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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棋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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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如若不是他的到来,她们几人必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方能脱身。可那被他欺骗的感觉,让她的心莫名的生疼,比起那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不再与他语言,任性的挣扎着,想挣脱他的禁锢,欲要跳下那飞驰中的骏马。

  夏侯龙舜心中一惊,沉然低吼道,“你疯了,掉下去就没命了。”

  “死也于你无关。”冷淡而坚决道。

  “你……,在惹怒我方面,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猛然间,马上的二人同时飞身跃起,风驰电掣的往那夏侯城中飞去,空气中回荡着夏侯龙舜冰冷至极的声音,“师兄,你安顿好他们。”余音尚在,人影已渺小。

  这就是轻功?感觉到身悬于半空毫无着力点,令她顿时无措,不禁紧紧拥住身边的男人,飞快倒退的景致模糊,吹在脸上的风生疼,更是让她如小鸟依人般的埋头于那带着无尽冰冷的气息的怀抱中。

  “怕了?不是连死都不怕吗?”

  妖魅的冷眸,对上他妖冶的冰眸,瞬间蹦出火花来,宁韵寒恼怒不已,“那你放开我呀。”

  倏然被他松开,急剧下沉的感觉,让她反射性的圈上他的颈项,他手也第一时间再次环上她的纤腰,两人紧贴在一起不再有距离。

  人儿方抬头,却又对上了他含笑的冰眸,令她十分懊恼,如耍赖般,朝他颈窝处就是一口。

  夏侯龙舜身体一僵,当她那柔软的红唇紧贴在他颈脖处时,如触电般的酥麻,丝丝温湿的触感,更令他的身体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而宁韵寒自己都愣了,看来是适得其反,不但没让他呼痛,反而让他冰眸中闪动着她熟悉的星星点点可燎原的欲火。

  “夏侯若芙,你在引火自焚,知道吗?”边咬牙对她低吼,边苦苦的压制着身体内初现的火苗。

  一阵人影飞掠而过,建筑物的阴影铺天盖地天袭来,他们已回到了夏侯城,又是几起几落的飞跃,他的霜雾殿就近在眼前。

  片刻间她被抛掷向那带着如他一般清冷气息的床铺上,也让宁韵寒蓦然惊醒,两个空翻平稳立于床上。

  !

  [控制篇:第二十一章夏侯龙舜的温柔]

  双眸怒瞪于他,白玉倏然在手,柔荑甩手在空中挥动出优美的弧线来,白玉柔若无骨,龇开唇颚,两尖锐的毒牙立现,带着淡淡的毒腺腥臭,似那疾驰之箭,直奔夏侯龙舜颈脖的动脉处,宁韵寒出手依然不改直接袭击其要害的习惯,争取在极短的时间内击倒对方。

  夏侯龙舜双手背在后,冰眸略带玩味的笑意看着她,神情虽依然冷峻,但却又是那样的不羁,如逗弄着老鼠的猫。只见他那黑色的衣袍下摆,只是微微一动,他人已经十分之轻松优雅的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击,白玉就在他颈脖一掌宽处掠过。

  宁韵寒虽知自己绝非他的对手,可不战而认输不是她的作风,见他能轻松的躲过白玉如此快速且凌厉的攻击,心中不甘,皓腕轻转,白玉蛇头轻转改变了方向,欲要缠上他的颈脖。

  但又见他微微闪动身形,有那么一刹那如幻影般消失了,再出现时,白玉已扑空,他依然背负着手而立在她前面。

  无奈宁韵寒只能跳下床来,拉近与他的距离,缩小他闪避的范围,可在落地的那一刻,下腹处隐隐的闷痛让她微微一怔。

  又来了,来得真不是时候,务必在自己尚且能忍受的范围内,将夏侯龙舜困住。

  既然那有序攻击他都能安然躲过,那就以凌乱攻其不备,白玉如那柔软轻飘的绸带,恣意的飞舞萦绕在夏侯龙舜的身边,每每都与他擦身而过,看似惊险万分,命悬一线,可宁韵寒知道他应付得游刃有余。

  不行了,宁韵寒心中暗道,下腹的疼痛加剧了,手脚已开始抽搐了,额上已经细汗急冒,一点一点的凝聚成汗珠,沿着她慢慢失去血色的脸颊滑下,鲜嫩粉红的嘴唇也白如雪,不再诱人,可倔强如她依然不住的挥动着手中的白玉。

  不管是力道还是她的身形步法,都明显的慢了下来,如果受到重创般,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不再迅猛凌厉,趋于缓和了下来,望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夏侯龙舜浓眉紧蹙,沉声道,“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宁韵寒连说话都气力不足,气弱而声虚了,但她依然咬牙继续着。

  “夏侯若芙,再不住手,别怪我出手了。”夏侯龙舜微微恼怒了。

  “哼,随便你。”

  夏侯龙舜右臂一抬,一道黑影从他袖子中蹿出,将那已是虚晃着的白玉紧紧的缠住,轻轻一拉,宁韵寒无力再与他对持了,虚弱的被他拉进怀里。

  她的身体重心全然依附在他身上,他的手臂环在她纤腰处支持着她,甩掉手上的如墨,双手将她横抱起,这才发觉她的衣裳已被那汗水沁湿了,她如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般。

  “你受伤了?”夏侯龙舜将她轻放在床榻上,“什么时候受的伤?”难道在他没赶到前,她已经被人所伤了?

  妖冶的冰眸中一抹浓重的杀气急聚,如欲嗜血的鬼魅,黝黑的瞳眸倏然通红,手掌已握成拳,薄唇边却露出了丝冷笑,是那样的诡异无情。

  “叫……春夏……秋冬来。”宁韵寒挣扎着想起来。

  “你到底是那里受伤了?”夏侯龙舜欲要检查,却被她躲开了。

  宁韵寒望着他略带焦急的神情,苍白的脸色微微染上桃红,煞是娇艳,气虚使她声娇羸弱,温柔不已,“你……别碰……我,叫春夏秋冬来……即可。”

  那抹桃红的娇艳顿时让夏侯龙舜失了神,此时羸弱温柔的她是那样的撩动人的心弦,连夏侯龙舜都不禁被其化成那绕指柔,轻柔的匍匐在她上方,柔声哄道,“你到底怎么了?那里受伤了,别任性了,受伤了尽快处理才好。”他自己都没想到,也有那么一天会如此轻柔的哄着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女儿,想到此,浓眉又蹙紧了。

  “你……,我没受伤,你……叫她们……来就行了。”如若不是此时已经痛得她快痉挛了,她真想推他走开,都说成这样了,还不明白。

  只觉一阵温湿溢出,宁韵寒惊恐的将他推开,可抵在他胸口的手却不能推动他半分。

  夏侯龙舜已失去耐心,自己动手检查起来,此时他那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阵血腥,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宁韵寒也在不住的扭动着躲闪着,一抹腥红染上了她白衣,映入他的眼帘。

  “还说没受伤,这血是怎么回事?”夏侯龙舜咬牙道,那几个人绝对不能轻饶,竟然将她打伤。

  宁韵寒首次有撞墙的冲动,疼痛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还要应付他,最后无奈的低声道,“那不受伤,是……我来……葵水了。”

  顿时男人呆住了,女儿真的长大了,半天后,“很痛?”

  见她如此的痛苦,夏侯龙舜手足无措,狼狈之极,活了三十个春秋以来,他每每如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境况,也没能让他如此这般过。

  愈发虚弱的宁韵寒,气若游丝道,“你让……春夏秋……冬来,就行了。”

  “你都痛成这般模样了,叫她们来又有何用。”话毕,他带着一阵冷风疾驰出了霜雾殿。

  片刻后,可怜的姚大夫被夏侯龙舜给拎着来了,在他冰眸的注视下,姚大夫如芒刺在背战战兢兢,身如那筛子般不住的抖动。

  在他号完脉刚起手,夏侯龙舜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就问道,“她怎么会这样?”

  一抹额上的汗滴,“回……回城主话,大小姐,她体质……偏于阴寒……,故而宫寒……倒置经痛,小的这……就去给大小姐……开方子熬药,再用中药炒些热盐来……热敷下,能暂且……舒缓下。”

  夏侯龙舜一挑眉,“暂且?就不能根治吗?”

  “大小姐……的体质如此,需常年……调理方可。”

  ……

  宁韵寒已再无心力去聆听他们所说,那疼痛以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和意志力,只觉全身冰冷,痉挛紧缩般的下腹每每欲令她昏厥,伸出双手茫然的想寻找一丝温暖,却寻来了一丝清冷的气息。

  将她那冰冷的手握在掌中,运气凝聚于另一掌心,轻附上她下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样可好些许?”

  那声音柔暖若春风,将那心底的萌芽吹拂成长了些许,可她却不自知……

  从他掌心传出阵阵暖意导入体内,痛楚舒缓了不少,睁眼望着匍匐在身旁的他,她那迷离的眼眸,如那朦胧夜空中的星光,微微的点点头。

  轻揽她进怀,用尽了他所知的温柔,陌生的温柔,在她额剑印上一吻,“睡吧女儿,醒来就好了。”

  人儿埋头于怀中,迷迷糊糊中轻唤,“父亲……。”

  “嗯?”柔声轻应,却得不到她的回复。

  人儿已进入恬静的梦乡,夏侯龙舜低头望着她笑了,那笑意中竟然有丝丝甜蜜,调整了下她的姿势,伴随着她那轻柔而清新的呼吸也安然入睡了……

  !

  [控制篇:第二十二章暧昧]

  午后苑中的竹林里,明媚的阳光在那竹子间穿梭,徐风轻轻的吹拂过,能看到那些美丽的光与影,在竹叶间闪烁着跳动着,仿若清晰的感觉到那大自然的呼吸一般,是那样的清,那样的雅,那样的自由而无拘。

  在那浓密竹荫下,如仙的男子神情柔和而专注,如葱白般的指尖撩拨着琴弦,弹奏着那如梦幻般的曲子,可又总是停顿在同一个地方,怎样都接不起来,每每都让他那双美丽的凤眼黯然,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紧紧的抿着,低垂的眼眸专注的细细的回忆着,那首一直埋在他心里的曲子。

  “这曲子叫《月光》,是一百多年前,德国一著名的音乐家——贝多芬所谱写的。”

  淡然而轻微的声音在男子的竹林顶上飘来,蓦然抬首望去,只见她立于竹子顶端,猛然下沉身体,竹子柔韧十足的缓缓低垂下来,她如那轻盈的飞燕从空中跃下,白衣翩翩更胜那冬雪的飞舞,落在他跟前的人儿回眸,令他不禁微微的熏红了如冠玉般的脸颊。

  “春夏秋冬,将钢琴抬出来。”不明他的羞涩,可人儿依然清淡道。

  人儿回眸望向他的眼神也只是一扫而过,不再看他,却给他带来了一丝淡淡的,莫名的落寞。

  “《月光》分为三部分,分别是第一乐章,第二乐章和第三乐章。”声音无高低起伏,淡淡的诉说着,“第一乐章的情感表现极其丰富,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虽然伴奏、主题和力度的变化不大,但仍可通过两手间所弹奏音区和声与节奏的变化,细腻的表现出来那种心弦的波动。”

  在那古朴的钢琴前坐下,宁韵寒轻拭那琴键,关于《月光》的种种思绪不断的涌上心头,“第二乐章虽短小,但却以其轻快,将第一乐章的沉思冥想和第三乐章的紧张气氛完美的衔接起来。”

  冷淡美艳的瞳眸平静的望向杨轩,“而先生衔接不上的,正是在这第二乐章上,此乐章须降调,变奏加以重复。”

  皓腕呈于白纱衣袖中,如凝脂般的纤纤素手,尖尖十指端上演绎出悠扬飘渺的琴声,时而轻柔宁静,而是激情沸腾,后又归于平静。

  一曲完毕,轻抬皓腕落于膝上,轻挪娇躯,空出半个位置,邀请道,“先生请坐,只要学生略微提示,先生也能流畅的弹奏此曲的。”

  从远处望去,一双璧人并肩而坐,同是微微的颔首,但二人所具有的截然不同的美,却又能极其和谐的融合成另一种极致的,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青丝随风起舞,温润如玉的俊彦上,泛起轻柔的笑,清淡却柔美,粉嫩的红唇微微挑起优美的弧度,长长的眼睫难掩他那细长凤眼中闪亮夺目的光芒,清澈的瞳眸不时觑向身旁人儿。

  他就如那秋月,清朗而柔美,皎洁而淡雅,而宁韵寒就如同那倒影在寒冬冰面上皓月,清寒袭人,虚幻飘渺,唯美淡然,更似那随时飘然消逝的雪花,美得那般的不真实。

  “先生。”

  一声轻唤将微微神游的杨轩拉回。

  “五年之约,还有一年,先生,可有打算了?”她如水般清淡的问道。

  花瓣般粉嫩红唇上的笑轻敛起,柔若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道,“打算?什么打算?”

  侧向于他,冷眸中淡淡的逼视着他,“四年了,我妹妹的心意,先生也甚是明白的,而先生被我留下的缘由,也不必我道明,先生也该是了然的吧,既然你我都心知肚明,先生何不坦诚直言呢?”

  此时杨轩眼神极为复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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