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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佬今天催婚了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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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票是现场买的。
  排队买票的人不少。
  两人浪费十多分钟才进到里面去。
  人很多,边鹤把梁舒牵的很紧,深怕她被人冲散。
  海底的世界,暗而蓝。
  那种深蓝色,神秘而诱惑。
  梁舒手放在玻璃上,趴地很近,一条小鱼慢悠悠的游到她面前,像是在亲吻她的眼睛,她回眸:“阿鹤,以后有机会,我们去菲律宾薄荷岛浮潜吧,我听说那里的海,特别漂亮,还有海龟。”
  浮潜。
  边鹤在出现第二症状后,傅医生给出建议,建议他最好不要再玩那些极限运动,会给心脏增加不必要的负担,而下海,就更不可能。
  在海底的世界,需要靠氧气才能呼吸。一旦心绞痛发作,未能及时用药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会致使昏迷,休克。
  很危险。
  边鹤眸暗了暗,还是点头应好。他明确能感受到梁舒在说出这句话时,眼底藏星,在这深蓝的海底世界,折射最动人的光漪。
  她是向往的。


第104章 你有我
  海族馆是一条路走到底。
  走马观花的看,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
  梁舒看到特殊的鱼,才会停下脚步,认真的观摩。
  有什么她看不出品种的鱼类,边鹤看一眼,便认出来了,慢条斯理的和她科普。
  “阿鹤,你好厉害。”她真挚的夸赞,语气里,全是对男人的崇拜。
  梁舒的童年没有多少乐趣,娃娃机没玩过,海族馆更是一次没来过,不是男女朋友一起,就是一家人一起。
  一家人她不敢肖想,但眼下,圆满了。
  只是,在看到一家人手牵着手从身边经过,脸上扬着幸福的笑容时,她的眼睛还是禁不住酸。
  温柔和梁围安永远不会带她去任何娱乐场所,不管是海洋馆也好,游乐园也好,他们从未一起出去过。
  她明明有家,却不像是一个家。
  明明有家人,却不像是家人。
  边鹤很快察觉到梁舒的情绪不太对,偏离些人群,带着人走到角落,俯身低头,:“想什么呢,眼睛都红了?”
  梁舒缩在他怀里:“阿鹤,我想爷爷了。”
  在进来时,边鹤有的担忧还是发生了。
  来这里的一家三口太多。
  梁舒从小到大,经历过得家的温暖太少了,好不容易陈百生给了她一点温暖,他却又离开了人世。
  要说不会触景生情,怎么可能。
  他的舒舒是个需要爱的小姑娘。
  边鹤轻抚她的背:“爷爷知道你想他,一定会很高兴。”又轻捧起她的脸对着自己;“不要羡慕别人,你有我。”我会把我全部的爱全都给你。
  梁舒没有说话,只是把边鹤抱得更紧。
  午后,树影婆娑。
  不是祭拜节日,秋山墓园静谧不已,。
  阿喜在拔草。
  他们小姐的墓,少爷不来,便无人会来拜祭。
  小姐出生那天,少爷就有给小姐起了名字。
  不是跟母姓。
  而是跟聂先生姓。
  聂舒窈。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乳名淘淘。
  寓意快乐。
  太阳够大,阿喜额头布满汗珠,他抬手擦了擦:“少爷,要不你到树下乘乘凉,你在乡下许久没回来,这小姐的墓,长了好多草,一时拔不完。”
  拔完草之后,阿喜还要按照他们少爷的意思,往这里种桔梗。
  吴幼卿许是鲜少晒太阳的缘故,在太阳底下,一张表白皙俊美的脸,透着淡淡的粉,摘下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没有聚焦,暗沉一片。
  “不用。”他拒绝。
  阿喜想劝,可是不敢。
  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吵他,是要被罚的。
  就在氛围越来越沉闷的时候,静谧的墓园响起吉他声音,紧随,女子声如莺。
  Edelweiss, Edelweiss (雪绒花,雪绒花)
  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 (每天清晨你都会和我打招呼)
  Small and white, clean and bright (小巧又洁白,纯净又亮丽)
  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 (似乎一看我你就很快了)
  。。。。。。
  是英文版的雪绒花。
  阿喜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自家少爷。
  虽然少爷面无表情,但是他一定记得,小姐被夫人扔掉的前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她总是会吐奶,还放屁。
  小姐一放屁就会哭,脸挤得红通通。
  可少爷一放雪绒花这首歌,小姐就会安静下来。
  这无疑是那几天里唯一让人不可遗忘的快乐记忆。
  唱歌的这位小姐声音特别温柔,嗓音又独特,有点像烟酒嗓,可是又不会太过低沉沙哑,那种情深意远的意境,完全给唱出来了。
  “少爷,这声音好好听啊。”
  吴幼卿不为所动。
  阿喜摸摸鼻息,他家少爷,除了复仇,大概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致。
  不过,却不能阻止阿喜因为听到有人唱歌而觉得身心愉悦。
  周遭万物一切,似乎生动起来。
  她唱了一首又一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喜听着歌,拔起草来,更轻快些。忽然有雨珠滴落,砸在脸上,冰冰凉凉。他疑惑的抬头,更多的雨水砸脸。
  头顶好大一块乌云遮阳。
  很快,豆大的水珠砸落,玄出花儿,叫人应接不暇。
  还好他们少爷出门有带伞的习惯。
  吴幼卿从轮椅下方摸出一把黑色折骨伞,撑开。
  阿喜便推着吴幼卿到一颗树下躲雨。
  不会儿,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抱着吉他小跑过来。
  是个美女。
  身材好,瞧着有一米七,眉眼小巧精致。
  歌声温柔,人看起来也很温柔。
  明流萤走过来时,因这雨下的没有一点预兆,身上尽是水气。
  只是当她看到树下还有人躲雨时,脚步微顿,虽然没觉得意外,可当她看到轮椅上的男人时,眸光滞住,停在他身上。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山水为景,黑色衬衫加纱制水墨长衫,安安静静的,与这天地相融。
  然而,他眉眼的厌世,又如此明显。
  明流萤是学医的,中医。
  这男人,年纪轻轻,看着不大,不仅有眼疾,还有腿疾。
  有点惨。
  吴幼卿抬头。
  命流萤对上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一下子被吸进去那般,心脏不安地跳动几分。
  她这是被发现了?
  明流萤错开目光,站到树下。
  离他们有一米远。
  阿喜是个热情的货:“你不会就是唱雪绒花的小姐姐吧?”
  明流萤笑了笑,点头。
  今天是她妹妹离世第三年的忌日。
  她妹妹从小喜欢听自己唱歌,最钟爱的就是这首《雪绒花》。
  阿喜由衷的夸:“很好听。”
  “谢谢。”
  风一吹,雨珠穿过树缝,砸落。
  明流萤又被糊了一脸水。
  无奈的是,今天出门忘记带纸巾。
  她打了一个喷嚏。
  阿喜倒是想让人家站过来一些避雨,毕竟少爷带的伞,足够大。
  三人挡一挡,勉强行。
  然而,阿喜不敢。
  缓缓,吴幼卿启唇:“这位小姐若是不介意,可过来与我们一起避雨。”
  明流萤迟疑了,掀眸又看了男人两眼,决定:“谢谢先生。”随后,站到阿喜旁边。
  阿喜觉得自己体糙,淋点雨没什么,伞大部分是落自家少爷和眼前这位佳人小姐身上。
  一阵沉默,明流萤低眸,看到男人的耳朵,上面有颗美人痣,他还束着发,像极古代名门世家里饱腹诗书的公子爷。
  明流萤眸光流转,有点想打听对方的名字。不过,碍于女孩子的矜持,还是忍住了。
  雨渐停时,明流萤又朝吴幼卿道谢一次,随后,身影如蝶,踩在湿漉漉的地面,身形渐行渐远。
  不过,转身时,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掉落。
  是一张名片。
  阿喜捡起来看了看。
  明流萤。
  中医师。
  联系方式:xxxxxx。。。
  扫了一眼,阿喜放进口袋里。
  由于在海洋馆,梁舒和边鹤不知外面已经下过一场雨。
  边鹤安慰她后,梁舒并没有一味被情绪左右。
  她有边鹤。
  这个男人会一直爱她。
  有一人爱你,足以。
  两人快走到尽头,梁舒找到一个拍照好位置,并且,邀请一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的游客替他们拍照。
  游客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俊男美女,拍出来的照片,定然美极。
  梁舒将边鹤的手搭在自己腰上,靠近:“阿鹤,你低一点。”
  边鹤配合,低低身子。
  梁舒踮脚,手搭在他脖子上,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游客学过摄影,找到最美角度,按下快门:“ok!”
  梁舒坐在台阶上,边鹤抬起她下颌,对上梁舒眉眼弯弯的一张脸,他跟着勾唇。在游客示意这张也拍好的时候,他亲下去。
  不出十分钟,三张唯美海底照片,完美出炉。
  随后,路路提醒她任务完成,总币值3840。
  梁舒感谢游客帮忙以后,拿回手机翻看照片,真好看,背景是深蓝色,鱼儿在游,他们深情对视,接吻。
  “阿鹤,我们用这张作屏保吧?”


第105章 手感好
  “阿鹤,我们用这张作屏保吧?”
  边鹤牵着她往外面走:“听你的。”
  梁舒换好屏保,边鹤护着她,两人随着人流从门口出来。
  临近六点,落日余晖,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天气清凉,马路边银杏繁枝叶茂,两人牵着手往回走。
  边鹤问:“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
  梁舒今天站的久,尽管是穿着平底鞋,仍然觉得很酸。她暂时没表露出来,摇头:“边鹤先生有其他安排吗?”
  边鹤倒是想带梁舒去一个地方,不过,考虑到梁舒一大早醒来,又从中午玩到现在,人估摸累了,再去其他地方,怕是精力不足:“那个地方下次再带你去,现在跟我回去?”
  回去好好休息,吃完饭两人可以到电影房看看电影,亦或者,梁舒更想玩游戏多一点。
  “边鹤先生这么着急拐我回去是想做什么?”这一打趣,人来人往间,几分旖旎就在他们身上冒了头。
  她啊,就是撩边鹤,撩上瘾了。
  这撩人的功夫,随手拈来。
  边鹤哪次不着她的道。
  梁舒话里有话:“是不是想。。。”
  他垂眸,正经八百打断她的话:“舒舒,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下,边鹤不想失态。
  梁舒理直气壮:“我哪儿没有好好说话了?”
  边鹤:“。。。”他的舒舒,真是个小坏蛋。
  “是你自己想歪,还怪我。”明目张胆的撩人便罢,还倒打一耙,“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又想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把我养的白白胖胖。”
  闻言,边鹤似笑,看着她:“是吗?”
  被看的有点心慌,梁舒故作淡定:“那当然。”
  从海洋馆另一个出口出来,路比原来的要远一些,其实得二十分钟左右。
  本以为能忍着走回去,可是边鹤在身边,梁舒就没有那么要强,她会不经觉的撒娇,求宠爱。
  梁舒软趴趴挂在男人身上:“阿鹤,我脚疼了。”
  边鹤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阿鹤真好。”好人卡发送一张。
  梁舒笑眯眯,没过多犹豫,便趴上去,手环住他脖子。
  裙子够长,不怕会走光,里面还穿有一件打底裤。
  还是很轻。
  明明胖了五斤,肉却不知长哪去,腰,腿还是那样细。
  边鹤站起来,长腿一迈,步履稳健从容:“晚上给你做糖醋排骨,黄豆焖猪脚,东坡肉。”
  “好呀。”她凑他耳边,继续撩:“听说胖一些,抱着的手感更好。”
  边鹤一向能忍,言语上的调戏,一般忍下来,除非是控制不住,才会回敬她,给她种小草莓,但到最后,还是会收手。
  梁舒倒不着急。
  就看边鹤能忍到什么时候。
  明明忍得那么辛苦,还要做柳下惠,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撩了。
  “现在手感也很好。”边鹤不再不为所动,撩回来了。
  有进步啊。
  梁舒抿了抿唇角:“那你说说,我哪儿手感最好?”
  小姑娘真是蔫儿坏,脸不红气不喘的就问出口。
  边鹤沉声:“哪儿都好。”
  这番较量,暂且算是打个平手。
  梁舒埋头在他肩膀,笑的花枝乱颤。
  余晖淡去,夜幕降临,秋山墓园。
  天色暗下来,四周荒凉,阿喜有点怕。
  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墓园山下,管理处灯亮着,可里面是没人的。
  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身材高大,理着板寸,左眉有一道疤,他转而打开后车座的门,把一个中年大汉拽下车。
  中年大汉叫蒋胜,一看到这里是墓地,吓得双腿发颤,然而,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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