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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天籁纸鸢by天籁纸鸢(温柔美攻he)-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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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见正站在一家工艺品店前,门口挂了几只纸鸢。语欢一看着那些玩意,脑子嗡的一声,险些爆炸。再看看鸣见,那小狐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语欢提起一口气,几乎一巴掌就甩在鸣见脸上。总算忍住,又傻兮兮地笑了:“尽管买,微臣给您拿着。” 


   

  一天下来,显然余小姐玩得不够尽兴,小王爷走神也走到一定境界。筱莆和鸣见倒开心,语欢比谁都开心。游毕,回宫。鸣见回房待着,语欢找到买来的几只纸鸢,算计好时间,跑到门口翘腿坐着,自然不忘记要带上纸鸢。 


  当当当,当当当,时间过得忒慢。总算挨过半时辰,鸣见房门动了动。语欢立刻拿好纸鸢,一手在上头抚摸,眼神那叫一个悲。鸣见出来后,看见语欢,愣了。y 

  语欢抬头,立刻手忙脚乱地将纸鸢放在背后。 

  鸣见走过来,看着语欢藏在背后的手,笑得有些不自然:“你喜欢这个?”语欢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眶红了。鸣见眉头紧锁,将大氅脱下,披在语欢身上:“天冷,你穿得太少。” 


  语欢忙站起来,纸鸢飘落在地:“别,微臣不敢。” 

  鸣见想摸他的额头,手伸到一半,愣给收回去。语欢眼中噙了泪珠,头埋得极低。鸣见再笑不出来,深吸一口气,铁了心,转身回房。 

  语欢抬头,用袖子擦去眼中的泪珠,目光突然变得阴寒。蹲下,拾纸鸢,握在手中。一点一点握紧,直到变了型,扭曲得几乎狰狞。 



第二五章 机阱 



  赤紧的,冬天结束,初春到来。西部地区又开始闹旱灾,弄得长清一个脑袋俩大,布置一大堆作业给几个儿子,自己落得个清闲。于是,鸣见的快活日子结束了,天天闷在房里翻书查资料,忙着交作业。语欢的任务就是保鸣见太平,鸣见连门都不出,他自然闲来无事。 


   

  三月初五,还有三天就要把折子弄到皇上那去。子时已过,鸣见房里的灯还亮着。语欢和小李子在花园里看星星,小李子突然感慨道:“李大人啊,我说咱们主子也真够苦的。你见过人这么不要命的么。”语欢也感慨:“是啊,当皇子真不容易啊。” 


  这时,一小宫女跑过来,端着个盘子,盘子上放个花瓷碗。小李子道:“桂花糖藕粉?”小宫女点头:“是,这就给主子送去。”语欢拦过宫女:“我送吧。” 

   

  端着藕粉,语欢敲了敲门。鸣见在里面漫不经心道:“进。”语欢推门进去:“主子,藕粉给你送来了。”房内点了一堆蜡烛,鸣见埋在书堆里翻得天昏地暗。一听语欢的声音,鸣见放了手中的毛笔,捏捏鼻梁:“放这儿吧。” 


  语欢关上门,将藕粉放在桌上,赔笑道:“主子,别太累。”鸣见吃上一口藕粉,忽然道:“你不忙出去,坐一会吧。”语欢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下。 

  鸣见埋头继续写字,语欢忽然站起来,绕到他身后,替他捶背:“主子辛苦了。”鸣见身子一僵,撂了笔,星瞳明亮。语欢道:“不舒服么?”鸣见垂头继续写,神情凝重:“不,这样很好。”语欢一边捶,一边道:“微臣想请个假,明天出去走走。”鸣见顿了顿道:“行。晚些我给你写个条子。”语欢道:“主子不问是什么原因么。” 


  鸣见摇头,烛影下,天蓝菱纹在额头上印出淡淡光晕。 

   

  次日,语欢出宫,光明正大地在外头买了一堆东西,送回来。又买一堆东西,送回来。再买一堆,送回来……直到最后,跟在身后的人跟烦了,再偷偷溜去找了赵言之。 


  果然,言之一听他说了千落给的暗语,再公布过自己身份,第一反应就是:“格老子!竟然是你!”语欢笑道:“行了,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言之道:“前些日子,千仙长还来过京师……”语欢惊道:“他来这里了?”言之搓手跺脚:“娘的,你倒是先听我说完!他现在已经走了,不过隔段时间还会来,到时候就是光明正大跑到这里作客,估计赏教主也要来。上次我都忘了告诉你,状元就是你那四兄,他现在在给庆寒当少师,还不知道你来了。晚些去见他一次,小心九皇子的眼线。” 


  语欢若有所思点点头:“我四哥怎么当上太子少师的?”言之冷笑:“你说呢?大家不说明罢了,少师这职业自古就没什么用,摆那当花瓶儿。公认的太子男妃。”语欢一怔,茫然。 


  言之道:“你兄弟现在过得苦,你别提他伤心事。还有,你和九皇子的破事,我还是知道点。能不能报仇,就看你自个儿的了,你要再像以前那样,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天皇老子都帮不了你。”语欢面无表情:“我知道。” 


  言之讥笑:“以前他丑成那样,你都把他当个宝,现在长成这样,你能抵抗?吓唬谁呢你。”语欢冷冷道:“在你眼中,你那媳妇儿重要,还是爹娘?”b 

  言之道:“格老子,而公哪像你!” 

   

  在外头少待一刻,少一分危险。语欢很快赶回宫,第一件事就是去钟粹宫。这日真是顺水顺风,语欢刚到钟粹宫外,就看见推房而出的复轩。复轩只披着件衣服,神情那叫一个衰竭。语欢走到复轩面前,闻到一股体液的味道,顿时五脏六腑全都搅得稀巴烂:“少师大人,我有事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惊讶,都不要做出反应。” 


  复轩有些疑惑,点点头。 

  语欢吸一口气,声音都在发颤:“四,四哥……” 

  复轩不是没太大反应,而是完全没反应。看着语欢,彻底呆住。 

  语欢笑得既勉强又难看:“别的不多说了。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你先告诉我,太子爷制定的防旱方案是什么?”复轩喃喃道:“临灾救济,具体的还不清楚。” 


  语欢道:“这样就够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拉住。复轩猛地从背后抱住语欢,声音哽咽:“语欢,我找你好些年。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语欢……”到最后,已带哭腔。 

  语欢咬牙,胀红了眼:“哥,咱们一家都给姓庆的害了。你看着,我会报仇的。我不会让爹娘死不瞑目,我会把他们折磨至死!”甩开复轩,急匆匆赶回景阳宫。 

   

  回去的时候,天已黑尽。语欢有些心虚,在门口见鸣见还在忙和,就想离开。鸣见在里面唤道:“进来吧。”语欢吞了口唾液,堆着笑容进去。鸣见撑着头,半睁眼,劳形苦心。 


  语欢道:“怎么,想不出来吗?”鸣见烦躁地推开书本,双手揉了揉眼:“嗯。我总共想了三个方案,但是不知道采用哪个好。”语欢道:“三个?弄这么多做什么?”鸣见道:“每个方案都有优劣处。想多一点,总比只钻一个好。” 


  语欢默然。鸣见适合当皇帝。这是他早就有过的想法,现在更加肯定这一点。一个君王该具备的素质,鸣见都有。这样的男子最令人心动,也最令人心寒。 

  若不算计家仇,让鸣见当皇上,语欢为表赞同,怕连脚都要举起来。 

   

  一颗心给淋了冰水似的,铿镗铿镗裂开。语欢又堆了一脸笑容:“主子看书还是这么刻苦。”鸣见慢慢抬头:“还是?”语欢故作惊讶,晃晃脑袋,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我瞎说的。”然后慌慌张张往外跑去,险些给门槛绊倒。 


  语欢在门口溜达了几圈,便逗回自己的屋。开门,进屋,关门,靠门,结果吓得几乎惊叫出声。屋里黑漆漆的一团,鸣见正站在他的面前。 

  片刻仓皇过后,语欢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二五章 机阱2 



  语欢补叫一声,拍拍自己胸脯:“主子别这样吓人,小命都给你吓飞了。啊,对了,主子有何吩咐?”显然鸣见只是一时脑壳撞坏,此时已恢复正常:“过来看看你罢了。点灯吧。” 


  语欢无比失望,应声点灯。然后两人坐在桌边,沉默老久。最后还是鸣见先说话:“你在这待得习惯么。”语欢拂打袖子,笑道:“这里生活如此安逸,我怎么会不喜欢。”鸣见道:“那就好。”语欢心中踌躇,怎么才能把话题转移到那上头去。鸣见手指扣在膝关节上,莹白的指尖透亮透亮,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而他不戳穿:“你在杭州住了几年?” 


  语欢随口道:“没住几年。”鸣见道:“可曾有定亲?”语欢耸肩:“不曾。”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曾经很喜欢过一个人。”鸣见在浅笑,手指却渐渐蜷缩。 


  语欢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随意而又平淡:“那个人让我疯了两次。他让我实现了天底下最美的愿望,也让我失去了一切。只要我能失去的,都丢了。一丁点儿不剩。” 


  鸣见依然在笑,却十分僵硬。 

  他在紧张。 

  语欢笑道:“我怎么和主子说起这个了。主子辛苦一天,我还讲这种晦气话,真是。”鸣见抬起头,一张脸白得无一丝血色。这样看去,更像块精心雕琢的白玉,漂亮得紧。 


  语欢的肝胆都在翻搅。就快要坚持不住。快要控制不住。 

  他是否在演戏?昏了昏了,全昏了。 

  语欢起身,开门,想要撵人:“主子快歇息了,明儿起来再忙吧。” 

   

  鸣见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下端,又在原地僵了许久,才走到门口。语欢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闪人了。鸣见却突然问道:“那,你现在怎么看他?”g 

  平平淡淡,平平淡淡。鸣见说什么都是平平淡淡。连问这种问题,也都还是平平淡淡。可语欢已经快要平淡不住。冷笑,仰起下巴,一瞬间,似乎变回了当年的复小公子:“不喜欢了。” 


  鸣见笑:“想要杀了他?”语欢摇摇头,一字一句道:“不。曾经想杀他,可现在彻底不想。主子,你说,将这种人记在心里,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彻底忘记,重新开始。” 


  鸣见道:“嗯。说得没错。” 

  语欢不再说话,只靠在门背上,等他出门。 

  鸣见甩手,颇潇洒地离开。 

  语欢面带微笑,关上门。 

  就在两扇门只剩下一条缝时,鸣见忽然回头,猛地将门推开。语欢微愕,往后退两步,故作心惊地拍拍胸口:“主子,还有什么事……唔唔……”剩下的话,都被鸣见的唇堵住。 


  语欢没有反抗,他不冷静。只是绝望。 

  鸣见使力咬破语欢的唇。流出来的血,却不知是谁的。 

   

  一切又像回到了当年那个夜晚。寂寞的晨耀山庄,只剩下他们俩。语欢被鸣见强暴,反抗,挣扎,却徒劳。次日,给人暴打,凌虐,废了武功。语欢永远不会忘记。 


  他一直在等待这一日。 

  新做的衣服被粗暴地撕碎,鸣见在床上的行径与平时截然相反。鸣见进入身体的一瞬间,语欢痛苦得几乎将牙齿咬碎。身体一点一点被填满,语欢浑身紧绷,静静看着鸣见。 


  语欢一直在微笑,笑得无比讽刺。鸣见的粗暴,和春二爷的残忍比起来,算个鸟屎。鸣见吻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不作回应,身体上却一味在服侍对方。语欢伸出手,在鸣见的臀瓣上轻轻揉捏,再使力将他按入自己的身体。鸣见兴奋得低喘出声。 


  鸣见在语欢体内律动,声音染了浓浓的情欲:“语欢,为什么……” 

  语欢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微臣曾经给一个老头子当男宠,技术都练出来了。主子,舒服么。”一边说着,指尖边在鸣见的腿上,臀上,背上划圈圈。 

  鸣见的身体在燃烧,心却在瞬间凉得彻底。 

  语欢很清醒。 

  他不需要快感。 

   

  鸣见晃了晃脑袋,手臂勾住语欢的腰,对待胎儿一般,小心地将他抬起。腿被折在鸣见的胸口,语欢的身子微微往后仰。鸣见蘸了些爱液,在语欢体内涂抹。语欢轻抽一口气,心开始狂跳。鸣见的动作突然轻柔。 


  语欢用力摇头,他不需要快感。但身体开始发热。 

  鸣见与他亲热的次数还不及春二爷的十分之一。相隔这么多年,他们理应陌生。可是,一切没有变。不管谁上谁下,鸣见都温柔得让他害怕。鸣见轻易的挑逗,可以让他彻底疯狂。 


  语欢咬紧牙关,口中渐渐蔓出血腥味。鸣见的自控力很强,死活要逼他高潮。 

   

  最后的事,语欢记不住了。 

  鸣见是否清醒,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不够清醒。 

  他玩火玩过头,太过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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