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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应有恨by李忘风(互攻 被虐的做攻次数较多 强强h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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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一直就在继续着替冷飞自慰的手加大了力度,而林傲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去舔弄那被憋得发紫的小蘑菇。 

 

 

两人的拉锯没过多久,深受折磨的冷飞开始颤抖着求饶。 

 

 

“求你解开吧,我求你了,林傲!” 

 

 

满意地微笑在林傲的嘴边浮现,他解开了勒紧冷飞欲望的皮绳,却没有立即让他发泄,而是用手指堵住了玲口,然后他贴身到冷飞的耳边,低沉的声音毒药般诉说,“你不是问我到底想干什么吗?我告诉你,我要你。从今之后,你就是我林傲的人,你要为我生,为我死,你只能为我射……” 

 

 

说到射字时,林傲终于松开了堵住冷飞玲口的手指,一股浊流很快就从那暗紫的小孔中激喷出来,染了林傲一手。而此之后的冷飞就象泄气的皮球,软软地不再挣扎。突然,嘴里感到一阵腥甜,林傲蘸上自己精液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自己喘息着的口中,在舌间打着转,压住舌根,逼自己咽下这屈辱的液体,喉头一动,腥甜的味道随着不断分泌的津液滑进了喉咙。 

 

 

“畜生……呜……” 

 

 

冷飞虚弱地骂了一句之后,又是熟悉的窒闷感,林傲已经着手替他再度戴上遮掩住自己身份的头套,随着假阳具再次抵触到深喉,冷飞无力地呜咽了声,呼吸又开始变得短促起来。 

 

 

“别怪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自由。而你从现在起得有做我奴隶的觉悟,知道吗,冷飞。我爱你,所以我要得到你。” 

 

 

固定好冷飞的头部后,林傲微微地昂起脸打量着这具只为自己展现的赤裸身躯,分身是刚发泄过的暗红,而腹部胸前的白浊点点更别提有多么诱人了。绕到床后,林傲瞥了眼那紧窒的后穴,摇了摇头,拿过一根贞操带,熟练地替冷飞戴了上去。分身自然是被绳圈的组合拘束了起来,而后穴也插进了一个很小型的电动肛塞。虽然肛塞很小,但是异物的侵入还是让冷飞不适地哼了一声。林傲没有多理会这些,打开了低频率的震动开关,看着冷飞敏感的的三角地带怎样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下微微颤抖起来,以及他又是怎样发出惊呼似的呻吟。 

 

 

“你会适应的,以后我会逐渐给你换大,直到你可以适应我为止。还有,不想吃这两天就暂时别吃吧,反正这东西你带上多熟悉会也好,哈哈哈。” 

 

 

林傲那带着胜利者姿态的显得有些高傲的笑声如今在冷飞耳里听来特别刺耳,他想林傲一定是疯了。 

 

 

什么我爱你,什么我要得到你,疯子。林傲,你是个疯子,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叛徒。这些耻辱这些恨,我将加倍还你! 

 

 

冷飞下身传来的震动感将屈辱与愤怒一波一波地传导进了他的脑海里。一片黑暗的眼前却顿时让他明白了现在他的处境或者是死才能了结的另一个痛苦的深渊。 

 

 

关上沉重的铁门后,林傲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冷飞,他朝思慕想的人现在终于属于他一个人了,可是自己这样对他真的好吗? 

 

 

“德叔,这两天不必送食物给他了,那么绑着就好。” 

 

 

精瘦的德叔小心翼翼地随着林傲跟上了书房,听了林傲的吩咐,他点点头,然后又在瞥见林傲目光淡然地落在桌面的相框之后又欠身退了出去。 

 

 

窗外月明星稀,林傲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冷飞,或许是不会理解自己的,然而也没有这个必要,只要自己认为是爱,那么,就是爱。脑海里很自然地又浮现出刚才在地下室时出现的场景,林傲的身子有些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他咬住唇才想起了自缚的下身其实从他开始进入地下室时就起了反映,到了最后,他戏谑地折磨了冷飞的同时,也忍受着同样的折磨。坐回椅子上,他滑下身子,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露出被贞操带绑得异常牢固的分身,拴住两颗小球的绳子已经在其膨胀之下有些深勒进去之势了,又看了看那晶莹的柱头已经是通体的暗紫色,林傲无奈地笑了笑,开始颤抖着双手松解自己的束缚。 

 

 

“呃……唔……”每一下碰触都是难耐,林傲咬住唇吞下自己的呻吟,闭上眼一面回想着冷飞受虐时的画面,一面用双手大力地蹂躏起自己的分身,刚毅的面庞很快因为在快感中扭曲,挑染过后的金色长发从额前搭到了微汗的面上,轻声呻吟中叫喊着冷飞的名字,一个眩晕到达高潮,白浊射出的刹那,紧绷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气喘吁吁地望着相框里的人,林傲只有一抹苦笑。冷飞,我爱你……你知道吗? 

 

 

“妈妈,爸爸呢?”临睡前,冷云中缩在燕流云的怀里,想念起以往总在夜里搂着自己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见过那个平日里有些冷淡却对自己很温暖的爸爸了,而妈妈也总是流泪,还有那个平时看起来很凶的林叔叔突然成了干爹,还对自己那么好。冷云中还太小,他不明白这些,他只是觉得自己开始想爸爸了。 

 

 

“小中,睡吧,睡着了就可以见到爸爸了。”燕流云摸了摸儿子的头,语气温柔而充满了爱怜。可爱的儿子,那是自己和冷飞的结晶。 

 

 

“要是爸爸不出现呢?”冷云中纯真地望着自己母亲有些湿润的眼,漂亮的黑眼睛里是亮晶晶的。 

 

 

“会的,他会的。他爱我们,小中,你爸爸爱我们。” 

 

 

“那干爹爱我们吗?” 

 

 

冷云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母亲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有多么可怕。 

 

 

“你干爹,不得好死。” 

 

 

燕流云兀自低声言语着,眼仁里闪烁着怀恨的神情,怀里的冷云中已经是快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鼾,小嘴还梦呓似的嘟囔着“干爹,我要骑马马……”。 

 

 

 


第二天,天一亮社团就有电话过来,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请林傲快去处理。走到大门口,林傲还没上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回去下到了铁门紧锁的地下室,按动密码,进入暗室。冷飞正低低地发出浑浊的呻吟声,除了被套上贞操带的下身依旧微微颤动着,四肢都是无力地任由铁铐和皮具束缚着,手指也软软地摊开,看来一夜的折磨已经使他精疲力尽。 

 

 

“看样子,你适应的不错嘛。” 

 

 

听到林傲戏谑的声音,冷飞只是闷哼了一声,手掌愤恨地握紧,因为他知道挣扎也是无用。 

 

 

“那么接下来,换大点的咯。” 

 

 

林傲开始实现他昨晚所说的话,从柜子里拿出了另一根贞操带,前端的束具都是一样,只不过后面的软塞却明显的大了一倍。钢圈紧扣住根部,皮绳勒上小球,已经润湿的甬道在昨夜的连续折腾后后了明显的夸张,即使换了个更大的软塞也依然畅通无阻,这不禁使林傲突然又下了个决定,直接用按摩棒。虽然是小型号的,但是比起软塞还是大了很多,这次进去的时候致使冷飞的后穴被撕裂了。 

 

 

不顾冷飞的痛苦呻吟而将整根小的按摩棒推进狭窄的后穴后,林傲也松了口气,虽然流了点血,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见了,好好享受吧。” 

 

 

开启按摩棒的震动开关,再隔着皮具送上一个吻,林傲笑着转了身,留下身后的人颤抖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赶到公司的时候,林傲发现手下口里所称的大事原来只不过是一宗帮派毒品交易上出现的小问题,对方在收了货之后却有不要了,想退回来。这当然不可能,虽然在冷飞担任老大时,他是不会参与这些交易事务的,但现在他做了老大,依仗着狂龙的势力强大,态度强硬的林傲几乎是以一种逼迫的方式让对方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思。送走了那些前来交涉的人之后,林傲冷眼地看着身边那帮酒囊饭袋,就这么点事也急着把自己叫来,那平时冷飞也着够辛苦的,不过,现在他不会再为这些事而烦心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只要他想着自己,不管是爱,还是恨,那样就好。林傲独自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繁华如流,微微昂起的面上,正浮现着骄傲的笑容。 

 

 

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在撕裂的穴口里重复着残忍也刺激着冷飞的欲望,但是一早被林傲缚紧的男根那里有机会宣泄,每一次按摩棒的抽动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折磨以及不可抵抗的诱惑。 

 

 

“呜……呜……” 

 

 

这是冷飞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也是他除了按摩棒的震动声外唯一可以听到声音,自己的惨哼,已经变得嘶哑,但是每次震动抽插的痛苦却又让他不得不呻吟着欲望,嘶喊着痛苦。 

 

 

林傲,林傲!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冷飞的心里发出撕心裂肺的质问,他不明白,自己一向对林傲不薄,在他绑架自己的前两天他们还一起说说笑笑,可是为什么会之后一切都会变得让人难以相信,不断的凌辱与折磨,让他已经无法再撑下去了。由于在承受折磨中体力消耗过大以及口部被密封住,冷飞的呼吸变得很困难,缺氧让他的意识开始浑浊了。在气短昏迷之前,冷飞甚至抱着希望这就是他的死期。 

 

 

冷家的别墅里,二楼书房的床边端坐着燕流云,坐在她对面的是昨晚连夜从台湾赶回来的狂龙的老三,冷飞的左手右臂之一刘淙四。当冷飞“遇害”的消息从这边传到刘淙四那里的时候,因为手里有着紧急的事要处理,再加上林傲示意他可以不必急着赶回来,所以刘淙四一直在台湾待到处理完手里的事之后才赶了回来,他原本打算是先要去见林傲的,可是没想到在去机场的车上接到了大嫂燕流云的电话,让他回来之后立即去见她。 

 

 

“嫂子,有什么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会全力而为。”刘淙四和林傲一样都是冷飞的得力手下,虽然在江湖上混的人野心都不小,但他倒是平日里沉默寡言,做了份内的事就不去管其他,这种淡泊的性格使得是冷飞一向对他都多有赞赏,而这次冷飞出事之后,原有人会以为他将和林傲争夺老大的位子,可他却只是听从吩咐待在台湾,等到对方坐稳江山后才迟迟归来。 

 

 

“四哥,冷飞的事你也知道了,可惜,害他的真凶……” 

 

 

燕流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显出特别的忧伤,柳眉下的轻挑的眼不时观察着刘淙四的表情。 

 

 

“真凶?”刘淙四一听这而字,头脑一紧,在冷飞出事之后没多久,害他的人全都被抓了回来,他们也认了所有的一切,那帮外地人不知道冷飞是本地的地头蛇,只想着好好捞上一笔,没想到绑架了冷飞后,抓又不是,放又不是,只好纵火灭口。虽然时候逃匿到其他城市,可也全部给逮回来杀了。那么真凶到底指的什么? 

 

 

“四哥,我怀疑冷飞没死。” 

 

 

“没死?!您不是去看了尸体了吗,您也说那是飞哥的遗体。” 

 

 

刘淙四的眼睛一下睁大了,坐在床边的燕流云脸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 

 

 

“那不是飞哥。难道我连自己的老公也认不出来吗,虽然,那具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说话的时候,燕流云捻着中指的戒指,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一抹得意的笑。“四哥,你或许不知道吧,这枚戒指是冷飞订做的,无论是火烧还是腐蚀,都不会变色,更别说被烧成灰了,那具‘尸体’上,可是却没有这个戒指的,忘了说,这个戒指一旦戴上,一辈子也取不下来了。” 

 

 

 

 

 

 

 

 

 

 

 

 

 

 

 

 

 

 

 

 

 

 

 

 

 

 

 

 

 

 

 

 

 

 

 

 

 

 

 

 

 

 

 

 

 

 

 

 

 

 

 

 

 

 

 

 

 

 

 

 

 

 

 


“嫂子,您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听到燕流云话说到这份上,原本就对冷飞的死感到过于突然的刘淙四也不再拐弯抹角。 

 

 

“我怀疑是林傲干的。” 

 

 

下午放学的时候,冷云中和小朋友们从幼儿园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却在走出大门的一刻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抱起。 

 

 

“讨厌,谁啊!”冷云中使劲蹬着小脚挥着小手却被钳制得怎么也回不了头,只急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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