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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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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他转身,栀娘朗声道:“皇上国事繁忙,栀娘一介平民百姓,不敢有劳大驾。”心里怎能不怨,那个伤她那般深,深到她不惜服用云桑花忘却的人,能说服自己轻易的原谅他么?

    身子微颤,凌寂云自知有愧,黯然了神色,阴沉着容颜踏出了门槛。

    见到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栀娘搂住两个孩子,终究还是失声痛哭了出来,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让我想起一切?为什么还要让我遇到他?难道我伤得还不够深么?你要如此的折磨于我。

    “清,栀娘恢复记忆了。”悠语亭里,凌寂云苦涩的笑着坐在石凳上,对于栀娘,他不是聪明的,可栀娘的每一处细微变化他却都能敏感的觉查到。

    风清方才向上微扬的唇角在听到凌寂云的话后,渐渐收起了弧度,垂眸道:“她可有说什么?”

    凌寂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说:“她在怨我,怨我当初言而无信负了她六年。”

    “她该怨,不是么?”风清淡淡的说着,仰首望向了蔚蓝色的天际。

    “我该怎么办?”

    风清有些愕然的侧眸,却也觉得理所当然,笑道:“怎么,万物之主也会有搞不定的事情么?”

    白了风清一眼,凌寂云不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消遣我。”

    风清突然放轻了语调:“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却没脸见她,你说她怨你,又何曾不怨我?”他总是间接的伤害她,怨自己亦应该。

    凌寂云缄默着没有说话,风清道:“相信栀娘是爱你的。”

    “何以见得?”风清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

    “若爱得不深,何来的怨呢?”

    凌寂云依旧缄默其口,亦抬眸,看向天际正随风飘去的缕缕轻云。

    六日了,己经六日了,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可他却来曾踏入雅絮宫一步,不应该怪他不是么,明明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是夜还有继续,好多过往的悲伤在夜风里笑着,如水的月光倾数泄在窗外的院子里,落溪拉着乐音在眼前嬉戏奔跑,玩得十分愉悦。

    看着栀娘倚在窗口看着自己,落溪松开了乐音的手,跑进了殿内站在栀娘身后,“娘亲,你在想什么?”

    回眸看着可爱的女儿,栀娘蹲下身子,轻轻的揽她入怀,说:“娘亲在想溪儿。”

    落溪伸手环住栀娘的脖子,撒娇的说:“娘亲,我们去找爹爹玩吧。”

    柳眉微拧,心下思忖:为了两个孩子,她是不是该退步原谅他?“溪儿想爹爹么?”

    落溪点点头,作势看看无人的周围,俯在栀娘耳边轻声说:“下午娘休息的时候,爹爹总是站在窗棂边偷偷看娘亲呢,溪儿都看到了。”

    心下微颤,轻轻推开落溪,找着眼角的泪痕,唤道:“乐音。”

    乐音踏进殿来,问着:“主子,何事?”

    栀娘摇了摇头说:“太晚了,带溪儿下去休息罢。”

    “是——。”说完牵起落溪的手说:“公主,奴婢陪您下去休息。”

    “娘亲,晚安——。”落溪甜甜的笑着,对着栀娘招了招手。

    栀娘亦笑着招了招手,目送两人踏出了殿外。

    坐在桌台边,看着垂泪的红烛,心冰冷的生疼,却亦温暖得让人心颤,回想他所做的一切,那悬崖下的舍命追随,不就证明了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不是一场玩笑么。

    寝殿门让宫女给重重的关上,让门棱的扣合之声拉回了思绪,抬眸间,泪眼迎上久日不见,却甚是思念的俊颜,一时之间,顿生百感。

    这个自己不惜用失忆忘却的男人,又重新走进了自己的生命。当初他那般绝决,在村庄里的小屋前说:等我来接你。抛下了自己和孩子去称霸他的江山。如今那悬崖下的舍命追随,又燃起了自己沉默己久的爱他之心。

    凌寂云尴尬的看着栀娘,体会着她细微的变化,看着她缓缓的起身,双眼朦胧的看着自己,那眼里蕴含了太多,有怨、有恨、亦有爱,真像风清说的,爱得深才会怨得深。“你如果不想看到我,我马上就离开。”

    “夫君,我还能相信你么?”音落,泪——在玉颜上蔓延开来。

    心猛然的一颤,只见桌台上烛光微荡后,栀娘紧紧的让他搂在了怀里。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爱一直存在着差异,可他是凌寂云,她是栀娘,霸道也好,自私也罢,只要她在身.边,只要她在身边。“我曾说过,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缓缓抬手揽上他的腰间,泪水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襟,让自己的心——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我只是简单的小女人,只需要一个简单来爱我的男人。”

    嗅着彼此独有的气息,凌寂云深情的说:“我也只是个简单的男人,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小女人来爱我。”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疯了

     桌台上的烛火与那夜的烛火一样,摇曳的却不是一屋子暧昧,而是一屋子彼此的深情与痴心。

    窗扉一直大开着,这一夜两人都不曾休息,一起睁着眸子等着天明,享受着窗外的黑夜一点一点明亮起来的感觉。

    躺在他怀里似想起了什么,栀娘问:“你身边的张公公呢?”

    凌寂云说:“我让他提前回老家了。”

    栀娘若有所思的垂眸,没见到凌寂云的眼里闪过的异样。

    咋夜,将准备潜逃的张公公抓了个正着,审问时,方知道凌寂华许了他事成之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才忠心耿耿的留在自己身边当奸细,将自己身边的一切暗中告知他,好让主动权转到凌寂华的手上。

    连续下了两天的小雨,天是越发的冷了。

    今日放晴,在雅絮宫里闷坏了的落溪迫不及待的要去御花园里玩,栀娘问了问落洵,落洵摊开了书,头也不抬的摇了摇头,栀娘瞧着他,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生的,也是师公教的,为什么性格反差就这么大呢?如果说有遗传,可落溪的性子也不太像自己。

    出了雅絮宫,落溪拉着栀娘飞快的跑起来。

    “溪儿,你慢点,小心摔着。”栀娘含笑嘱咐。

    “娘,你快点,我都好几日没看到小白了。”小白是落溪给一条白色的锦鲤起的名字。

    真是孩子,只要是在意的事情都会特别的上心。

    快到悠语亭时,见到风清和司徒零两人在那里商量着什么,落溪松开了栀娘的手便飞奔了过去:“司徒爷爷,风叔叔。”

    两人的目光齐齐的朝这边看来,风清,记忆里总是伤害自己的师哥,司徒零,那个在凌寂云离开后想置自己与孩子死地的人,如今相遇,能做到往事随风么?

    说到司徒零,好像自入宫以来就甚少见他,就算见到了,他也会避着自己走,当时想不清楚原因,如今看到他与落溪亲热的关系,想来应该是内疚的原故罢。

    “栀娘,你身子好些了么?我这些天忙,没能抽出时间去看你,你别可怨我呀。”风清看着栀娘,温柔的笑着,那笑里依旧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之前栀娘看不懂,现下却是明白了。

    栀娘轻轻笑道:“多谢师哥挂心,栀娘己经好多了。”

    “哦,那……。”她在唤自己师哥?风清讶然的看着栀娘,她不恨自己么,良久才道:“栀娘,你不恨我么?”

    栀娘笑了笑,轻声说道:“那来那么多的恨,如今不都好好的么?”

    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风清自责的说:“你该怨我。”

    栀娘侧过身!子走了两步,淡淡的笑道:“怨来怨去何时是头?”又看着不自在的司徒零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栀娘不会去计较。”

    因着律心兰的事情,司徒零虽有些不高兴,却也不得不承认栀娘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的,与其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痛苦一辈子,不如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当初自己不曾将她害死,也算是天意让她能活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罢。该说什么好呢?人家现在孩子也生了,人也回来了,以她的聪慧定然知道自己受害的真相,可她不但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且当年的事情也只字来向凌寂云提及,对于栀娘,司徒零决定不在言语。

    “爷爷,我带你去看小白。”落溪拉着有些尴尬的司徒零跑走出了亭子。

    风清收回随着落溪奔走的目光,看着栀娘,认真的说:“栀娘,那日你怎会让连妃给胁持?”

    发生在那天的事情,记忆犹豫新,只是凌寂云碍于自己担心,才缄口不提,如今风清问起来了,告诉他也好。“她在杀我之前,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是凌寂华么?”风清这么说,显然他并不吃惊。

    栀娘点点头说:“是的,他变了,为了得到嗜血虫贡献了自己的肢体。”

    风清长长的叹了口气,走进了亭子说:“这个我们己经查到了,只是具我们得到的消息,若只为了那益虫,献出眼睛和手臂之一就行了,可他怎会同时贡献了眼睛和手臂?”

    栀娘心一下紧,忆起了那日的话:“他说如果我不死,让我告诉皇上,他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他真是这么说的?”风清皱眉,紧张了神色。

    栀娘领首,道:“他一定用眼睛或是手臂还换来了另一件神秘东西,只是你们一直并不知情。”

    风清缄默,似思考,栀娘接着说:“想来师公定然是知情的吧。”

    “药王前辈?”

    “师公走的时候,告诉我说如果身边有人中毒或受伤了,让我延续其一个月性命,然后立即回迷踪林找他。想来当时他没明说原由,定然是因为有些事情他没见过,没有把握,所以才急匆匆的回迷踪林里去研究罢。”怪自己当时看到师公时,忧心过重,才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隋。

    “可有将这事告诉皇上?”

    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道:“我能发现的事情,你觉得皇上会没有查觉么?”

    “呵呵——。”风清轻笑:“我倒是糊涂了。”

    忽见栀娘有些怅然的垂眸,风清担心的问:“栀娘,你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么?要不我送你回去?”

    栀娘缄默了一会儿,说:“师哥,皇上将连妃如何处置了?”

    风清闭上眼睛,叹息道:“她疯了。”

    “疯了?”在悬崖上,她的确有些语无论次,可没有想到……。

    “你不用自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有些愕然风清会说出这种话,栀娘道:“能不自责么?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她和皇上会是很美满的一对。”

    “栀娘,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她早就死了,根本就活不到现在。而且,皇上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她,你没出现前对她的宠爱完全是因为内疚心理作索,再者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并不值得你同情。”想到她暗示姚谨去刺杀栀娘,想到她窜通静妃的侍婢雨心给静妃没放媚药。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重伤的汪洋

     那日,凌寂云早知事情不会那般简单,趁栀娘与孩子在御花园嬉戏时,暗中让人去雅絮宫查找,果然找到了一包相同的成份的媚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目的己然是召然若揭了,若让她得承,成功的将茅头指向栀娘,在宫里这些事情本就忌讳,就算他相信她,也只怕届时栀娘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的。

    那些事?看来她对自己做事情远不止姚谨那一件,风清不愿意说,自己亦不想问,人己成这样了,就让一切随风吹过吧。

    “小白,你等等,小白。”锦鲤悠闲的摆动着尾巴,落溪跟着追了上去。

    “溪儿,爷爷给你抓上来好不好?”

    听着司徒零宠溺的声音,栀娘觉得落溪真的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孩子,司徒零对自己有意见,却那般的喜爱的落溪,说:“师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风清点点头,和栀娘一起朝那一老一小的身影走去。

    连绵不断的漆黑温柔了夜,有序的昏黄缀满了长长的回廊,夜风拂落的枯叶,飘飞了一地的惆怅,留下了满树的凄凉。

    栀娘做了宵夜,牵着落溪的手走向了御书房的方向。

    隐约中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看医书不由自主的走神,做女红不小心扎手,连给两个孩子穿戴衣衫都系错的衣袂。也许是休息不好罢,栀娘这样安慰自己。

    走在回廊里,不时路过的宫女太监向她行礼,他们都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子在皇帝心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栀娘只是淡淡的笑着,默默的接受,这一切是凌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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