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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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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目前他的身体状况来说,他并不适合继续工作。
  至少她不是那种只顾利益不顾员工死活的黑心老板。
  累死前夫那种恶名她可背不起。
  但看季凌衍的悠哉悠哉的懒散样,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她不放心地叮嘱说:“一会儿你自己去赴约吧,项目能谈就谈,不能谈就算了,你不用勉强自己在他们面前伏低做小。”
  季凌衍‘哦’了一声,猛地回头看她,“我一个人搞不定的,万一我晕倒了没人扶怎么办,所以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顺便能照顾一下。”
  阮清宴斜眼看他,“是你自己说的,别把你想的那么脆弱,我现在相信你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
  他想做成什么事,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
  需要她照顾这种烂到不行的理由都编出来了,还真是为难他了。
  自从季凌衍现身后,与信和的项目负责人见面事宜全都是他在安排,最终阮清宴还是和季凌衍一起去了。
  她想通了,公事和私事不能混为一谈,她得做到公私分明,为公司的利益着想。
  季凌衍既是公司的一份子,为公司谋利是他该做的,不应该说是为了她。
  骆向北开车送他们去,快到达目的地了她才觉得路线有点奇怪,竟然来到了一处别墅区。
  她问:“确定没走错路?”
  骆向北回答说:“没走错,信和那边的人给的就是这里的地址,而且这位神秘的杜总亲自和季总联系过了,她让季总来她家找她谈。”
  之前阮清宴只知道信和新来的项目负责人是个女人,好像姓杜,对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底细。
  听说是个女人,且指名道姓要和季凌衍当面谈,阮清宴一度怀疑是季凌衍曾经招惹过的桃花来着。
  但看季凌衍的样子又不像,他应该是知道对方的底细的,这一路上他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像有心事。
  其实对这个合作项目,阮清宴看得出对方是有意刁难,她已经打算放弃了。
  但之后对方的一系列操作让她看不懂了,要说不重视,也不会专门派人在大门外迎接,进去后又把骆向北拦住不让他跟着。
  就这样,阮清宴和季凌衍畅通无阻来到那位神秘的杜女士家里。
  门是开着的,出于礼貌,阮清宴想先敲敲门,她刚抬手就被季凌衍握住了。
  “别人开门迎客,我们直接进去就行了。”
  他顺势牵住她的手,就这样带着她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今天的季凌衍实在是太反常了,她想关门,他也不让。
  “不用管,很快我们就会离开。”
  阮清宴并不擅长人情世故,做不到左右逢源,而季凌衍在这些方面远比她要懂得多。
  但今天他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
  季凌衍不说,阮清宴就不会问,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她只是个陪衬而已。
  进门后闻到饭菜香味,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人。
  不管是衣着还是妆容,都是品味极佳的那种,就算是进厨房,也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
  她身上还系着围裙,端着菜碟走了过来,慈爱地笑看着他们。
  “你们来了啊。”
  看清楚她的长相后,阮清宴大吃一惊,下意识看向季凌衍,而他则表现得很平静。
  阮清宴想起了带在身边却不让人看的那张全家福。
  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和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脸重合,岁月在她脸上多少留下了一点痕迹,但在同龄人中她算是保养得很好的那种了。
  年过半百,风韵犹存。
  这个人竟然季凌衍的妈妈杜姝月,一个消失了十多年的女人。
  杜姝月盛菜的碟子放到餐桌上,然后来到两人面前,先看看季凌衍,随后目光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而后她将阮清宴打量了一番,笑容过于职业化,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小衍眼光不错,只是我听说你们俩已经离婚了,今天他带着你来见我倒是让我很意外。”
  “他也没告诉我今天要见的人是你。”
  阮清宴不自在地想要挣开手,季凌衍紧抓着不放。
  杜姝月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笑容意味深长。
  “坐下吃饭吧,我做了几个菜,大多都是小衍爱吃的,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能将就着随便吃一点了。”
  阮清宴客套说:“您太客气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吃这顿饭,人家母子俩久别重逢,她被迫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里煞风景,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直接抬脚往季凌衍身上踹了。
  杜姝月做了一桌子的菜,很丰盛,阮清宴不知道季凌衍爱吃什么,结婚两年多,她和季凌衍一起用餐大多是在外面的餐厅里,喜欢什么点什么,她也没有特意去记他偏好的口味是哪些菜。
  季凌衍一句话也不说,杜姝月时不时给他夹菜,他全从碗里扒出来堆在空碟子里,场面有点尴尬。
  杜姝月看他这样就没敢再给他夹菜,把热情转向阮清宴。
  “小阮你尝尝这个蟹,这是小衍小时候最爱吃的,我已经很久进厨房了,不知道手艺退步了没有。”
  杜姝月给阮清宴夹了只螃蟹,阮清宴刚想说句谢谢,那只螃蟹就被季凌衍夺了放在一边。
  他皱眉看着杜姝月,很不高兴。
  “她对蟹肉过敏,不能吃这个。”
  杜姝月抱歉地对阮清宴笑笑,“不好意思啊小阮,我不知道你对螃蟹过敏。”
  看季凌衍这么着紧的样子,就连阮清宴也愣住了,季凌衍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失忆,否则他怎么会那么了解她。
  思及至此,一种被骗的愤怒涌了上来,碍于在别人家,她没有发作,之后看都懒得看季凌衍一眼。
  杜姝月的殷勤并没有让季凌衍的态度有所转变,离开时,季凌衍对杜姝月说了句话。
  “既然信和不是诚心与我们合作,我们自然会另寻合作伙伴,星世在时尚这一块虽然只是尝试,但想要和我们合作的大公司不止一家,相比之下,陆氏集团就显得有诚意多了,小陆总亲自找我谈的,就公司的规模和影响力来讲,三个信和也比不上一个陆氏集团,杜女士好自为之吧。”
  都说吃了别人的东西嘴会软,在季凌衍这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看杜姝月被气得不轻,阮清宴差点笑出声。
  季凌衍哪里是来谈合作的,分明是来报复杜姝月的。
  回到车上,阮清宴才找季凌衍算账。
  “季凌衍,失忆你是装的吧?”
  骆向北被惊得一下子熄了火,霍然扭头看后座。
  季凌衍则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我没装。”
  阮清宴生气质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不吃蟹的?”
  季凌衍回答:“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阮清宴记性不太好,现在回想起初见他时的情形也只能想起对他见色起意的场景,完全不记得她还说过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她认真回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和他说过。
  季凌衍再次开口。
  “那天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阮清宴觉得难以置信,那天的她是什么样子,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忍直视那时的自己。
  浓妆艳抹,头发五颜六色,俗不可耐,那段时间她的妆容打扮可以说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了。
  季凌衍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她心想,难不成他就好俗不可耐那一口?
  她顿时凌乱了。
  “季凌衍,你的口味真重!”
  其实她想说:抱歉,打扰了。
  

  ☆、吵架

  季凌衍不明所以; 不禁笑问:“我怎么啦?”
  那可是她的黑历史,阮清宴当然不会解释给他听,立即岔开话题,“你说信合那边曾多次和你联系想要挖你,现在看来多半是你妈妈的原因; 你就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既是开玩笑; 也是试探。
  像季凌衍这种精英才俊; 多少大公司抢着要,开出的条件必然是很诱人的。
  季凌衍笑看着她; 反问:“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想法?”
  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总是挖坑的给别人跳; 和这样的人做竞争对手是很心累的一件事。
  很多时候阮清宴不得不佩服她爸选人的眼光; 可她并认同她爸为达目的所使用的的手段。
  如今这样的局面,她犯难了。
  “你有什么想法我怎么知道;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的话,大多选择利益。”
  季凌衍笑容不减,说的话别有深意; “我现在的选择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什么?”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阮清宴一头雾水。
  季凌衍只盯着她,笑而不语。
  阮清宴觉得无趣就不想搭理他了。
  三人行; 必有电灯泡,骆向北作为碍眼的灯泡; 及时发挥他的作用,在某些时候适当调节气氛。
  “季总的选择从来都是阮总您啊,您让他怎么选他就怎么选。”
  “……”
  阮清宴下意识看季凌衍; 而刚好季凌衍也看她,目光相触,各自撇开,又同时开口。
  “闭嘴!”
  “你还是不要说话……”
  季凌衍似乎恼羞成怒,阮清宴也一脸的不屑。
  被斥的骆向北忍俊不禁。
  这么默契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唉!
  回到公司,季凌衍还是一直跟着阮清宴,跟着她回了办公室,骆向北去冲了两杯咖啡端到他们面前,然后快速闪人。
  季凌衍赖着不走,阮清宴使唤起他来一点都不心软。
  “桌子上那些文件你去把它们处理了,我想休息一下,太困了。”
  阮清宴把工作安排给他后往沙发上一躺,形象什么的统统不要了。
  季凌衍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失笑,只得认命去工作。
  满腹心事的阮清宴觉得很累,但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天的事,她现在是一肚子的疑惑。
  她的睁开眼睛,视线不由得落在那个专心工作的男人身上。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性感又迷人,这话一点都不假,他坐在那儿,微微垂首,英俊的脸庞,下巴呈现完美弧形,再加上他自身独有的气质,真是赏心悦目。
  季凌衍察觉她的视线,抬眸看向她,嘴角微扬。
  “睡不着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阮清宴起身走向他,她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她的前夫。
  他是只有千张面孔的老妖精,她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认知太片面了。
  “今天你忽悠我和你去见你妈妈这事,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季凌衍转过座椅与她面对,笑吟吟的,“我一个人去她那儿不安全,万一她把我绑走怎么办,你要保护我。”
  阮清宴:“……”
  这种哄骗三岁小孩的话亏他说得出口,他将她当傻子一样糊弄?
  阮清宴越想越气,手朝他脖颈伸去,在他的注视下揪住他的领子,咬紧牙,“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而且我对你们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后别把我扯进去。”
  季凌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我想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阮清宴往他身上扑去。
  扑了个满怀,季凌衍顺势圈主她,在她耳旁低语。
  “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亲密的事一定做过不少,我记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一下?”
  阮清宴不适应这种聊天方式,她现在发现季凌衍这个臭男人失忆后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所谓的禁欲系男神的人设彻底崩塌。
  以至于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想揍他一次。
  谦谦君子只是他的表象,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和大多数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季凌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她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微微侧身,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一点也没有一般女孩子被调戏时的羞涩,只有愤怒。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你不记得的我也忘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么愚蠢的话,因为我听着恶心。”
  她说恶心。
  季凌衍的眼神从惊愕到黯然只是一瞬间。
  就在这时,阮清宴突然笑了,她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微微倾身,如同爱侣般亲密的姿势,贴在他耳旁低语。
  “千万别和我说你对我日久生情那种蠢话,我听着烦。”
  季凌衍怔愣片刻,想要解释什么,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
  有人敲门,阮清宴像被针扎了一样立马从季凌衍身上起开,她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竟是骆向北去而复返,他先看了看办公桌后坐着的季凌衍,而后又看向站在办公桌旁的阮清宴,说明来意。
  “阮总,徐先生来了,在接待室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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