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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铁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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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快,竟如奔马一般,边跑边回头张望,待跑得近了,朝向不由诧异,那不是表哥李三么?气喘吁吁来到近前,未及抹一把头上的汗,李三一把抢过镐头,又把来和的破帽子摘下来戴在头上,急急忙忙地脱下上衣,压在石头底下,对来和跟朝向说:“若有人问,只说朝那边跑去了。”
  将破帽子扣在头上,压住半边脸,扛起镐头向地边上走,就劈起树墩子。来和正纳闷,就听一阵喊叫声,十几个带着枪的人如飞奔来,看样子是做警察的,个个都跑得灰头土脸,汗水淋漓。来人跑到来和跟前,把身子停住,其中一个长着高个子,戴着大盖帽的,高声喝问:“刚才看见一个贼汉子跑过去了么?”
  来和不敢答话,只是心惊胆颤地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朝向也点了点头。大汉带着几个人匆匆奔去了。
  
捉凶杀匪 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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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去得远了,李三停住手,转过身来,递过破帽子,镐头,跟来和说些感谢的话,朝向早走了过来,拉住表哥的手问:“这是得罪谁了,幸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将他们唬走,真吓死人哩。”李三咧咧嘴,把笑带在脸上又笑不出,转头看了看来和,说:“咱先回家。”
  
捉凶杀匪 十(1)
老刘头又上山了,刘老太太心气不顺,去串门子,找女人们说体己话,家里没别人,李三进来便嚷饿,朝向找些现成的吃食,又拿出些酒,陪着表哥饮上两口,只是他先前没喝过酒,当那如水的液体下肚,就觉得嗓子里有一条火龙在烧,直辣得眼泪挤出三两滴,五腑六肺跟着翻动,勉强才压住了。李三却像没事一样,饮得欢畅,吃饱喝足,便躺下歇,也真是累,也真是困,躺下就睡个半死,连朝向要问他几句话的工夫都没有。朝向正心中愤愤不平,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好像声音就在门外,隐隐的,朝向觉得跟表哥有关,悄悄掀开门缝张望,可不得了,原来是先前追赶表哥的警察回来了,没追到人,竟奔了村子,正叫嚷着谁家藏了胡子,若见了影儿,立刻交出来,要不找寻到了要全家杀头的。吓得朝向忙把门关严,背靠在门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到底该怎么办,警察找人,说不定会逐户搜的。爹娘不在家,朝向一时间没了主意,想了想,转身先闩上大门,这才返身往回走,走过院子中央又觉得放心不下,重新返回到大门口,看门是否关得牢。自表哥给人一路追赶过来,朝向心里就一直像打鼓一样跳,表哥可倒好,却没事一样死睡上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孽,给警察这般追,这要是给发现他是在自己家里,说不得全家人要跟着受连累的,想到此,朝向顿时吓得冷汗淋漓,陈家惨状犹在眼前,竟是一片血光,还有满斗不肯闭上眼睛的头,瞪得吓人。他腿哆嗦着,盛满酒食的胃再也装不下小小的却急于跳跃的心脏,一口污物喷射而出。
  “咣啷”一声响,大门似乎有动静,吓得朝向一屁股坐到地上,并不曾有人推门,只是有一阵小风从门缝吹进来,把他跑到嗓子眼的心脏又吹了回去。朝向抚着胸脯站了一会,正要回屋,门声又响,这回是真的响了,朝向以为是警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六神无主,听到爹的叫门声,这才舒了一口气,把门打开,放爹进来。
  原来老刘头在山上看见有警察来村里了,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他虽然没见到李三,也猜得###不离十,这才急忙赶回来。
  刘老太太这会子工夫也跑了回来,见老刘头在院里立着,就问:“不知道警察要做啥,正挨家挨户地查问呢。”
  朝向颤颤地问:“是真的查呢么?”
  刘老太太见他神色有异,问:“咋,是你惹祸了?”
  朝向说:“没,是表哥,正在屋里睡着,警察就是追他哩。”
  老刘头立刻进屋,见李三果然睡着,脸色红润,满嘴的酒气,老刘头急忙摇他的肩膀,叫:“三儿,三儿,快起来,警察来抓你哩。”
  李三迷迷登登睁开眼,一时还没弄明白,刘老太太过来,说:“这可往哪儿躲,出又出不去,这可咋整呀。”一拍大腿,说:“我怎么忘了呢,猪圈是新垫的土,要不先到那儿藏一会儿。”
  李三已明白事情的原委,也是吓得不轻,赶紧跟刘老太太出了屋门,跳进猪圈里。这里刚安顿好,就响起叫门声,刘老太太忙过去把门拉开,警察就进了院子,领头的训斥:“大白天的,把门关得这么严实做啥,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哩。”
  刘老太太忙赔着小心说:“不是哩,还不是前一阵子给胡子闹的,听到外头嚷嚷,以为又是他们来了,这才关门哩。”
  领头的又训斥:“你眼睛长了蛆,瞎成屁眼呀,我们是胡子么?”
  刘老太太忙说:“是哩,是哩,我是眼神不济哩,你们是官家当差的呀,怎么会是胡子。”
  领头的就问:“家里来没来生人?”
  刘老太太应:“这不都在家,哪里有生人。”
  领头的正要再问,扭头望见朝向,上下打量,看得朝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领头的问:“你先前在村头了,你给我说实话,到底见没见到生人跑过去了?”
  朝向望爹,又望娘,吭吭哧哧的,老刘头训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说,看见就看见了,没看见的事别瞎说。”
  边训边丢眼色,朝向勉强说:“没,没,我是刚过去你们就来了,没见着生人哩。”
  领头的用手点指着朝向的脑门,说:“看你挺老实的,实则不老实,这是不说实话呀,说,快说,到底看没看见?”声音就见严厉了。朝向吓得不知如何应,两腿哆嗦着,就要跪下去了,刘老太太急忙接口:“儿呀,你先前回来不是说看见有个人往西山那边跑去了么,你怎么不说实话呀?”
  朝向含含糊糊地说:“嗯、嗯哪,是、是往西山那边去了一个人哩,我害怕。”
  说着话,竟吓得哭了起来,这会子工夫,老刘头进屋又出来,拿出几块银元,合在领头的手里捏了,说:“这孩子迟钝,可不敢惹祸哩,你看把他吓的,都没人样儿了,老总当差辛苦,这两个钱拿去买壶茶喝吧。”
  
捉凶杀匪 十(2)
领头的在手里掂了掂,头一歪,指挥众警察说:“走,这家没有,咱到别人家看看。”
  正要出门,听猪圈里的猪怕生样的叫唤,顿时又停住脚,把头侧过去。老刘太太叫:“朝向,看你憨是憨,早晨就叫你喂猪,到这会子你还不喂,看把猪饿的,叫得都不是声了。”
  朝向答应一声,转身要去端猪食,刘老太太早端着猪食盆过来,边一颠一颠地往猪食槽子里倒边叫骂:“这该死的猪,饿了一会儿还能饿死呀,就不能忍一会儿,叫得人这个心烦,你不知道喂胖了是要挨刀杀的么。”
  这边骂骂嚷嚷的,那边老刘头一通劝:“老总,老总,这是咋说呢,老婆子就这德行,嘴里是吃了猪粪哩,一喂猪就乱叫乱嚷的,搅得老总的耳根子不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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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却一扭身出了院子。
  老刘头擦一把吓出的冷汗,拉开门看看,警察们果真是走了,这才重新插上门栓,把李三叫出来,却闻到一股猪粪臭。老刘头掩了掩鼻子,两人一起回了屋。
  李三说:“这可真玄呀,差一点就给他们抓住了。”
  老刘头问:“除了朝向,还有谁看见你来么?”
  李三说:“是有一个人的,我还拿了他的帽子和镐头,给警察做样子哩。”
  老刘头把头扭向朝向,朝向说:“是来和,他在劈木头哩。”
  老刘头一拍大腿,说:“糟糕。”说出一句,就住了声。朝向问:“爹,这又是咋?来和大哥还帮着掩饰了哩。”
  老刘头说:“你又懂啥,来和还不给来顺说,来顺知道了,全村的后生们也就都知道了,会善罢干休么?这事麻烦大呢!”
  刘老太太也听出事情的严重,一时也没了章程,瞪鼓着眼睛在一边望。
  李三道:“我晓得这事不好办,现在怕也是走不了,我今黑就走,并不连累你们的,桃花吐这一带我以后也是不能来了,给警察看出了行踪,以后的活也不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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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凶杀匪 十一(1)
朝向媳妇是天见黑时回来的,娘的病果然不轻,只是也无大碍,心里放下不少,就张罗着回家,娘留她住一晚的,可她总觉得心里有啥事,匆匆地赶了回来。
  一推院门,门却插着,就叫,刘老太太跑过来把门打开,又探头向外望了一望,这才回身,再把大门插上,大声说了句:“是朝向媳妇回来了么。”一条黑影就从尿道子闪了出来,身影瘦削,却又敏捷,知道不是自家人,朝向媳妇把气息屏住,仔细地看,待看清来人,才叫了一声“表哥”。
  那人就立住脚,等朝向媳妇走近了,这才接口说了一声:“这么晚才回来呀?”
  “嗯哪。”朝向媳妇答:“刚从我娘那儿回来,娘病了,怪担心的,表哥是啥时来的?”
  李三说:“头晌就到了,在这待了大半天了呢,我说白天没见到你,原来是回娘家了。”
  刘老太太也问:“你娘的病好些了么?”
  朝向媳妇答:“她就那个身子,找了大夫,吃几服药,见好多了。”
  几个人在屋外说话,老刘头听到动静,跑出来接,把女人手上的筐拿了,说:“还不快进屋,有啥要紧的话非得在外头说,怪冷的天。”几个人便进了屋。
  一家人早吃过了饭,朝向媳妇随便找些剩饭填补了一口,就忙着收拾厨房里的一应物什,刷盆、洗碗、洗筷子,两屋的门都开着,女人要省些灯油的,没有点灯,只是就着屋里的灯火亮光做活计,老刘头却把这屋的门掩上了,屋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声音甚是低沉,朝向媳妇听不清楚。
  却忽地听到“哗啦”一声响,女人心下好奇,悄悄靠过去,隔着门缝往屋里看,目光就定住了,见屋里的三个人个个眼睛雪亮,家里那个一直紧锁着的小箱子给摆到炕上,李三正一把一把地从箱子里掏银元往口袋里装,银元白花花的,闪人的眼睛。
  老刘头低低的声音问:“三儿,这些都带走么?”
  刘老太太也问:“是把银元都带走吗?这么沉,这么黑的天,拿着不得劲哩。”
  李三说:“嗯哪,我以后不能来了,带着沉是沉了点,也不碍事的。”
  炕沿上的灯火不住地忽闪,结出小小的灯花,把光明压低了许多,刘老太拿了针去拨,一下,两下,那灯花却也结实,竟没能拨落,刘老太太便把针按得深些去拨,不想却把灯火按灭了,就传来的摸索声,摸着了火石,“嚓”地一声,打出火花,又把灯点上了。
  拨落灯花后的灯果然比先前明亮了许多,不但亮出了屋子,也亮出几个人神情凝重的眉眼,这夜有月亮,月亮是个半月,照得外面并不十分清澈,却也有月光穿过窗棂,如水般泼洒到厨房的地上来,将女人身上淡淡的幽暗化去了。
  “我一会儿就走,趁天色暗得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么。”是李三的声音。
  朝向媳妇不敢再听,心里别别别地急跳。收拾完碗筷,赶紧回屋,说给朝向听。朝向是给吓着了,一直没缓过神来,见女人又提,尤在心酥,说:“你问这些干啥?又不干咱俩的事,只做不知道算了。”
  朝向媳妇越发觉得奇怪了,说:“你不是我男人么,有啥事才好问你,你若不是我男人,我问你干啥?我总觉着那些银元来路不明,爹娘说的话也神道,说不定以后会出事的。”


  朝向不愿意地说:“你说这话啥意思,是嫌家里的事少呀,我倒是忘了问你,你跟来顺背着我都干啥了?”
  女人答:“你听谁咬舌头,我又做了什么?”
  朝向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你给来顺日,你是贱女人。”
  朝向媳妇不由动气,故意气他说:“我是你媳妇,你怎么说这些畜牲的话?你悦意埋汰我,我当真就让他日了。”
  朝向心里不是味,自己的女人真的要别人来开垦么?他心里酸酸的,一掌打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给打得急了,她陡然生出一种妇人的恶毒,手也是快,一把牢牢攥住朝向跨下的软虫,叫:“你想日俺,你有那本事吗?哪天不是洗光了身子等你。”
  朝向像挨了打的蛇,顿时软下去,再寻不出反驳的话,只是下身被拽得生痛,不由得“哎哟”叫出声。
  那屋听见动静,刘老太太就骂:“朝向,欺负你媳妇吗?”
  两人再不敢吱声,堵着气谁也不肯理谁。
  女人的气已填满了心肺,她觉得自己每日里为这个家啥活都干,男人不中用,又不肯理解她,真的是无依无靠的鸟了,本指望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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