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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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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寂华用眼睛换来的鬼泣灵,服用后会令人功力大增,可却会减少寿命,他会用此一招,怕是那夜志在必得吧。”凌寂云叹道。

    药王道:“呵呵,我就觉得奇怪嘛,是毒怎会研究不出解药呢。”

    凌寂云笑而不语,药王又说:“栀娘怎么会伤成这样?”

    凌寂云拧眉,回想起了那夜的一幕,许久才叹息道:“替洵儿挡了凌寂华一掌。”

    袭来的夜风凉凉如丝,有枯叶鱼跃出了湖面,犹如昙花一现。

    “风清说栀娘本该当场气绝的,可她却留有余息,怕是老天爷可怜我和孩子吧。”仰起头,凌上云幽幽的说。

    药王不屑的微摇头,说:“什么老天爷可怜,是因为我之前救她那次给她服下了天香豆寇。”

    “你是说武林至宝天香豆寇?”

    药王点了点头,凌寂云笑道:“从第一次遇到栀娘开始,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很神秘的女子,从她的淡摸到医术,从彩崔到迷踪林,总之她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这就样深深的陷了下去,现在想来她一定是上苍赐给我瑰宝,一次一次的将她夺走,却又一次一次的将她送回我身边。”

    药王站起来身,拍拍屁股,拉长的音调说:“我可不管什么瑰宝不瑰宝的,我只知道你答应我的话没做到,让她受伤了。”

    看着药王离开的背影,凌寂云也不免有些自责起来,曾几何时,无数次的保证与起誓,可却总是在无意中违背诺言,让她或多或少的受到伤害,自己的给予亦总是让她为难,栀儿,我该把你怎么办?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就是甸月时间,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儿依旧那张平静的睡颜,急坏了凌寂云,却又不敢多问,毕竟她的生命得到了保证,药王不会害她。

    又是夜,记不清这是来迷踪林里后的第多少个夜了,凌寂云每夜都守在栀娘的身边,他想她醒末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他。

    桌台上的烛光温暖了整间屋子,窗外的树枝、树叶,摇曳了满窗梭的影子。

    栀娘缓缓的睁开眸子,一阵朦胧之后逐渐清晰,熟悉的窗棂,熟悉的树影,原来自己回到了迷踪林了。

    一定又是师公救了自己罢,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长命,或许真像凌寂华说的,上苍真的特别眷顾自己,在失去父母后,给了自己一个慈祥的师公,一个相爱的夫君,两个可爱的孩子,爹娘泉下若有知也会感到欣慰吧。

    想动动身子,才发现手正让某人紧紧握在手心里,此时的内心如同他手掌里的温度,暖暖的。将手抽了出来,捋着他微乱的发丝,温柔一笑。

    凌寂云感觉到头上痒痒的,猛然抬首,深遂的瞳眸盈满了感激与泪水,吻了吻她的手,轻声问:“睡得好么?”

    “你瘦了。”栀娘轻轻的抚着他的脸,满眼的心疼。

    凌寂云温柔的笑道:“那你可要快些好起来,把我为你担惊受怕失去的重量给补回来。”

    栀娘笑而不语,一个深情的眼神,足以等同千言万语,那还说什么呢?

    窗外响来鸟雀的声音,林子里的一切都在轻轻燥动,凌寂云轻声的问:“想去听日出么?”

    栀娘微微的领首,凌寂掀开了被子,拿过自己的外袍套在她的身上,抱起她打开了房门。

    天边显出了鱼肚白,悄悄的感染了夜,周围缓缓的亮了起来。

    木桥上,栀娘靠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他揽着自己的腰,一起看向东的方向,听着林间雀鸟欢鸣,迎着金日涌出云层,阳光柔柔的围在自己身边,温暖且医意。

    迎着湖面上吹来的晨风,凌寂云紧了紧怀里的栀娘,说:“这就是我曾听到的日出么?”

    感觉到她领首,凌寂云又说:“真美,一定是上苍让我的栀儿在这里长大,然后等着与我相遇,成全我一生的幸福,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

    栀娘幽幽的说:“贪嘴——。”

    “你不相信我的真心么?”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流血不流泪

     几片枯黄叶子飘然而落,轻轻的浮在湖面上,似一条幽幽的小船。往他怀里拢了拢,起手环住他的腰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乐音晨起的时候,发现院子的门是开着的,正自责自己粗心大意忘记夜间关院门时,看到了凌寂云与栀娘相拥而坐,静静的看着日出的景色。

    含泪而笑,转身跑进了厨房,她要做多些好吃的,庆祝一下。

    忽感周围浮着青烟,栀娘道:“是谁在厨房呢?”

    凌寂云说:“乐音起来了罢,外面凉,我们回房好么?”

    栀娘仍靠在他怀里,微领首,凌寂云抱起她转身朝房间走去。身后跃起一尾枯叶鱼,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粼光。

    落洵起得比落溪早,一看到乐音满脸的笑意,便知晓娘亲己醒了过来。

    落溪是让彩儿给闹醒的,好久没见它叫得如此欢实了,乐音给她穿衣裳的时候告诉了她栀娘己经醒来了。衣裳还没完全穿好,她就光着小脚丫子跑出了房间。

    凌寂云正喂着栀娘喝着米粥,药王之前进来把了把脉后,受不了这他认为腻味的场面,匆匆的离开了,落洵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爹爹喂着粥,娘亲喝着粥,想起了那日娘亲救自己的情形,小小的他暗自发誓,他会好好娘亲不在受到任何伤害。

    “娘亲——。”落溪开心的叫喊先声夺人,栀娘推开凌寂云递上的一勺粥说:“够了。”

    “娘亲——。”落溪跑了进来,乐音拿着鞋子在后面追着:“小姐,您的绣鞋还没穿呢。”

    “娘亲——。”扑到栀娘的怀里,落溪亲亲的说着:“你怎么睡这么久呀?爹爹总骗溪儿说你很快就醒了。”

    将粥碗递给乐音,凌寂云抱她坐在腿上,说:“小丫头,何时学会告状了?”

    落溪指了指落洵说:“跟哥哥学的,他总是向娘亲告我的状。”

    落洵拧眉,栀娘说:“溪儿,哥哥会向娘告你的状,还不是因为你调度不懂事么?”

    刚说完,落溪又调度的吐了吐舌头,培气的说:“我那有嘛。”

    栀娘苦笑一下,点点落溪的小鼻头。看向落洵,招手道:“洵儿,过来让娘亲看看。”

    落洵听话的走了过去,想起了那夜的危险,栀娘说:“洵儿,以后别那般冲动,知道么?若是你有个闪失,让娘亲和爹爹怎么办?”

    落洵哭了,就是隐忍着不出声。乐音牵过凌寂云怀里的落溪,坐到一旁穿起鞋来。

    “是洵儿的错,让娘亲受伤了。”终于抽泣起来,落洵边用衣袖找泪,边颤抖着声音说。

    栀娘刚想说什么,凌寂云却将他的身子掰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神情,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少顷,将他小小的身子缓缓的揽进怀里,温柔的说:“洵儿别哭了,娘亲己经没事了。”

    听到爹爹这么说,落洵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泪依旧不止的淌。

    落溪不解的看着乐音,问:“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是什么意思?”

    落洵从爹爹怀里离开,找着脸上的泪痕,抢在乐音前面说:“这都不懂,真是个笨丫头。”

    落溪朝他嘟了嘟嘴,不理他,看向乐音,乐音说:“意思是说,如果是男子汉,就算流血也不可以流眼泪。

    落溪偏过头,指着凌寂云,朗声道:“那爹爹也不是男子汉。”

    “呃——。”乐音还来反应过来,其余三人也都看向她,落溪继续说:“娘亲没醒的时候,爹爹不经常抱着娘亲哭么?我都看到了。”落溪说着,好像发现了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而她知道,正洋洋得意。

    凌寂云不自在的:“咳——咳——。”

    栀娘羞涩、感动的的掩口而笑,而乐音则是猛的跪在地上,恍恐的说道:“奴婢该死,出言冒犯天颜,求皇上降罪。”

    凌寂云道:“起来吧。”

    乐音依旧跪着:“奴婢不敢。”

    栀娘笑道:“乐音,我的粥己经喝得差不多了,你快把碗拿回厨房洗了吧。”

    栀娘反应来了,感激的说道:“是,主子。”

    等乐音出去后,乐音从凳子梭下来,眨着美丽的眼睛看向落洵:“她为什么要让爹爹降罪?”

    落洵张了张嘴,己经懒得在理她了。拉起她的手说:“走吧,师公爷爷今天交待的功课还没做呢。”

    栀娘在迷踪林里休养了两个月后,决定随凌寂云回到傲然皇城,临行前,栀娘领着孩子和凌寂云去华虚子和娘亲坟前拜了拜,她想让父母看到自己现在的幸福,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风清接到飞鸽传书后,己在城门口等待了一天了,仍旧没能看到两个的踪影,想着或许明日才到吧,便回了祥王爷。

    结呆他们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坐着马车回到了皇宫里。

    风清接到消息后,连夜进了皇宫,到达雅絮宫时,如愿的看到了平安无事的栀娘,与落溪蹦跳的身影。

    “臣参见皇上。”尽管多好的兄弟,如今既是君臣就得有别。

    凌寂云扶着他,笑道:“这里没外人,也不是朝堂上,不用来这套。”

    “风叔叔——。”落溪扑到他的怀里,甜甜的笑着。

    风清抱起她,问:“溪儿,可有想我。”

    “当然有。”落溪环着他有脖子煞有其事的保证。

    风清笑笑,看向了栀娘:“栀娘,还好吗?”

    栀娘笑着,说:“谢师哥关心,栀娘一切都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好害怕曾经的一幕再次重现,如今只要栀娘平安,他便再无所求了。

    乐音走进来,对着落溪说:“公主,殿下,奴婢侍候你们安寝吧。”

    落洵转过身子朝外走去,落溪却在风清的怀里摇着身子:“不嘛,不嘛,溪儿还不困。”

    风清放下她说:“溪儿听话,叔叔明日再来陪溪儿玩。”

    落溪这才笑开了,拉着乐音的手走向了殿外。

    宫女太监收拾着东西物品,凌寂云与风清坐在一边,“那秦雨京你和相国如何处置的?”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传言

     风清道:“秦雨京虽然有罪,但我们却知道这并非西域国国主的本意,而且他毕竟是西域国王子,又是国主的独生子,所以我废了他的武功,将他交由西域国国主处置了。”

    “那国主有何反应?”

    风清笑道:“自是感恩戴德,臣服我朝了。”

    栀娘放下手中的衣服,问着风清:“师哥,汪大哥怎么样了?”

    风清黯然的神然,叹息道:“一个失去武功的将军,唉,我己经安排了人好好照顾他,你也不必太担心了,相信他会闯过这一关的。”

    两日后,栀娘去探了探汪洋,虽然与他交谈时,言词并无不快,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还是显然易见,知道自己如何安慰都于事无补,怀着关心的态度说些了让他宽心的话,便离开了。

    乐音和冯添来的婚事今日正热闹的举行,栀娘虽然没有名份,可新郎新娘都知道,她的到来己是最高荣誉。

    看着喝得正欢的宾客,栀娘靠近风清:“师哥,何时给栀娘寻位嫂子?”

    风清抬了抬酒杯,笑道:“栀娘可愿替师哥操心?”

    栀娘说:“那栀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月初十,朝贺——。

    凌寂云在朝堂上宣告天下,封栀娘为皇妃,赐号宁,其子落洵皇子封为太子,其女落溪公主,赐号溪和——。

    大臣们本反对后宫之中仅此一妃,虽有子嗣,却人丁单簿,实非皇家之福,可皇帝一再坚持,又见太子行为作风颇有王者风范,这才缄了口,不再提及此事。

    撩人的月色,笼罩了整个夜空。栀娘静静的立在窗前,倚着窗棱看着眼前摇曳着新芽的树枝。

    腰间环上了一暖手,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有心事么?”

    没有回眸,看着那轮盈盈的满月,淡然一笑:“夫君,我想回迷踪林。”

    微怔,随即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栀娘有些意外的回眸,“你准我回去么?”

    凌寂云点点头,自信的说:“我这儿留不住你的人,却留住了你的心,所以不管你去到那里,总会回来我身边的。”

    感动的靠在他的怀里,她从不怀疑自己看错了人,此时的心更加坚定。

    翌日,栀娘从皇城出发了,带着了落溪,而落洵则留在了宫里,学习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

    栀娘每半年回一次傲然皇城,具今为止己经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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