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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狐仙正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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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首曲子,反正也花费不了太多时间,白砚欢将自己储物珠内的乐器都搬了出来,决定大展身手。
 第一个选的是后世改编的江苏民歌《孟姜女》,选择了古筝演奏,不是古时的五音,而是后世更生动的七音谱。
 白砚欢想了想,也不知道玉琴听不听的到,先将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说了一遍,不过有略微改动,说是此神陆上某个昙花一现的小国内发生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却也将孟姜女的坚韧不屈、忠贞不渝表现了出来。
 乾锦莳是人皇之女,听了故事,相当悲愤,怒骂着那暴政的秦皇,也赞叹了自己父亲多么的仁政。
 白砚欢说完,便轻抚古筝琴弦,娓娓道来,从孟姜女与范喜良巧合相遇,到二人情定大婚,都是轻缓美好的调子。
 可一声琴弦高鸣,韵调突然一变,范喜良被衙兵抓走,孟姜女苦等不得,背上为夫君准备的棉衣奔赴长城。
 穿过一座座山、越过一道道水。
 饿了,啃口干粮将就着;渴了,喝口山间凉水;实在累极了,才坐在路边歇歇脚儿。不畏风雨与山河,不惧暗夜与妖魔。
 跋山涉水赶到长城,却得知夫君已亡,被填到城墙里了。
 此时曲调再次拔高,更加激昂。
 孟姜女手拍着长城,失声痛哭起来。她哭哇,哭哇。只哭得成千上万的民工,个个低头掉泪,只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只哭得秋风悲号,海水扬波。
 最后在白砚欢手起无影,古筝琴弦嘶鸣中,仿佛看到长城像天崩地裂似地一下倒塌了一大段,露出了一堆堆人骨头。
 孟姜女扒着废墟,仔细辨认破烂的衣扣,认出了丈夫的尸骨,守着丈夫尸骨,哭得死去活来。
 却也引来秦皇的觊觎,孟姜女施计戏耍秦皇报了这口恶气之后,跳海殉情。
 整曲最后由激昂悲愤再次转为委婉细腻,韵味哀怨悲情,令人伤泪,白砚欢末尾轻缓的连弹,似是海浪悲呼,再轻缓而落,一曲终了。
 白砚欢的演奏技艺自是不能与那些大师相比,可此刻却也让听曲几人黯然神伤。
 弹者心犹静,听者悲已生。
 而令白砚欢比较惊喜的是,玉琴果然有了变化,琴体上的云纹似乎灵动了一丝,虽还没有有流泪的迹象,却也让白砚欢知道他们弹奏曲子的方向是对的。
 白砚欢平缓了一下情绪,开口将乾锦莳几位从孟姜女的悲怨故事中拉回,讲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梁祝可是前世华国的千古绝唱,唯美浪漫的爱情经典,白砚欢讲的很简单,可也让听者随着喜、随着怒、随着感动。
 回忆起这故事,白砚欢自己的情绪也完全的调动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古筝琴弦上滑动,或捻或滑或拨或挑,梁祝的曲子缓缓流淌而出。
 从烂漫灵慧的少女祝英台乔装成男子外出求学,遇到梁山伯开始,二人在学塾内形影不离,白天一同读书、晚上同床共枕,在此过程中祝英台暗生情愫。
 可梁山伯是个铁憨憨,一直没发现祝英台的女子身份,也不明白其心意。
 多次暗示无果,在一次清明游玩时,祝英台直接表明了身份与心意,梁山伯才恍然大悟,可此事也被暗中的马文才知道了,生出了后来的许多磨难。
 梁祝此曲十分经典,整曲都比较轻缓,即使是比较大的情绪变化或者故事波动也不是激昂的那种,琴点声音凄凄切切,婉转优美。
 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每一段都引得听众几人仿佛置身在梁祝身侧,看着他们二人从心动相许到深情缱绻。
 最后祝英台为爱抗婚不得,得知梁山伯病逝,假意应允马家婚事,但是要求迎亲队伍必须从南山经过,并且让她下轿祭拜梁山伯。
 当祝英台下轿拜墓,哭灵控诉之时,一时之间风雨大作、阴风惨惨,梁山伯的坟墓竟然裂开,祝英台见状,奋不顾身地跳进去,坟墓马上又合起来。
 今生只为你穿嫁衣,身着这盛装红袍便随了你去,生不同衾,死当同穴,魂兮相依,魂兮相守。
 不久,便从坟墓里飞出一对形影相随的蝴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
'2。第2章 母女相见'
 梁祝不管是曲子格调,还是人文价值都是难以超越的。
 一曲歇罢,引人垂泪,也让人感动于最后二人终于彩蝶双双相守相伴。
 白砚欢自己也久久才能从唯美的梁祝爱情曲中回过神来,自己倒是超常发挥了,从没弹奏此曲如此动人过。
 看看玉琴,现在琴身流光满溢,云纹飞鹤在琴身流动轻舞,两端的花纹缓缓绽放开,琴弦也在微微颤动。
 乾锦莳此时抱着膝盖,小嘴微撅,清泪泗流,本就是碧玉年华憧憬美好爱情的年纪,听到这样的故事与曲子自是感动非常,不由的怒骂为什么有情人之间总有不平事!
 白砚欢在接下来白素贞与许仙的故事中,有了一丝犯愁。
 白蛇传的故事多是以各种戏曲流传,专门的古曲几乎没有,只有一首十二月花名的白蛇山歌流传比较广,可白砚欢觉得此歌共情程度太低,不够动人。
 至于新白娘子传奇的电视剧插曲倒是很不错,一首渡情各种节奏有着各种的情绪,可太过于流行,专门弹奏的话,似乎也不够感人,但若是唱出来的话,歌词那么直白,白砚欢也不太好意思。
 就在白砚欢纠结之时,最后突然想起,自己当初为了卖手工乐器,曾经去过一个民乐歌会。
 那歌会中便有演奏师将此剧中插曲全部改为了纯乐版本,分段演奏,分别用了笛子、二胡、排箫、洞箫等乐器,听起来还是比较唯美动人的。
 剧中调子比较朗朗上口,白砚欢还是记得相当清晰的,自己可以直接改嘛,甚至还可以去加入一些戏曲中的桥段和调子。
 下定主意,白砚欢在乾锦莳一脸疑惑的表情中,将笛子、排箫等一一摆在身前。
 先开口对着玉琴,讲起了白素贞与许仙的故事,当然故事背景放在了这神陆上的某一处。
 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否认玉琴能够听到白砚欢所言故事,能够听懂白砚欢所奏曲的深情。
 故事讲完,白砚欢拿起长笛从白蛇幻化人形开始奏起,忆起前世今生去寻恩人,断桥初遇、蓬船借伞,美好动情。
 复又换二胡奏起端午骄阳,法海阻情,情仇爱恨纠缠,带过白娘子盗灵芝仙草、水漫金山、断桥与雷峰塔等一个个故事。
 情节的推进,白砚欢的演奏也渐入佳境,激情版渡情将塔前离别演奏的相当感人,又用排箫和洞箫无差别的吹奏出忆往事泪涟涟和许仙别儿赴**。
 最后又换回笛子吹出西湖雨又风,将许仙之子仕林祭塔救出母亲,一家团聚的结局讲出。
 多首曲子相互组合,将白素贞与许仙美好又磨难的爱情故事演绎了一遍,白砚欢还适时的引用了其他描写此爱情故事的古风歌曲片段,不会打扰故事格调,还会增强共情以及情感倾泻。
 看着面前玉琴的变化,白砚欢也略松了口气,还好,此玉琴还是喜欢这组曲的。
 接下来自然只有天仙配的曲目了,若此曲演奏完,玉琴还没有流泪,真的要好好思量一番了。
 看着坐在长桌对面的乾锦莳,白砚欢心中叹道:若只是让她流泪多容易,现在已经通关了。
 至于天仙配的演奏,白砚欢则信心十足,前世自幼跟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又是皖南人,黄梅戏的天仙配不要太经典,婉转悠扬朗朗上口,前世的自己十几岁之时就已经学会了全曲。
 取出琵琶,调试了一下琴弦,清了下嗓子,先将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大致讲了一遍。
 不过在白砚欢的故事中,七仙女变成了与公主母亲一样的山上修士,还是仙宗宗主的掌上明珠,董永只是山下国度里不能修行的凡夫俗子。
 白砚欢觉得这样玉琴的共情会更加强烈。
 果然如其所料,讲完故事,玉琴已经漂浮了起来,颤抖不已,感觉七仙女的故事就是公主母亲的一样。
 白砚欢抱着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婉转的曲子流淌而出,喉间微动,轻哼而出:仙宗岁月太凄清,朝朝暮暮数行云。大姐常说人间好,男耕女织度光阴……
 七仙女思凡下山,路遇良人董永,深情相许结良缘,再到上工织绢,点点滴滴日子过得美好又羡煞旁人。
 尤其是白砚欢哼出那经典的“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几句之时,玉琴上琴弦微动,琴音清灵,与之相和。
 黄梅戏的调子朴实欢快,以优美的抒情见长,韵味丰厚,唱腔纯朴清新,细腻动人,共情之性极强。
 七仙女与董永的生活简单又美好,可身份地位的悬殊,很多事情注定没那么长久。
 从空降下无情剑,斩断夫妻各一边。
 七仙女被捉回,徒留董永一人在人间悲哭,
 最后在白砚欢哼唱“来年春暖花开日,槐荫树下把子交。不怕你仙规重重活拆散,天上人间心一条”为结束之后,玉琴琴音阵阵,落回桌面,从中浮现一蓝衣女子,相貌与公主乾锦莳有六七分相似。
 蓝衣女子眼角含泪,口中喃喃着:天上人间心一条。最后拂去眼角清泪,会心一笑。
 桌子后面的乾锦莳看着玉琴中浮现的女子,怔怔的怯怯的,又有着一分激动。
 蓝衣女子转身伸手摸了摸乾锦莳的脸,可因为二人都不是实体,所以其实都触觉不到彼此。
 “你是锦儿吧!”蓝衣女子道。
 “你是……娘亲?”锦公主坚强忍着眼中泪珠问道。
 蓝衣女子点了点头,顿时乾锦莳绷不住,大哭了起来。
 母亲从来只是活在父亲的回忆描述里,今天才第一次知道母亲的模样,比父亲口中的还要清雅温柔。
 虽贵为公主,受尽百姓爱戴,父君疼爱,可也一直期待母亲的存在的。
 不知公主母亲为何一直在玉琴之中,却不能出现,可此刻母女相认,白砚欢觉得需要给她们一点时间,便收起所有乐器,示意司云冲二人与其来到阁楼外廊。
 望着远方天边云烟淼淼,回味着刚才弹奏的诸曲,感慨良多。
 司云冲竟然还问金山寺现在何处,非要去砸了不可,让白砚欢连翻了两个白眼。
'216。第216章 成了县令?'
 白云千载空悠悠,白砚欢三位站在外廊上差不多一个时辰,屋内才传出声音,唤他们三位进去。
 锦公主和其母亲已经表达完各自的思念与哀恸,也平复了母女初见的欣喜与忐忑,此时面色如常坐在长桌后,摆手打断了三人的行礼,邀他们坐下。
 白砚欢看着桌上恢复平静的玉琴以及旁边多出的几块青玉,问道:“让玉琴流泪,这一关,我们可算是过关了?”
 公主母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自然过关了,说来还要感谢你呢。
 我当年修为也没有很高,受国运反噬,死后连鬼物都做不成,残灵寄托于玉琴,昏睡至今,此事除了锦莳父皇无人得知。
 漫长岁月的修养,才让我能够再次显化而出,今日才被你的曲子唤醒!”
 公主母亲说着,摸了摸玉琴边的青玉,言道:“我生前宗门以炼器一道著称,唤做潋月门,附属于当时的碧落天,如今不知还在不在?”
 “潋月门?不曾听说过,如今基本每一个炼器宗门都在我们钧拓城有分阁,这些宗门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司云冲回忆了一下道。
 公主母亲闻言,叹了口气,将青玉推到白砚欢这一侧,道:“数万载岁月过去,宗门不复存在倒也正常,盛极一时的碧落天听你们所言,不也都早不在了么!
 这青玉之中有着我们宗门的炼器秘术,应该还算有可取之处,如今就送与你们吧,算作你们此关的奖励!”
 “这是前辈宗门秘术,我们怎么好收!”白砚欢慌忙拒绝道。
 “宗门都不在了,我也只是一道残灵,这秘术我留着有什么用,你们收下吧,也算是个传承,你们自己学也好,传给他人也好,我们潋月门一脉前辈的心血也就没有白费!
 当然,若是你们哪日遇到我们潋月门的遗脉弟子,心性若是尚可,希望可将这青玉中的炼器秘术给他们复刻一份!”公主母亲言道。
 白砚欢和诚明对视了一眼,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收起了青玉:“那我们就谢过前辈了!”
 “好了,其他的不多说了,你们在此墓中时间也不短了,我这便送你们去下一处吧!”
 公主母亲轻抚着玉琴,顿时阁楼内四周墙壁有阵法纹路亮起,外廊之外,迅速出现一个漩涡。
 白砚欢三人迅速起身行礼拜别,朝漩涡内走去。
 阁楼下方的紫衣青年也发觉了动静,眼中惊讶不已,同时奋力向漩涡飞去,可是被阁楼的阵法震出好远。
 看着漩涡中消失的白砚欢三位的身影,紫衣青年怒吼着,眼中怨毒不已。
 待漩涡消失,阁楼恢复平静,公主母亲抱着玉琴来到外廊,看着楼下怨毒愤怒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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