白的脸上挂着薄红。
  他凑到于歌面前声音发颤,“你果然不同,我去找案件,案件却总主动接近你!”
  表情诡异到扭曲,他的诡谲的笑令人瑟缩。于歌一巴掌拍在他头顶,面色不善,“你别总放屁。”
  将洛行之撂在一边,于歌与民警沟通了一番,说明洛行之只是玩心重,加上民警确实没查到其余怪异的地方,花了不久的时间洛行之就被放了出去。
  要是洛行之因为妨碍公务被拘留了,他可没法掏信息。
  现代技术侦查的事儿交给警方,于歌将注意力着重放在另一个地方,就是穿书。这事警察可不会相信,可偏偏穿书又和各个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无法放任不管。
  于歌将洛行之拉到外面,擒住他的胳膊防止逃跑,直白问:“昨天的案件书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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