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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山寨小相公-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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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刀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拐了个弯,一声大叫响起,刀尖正好刺在了桑托的右手手腕上,他手上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陈启这本来是杀人的剑法的,但也练过用刀替代长剑的杀人方法,单刀在他手上,和长剑也没多大的区别。
 单刀翻转,横着削了出去,桑托在惨叫声中,翻滚了一下,避过了咽喉的要害,却是从太阳穴到额头处,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身后已经有喊声传来,是门外的守卫听到了动静,赶了进来,陈启手上的刀,却已经又到了桑托的面前了。
 这个时候,桑托已经滚到了角落处了,想要躲开这一刀,唯一的办法,就是躺倒在地,再向着左右横移。陈启却有些惊讶,桑托竟然直接伸出了左手,向着单刀的刀刃,抓了过来。他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了,这个桑托,果然不可小觑,他是准备牺牲掉自己的一只左手,来换一条命了。
 只要被他的左手抓住了刀刃,自己的这一刀,在一瞬间已经无法刺落了,而身后扑来的北胡兵,也将到了自己的身后,对自己形成威胁。陈启必须在这一瞬间,做出正确的决定,不给桑托任何逃脱的机会。
 单刀在这一瞬间停住了,原本已经算好了正好可以抓住单刀的桑托,一声惨叫,左手的手掌下沿,从单刀的刀剑划过,划开了一个血槽,鲜血直流。他这就像是有意的用自己的左手,去让陈启的刀尖划开自己的手掌了。
 陈启手腕稍稍一抖,已经顺势割断了桑托的手腕筋脉,脚下同时用力,整个人已经飞起,避开了身后北胡兵刺来的长枪,向着桑托扑去。手无寸铁的桑托,在这一刻已经避无可避了,他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一股鲜血,已经从咽喉处喷了出来了。
 陈启划开了他的咽喉,脚下却也一点不慢,踹在了桑托的胸口,桑托被踹得直接飞出,撞在了帐篷上,滑落时,喉间咯咯的响着,鲜血从伤口处,口鼻间,汩汩的往外直冒。陈启整个人向上翻腾,头下脚上的,已经翻转了过来,叮叮两声,已经点开了刺来的两杆长枪了。
 他也看见了,又有闻声而来的北胡兵冲了进来,却是正护送着那个穿着儒衫的北胡人,正在往外逃。他知道,这个人不是桑托,但北胡兵的这个反应,似乎他比起桑托来,还要更为的重要。
 能比桑托更为重要的人,陈启自然不会放过的。他甩出了手上的单刀,顺手抓住了一杆刺来的长枪的枪杆,那单刀已经飞向了身穿儒衫的北胡人的背后,却有一个北胡兵,奋不顾身的冲了出来,单刀从他的左胸处穿入,他也在惨叫声中倒下。
 陈启皱眉,手中的长枪一甩,枪杆直接啪的一声,甩在了一个北胡兵的脑袋上,他却已经直接跃起,到了那北胡兵的头顶上,脚尖点在了他的肩头上,整个人向着门口处飞了过去。有三杆长枪,同时刺了过来,那穿着儒衫的北胡人,也在这一刻,出了帐篷了。
 陈启下落的同时,手上的长枪终于转了过来,枪尖朝前,一声大喝,叮叮当当几声,已经荡开了刺来的长枪了。他整个人后仰躺下,枪尖朝前,左手手掌在头顶处的地上一撑,整个人就像是滑溜的泥鳅一般,竟是从一个北胡兵的胯下,滑了出去。
 帐篷的门口,实在是狭窄,能冲进来的,也就是三四个北胡兵罢了,门帘开合之间,陈启已经到了帐篷外了,却见四处都有北胡兵,正向着这个方向赶来,而那个身穿儒衫的北胡人,已经到了一丈之外,许多的北胡兵,护在他的身边,方向正是树下的战马。
'392。第392章 神雕与迪休'
 陈启扔出手中的长枪时,自己也闪身避过身后的攻击,顺手又抓住了一杆长枪的枪杆,那北胡兵使劲抓着长枪,想要夺回自己的长枪,却被陈启拉得,整个人踉跄着冲向了陈启。
 陈启手上只是轻轻一扭,那北胡兵已然握不住长枪了,一声惨叫,却是枪杆从手中弹落的时候,陈启轻轻一甩,枪杆扫在了他的裆下了。这一下,北胡王需要太监的时候,也不用太过烦恼了,这北胡兵,可以省掉许多的环节,直接进宫就行了。
 那扔出的长枪,被举起来的盾牌挡住了,陈启长枪横扫,叮叮当当的一片,冲上来的北胡人,已经越来越多了。陈启手腕一抖,长枪刺入了面前一个北胡兵的胸口,他却没有拔出长枪,而是顺着枪杆,向前冲去,直接冲入了人群中去。
 他顺手拔出了那北胡兵腰间的单刀,那北胡兵才轰然倒下,单刀也在人群中,完全体现了一寸短一寸险的威力了,惨叫声不时响起,北胡兵一个个的倒下。他目光所及,那身穿儒衫的北胡人,已经跨上了战马了,正准备逃走。
 而陈启,离那棵树,也已经只有一丈的距离了,他已经顺手抓住了一杆长枪,狠狠的甩了出去。长枪极速向前,甚至发出了破空声来,瞬间就已经呼啸着,插入了那北胡人的胸口,惨叫声中,那北胡人被长枪带着,直接从马上飞了起来。
 笃的一声,长枪带着那北胡人,直接钉在了那棵树的树干上,犹自不停的颤动着,可见陈启甩出的这一枪,用的力气有多大。那身穿儒衫的北胡人,怎么也没想到,上了马背,反而暴露了自己,他若是在北胡兵的护送下离开,陈启反而不好下手了。
 这一切,也就发生在瞬息之间,北胡兵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时,陈启脚尖一点,人已经跃了起来,点在一个北胡兵的头顶,整个人如同飞鸟一般,向着那匹战马,飞了过去。他落在战马上时,单刀劈断了一杆长枪的枪杆,双脚一夹马腹,那战马已经启动了,向前冲去。
 劈手又夺过了一杆长枪,陈启舞动着长枪,从不断闪避战马的北胡兵的人群中,冲了出去。黑夜里,身后传来了胡塔胡塔的声音,陈启虽然不知道到底喊的是什么意思,却也跟着大声的喊了起来,“胡塔,胡塔!”
 他已经冲出了三四丈了,身后有利箭的破空声传来,他拉着马缰,硬是让战马改变了方向,自己也向前伏倒,只听得几声咻咻的利箭破空声,从头顶而过。
 “胡塔,胡塔!”
 那个声音,继续有无数人喊着,黑夜却帮了陈启的忙,因为身前的北胡兵,根本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到一匹战马冲了过来,马上的人,看装束,却也是自己人。他们只是稍一犹豫,陈启便已经冲了过去了,北胡兵只得下意识的纷纷避让。
 越是远离中军帐,就越是有更多的北胡兵不知所措,这胯下的战马,却偏偏极为的神骏,片刻工夫,竟然已经冲出了一箭之地外了。陈启并不知道,他胯下的白马,也是北胡的名驹之一,最少在场的北胡兵,都认得这匹战马,虽然他们看不清马上到底是何人。
 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陈启已经发现了,这些北胡兵根本就不敢伤到胯下的战马,见到战马冲来,纷纷避让。他干脆低伏着身子,脑袋就在战马的脑袋后,观察着前方的情况,让北胡兵,更是看不清他的容貌了。
 陈启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顺利的冲出了北胡人的军营,前方的山路,战马却已经无法前行了,而且一片黑暗中,他也担心马失前蹄,干脆就下了马。那战马,竟然打着响鼻,用大脑袋蹭了蹭他。
 他有些意外,笑着轻轻的摸了摸战马的脑袋,“回去吧!”
 他不知道战马能不能听得懂自己的话,但他看得见身后的追兵,正越来越近了,是时候该分开了。转身就在月色中向着山上窜去,他特意选的南面的方向,自己却是上山之后,转而向着北面而去了,因为他和范从禧约定的那个山头,就在军营的北面,他想过了,要把北胡人引回北面去,只要明天露个脸,就足够了。
 “你说那人二十几岁,身穿一身儒衫?”
 “正是!大哥知道他是谁?”
 范从禧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那匹战马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那匹战马叫做哈伊,若是用唐话说的话,就是神雕。你应该知道,北胡人以金雕为神,却把一匹战马,叫做神雕,那该是有多么的重视它了。”
 陈启有些讶异,一匹战马,却让北胡人取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实在是让人无比意外了。
 “三年前,北胡王七十大寿,三千里外的极西之地的明月国,送来了还是马驹的神雕作为贺礼。神雕通体雪白,没有任何的一根杂毛,在还是马驹的时候,竟然在速度上,胜过了北胡人最有名的几匹名驹。”
 北胡一向以战马闻名天下,能被当成礼物送到北胡的小马驹,自然不会是凡物的了。陈启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神驹出现,赢过了北胡人引以为傲的战马。
 “简单的说,神雕其实是一匹天生的马王,它还小的时候,自然是跑不过成年的战马的,只是所有的战马,都不敢靠近它,即使是在比赛的途中,主人怎么驱赶,也都不敢跑到神雕的前面去,这才是神雕最为珍贵的地方。”
 陈启仿佛是穷小子错过了五百万的大奖一般,都有些目瞪口呆了。曾经,有一匹不世出的马王,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竟然随手就将它轻易的给甩了。
 “长大后的神雕,速度上也真正展现出来了,说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根本一点都不为过。它也是北胡王最为喜爱的神马,北胡王亲自赐名为神雕,两年前把神雕,赐给了太子坎布突。而坎布突,又把神雕,送给了自己的大儿子迪休。”
 自己杀的是坎布突的儿子迪休吗?
 “北胡王最疼爱的是小王子哈尔灿,坎布突最疼爱的,就是长子迪休。迪休一向喜欢陈唐的文化,平时也喜欢穿着儒衫,应该是他无疑了。”范从禧在笑,笑得很畅快,“真没想到,哈尔灿死在弟妹的手中,迪休死在了你的手中。这一下,坎布突要是不发疯,那就奇怪了。”
'393。第393章 担不起'
 一个哈尔灿已经够让人烦恼了,现在再多了一个迪休,恐怕不止是坎布突了,北胡王估计也要发疯了。陈启看着范从禧还笑得很畅快,真不知道,这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以预见的,有一个目的肯定是达到了,北胡人肯定会追着自己夫妻跑了,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放过陈家的,一个哈尔灿就够了。更何况,身边还有这个大哥在,几十年来,死在边军手中的北胡人,可也不在少数,如今三人可都是北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不除不快啊!
 坏处就是,北胡人要是不顾一切的追着自己三人跑,这也不是个事啊!他可是不止一次见识过北胡人那不要命的样子的,谁都不愿意被这样的民族追着不放,这该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疲惫不堪的北胡人,被陈启和范从禧,一会南一会北的折腾着,他们已经从无边的愤怒中,变得无比的消沉了。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这两天的疯狂,又大量的消耗着他们的体力,就算是铁打的,也不一定承受得住。
 他们倒是想要赶紧的退走的,只是一想起死去的迪休和主将桑托,一想起平时动不动就会杀人的太子坎布突,他们就开始左右为难了。不继续搜山,谁知道已经在赶来路上的太子,会是怎么样的愤怒呢?
 可若是继续搜山,难道让所有人都饿着搜山吗?就算是找到了凶手,又能怎样呢?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连提刀杀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呢?当然了,还有一个问题,再没饭吃,这十几万的大军,可是要饿死在这山中的。
 派出去催粮的人,已经连续两天都有去无回了,溯州城的粮草被劫的消息,也开始让这十几万大军,人心惶惶了。一支万人的催粮队正向北而去,而余下的北胡兵,也开始缓慢的向北退去,好歹他们的胯下,还有战马,可以省掉许多的力气。
 山道两边的山上,大大小小的猎物,几乎都被一扫而空了,既能找一些吃的,又能假装是在搜山,倒是一举两得。只不过,他们发现,越来越多搜山的人,一去再也回不来了,找到他们时,才发现,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有。
 被杀的,成了野兽的口中食的,饿得发昏,失足摔落山崖,成了肉饼的,被山中的毒蛇咬伤,伤口发黑而死的,饿得走不动,坐下休息,再也没起来的。当然了,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炎热的天气下,忍受不了这般燥热的北胡人,无数人在烈日下倒下了。
 得了暑气,脑袋昏昏沉沉的,走不动的只能倒下,等待同伴的救援。有的就再也找不到了,找到的,只能昏昏沉沉的绑在马背上,随着大军,缓慢的后退着。这暑气似乎会传染的一样,每一个时辰过去,都会有无数的北胡兵倒下。
 北胡人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酷暑,他们也不敢远离大军,因为越来越多走出去的同伴,再也没有回来了。十几万大军,死气沉沉的,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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