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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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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遥咽了咽口水,道:“把这个带出去。”
  李全点头,没看出这个有多美味。
  木案上放有一个较大的朱漆木箱,温遥掀开木盖,入眼的全是黄油油的香蕉!
  真的有香蕉!
  “小主子要找的便是这八月瓜?”
  “这叫八月瓜?”
  李全点头,温遥笑呵呵道:“对,我就是要找这个。”
  李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而同他一起笑呷呷,两人都没多言,温遥稍微松了口气,李全怎么比叶褚还要难糊弄。
  他对叶褚的理由,是自己有本古书,但他不可能对李全这么说,一是估计说出来对方也不会相信,二是这么重要的事,哪会随随便便对外说。
  好在李全和常三一样都没有多问。
  绕过御花园,温遥着人把这两箱抬去御膳房,正要转身,一个小太监匆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贤妃娘娘可算是找到您了,工部左侍郎求见。”
  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温遥心下嘀咕。
  不过这样也好他来找自己,倒也省却了自己去找他。
  “让他到——”温遥一下子卡壳了,忘了后妃见大臣该把人支去哪。
  李全懂了,对小太监说:“让工部左侍郎到临安宫侧殿等着。”
  原是没有父亲来探望女儿的宫规,大陈只允许母亲来看望,但小主子情况不同,把人安排到主子眼皮底下,也防止对方耍花招。
  通过温凝歆找民食府麻烦,蒋素裳请来马贼滋事,足以看出他们之间龃龉不合。
  蒋素裳一个深闺妇人上哪找来马贼?倒令他颇为费解。
  那批马贼平日里又待在何处?
  这些疑问估计无人能解,相信小主子也不清楚蒋素裳底细,温胜身为她丈夫,知不知情又是一番说法。
  小太监跑开了。
  温遥问:“怎么想到让他去临安宫等?”
  李全:“那处有主子,安全。”
  温遥闻言哭笑不得。
  两人往临安宫方向去,快到地方,李全拉着他从另一面入殿,小声道:“温胜此人绝非表面看到的那般憨厚,主子命属下看护好小主子。”
  “还有一事,属下得告知小主子。”
  温遥心思一转,他还以为温胜平日里的宽仁瞒过了所有人,没想到阿褚早就怀疑温胜了。
  “什么事?”
  “昨夜,蒋氏于大理寺地牢内被诛。”李全压低声音道。
  温遥微微皱眉,蒋素裳居然就这么死了?
  难道阿褚怀疑幕后主使是温胜?
  “可有抓到凶手?”
  李全摇头,“不曾抓到,来人是批黑衣人。”
  黑衣人?
  温遥一惊,继而一阵纳闷,大理寺守卫何时如此不严了?还是说那批黑衣人有神出鬼没的本领?
  “阿褚可知道?”
  “主子已经知道了。”李全回道。
  已到临安宫侧殿。
  温遥一番思量,既然阿褚已经知道了,说明那批人进入地牢时,叶褚便已经收到消息。
  他怎么忘了暗卫和影卫,这两批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定是得了阿褚授意,躲到某处监察。
  李全见他一脸沉思,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不多时,小太监在门口来报,说工部左侍郎到了。
  温遥嗯了声,示意知道了。
  小太监略显尴尬,但对温胜,却能装得成熟镇定,将人请进去,布上茶水,才低眉下心退了出去。
  等人一走,温胜才转头打量温遥,几月未见温遥的眉眼已经逐渐展开,眉眼间越来越像苏云缅,温胜见了内心涌出厌恶,瞧他身上的料子,乃天下间最好的绸缎,没个百来两买不到,更是深恶痛疾。
  这身料子是温遥从国库里顺出来的,外邦进贡的上等云缎,在大陈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温遥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眼中满是厌恶,嘴角微扬,戏谑道:“温大人怎么想起来见我了?”
  “孽、遥遥儿难道真想见到我们父子俩反目成仇?”温胜收起了嫌恶,努力对温遥挤出一抹有口难言的苦笑来。
  没把温遥恶心到。
  他懒得跟温胜废话,开门见山道:“说吧,找我想干什么?”
  “或者说如今才想起还有个儿子,不对,应该说被你遗弃的儿子。”温遥靠在桌边,惫懒道。
  温胜听他语气不屑一顾,当下就想指着温遥咒骂,心里悔恨当初怎么就心慈手软把这个孽/种留下来了。
  他反复握拳,最后咬牙将怒气生生忍了下来,像没听到温遥冷言冷语,自顾自卖起了可怜,“今日为父进宫找你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很好,不劳费心。”温遥冷冷道。
  这时候来看他过得如何?
  当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娃?
  “遥、遥儿可是在怪为父当初将你送进皇宫,为父那是逼——”
  “我不怪你。”温遥冷硬的打断他,“若不是你,我也不会遇见子予。”
  子予?!温胜心头猛地快了半拍,不曾想他这个儿子居然能够直呼皇帝表字。
  看来传言不假,叶褚果真很宠他。
  蒋素裳已除,他也没什么好怕了,只要温遥能够帮他在叶褚面前说句好话,他依旧可以继续在大陈蛰伏。
  他试图用血缘来博取温遥的怜悯,可惜温遥不是原来的“温遥”了,或许以前的“温遥”听到他这番“认错”的话,会原谅他,可惜他不会。
  “若温大人没旁的事就请回吧,毕竟这是后宫,不是你温府偏院。”温遥故意咬重后面四个字,温胜闻言脸色一变,正要愤然离去,温遥突然叫住他。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温遥不紧不慢道:“不过我有个条件,若温大人同意,我便让子予既往不咎。”
  倘若不同意彻查下来,依旧会把伙同马贼的罪名扣到他头上。
  温胜几乎想也不想就同意了,温遥眼底狡黠一笑,“这里有份东西,内容你看看。”
  温遥从对襟里拿出那物,是一张宣纸,上面用小篆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他推向桌案另一端,温胜拈起来看,越往下越窝火。
  这个小孽/种居然趁机,想要跟他扯清关系。
  他都没嫌弃这个小孽/种,要不是他当初心软,小孽/种早就没命了,知恩不报,枉为人也。
  温遥不知他所想,在他看来是时候该给原身和温胜之间的关系画上句号了,原身不欠温胜什么,他也同样不欠对方什么。
  温胜看了好一会儿,仿佛要把纸上戳个洞才甘心,他抬起头,目视温遥,眼中忽然浑浊一片,温遥勉强能从中看到一些不情愿。
  这时候才念着这个儿子的好了?
  温遥心头嗤笑。
  温胜摸摸索索好一阵,才说:“我签。”
  声音恹恹无力,仿佛真的在悲痛,温遥内心啧啧,这演技真是绝了,临安宫内有笔墨,温遥到屏风里案前取了笔墨,丢给温胜。
  温胜接过笔,面上做模作样扼叹,才缓慢转动毛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温遥伸长手,顺起来看了看,颇为满意道:“有了这份断绝关系书,以后我和你们温家便再无任何干系。”
  温胜龟裂的唇,上下蠕动,“你以后——罢了,以后臣不会再来打扰您。”
  说毕,转身离开。
  李全从打开的轩窗往里面看,然后快步消失在原地,温遥静静坐在案前,亦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
  “别难过,以后有我。”
  温遥喉头动了动,转身回抱他,“我没有难过,我只是替自己感到不值。”
  他替原身感到不值,好好的一生怎么碰到了这么个爹。
  “是他没珍惜遥遥。”叶褚摸了摸温遥的头,柔声道:“所以这不是你的错,全是他咎由自取。”
  温遥一笑扬起脖子,勾着叶褚的长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咬了口。
  叶褚任由他轻咬,看着他耍性子,眼里满是温柔宠溺。
  门口,李全透过门缝,见到了依偎在一起,温馨蜜意,缱绻羡爱的两人,忍不住想起了一袭侍卫装的小孩儿。
  温胜“被迫”签下断绝关系书,心里不甚滋味的出了宫,这份协议书,到时候会交给知府,温遥便能自立门户。
  回到府中,刚端起屋里桌案上的茶水,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
  府里的管事拦不住人,不多时人便推门而进,“爹爹,娘亲什么时候才能释放?”
  来人正是他的二女儿,温凝恣这段日子在院里学习女红,性子比起从前来倒是收敛了几分。
  不久前捐了一大笔银子出去,府上吃穿用度,不比从前,遣了几个仆人回老家,又减了些月例。
  没多久老大就来闹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减了那十两银子,被他呵斥一通,才气鼓鼓地跑了出去,结果没几天就给他捅出个篓子,经他调查,老大那个蠢货,居然被一个小丫鬟教唆了。
  他找遍整个温府都寻不到那丫鬟。
  后知后觉发现端异。
  什么时候他府上竟然混入了别人的眼线?他不知道那丫头是谁派来的,但凭这件事便能断定,那人是针对他来的。
  好在老二没像老大那般糊涂,以为她性子变好了,哪知今日性子又犯了。
  “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温胜冲她呵斥道。
  温凝恣被他吼得双眼发红,声音颤弱,“女儿只是关心娘亲。”
  “娘亲被抓,女儿也很担心。”
  温凝恣姿色姣好,即使哭哭啼啼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温胜当即便柔和了几分语气,“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训你。”
  温凝恣眼角凝着泪花,闻言摇了摇头,“不是爹爹的错,都怪,只怪我们得罪了民食府东家。”
  “女儿不明白那东家有何能耐,能让娘亲被关进大理寺。”
  “娘亲怎么会寻得到马贼,中间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就是那东家陷害娘亲。”
  “恣儿啊,到这个时候了,为父只能告诉你,民食府的东家,就是当朝贤妃。”温胜只以为老二,专心女红,不曾听闻外界传言。
  温凝恣身形一怔,噙着泪花,往后退了几步,“怎么可能?难不成皇上没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我的傻女儿啊,皇上早就知道了,我怀疑——”话到这儿,他改口道:“把你姐姐叫来……你也回去收拾一番。”
  收拾?温凝恣脑中猛地一跳,拉着温胜的衣袖,柔柔追问:“爹爹,咱们这是要上哪去?”
  “别问。”温胜严肃道:“回去收拾。”
  温凝恣只能转身离开,不多时温凝歆小心翼翼过来了。
  温胜看她谨慎胆怯的模样,又气又觉得好笑,朝她招手道:“过来。”
  “爹——您唤我……有什么事吗?”温凝歆慢慢走近,结结巴巴问道,就怕自己也同蒋素裳一样,把官差抓走。
  “爹有一事要同你说。”温胜正色道:“你可知因为你,咱们惹上了大麻烦,皇上不肯松手,你娘她多半出不来了。”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安安分分,这期间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我明白了。”温凝歆低下头。
  温胜又说:“明日你便和恣儿一起,到别院去住。”
  “爹爹呢?”
  “我还得留在这里。”温胜说:“歆儿听话,眼下不是任性的时候,你回去收拾,傍晚出发。”
  “爹爹要过些日子才能过来。”
  温凝歆凝视他,许久后才点了点头。
  温胜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眼底晦暗不明。
  过了好一阵外头传来声响,温胜道:“来了便请进。”
  外门没任何动静,过了半响见一人从侧室出来,一身黑衣勾出娉婷身形,那人看到温胜也不行礼,蒙着面,一双勾人的杏仁眼里满是冷冽,“主子说三日后可走。”
  “主子可有派谁来接应?”温胜问,好似习惯了这人冷冰冰的态度。
  那人没拿正眼瞧温胜,背对他也不怕对方背后搞偷袭,主子的事无须你操/心。”
  “你——”温胜忍着怒火,想到这人平日里的作风,便只能打碎牙和了吞,心里对这人更是怨念深重,也不知那位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女人。
  “别的事无须你多管。”那人又说了句,便快速离去。
  等人一走,温胜神情疲倦的坐下,只希望这个女人能够顺利带自己离开。
  傍晚时分,温胜叫了两名仆人驾车,带着温家姐妹离开,温凝歆二人对温胜一阵嘘寒问暖,等上了马车后,各自冷着脸,还是温凝歆最先憋不住,问:“恣儿可是生姐姐的气了,姐姐先前不过说的气话,眼下娘亲入狱,爹爹似有事瞒着我们,现在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也不知到了别院后,爹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们。”
  “爹爹说了会来,便会来,你且莫多想。”温凝恣不想理会她,但心底明白,现在她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个姐姐了。
  二人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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