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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大虞后宫记事+番外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3-12-11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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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公公凑了过来问道:“干爹,我们该如何办?”
  那颜皱了皱眉头,手里捻着腰刀上的穗子,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实在推举不上十一皇子,我们也只能奉承着新皇了,只是不知道谁会被立为新皇。”他的眼前闪现过赫连睿的影子,心中大为懊悔,没有在趁乱时将他除去,现在赫连睿该是皇位继承人里边最有资格的了。
  小周公公苦着一张脸跟在那颜身后向朝堂走了过去,两人刚刚出了侧门,脸色便是一变,因为贪墨看到安沁皇太后坐在龙椅上边,而身侧立着赫连睿,看起来这分明是已经做好准备了。那颜心中懊悔,昨日实在太大意了些,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朝堂上的群臣们也觉得惊讶,这情景和两个月前何其相似!只不过那时候坐在上边的中年妇人还冠着皇后的头衔,此时她却已经升级成了皇太后。大家心中奇怪,不由得纷纷议论了起来:“为何皇太后今日会坐在龙椅上,莫非……”
  见群臣都已经到了,安沁皇太后轻轻咳嗽了下,这才宣布:“新皇昨日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哀家今日特地来行太后令,张延之大人,便由你来宣读太后令罢。”
  张延之从百官的行列里边走了出来,从袖袋里取出一幅黄绫,大声的宣读了起来:“天命神佑大虞皇太后令曰:国之不幸,南安王代监国事不足两月,昨夜已薨,皇孙赫连睿乃故太子之子,曾随先帝征战南汉,文武兼备,德高望重,尤为先帝看重,今便着其继位为新君,行皇帝事,另择吉日正式登基,特颁此令。”
  这道诏书与两月前的诏书写得非常相似,只略微改动了几处,但听在群臣耳朵里边,却只觉得比上回要中听得多,赫连睿的才干不少大臣在随驾南征时见识过,都觉得他是新君的合适人选,再说他本来便该继承太子的皇储之位,这也只是水到渠成,所以听着这道太后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都立即跪了下来山呼万岁。
  安沁皇太后见这次进展得很顺利,心中也欢喜,将赫连睿拉到龙椅上边坐好,慈眉善目的对他说道:“好孙儿,你便好好的做皇上罢!”
  赫连睿赶紧朝安沁皇太后跪拜下来,声音诚恳的说:“孙儿定不负皇祖母的重望,定会尽力使大虞国泰民安。”
  安沁皇太后见赫连睿态度恭谨,也十分满意,又随口说了几句吉祥话儿,这才扶了芒西姑姑的手,步子稳稳的走向侧门,经过那颜身边时,安沁皇太后看着一脸惆怅神色的那颜,觉得很有些歉意,想了想,最后才说出了一句话来:“那公公,太师他们都说皇孙殿下好,现在大臣们都不反对,我们就不用再选别人了。”
  那颜看着安沁皇太后略微肥胖的身子扭着往后宫去了,气得咬了咬牙:“这般蠢笨,偏偏她还有那福气做到皇太后!”


☆、第96章继位

  清晨的皇孙府里一片宁静;一种花香和青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在空中流转,闻着那味道都觉得心中舒服。花厅前边的杏花已经开花了,粉白的花朵不住的在枝头招摇,又随着微风轻轻的飘落下来。
  魏良娣坐在花厅里边。端着茶盅喝了一口,望了望恭恭敬敬坐在下边的纳西阿奴,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现在睿儿就只有纳西阿奴一个绵福了;可他却始终不愿意去亲近她;他心里头怎么就只有那一个慕媛呢;也不知道这是前世造了什么孽。一想到造孽;魏良娣便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想到了珲阿若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怎么样也不肯合上。
  “娘娘;皇孙殿下不在院子里边,慕中才人也不在。”正在想着,蓝慧走进了花厅,低头向魏良娣回报。今日赫连睿早上没有过来向魏良娣请安,魏良娣等了一会也不见来,心中有些疑惑,便吩咐蓝慧去看看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什么?不在院子里?”魏良娣猛然站了起来:“那他去了哪里?”
  昨晚秦书来皇孙府时魏良娣已经睡下了,秦书也没敢来打扰太子妃和魏良娣,由门口管带路的直接带着去了赫连睿院子,所以魏良娣自然不知道,现在听着儿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有些恐慌:“快去找找!”
  蓝慧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这时身后伸出了一双手来,按在魏良娣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细声细语也随之响起:“良娣娘娘,你便安心罢,皇孙殿下这么大的人了,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纳西阿奴抬头看了一眼那说话的李嫣,心中一阵腻味,这李嫣真是得良娣娘娘宠爱,分明是个丫鬟,现在却像了半个主子,为了将她指了给赫连睿做绵福,魏良娣竟然还利用自己母亲的身份压着皇孙殿下,只可惜人家一片心思都在慕媛身上,否则要是让这个宫女出身的丫鬟做了绵福,还被赫连睿宠幸了,那不知道自己会被多少人笑掉了大牙。
  蓝慧出了好一会都不见回来,魏良娣有些坐立不安,一想到说皇孙殿下和慕中才人都不在府中,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是不是他们二人私奔了去?想到此处,她立刻觉得自己一身都被汗湿透了,椅子上有一排排小针般扎着她。
  “娘娘。”蓝慧的声音在花厅外边响起,旋即,她的身影便跌跌撞撞的奔了进来:“奴婢到处都找过了,不见皇孙殿下和慕中才人。”
  花厅里的几个女人都望向蓝慧,就见她一头的汗珠子,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确实是跑了不少地方。魏良娣站起了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睿儿,难道和慕媛……”说到此处,她不敢再往下说,一张脸变得煞白。
  大家此时都有了和魏良娣相同的想法,彼此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疑惑的时候,就听着外边一阵脚步声纷至沓来,魏良娣心里一阵慌张,赶紧扶了李嫣的手快步走了出去,这时便见一个老内侍身后跟了几个小内侍由管事婆子领着望这边过来了,一看到魏良娣,脸上便堆出了一脸笑容来:“老奴见过良娣娘娘。”
  魏良娣见着那内侍,识得他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得力主管太监于清,心中一阵疑惑,为何他今日来了皇孙府,莫非睿儿不见了踪影便和这事情有干系不成?
  那老内侍拿出了一卷黄绫,笑眯眯的望着魏良娣道:“还请太子妃娘娘请出来罢,咱家也好宣读太皇太后娘娘懿旨。”
  魏良娣心里闪过一阵狂喜,这内侍说的是太皇太后懿旨,那也就是说……睿儿真的做了皇上?她的心在喉咙那里砰砰直跳,都快跳了出来,空气里杏花的甜香似乎更香了些。原本没有想到睿儿还会有做皇上的机会,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魏良娣眼眶热了热,差点就要落下泪来。
  先前在东宫时,自己一心巴望着睿儿要承继着他父亲被立为皇储,可后来夫君英年早逝,而皇上却始终迟迟不立皇储,一朝驾崩,却轮到了南安王坐上了龙椅,自己根本就没想到睿儿还会有再做皇上的这一日。可是没想到坐在家中,喜从天降,不声不响的睿儿便做了皇上,魏良娣的脸上露出了快活的笑容。
  脚步声从一旁响起,转头一看,太子妃已经扶着丫鬟的手走了过来,那位老内侍命人点起香炉,拿着太皇太后的懿旨宣读了一遍,然后笑容可掬的望向太子妃和魏良娣道:“请两位太后娘娘稍微收拾下,宫里即刻便派马车来接两位太后娘娘入宫。”
  太子妃和魏良娣都笑着应承了下来,请老内侍到花厅里奉茶,各人回自己内室去重新梳洗。走到分路的地方,魏良娣只觉得一道目光向自己飘了过来,她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看,便见太子妃那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一丝丝怜悯。
  此时的魏良娣才忽然想起了大虞后宫的规矩来。
  方才实在是太惊喜太意外了,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可现在头脑冷静下来这才想起了那条宫规,魏良娣停住了脚步,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太子妃由丫鬟们扶着,轻快的走远了去,不多时便消失在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边。
  自己的死期快到了,魏良娣呆呆的在镜子前边坐了下来,任由李嫣给她解散了头发,一头青丝披在了两肩,似乎还看不到白发,她便要离开人世了。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还算细嫩,眉目依旧温婉,可是,或许过几日便再也不能在镜子里边看到自己了。
  一双白嫩的手在轻巧的替自己挽着头发,魏良娣望了望镜子,身后的李嫣有一张小小的圆盘子脸,脸上有着甜甜的笑容。二十多年大虞后宫没有赐死过太后了,她也许还不知道这规矩,正在替自己高兴罢。魏良娣收拾了心神,脸上没有半分不高兴的神色,无论如何自己得为睿儿着想,不能让他为难。
  最初生下他的时候,自己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只要睿儿能坐在那龙椅上,她便是在九泉下也会含笑。再说只要睿儿做了皇上,自己封了太后便能名正言顺的与赫连晟合葬,就连太子妃也只能葬到侧面。魏良娣两只手紧紧的交握在一处,自己要叮嘱睿儿,千万要将太子妃那陵墓修得远些,不要在死后还来打扰到自己和赫连晟。
  宫车过来了,太子妃和魏良娣由宫女们扶着慢慢朝大门走过去,这是第一次魏良娣和太子妃并肩而行,她忽略了太子妃脸上那种奇怪的神色,昂着头一步踏出了皇孙府的大门,一眼看到了外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指着宫里来的车子议论纷纷,魏良娣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傲慢,端着一张脸由李嫣扶着上了那辆豪华的宫车。
  马车辘辘的声音被旁边的人声鼎沸所淹没,魏良娣端坐在车里,目不斜视,眼睛看着正前方,马车的窗纱透进来一缕阳光,打在她脸上,显得特别的白。跪坐在她身旁的李嫣不知道为何魏良娣突然之间就变得不苟言笑起来,疑惑的看了看魏良娣的脸,却找不出原因来。
  马车将魏良娣和太子妃又送到了东宫,这东宫里边因为南安王一直住着,倒也干净整洁,只是将他的用具挪了出去便是。大虞后宫里边又好一阵忙碌,因为南安王封了不少椒房贵人,占了不少宫殿,现在都得让出来。他还未正式登基便驾崩了,年号未选定,皇后也没有立,他那些妃嫔自然也不会被称为太贵人、太椒房了,即刻被赶着从宫里迁了出来,统一往长喜宫那边住了过去。
  因为南安王这两个月宠幸的妃嫔委实有点多,所以长喜宫根本就没办法容纳下这么多人,只能将宫女住的地方都腾了出来,甚至就是连大殿都被隔成几间小房子,被南安王宠幸过的宫女们被塞到角落里边住了下来。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又一次回到了长喜宫,只是这次便没有好房间等着她们了,她们俩被分配到最里边靠墙的两间屋子,贴身宫女都没自己房间,只能和她们挤在一处。
  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先侍奉了先帝,又接着侍奉了南安王,这已经成了宫中谈论的话柄,当时南安王在位时没有人敢说,现在南安王已经不在了,新皇继位了,宫中人多嘴杂,免不了会有些指指点点,两位贵人刚刚搬进长喜宫的时候,大家都是侧目而视,见她们进了屋子,便在外边说着闲话,也不怕她们两人听了心里不舒服,只管着自己嘴巴上过过瘾,仿佛说了别人,自己心里便舒畅了一些。
  傍晚时分,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等着贴身宫女将晚膳送过来,可好半日都不见回来,两人肚子有些饿了,于是携手走去了长喜宫的厨房,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孰料还未走到那一边,半路上便碰着以前赫连焘的几个椒房。当年她们两人得宠,没少踩着这些椒房,现在见着两人,那几位太椒房不由得便冷嘲热讽起来:“哟,我们是该叫于然太椒房还是于然贵人?现在该要比我们小了一个辈分罢?”
  于然贵人性子暴烈,是个最受不得委屈的,可听着那人的话,却也半日找不出可以回嘴的话来。那几人见于然椒房脸色尴尬,不由得更是得意,几人一唱一和的将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讥讽了一顿,无外乎说的是服侍了老子又去侍奉儿子,也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与禽兽无异。
  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开始只是不出声,最后两人听着那些话越发的不像话了,心里不甚恼怒,便冲了上去与那几人揪打起来。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都出身柔然族,本身就彪悍,再说年龄又比那几个小些,不多时便占了上风,其中有个说话特别难听的,被两人合力推倒在一旁,撞到了假山石头上边,眼见着额头便破了一个洞,鲜血汩汩的从哪里流了出来。
  “不好了,死人啦!金太椒房被打死了!”旁边几个太椒房们都惊叫了起来,长喜宫里顿时一片混乱。于然贵人和郁祥贵人两人站在一旁,见着宫人们忙手忙脚的将金太椒房抬走,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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