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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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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律承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嫌恶,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抵触厌恶他。
  “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他指的是那天把她吓哭了还扔下她一个人在停车场的事。
  阮清宴抬起手,指着陈芸说,“商律承,你一直认为是我爸破坏了你父母的婚姻,导致你父亲意外离世,可实际上罪魁祸首是陈芸,她明知道我妈有抑郁症,还故意发她和我爸的那些恶心照片刺激我妈,她害死了我妈,然后想尽办法和你爸离婚,费尽心机嫁给我爸,她以为我妈不在了她就高枕无忧了,毕竟死无对证,可她却不知道我当时在我妈车上,我也看了那些照片。”
  陈芸顿时面色煞白,眼里惊慌,腿一软,后背撞在了浴室门上。
  做了坏事还心安理得地活着,这不公平。
  阮清宴的目光收回,落到商律承脸上,看他一脸怔然,她讥讽道:“只不过她运气好,那些事被我遗忘了十多年,但老天有眼,那天是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情,你恨我爸让你失去完整的家,可是你妈先害死了我妈,这笔账你觉得该怎么算?”
  这么多年来,商律承知道的‘真相’与阮清宴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可他知道她不会在十多年后才来编这么一个故事。
  阮锦堂和陈芸造的孽,两个家庭,两条人命,还有他这些年所受的苦。
  可事实上,最无辜的人是阮清宴。
  商律承大步走到已经吓呆了的陈芸身边,大力抓住她的手,厉声质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芸颤抖着,不敢看阮清宴,惊恐地对着商律承摇头。
  “不、不是我……于素星自己开车不小心,和我没关系,不是、不是我……”
  现在陈芸说的话商律承是一句都不会信了,这些年他也一直恨着陈芸,他觉得阮锦堂是罪魁祸首,所以从来到阮家那天起,他就在谋划着复仇。
  他打算一点一点毁掉阮锦堂所在意的一切,在他知道阮锦堂最在意的是阮清宴时,他想毁掉阮清宴,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被阮锦堂察觉了,把他送去了国外。
  名义上是让他出国深造,其实是变相驱逐,让他没办法靠近阮清宴。
  他恨阮锦堂,也恨陈芸,他甚至将恨意转移到无辜的阮清宴身上,但现在阮清宴更恨他,因为他是陈芸的儿子。
  母债子偿,阮清宴是该恨他。
  可是他不想被她恨着。
  商律承推开陈芸,再回头时阮清宴已经离开了,他怒吼一声,捡起地上的棒球棍狠狠地朝床上砸了几下。
  阮清宴来的突然,去的也潇洒,只留下一片狼藉。
  她一走,陈芸从地上爬起来,去到商律承身边抱怨,“阮清宴果然是个没娘养的疯丫头,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这个家成了什么样子,太过分了。”
  商律承把棒球棍一扔,稳住情绪,呼吸声极重,陈芸的话惹他厌烦。
  “这房子本来就是她的,她想砸就砸,没你说话的份。”
  陈芸被噎,气得不轻。
  “我是你妈,有你这样跟妈说话的儿子吗!”
  商律承嘲讽道:“你哪一点像我妈,你为了钱背叛婚姻放弃家庭的时候想过你还有一个儿子?”
  陈芸又是一噎,哑口无言。
  商律承耸耸肩,又恢复到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她想起来了,以她的性子,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你好自为之。”
  “她一个黄毛丫头除了冲动什么都不会,成不了大气候的。”陈芸不以为意。
  商律承穿上浴袍,回到床上坐下,找到手机在查什么,他头也没抬地说,“阮老头果然是老奸巨猾,竟然早对你有防备留了后手,我听说只要小晏和季凌衍离婚,阮老头留给她的那些股权会自动变更到季凌衍名下,现在他已经是星世集团最高股份持有者了,你拿什么和他斗。”
  这话戳到陈芸的痛处,她气得跳脚,怒声道:“你还好意思说,他们离婚的事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到最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你就不应该收买那个赵纾沅去撺掇季凌衍他妹妹,白白花了一笔钱,偷鸡不成蚀把米,气死我了!”
  商律承轻嗤一声,“你要权,我要人,我不关心你怎么和季凌衍斗,反正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陈芸感到不安。
  “律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阮清宴那疯丫头……”
  商律承一个眼神吓得陈芸立即噤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看着他。
  阮清宴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医院,她去见了星世集团的几位元老,那些人和阮锦堂一起创业,风风雨雨几十年走到今天,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在阮锦堂去世后,他们曾经找过她,希望她站出来接手公司,别把她父亲的心血交到一个外人手上。
  他们口中的外人指的是季凌衍,两年过去,也许他们已经认可了季凌衍的能力,阮清宴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说动他们。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约见的几个董事在她说出她想进公司的打算后直接就答应了,承诺说会齐心协力扶持她上位。
  晚上,她去医院遇到骆向北时才知道原因。
  骆向北知道她去见公司几位董事的事,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还当着季凌衍的面提了起来。
  “太太,您明天就要进公司任职了,那我是不是该提前该称呼叫您一声阮总啊。”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起头。
  昏昏欲睡的季凌衍睁开了眼,也看向她。
  阮清宴微怔后摇头失笑,“不愧是骆特助,消息很灵通嘛。”
  骆向北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季凌衍,没听到他发话,骆向北才大着胆子继续和阮清宴交谈,然后‘不小心’透露一些重要的秘密。
  “几位董事与您的父亲是几十年的交情,他们对公司有着深厚的感情,季总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提前做了准备。”
  阮清宴一惊,下意识看向季凌衍。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季凌衍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记不得了。
  一个蒙在鼓里,一个记忆缺失,所以骆向北作为知情人有义务给他们作出解释。
  “不得不说,季总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商场如战场,明争暗斗防不胜防,所以他事先就替您铺好了路,如果他有什么事,您可以顺利接手公司,保住您父亲的心血。所以季总并没有签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
  阮清宴说不上是感动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如果骆向北说的是真的,那季凌衍也太可怕了点。
  未雨绸缪,机关算尽,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骆向北说的这些事,季凌衍隐约有点印象,某些零散的记忆碎片重组,因为头疼,他闭上眼睛。
  夜里,阮清宴替骆向北给季凌衍守夜,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整夜未眠。
  脑子里想的都是骆向北的那句话。
  “季总对你的事真的是尽心尽力了,作为旁观者,我得替季总说句公道话,孩子的事,他的痛不比你少,你可以怨可以恨,他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着,他真的很辛苦。”
  她又何尝不知季凌衍辛苦。
  她不喜欢欠别人,而她与季凌衍之间究竟谁欠谁多一点已经算不清楚了,为了不让痛苦延续,她放季凌衍自由。
  闷燥的夜,季凌衍也睡不着,在她辗转反侧,叹气不自知时叫了她一声。
  “阮阮……”
  “嗯?”
  听到他叫她,她下意识应声这件事似乎已经是身体的本能,回神后懊恼不已。
  凭什么他叫她就得应啊。
  而且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结婚之前他也叫她阮阮?
  

  ☆、报复

  之后许久没有声音; 阮清宴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季凌衍,刚才是你说话吗?”
  静静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音,阮清宴起身去看季凌衍,他睡得好好的。
  阮清宴心想可能是他说梦话吧,也就没在意; 顺手帮他拉了拉被子后又回到沙发上坐下; 眯眼趴着; 很快睡了过去。
  护士来查房的时候阮清宴就醒了,之后怎么也睡不着; 她看季凌衍并不是完全不能自理,索性就回家了; 打算天亮再过来。
  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半; 她简单洗漱一番后睡下,还特意调好闹钟; 打算七点半去医院的,但她一觉睡到了九点,只记得闹钟响的时候她想着再眯五分钟; 这一眯就起晚了。
  她收拾好准备出门时接到季凌寒的电话,让她好好在家休息; 今天不用去医院守着了,他已经安排好了; 有人在医院照顾季凌衍。
  这样一来,阮清宴乐得清闲,空下来的时间她就能自由安排了。
  她先联系了支持她的那几位董事和骆向北; 把计划提前,她下午就直接去公司。
  阮清宴去的时候星世集团正在开股东大会,据说是陈芸临时起意通知所有股东下午开会,而提前知道消息的阮清宴选择将计就计,借陈芸的场正式出场。
  陈芸在提罢免季凌衍总裁职位的事,阮清宴在会议室门外听了一会儿。
  “想必大家也知道季总是怎么来公司的,说直白一点就是靠关系空降,现在他人在医院里,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所以我认为他不再适合担任集团总裁一职。”
  一石激起千层浪,搞得人心惶惶的,在场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芸把季凌衍住院的事抖了出来,用群龙无首制造恐慌,然后趁机夺权。
  玩的一手好权谋,有模有样的,一看就是没少看权谋大戏。
  会议室外的阮清宴与骆向北相视一笑,骆向北打趣道:“阮总,这陈董还挺有心的,知道您要来,舞台都给你准备好了。”
  阮清宴莞尔一笑,“她这么为我着想,那一会儿我可得好好感谢一下。”
  她歪头一笑,骆向北会意将会议室的门推开。
  阮清宴的到来让嘈杂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她。。
  阮清宴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很多年前她是这里的常客,大多是浓妆艳抹穿红戴绿的夸张形象出现,在开会的时候冲进来伸手向阮锦堂要钱。
  所以即便在场的人曾经都见过阮清宴,但有很多人没认出她来。
  陈芸表情就比较精彩了,从志在必得到惊讶再到惊慌只是几秒的时间。
  “你、你怎么来了?”
  阮清宴淡淡瞥了她一眼,径直朝前走去,在早已为她预留的主位上坐下,她扬了扬手,骆向北便将文件放在面前的桌面上,而后退到一边,像跟在季凌衍身边一样。
  这气势像极了季凌衍,骆向北差点笑出声,还好忍住了。
  阮清宴端正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合身的职业套装配上精致的妆容,妥妥的女强人形象。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想浪费时间。
  “初来乍到,我先自我介绍吧。”
  她露出标准的职业笑容,接着说:“我叫阮清宴,是阮锦堂唯一的女儿,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的名字,从今天起,我将接替季总职位,当然啦,按照目前我手里的股份来说,我比他权力更大一点,比如说重组董事会什么的,大家如果有疑问,可以来看看这些证明文件,在座各位大多是我的前辈,以后请多关照。”
  开门见山把该说的都说了。
  会议室里又热闹起来,开始讨论起来,被无视的陈芸脸色难看至极,几次想开口都是阮清宴的眼神给吓住了。
  陈芸想起昨天商律承说的话,阮清宴要开始报复她了。
  阮清宴有备而来,让陈芸措手不及,直到会议结束都没敢提出异议。
  有关阮清宴和季凌衍离婚后阮锦堂留下的股份全部属于季凌衍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陈芸曾经也听阮锦堂提过这事,但阮锦堂并没有透露季凌衍到底签没签,陈芸以为没有人会拒绝这种好事,可没想到的是季凌衍是个例外,他竟然没签那份协议。
  就这样,陈芸的如意算盘落空,会意结束后气冲冲地走了。
  阮清宴虽然开局全胜,但真坐上了总裁的位置,她却笑不出来。
  看着桌上那堆积成山的文件,她有点后悔了。
  骆向北端着杯咖啡进来就听到她在唉声叹气,明知故问。
  “阮总,您这是怎么了?”
  阮清宴无精打采说:“要不你把这些全都搬去医院给季凌衍处理好了,我看着它们就觉得头晕眼花的。”
  骆向北将咖啡放下,也叹了一声气。
  “在其位谋其职,季总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上了,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继续操劳,只能靠您了。”
  阮清宴撇嘴,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像泄了气的皮球,瘪瘪的,又软软的。
  “我就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再怎么样,季凌衍现在是伤残人士,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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