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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追求最终的欲望初夜-第65章

小说: 追求最终的欲望初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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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贤惠?谁对这个家里来说是最重要的?家里已经排出了顺序。父母和儿女的亲情已变成第二位了。
  在这个家里,最贤惠、在家里发挥着最重要作用的,不言而喻,当然非苗莫属了。苗虽然不是出身贫寒的人家,但却舍得出力气干农活。过去的媳妇都这样,她每天日头刚出就起来了,然后去田里干活。紧接着又做饭、洗衣、照顾孩子、喂鸡。家里缝缝补补、弹旧棉被等都成了她的事。从前家里也有女佣人的,但是上了年纪,几乎什么也干不了。这时,土地改革开始了,家里不多的土地也被抢走了。这时,刚强的母亲大声哭着说:“松村家到此算是完了。”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心气那时大概已开始变得不那么高了。对我来说,每天都过着和母亲、嫂嫂既客气又怄气的日子。原本我就不太喜欢家乡的这个村子。冬天会下很大的雪。天气就如同对人不怀好意一般下很多的雪。你知道,我最讨厌雪了。所以,我最喜欢现在这个春天的季节。但我很快就要死了。也许我不会过到今年的冬天啦。不要让我死在我最讨厌的冬天……
  不会的,你没有问题的。你今天真的心情很好。刚才护士打开门时,你还心情愉快呢。
  是这样的,是苗说的话吧。苗在那个家里,一个人拼命努力。家里的田地被国家抢走了之后,她养了鸡,开始卖鸡蛋。那时,乡下有现金的人几乎没有,你们这些人大概是想象不到的吧。我母亲经常露骨地说:“多亏了苗,我们才能活下来。”母亲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嫂嫂把她扔下离家出走。在那种乡下,也出现了被称之为“战后派”的人,那是一些以战败为契机,向旧的生活方式挑战的年轻人的组织。其中也有离家出走,寻求新的人生的战争寡妇。如果哥哥战死了的话,他的弟弟就要和嫂嫂结婚,这类的事情已屡见不鲜。那是为了要把嫂嫂束缚在家里的一种手段呀。谁也不愿意失去顺从的、能干的,能照顾自己老后生活的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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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声(6)
母亲有时也半开玩笑地对嫂嫂说:“你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扔下我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苗微微笑着回答说:“我弟弟已经讨了媳妇了,我的家就只有这里啦。我还要在这里抚养修一呢。”修一大概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男子吧。头大大的、老老实实的男孩子,肯定已经是一个好叔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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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精心抚养着作为继承人的儿子,真的不愧是一个能干的媳妇。即使是在到处都是老老实实干活的媳妇的那个时代,在那个村子里,“松村家的媳妇”已成了能干的、孝敬婆婆的知名的、了不起的人物。母亲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但是,我却从心里对苗有些看不起。跟我这种一提起什么时候会东京就会眼睛发亮的人不同,她看上去对未来一点儿希望和憧憬也没有。虽然只有二十多岁这样的年轻,但却在这么寂寞的山村,与脾气乖僻的婆婆生活在一起,到底有什么乐趣可言呢?我盯住苗的侧面。苗既不漂亮也不丑陋。那时的女人大都是那个样子,压抑自己的感情,从那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可以这么说吧。从单眼皮下那双凝重的眼神里,我无从窥探到任何东西。
  那是一个夜晚的事。家里难得烧开水。“姐姐,身体还好吗?”隔着窗户正想打个招呼时,吓了我一跳。因为我看到了板条式的外廊地板上坐着的苗,正在抚摸自己的Ru房。那时还没有肥皂什么的,大家都用米糠。把米糠用手揉成团,苗正用自己的手代替男人的手在揉着呢。
  田间劳动使她浑身都晒黑了,但苗的Ru房却是那么的雪白,我转移开了视线。是啊,当然应该这样了。因为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你父亲和我Zuo爱的晚上,从一楼苗的房间里发出了呻吟声。俨然像野兽发出的哼哼声,最初听见时还让我大吃一惊。询问苗时,她说:“因为白天的疲劳,夜里腿肚子抽筋了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哼哼了起来,实在是对不起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但是,那呻吟声却没有停止。而且,那声音只有在你父亲和我Zuo爱时才会响起。面对感觉蹊跷的我,你父亲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话。现在我已经记不得了。也不想记起来。
  紧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母亲一本正经地把我叫了过去。我正想到底要说什么呢?母亲用往常那句“苗真可怜啊”作了开场白。她说,苗那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我正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同样的话时,我忽然意识到了某种东西。会不会是那个?果然说话的用意正是在这里。那就是把你父亲借给苗。
  果然如此,我想。是的,我笑了。母亲果真是意志坚强的明治时期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来也不觉得荒唐可笑。
  
雪之声(7)
“失去男人的女人,身体的寂寞,你是不会知道的。”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颤栗。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在谈她的亲身体验呢。她是在诉说,自己成了年轻的寡妇是多么的寂寞呀。不仅是心灵,身体也是寂寞的。
  “这种事情是社会不允许的。”我戳到了母亲最致命的地方。因为我觉得比较注重体面的人,对这种事情是会认真考虑的。
  “别提什么面子了。只要大家不说就可以啦。只要能保住松村的家族,你就只有忍耐一下了。”母亲说。为了养活我们两个,苗是多么的辛苦啊。为了报答苗,只有把丈夫借给她了。母亲追逼着我。“说这种事情,我家那口子肯定会生气的。”但是,母亲却说出了令我吃惊的话。“我已经问过武了,他说只要你同意就没问题了。那个病养一养可以了,他好像结实多了。武的时间多得是,是可以照顾苗和你的。”
  那时,我为什么不打了母亲就这么离开家呢?我至今都不明白。那时仅只是想着被赶出这个家后,我们就无法生存了,仅此而已。
  你别做出那么讨厌的样子。不知道饥饿的人经常是这种眼神。
  但人在被逼无奈时,是什么事情都会干的。我啊,认识的一位从城市来乡下逃难的阵亡军人的太太,为了能让两个孩子有口饭吃,每天晚上都叫一些男人到她那儿去。人就是这样的啊。
  但是,从那以后,地狱般的日子便开始了。三、四天一次,你父亲都会从我们的卧室悄悄地溜出去。那年,下了好大的雪呀。雪发出了令人讨厌的声音。雪把声音都吸走了,周围异常得安静,但是堆积在屋顶上,整个房屋都嘎吱嘎吱地作响。
  啊,已经下起了第一场雪。今年的雪应该会下得早一些,然而,醒来时,却不是这样。你父亲咯吱咯吱地在走廊上走着,下了楼梯,那是溜进苗的房间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了苗轻微的呻吟声。因为顾忌我和母亲,所以声音非常得小。但是我还是能听见。整个房屋的嘎吱声越发得响了。那是一个雪下得很大、很大的夜晚呀。
  这回该轮到我发出呻吟之声了。果然如苗所说的那样。欲火烧身,是何等得寂寞难耐。在下身那个地方用力的话,褪肚子就会抽筋了……
  真的,那年下了好大的雪。紧接着,我的呻吟、房屋的咯吱咯吱都发出了声响。再接下来,苗生孩子啦。那是昭和22年(1948年─译者注)。我记得那是大雪的第二年……
  “等等”克己叫道。“昭和22年的话,难道不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吗?苗自然只有一个孩子了。丈夫死于战争嘛。这个,难道……”“所以我要说呢,你太像你父亲了。”初子把脸背了过去。只剩下了脸颊周围的一小部分。茶色的、干瘪的皮肤压住了枕头,她呼呼地沉睡过去了。
  
雪之声(8)
“因为生病才胡说八道的吧。我明白了,母亲的头脑已经不清楚了。首先,现在不是春天呀。现在是一月底。瞧,天上还下着雪呢。今天雪又下大了。妈妈,醒醒啊,妈妈,妈妈……”
  
秘密(1)
她马上听出那是阳子驾驶的四轮车的声音。倒车不太熟练的她,慢吞吞地将车子驶进了院子里。
  在厨房洗东西的贵子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急急忙忙地跑向大门口。以其说是欢迎妹妹,还不如说是不想让婆婆绢枝抢在前面更确切些。
  “早啊,姐姐,你在家呐。”阳子毫无顾忌地大声说完之后,大概是意识到婆婆可能会出来吧,又稍稍礼貌地补充道:“我是高桥,早上好。”
  早啊,阳子朝着两手掀开布帘、露出脸来的贵子,高高举起了包袱。“这个,红小豆大米饭。昨天是小满的开学典礼。”小满是今年上小学的阳子的大女儿。按照这里的风俗习惯,要做红小豆大米饭送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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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就在昨天吗?怎么样,小满也能参加入学典礼啦。”“那也没什么。那孩子跟他父亲一样是个胆小、腼腆的人,被叫到名字时也不会答应一声。不过呢,也没办法。那孩子是早产,所以只有慢慢来了。”“是啊,我家的训男,你以为刚开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那孩子是三月份出生的,跟四月份出生的孩子相差整整一年似的。但是呢,过了两、三个月就好了。”“我家的孩子跟训男相比,那简直是太傻了。哎,我也不指望她什么了。”姐妹俩正谈得起劲,绢枝从客厅的门那儿探出了头。“哎呀,是阳子啊,好久没见了。”“啊,伯母,早上好。”“贵子,让阳子进来呀。”“不用了,我只是来送祝贺入学的红小豆大米饭的。”“请进来”只是婆婆的口头禅,贵子知道,即使是非常亲近的邻里,她也不太欢迎别人来家里的。所以,绢枝在家的时候,妹妹来的话,大都在门口站着把话说完就走。
  “哎呀,到底是谁的入学典礼呐?”“小满的,大女儿的……”“哎呀,都长那么大啦?”婆婆几乎是装腔作势般地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那会儿,还是一个小孩的嘛。”“是呀,今年就上小学,家里的人都很吃惊呢。”“你丈夫好吗?”“嗯,还好。”“我们家直树呀,总是忙呀忙,休息天也从来不在家里呆着。说是打高尔夫球呢。我说,老百姓都打高尔夫球的话,这世界已近末日了。他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呢。”“伯母,现在还说这种话是太过时了。连我们家那个薪水不高的男人也经常去呢。还说什么世界末日呢。这会儿的高尔夫也便宜了,男人们都喜欢着呢。”贵子总会惊叹地发现妹妹的这些圆滑和周到。从小时起,浑身上下都带刺的妹妹,在不知不觉中已年近中年,也令人吃惊地变成了普通的家庭主妇。“阳子可真年轻啊……”目送着阳子的背影,绢枝说道。那是大小让阳子本人也能听得到的声音。这种时候,大概是称赞的话吧。
  
秘密(2)
“和我相差四岁,今年三十五岁了。”“哎?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啦?”“她结婚结得晚,但是过得还不错呀。”“但是,真的太年轻了。每次看见她,总是打扮得那么漂亮啊……”
  婆婆的话里稍微带着一点儿刻毒。她暗里是在说,有孩子的、三十五、六的女人啦,外表看上去还打扮得那么过分鲜艳。
  从今年开始,阳子把头发染成了越发鲜艳的颜色。以其说是茶色,还不如说是接近金黄|色。而且,化妆也比较规矩、整齐,更加引人注目了。据说,原来这一带的女性,和其他地方的女性相比,在服装上要更加大胆。出现了近似东京、而又具有独特性的服装组合。也有人指出,粗犷的乡土气息使女人们的服装更加鲜艳夺目。头发染成茶色、化着浓妆的女人很多。
  然而,阳子在她们当中显得特别引人注目的原因,大概是她那匀称的身材吧。她的身高是一米七二。高中时就是篮球队的,细长的腿和高高的臀部,即使是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也没有改变。单单的眼皮,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副平常的长相。她说:“姐姐,太可惜了啦。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可以靠化妆,我大概也可以去当超市里的模特吧。”贵子笑了。
  从少女时代开始,她就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身材好,阳子也非常热衷于时尚的东西。她们两人出身在普通的果农家,但阳子却能把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加以精打细算,把那些廉价的、流行的衣服穿得非常得体漂亮。跟大大咧咧的贵子截然不同。
  阳子高中毕业后,考入了东京的服饰职业学校,之后,在一个小时装厂和时装店工作。大概是想当服装设计师的梦想马上破灭了吧,从事与西服相关的工作便成了阳子的梦想。就是这个妹妹,八年前,很快回到了家乡,这使贵子感到很诧异。因为她觉得,跟附近的男人平平常常地结了婚的自己不同,阳子是住在城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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