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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细叔[第二部.荒灯] by 逐渐冰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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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身体很虚弱,有身孕的人不能再让她干重活,更不能打她,你知道吗?”女大夫的声音有些严厉
浑浑噩噩的跟着大夫走进病房,银锁觉得脚底软绵绵的,好象在做梦,又好象踩在棉花上
崔二妹的脸色苍白的像纸,她缓缓的张开眼睛
“两个月了,医生说不能流,否则会死。”
二妹艰难的翻国身:“大哥,你说我想啥时候走都可以,你再帮我一次,我现在不能回家。”二妹闭了闭眼,苦涩的泪水流下来——晴天霹雳,她根本不知道是哪个畜生的种,她好想拿水果刀就这么一刀向肚子扎下去
“大哥,我有力气,我能干活,绝对不会拖累你大哥,我生完孩子就走。”
崔二妹知道这回自己是碰到好人了,所以在翻车后意识模糊中报出了银锁的名字和地址。她相信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她需要一个庇护所,在这种情况下她能依靠的只有这个老实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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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崔二妹伤愈的很快,几个星期后后,银锁来接她出院
打住院部交了钱后,崔二妹叫住的男人,也许是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男人的脸色很憔悴
“钱,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崔二妹小声说,她的确有些不安,害怕男人改变主意
“走吧。”银锁接过二妹手中的行李
跟在男人后面坐上三轮车,外面,晚霞漫天。崔二妹默默的坐在后面,蹬车的男人裤腿卷到了小腿上,露出黝黑遒劲的半截小腿,好象有用不完的劲。裹在破棉袄里的黝黑肌肉随着蹬车的动作在结实宽阔的后背一块块隆起,用袖子擦擦鼻子,呵出的白气顷刻就化在凛冽的空气中。
崔二妹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一颗颗枯树,一排排瓦房,一样的白山黑水,车轱辘在转,颠簸的泥巴路又将带着她通向怎样一个未来呢,一片茫然。

06
“真的不要?”
“不用,”连生没有瞧桌上纸钞,转过脸,冲向海涛眨眨眼“怎么,你想改行放高利贷?哎呀放过我吧,俺可是穷苦的劳动人民!”
“你这家伙!”向海涛又笑又气,还是把钱收回来了。他不太了解连生的家境,但是看到这个家伙除了上课时出现,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脸上还经常挂着个黑眼圈,既没看他和哪个女生在一起,也没见他进过游戏机房,向海涛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话题太敏感,搞不好伤人自尊,连生一个字不提,向海涛也不好揭穿。
他记得两人一起吃过几次饭,每一次都是他付帐,连生只回请过他一次,只是以后吃饭的时间就很难找到他的人了。不过向海涛觉得和他班上的一些敏感而不好相处的贫困生相比,连生显得豁达许多,也从不回避和那些富得流油的公子哥交往,像他们宿舍的秦丰,现在两人能有说有笑可据说开始时关系并不好。男子汉,就该有胸襟,这点向海涛比较佩服。
和连生不一样,温厚的向海涛并不喜欢主动和人接触,两人在几乎同时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后,连生比他更早的进入政审考核阶段恐怕也是因为群众关系的原因。现在连生正准备竞选学生会干部,对这一切向海涛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也许是人各有志吧,火车上认识的男孩,淡淡忧郁的面容上,有一双沉静深邃的双眸,他便想当然的认为对方的性情也如那双眼一样淡泊。有心交这个朋友,却常常以戏谑的玩笑收场,很难再进一步,面具如脸,嬉笑怒骂,时而大大咧咧时而心思缜密,不知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凭良心,向海涛蛮喜欢这个笑起来阳光的小老乡,对他拒绝接济也能理解。
摇摇头,向海涛甩去有些惆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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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运的紧张气氛甚至弥漫到了校园,通常几个车厢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老乡,即使是这样,过道里,甚至厕所里都挤满了人。连生吃力的挪挪梗的生疼的脖子,心道这火车拉人跟拉牲口似的,嘴角却悄悄的绽出一个微笑,要回家了啊,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啊,一年来自己倍尝孤独,想念那人火热的怀抱,痛苦的时候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他不会跟那人抱怨,所有的辛苦与窘迫都是有价值的,现在的一切都在按着自己的预想发展,一切都在变好,想象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多少个夜晚在睡梦中紧紧拥抱,甚至……进入男人滚烫的身体。
不喜欢束缚,哪怕名为爱情,可欲念与情感紧密相连,在无数个想象着男人的裸体释放欲望的夜晚,早已情根深种。如果说原来还有怀疑,现在的连生已经相信,越来越成熟的身体反应明确的告诉自己,王连生不仅是个同性恋,还可悲的爱上的自己的亲叔叔。
所以他必须建造一座堡垒,有着无比坚硬的外壳的堡垒,将那脆弱的禁忌的世人眼中天打雷劈肮脏无耻乱伦败俗天理不容的爱人牢牢深锁。
那是他,幸福的未来。没有别人。
火车晃了一下,连生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抬起头,隆隆声中,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连生揉了揉脸,很少作梦,刚才却作了一个混乱的梦。
摇醒了向海涛,火车在省城靠了站,两人又坐上通往县城的长途客运车,一路颠簸,越靠近家乡连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和向海涛在县城分手后,连生找了家肉店,买了两斤腊肉,两年多,灰蒙蒙的小城没什么变化,对这里连生像自己家一样熟悉,也腻歪透了,现在却发觉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栋楼是那么的熟悉与亲切。路旁零零两两的停着几辆摩迪,说不归心似箭是骗鬼的,连生走上前去问了价钱。
到了石溪村村口,一路向家疾走,也不管村里人停下来看他,指指点点
砰的推开门,“叔——细叔——”
屋里空荡荡的,连生又喊了一声,把腊肉放在桌上,三间屋转了个遍,没人吗?
连生有些失望,又走进厨房,开始生火烧水,一身汗臭,先洗个澡再说
把浴盆搬进银锁的房间,老太婆动作真快,银锁的床上除了原来铺的被褥和枕头,又放了一床被褥和枕头。
银锁回到家,发现家里门敞开着,连生奶奶的记性不好,怎么二妹也忘记锁门了?桌上放着一提腊肉,银锁的心里更疑惑了,银锁听到声音,走到房前,推开虚掩的门,顿时,满室的热气扑面而来,银锁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
美丽的男体背对着他,晶莹的露水流下肌理优美的宽阔后背,热水烫得羊脂玉一样的皮肤泛出红潮,双股微微翕张,双腿笔直修长。
毛巾掉进水里,年轻的男子回过头,看见傻愣愣的银锁,漾开笑容,满室阳光
“叔,细叔——”他近乎温柔的唤
银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前的,他的手指碰上连生的脸,目光胶着着移不开眼,连生抿了抿唇,抓住男人微颤的手
“你没说要回,我还以为你又不回……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银锁忽然低吼一声,猛的把满身水珠的侄儿箍进怀里,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连生捏碎,再狠狠的镶嵌到血肉中,从未有过的巨大激情袭击了他,连生被他推的连退好几步,险些摔到,雨点般的狂吻落到了脸上、身上……
确切的说,连生是被吓到了,他第一次发现细叔也有这样男人野性的一面,在他的印象里银锁可以的柔情的,无私的,片刻,一颗火弹在胸腔爆炸,男人天生的兽性也被激发起来,立即不甘示弱的打起反击
银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旁嗡嗡的,他凭借着男性本能攻击着身下的躯体,将连生压在身下,狂热的吻咬滑过白皙的脖子,来到光滑弹性的胸膛,吻上鲜红尖小的突起,大手在丰满劲道的臀肌揉捏抚掐
快感来得这样快,被充分刺激的年轻肉体经不起撩拨,还挂着水珠的肉茎弹了一弹,翘起来抵着银锁形成一个漂亮的弓型,连生喘着粗气,努力倾下身子,一只手伸入银锁的棉裤探入汉子结实坚硬的股瓣隔着内裤摩擦着那脆弱幽深的沟壑,快速而凶狠的在男人最隐秘而引人遐思的地带点燃一片刺辣的熊熊大火
嘴里含着男人硬朗胸脯唯一柔嫩的奶头拼命吮吸,在精液喷溅的那一刻,连生战栗着合上牙关,越合越紧……
突如其来的剧痛像一道白光划过银锁混沌的脑子,银锁猛的清醒过来,连生那融化他的笑脸笑脸那一声轻轻的叔让他忘了一切,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疯狂,银锁一下子推开连生
感觉到连生热度幽暗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银锁更尴尬了,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眼睛不知向哪看,耳朵直发烧。
连生却抹抹鼻子,愉快的笑了,他总算明白他的木头疙瘩叔啊有多想他。

07
连生用毛巾慢慢的擦着头发,空气中的一丝暧昧拨剌着心尖尖上的细弦,若得人心里痒痒。
心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连生神气的就像吃到了连生奶奶炒的胡萝卜丝拌肉,老王家的宝贝孙子回了家,就是老虎占了山,土匪头回了窝,那时常绷着的一根神经也畅快的松弹开来
银锁在背后问他,“在学校里还习惯吧?食堂能吃好不?功课重不重?”
“叔,你就别操心拉!学校很好,食堂的菜也多,天天都能吃上荷包蛋呐,比家里方便。功课也轻松。”
“咱家上个学不容易,可不能因为功课轻松了就松了劲呐。”银锁殷殷的叮嘱
连生恩了一声,转过身认真的对银锁说:“细叔,你再别给我捎钱了,生活费我能打工自己赚,等我加入了学生会申请助学贷款就能容易些,再加上奖学金明年学费也就差不离了。叔,我都想好拉,等我毕业找份好工作,咱家的债要不了几年就能还清,那时候咱就在这盖一栋小楼房,”连生神色飞扬的用手比划了一下,又柔声说“叔,你就跟我进城里住,好好享享福。”
银锁掩饰的用手擦擦眼睛:“嗳!嗳!咱家连生长大了。”
连生的眼神沉了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眉毛一扬走上前故意作势呵银锁痒痒
“当然长大罗,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公平拉,鸡鸡都给细叔看的一清二楚,我也要瞅回来。看谁的大!”
连生坏笑着,下巴抵着银锁裤裆乱蹭,强烈的男人味道不时飘出,连生不禁有些着迷,也动了真要瞅瞅的心思,伸手去解银锁腰带
“看看嘛,就一下,都是男的看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小气个么司撒!”连生拿杀手裥,他这个细叔从小到达对他撒娇最是没辙
在心的一个角落连生其实有些在意,他从小没有父爱,银锁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小时侯连生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要是有个高大威武又帅气的父亲有多好,可事实是他的父亲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而像父亲一样高大魁梧为他遮风挡雨,教导他男人要坚强要负责任的却是他的亲叔。
在走过最初的恋母情结后,母亲的形象慢慢淡去,除了性的刺激连生也不再从细叔的奶头上寻找母爱柔情,而是慢慢的崇拜起那大山一样的背影撑起一个家,好象天塌下来都没关系。在连生眼里那才是男子汉的样子!
读了书长了见识,特别是经历了付红梅事件后,连生彻悟很多,一个普普通通无权无势的农民,再是个能人也只能任人宰割,不能出人头地什么都是瞎扯淡!
尽管这样,那一点混杂着嫉妒与恋慕的复杂感情不是说散就能散
“妈的!臭小子!”裤裆里的肉坨被连生蘑菇着有了反应,银锁拿烟枪敲了一下连生脑壳,又逗他:
“那——咱比比?”
“比比就比比!”连生也倨傲的顶回去
“看过你可别哭鼻子!”
“哪个哭鼻子哪个是小狗子!”
银锁站起身,连生环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暗含着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雀跃期待,小时侯村里的伢子们常常光着腚比赛谁憋的一泡黄尿能撒的远,顺便也比量比量鸡鸡的长短。村里的粗俗女人们更是常常拿着老爷们儿的大棒槌说事儿,连生知道石溪村有许多娘们肖想着他英俊帅气的细叔,想到这里,得意的跟小公鸡似的。
“真要看?”银锁银锁,你说你开那玩笑干啥,跟个年轻气盛的小子计较个什么,谁叫他总拿连生当个孩子看待,现下他也不是个孩子了,难道真叫他这个叔大白天脱裤子?
连生心里偷笑,虽然他跟细叔啥事都做过了,银锁还是这样爱面子又保守,一点都没变
也没啥抹不开脸的!银锁心里头虎气一上来,蒲扇似的大手利索的解开裤带,青布夹棉的长裤滑到了脚板,深麦色光洁挺拔的大腿,黑色的四角布裤贴身的包裹住挺翘结实的后腚,前面凸起沉甸甸的一大团,连生知道他这个叔一辈子没穿过棉的绸的,更不知道什么弹力紧身,可是就是这么土气的四角布裤,穿在他叔身上还是那样性感富有诱惑力
突然撞进脑子里的,是在从前在矿上住时偷偷把手潜进细叔裤管的缝隙,抚摩那热乎乎的大鸡巴时的片段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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