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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锁深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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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凄惨的叫声冲口而出。 
  “原来你也会喊痛嘛,我还以为你已经冷血到早就对一切都没有感觉了呢。” 
  手下一个用力,侵入身体的异物更深的进入了体内从未被触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肠壁,鲜血因出口的堵塞而倒灌入内脏,身体犹如被刺穿的痛让原本苍白的脸色更转为可怕的青色。 
  “求我啊,秋,现在还来得及。” 
  “做梦——我的嘴——不是用来向低贱的蛮族求饶的。”颤抖的双唇依然高傲的吐出这断断续续的话语。 
  毫不遮掩的蔑视更加挑拨起施虐者的怒火:“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我会让你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的。” 
  粗大的异物被完全抽出,大量的血从後面奔涌而出。 
  可怕的痛让秋连昏厥的机会都没有,凄厉的惨叫绕梁回荡著。隔壁的幼惜痛哭著堵上了双耳,她早就该知道的,她是他的包袱,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因为道义而背负的包袱,可是她却爱他啊,以至於如此自私的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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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完全臣服在我脚下。”劲手中的凶器又再次毫不怜惜的一举侵入。纯然的怒火借著反复抽cha的暴力举动发泄著。 
  意识渐渐涣散了!秋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入了洁白的柔夷,借以保持最後的清醒,硬是不让屈服的话语脱口而出。他的心还没有认输,他的身体也同样不会! 
  借著血的润滑木棒又一次被彻底抽出,黑暗也在秋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於要夺走他的意识了。 
  “这样就想晕倒,正戏还没开始呢。”扔开染满血的树干,一只手探向秋的下体,握住软软的欲望大力一捏。 
  “啊,你作什么?” 
  “别著急,宝贝,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轩辕劲从头上取下一只银色的白金发簪,一手轻轻玩弄著秋前端的小孔,看著那男性的欲望不受控制的逐渐变硬,一声冷笑另一手中的发簪对准小孔直插了进去,直到顶端几乎完全淹没。鲜红的血珠由小孔中一滴滴的滴落,好似血泪一般。 
  “你不是喜欢那个臭丫头吗?这里没办法用看你拿什么和她作?”虽然明知秋对幼惜并无男女之情,但刚刚那欢笑的一幕就是让他无法释怀。 
  扳过秋紧咬住下唇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的狰狞。轩辕劲撩开衣服的下摆,早已高高挺立的欲望蹦了出来:“惩罚还没结束哪。”说著远大於常人尺寸的男根在秋的惨叫中一举攻入了後面的血|穴中。 
  “你是我的,是我的了……”低声呢喃著,粗大的阳刚急切的在血流不止的菊|穴中进出著。两只大手一路抚过那完美的男性身材,“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腹部,红色的|乳头,白皙的长颈,还有这张脸,全部只都属於我一个人——” 
  好痛!可是秋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活生生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让他一时昏迷,下一刻却又在同样的痛中清醒过来。他折磨著他的感情,而他却折磨著他的rou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 
  身体的伤口加之伤到内脏的内伤让秋一连七天高烧不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著。滚烫的高热夺取了清醒的意识,昏迷中,他好像看到双眼深凹的劲守在床边低声啜泣著:“为什么你不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爱?他早就没有了,从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哥哥和最深爱的女人狠狠的背叛後,他的血就冷却了。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爱任何人,他恨这个世界,他发誓要报复这世上所有的人!结果他伤了别人,更伤了自己。他又梦到了,梦到了那个惨死的无辜女孩和义弟陈名夏那仇恨的目光。他笑了,他又哭了,他的身体好痛啊,他的心却更痛,痛的让他无法呼吸—— 
  那是发生在耀王朝935年的夏天,一个无比炎热的季节——
第三章
  路几重?幽涧涟漪愁波涌,荆树摇曳有惊风!丝蔓藤缠山鬼歌,莫信芳草满心径。王孙欲归须早行,须待炎日下地平。 
  雾迷蒙!遮住云山第几重?空山子规枉啼月,书剑孤客倦单行。衣满花露须忘情,谁撞暮鼓与晨锺?青梅不解春归意,奈是王孙酒未醒。 
  耀王朝中期以後,即位的万岁爷一代比一代懒散昏庸,置朝廷大事於不顾,只享受万民君父的威严和奢华,决不肯负万民之父的一点责任。末代帝泰昌帝陈企隆更是彻底荒怠政务,深居後宫,往往数月不早朝,不批复奏章,只孜孜不倦於酒色中。 
  耀王朝935年春,深得圣眷的皇上的同母弟弟陈名秋突然被贬至位於北部边境许州,官封四品监军,原双亲王封号降为亲王,事出突然,且朝廷未有明发文书昭示其罪,百官哗动,在流言纷纷中陈名秋带同义弟陈名夏来到了任上。之後不久,新贵妃之父宋衍德荣升二品,任许州巡抚,很明显,皇帝派了他来监视失宠的皇弟。 
  是夜,陈名秋扶醉归来,天又过了二更。陈名夏急忙跑出来禀告:“宋巡抚又来了,说是三天前送来的奏请朝廷补发军饷的折子急等著发出,请大哥速速盖了官印,他正在书房等候。”听到宋巡抚三个字,陈名秋象是被人在心头上砍了一刀般,霎时脸色苍白。在许州他谁都不怕,唯独不想见这个宋衍德宋巡抚,可是他偏偏躲不开的也是他。宋衍德,这个名字好像一句魔咒,不时的提醒著他发生在京中的那场噩梦—— 
  半年前,他疯狂的爱上了一个进京待选的举子的女儿——宋衍德的长女宋幼情。自从结识了她,他像失掉了魂一般彻底迷上了这个来自江南的柔情似水的女子,甚至不顾身份差别执意娶她为王妃。就在他们决定了婚期後的一天,她进宫给皇太妃请安後就没有再回来。她不见了的那段日子他像疯子一般找遍了京城,终於宫中一个要好的公公悄悄告诉他——幼情被皇上看上了,劝他死心吧。不,他怎么可能死心呢,他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任何阻挡他爱之路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哪怕那个人是权倾天下的皇帝。他不顾一切的仗剑闯宫,自幼师从大内高手的他武功过人,加之一众大内侍卫不敢真的伤了他,他居然一路打入了内宫。他找到了幼情,但已不再是他的幼情了。他永远忘不了他心爱的女人躺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撒娇的样子,心碎原来只是如此简单!後来发生了什么?他只模糊记得恍惚中幼情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她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王妃的封号怎能和皇妃相比?”世界就此朦胧了,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灰纱,不再带一点色彩。然後呢?皇上下了圣旨处分他,他没上折请罪,也没告别兄弟朋友,简单收拾了行装,逃到了许州。他心中的那团热烈的火焰被无情的浇灭了,他整日不理公务,以酒买醉。他憎恨这个世界,他诅咒那些尔虞我诈伪君子,除了把自己也包裹上厚厚的硬壳,他不知道怎样才可以避免另一次伤害。从那时起,他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大哥,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苍白,要不明天再见宋巡抚吧。”陈名夏关切的问道。 
  “没事。”秋做出不在乎的样子,趁著酒意,晃进了书房大门。 
  案前,灯火明亮,宋巡抚一身便装,正在灯下看书。一袭百衫,衣著简朴却不贫寒,满脸书卷气,神态自然洒脱,温文尔雅。短短一瞬间,惜才的赞赏抵消了心中的敌意,他暗暗叹道:好一位儒雅之士!但软弱顷刻消散,他受的伤害还不够多吗?难道他还能再去爱,去相信吗?他大笑著道:“巡抚大人不愧是举人出身,至今善读,令人钦佩之至啊!”不错,一个举子出身的人居然如此轻松的一举升为二品大员,甚至有权节制於他,当然是拜他那新贵妃女儿所赐。可是今夜秋有意借酒冒犯一下这个国丈爷。 
  宋衍德只是用那乌黑深邃的眼睛凝望著他,似乎完全看穿了他心底的软弱和悲伤。许久,他才很温和的道:“你又醉了。” 
  醉了?是醉了今夜,还是醉了今生? 
  又醉了?那慈悲怜悯的口吻,好像陈名秋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一个任性的病人!而说话者,好似一个和蔼睿智的长者,既在哀惋,又似劝导。短短的话语渗透了秋的内心深处,也刺穿了他最後的自傲。秋只觉得怒气上涌,立刻顶撞道:“道学先生,伪君子。”说罢,他竟自顾自的转身拂袖而去,回房昏昏睡去,也不知宋衍德何时离去的。第二天,他把处理文书的工作都交给了陈名夏,又开始了终日流连於酒肆妓馆的日子。 
  毫无节制的生活和内心的郁闷很快整垮了陈名秋的身体,一场大病直拖到了夏天来临方才痊愈。在医生的嘱咐和陈名夏的劝慰下,他戒掉了女人和酒。每日清晨带了新收的马仆骑马出游,没有目的的乱行一天。他在想什么呢?旁人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变得沉默寡言,总是高傲而轻蔑的打量著一切,好在随行的马仆元劲个性忠厚少语,只是终日紧紧的默默的跟随著他。说到元劲,高大魁梧,长相憨厚,甚至有些呆气,颇为英俊的脸上不知为何竟在额角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疤痕。他自称是辽东的牧民,因家产败尽才进关谋生,调养马匹最是在行,这才被陈名秋选中为马仆。 
  这一日,两人在荒野中漫无目标的前行,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前方一条大江挡住了去路,滚滚河水激荡之声似裂石破冰,又如千军交锋,轰隆之声震耳欲聋。水击河岸,如热血鼓荡心田,秋不由得口内微吟道: 
  琴音人音兮两俱渺茫, 
  桐焦凤尾兮丝弦空张。 
  潜力流沙兮昔日凌霸, 


  可奈絮落兮东风不扬! 
  白水芦荻兮一碧无情, 
  扁舟一去兮惟余怅惘。 
  司命昏昏兮遗我奇数, 
  对水闲叹兮慰我永伤。 
  回头看时,只见元劲一脸迷茫的傻笑,秋怔了。初见元劲时,陈名秋不由觉得他有些面熟,还未开口询问,元劲嘿嘿的傻笑起来,就此被秋选中了——因为他的傻和憨。再见这令人不又安心的傻笑,初见时的熟悉感又再现心头,他们曾经见过吗?或者真的前生有缘? 
  “知道你听不懂,对牛弹琴。” 
  “啥叫对牛弹琴?” 
  败给他的无知了,秋转过脸去专心望著一江碧水,唇边却荡起了数月未见的笑容。 
  突然,几只黄羊急箭般从谷口狂奔而出,竟不顾有人夺路而逃。陈名秋正诧异间,元劲抢上前去大吼一声,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身後一扯,说道:“王爷留神,有猛兽。”憨厚的神色刹那间变得狰狞恐怖。 
  话音刚落,乱石後草丛间刷刷一阵响动,一只斑斓猛虎探出头来,斗大的虎头扬起,发出粗重而低沉的一声长啸,两匹坐骑惊吓的一下子瘫软在地。若在平时以陈名秋的武功自不会将一只大虫放在眼中,奈何此刻大病才愈内力难以凝聚又手无兵刃,如何对付如此猛兽? 
  老虎爬上了岩石,这时才看清它的全身足有七尺多长,毛色如黄缎子般闪亮。他懒洋洋的伸了一下前爪,仿佛漫不经心的看看眼前的两人,一根长尾巴直竖起来,又是一吼“呼”的便直蹿过来。 
  “王爷小心。”元劲说著将秋向旁边一推,自己直迎向老虎,一场惊心动魄的人虎搏斗开始了。老虎粗大的双爪没头没脸的猛抓向元劲,元劲机灵的变换步伐,与老虎周旋。他在关外练就一身外家硬功夫,体魄如熊,竟赤手空拳与老虎斗个平手。几个回合後,元劲越打越猛,一个鹞子翻身,将老虎压在体下,一手死死搂住他的脖颈,一手运起全身力气向老虎头上猛击。那虎张著血盆大口却咬不到元劲,前爪後爪连爬带抓,元劲牛皮制的钢丝甲的後背被撕的一条一条,腿部也被抓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再斗了一会,老虎渐渐没了力气,元劲运气搬起一块巨石向虎头直砸下去,虎血人血狼籍一片…… 
  从此一主一仆的出游不再寂静无声,秋低声颂吟的诗词象是自言自语,又似在与茫然的元劲分享低落的心情。快乐有人共享会加倍,悲伤有人分担会减少。这个夏天,被秋骂为“蠢的如牛”却仍高兴的傻笑的憨汉不知不觉中一点点闯入了那空虚的心灵,用坚实的肩膀背起了秋心中的重负。 
  转眼间秋天到了。如果人的命运也像脚下的道路一样又急转弯的话,那么这个百花凋零的季节无疑就是陈名秋命运的转折点。 
  一日陈名夏到书房向秋交待了公务,正要离开,秋忽道:“名夏,你的那块玉佩呢?” 
  “这……”陈名夏不安的低下了头,在秋收养他时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给他,上面刻有他的新名字,多年来他一直随身珍藏。“我,我送人了。” 
  “不会是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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