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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忘 作者:7号兔子(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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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嫁的小兔几才不要写虐呢。
    Ps:新增肉火腿的源产地,有非洲粗壮型、美国粉嫩型、日韩标配型……
    留言免费送啦~~我知道“等等”同学一定喜欢非洲粗壮型。嘻~




☆、30第三十章

    危安也曾问过自己;为何偏对唐意浓过目不忘。
    她娇气野蛮、心性高傲,从不主动讨他欢心。有时候讲的话也不知轻重;挑着他的心尖疼。从在冯宅的第一次见面,记住的仅仅是她漂亮的容颜。
    或者爱情本就需要恰逢时候、循序渐进。
    快一步会错过,慢一步便不可求。由浅至深;从淡到浓;像一颗糖;放进嘴里需要慢慢品尝,方知它的甜。
    危安就像在吃那颗糖;此时此刻;糖意正浓。
    管家敲门轻入,“先生,唐小姐吵着要见您;窗户都被砸坏了。”
    危安揉了揉太阳穴,“把玻璃渣清扫干净,别伤着人。由她闹吧。”
    管家颔首,正准备退出门外,又被叫住。
    “以后叫她夫人。”危安起身,脱了外套说:“我去看看。”
    这是他的卧室。
    门外站了一排佣人,水、食物、换洗用品都被拒之门外。房里又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危安冷了眉色,动作不轻的把门推开。
    刚关门,一个阴影直扑后脑勺,危安反应敏捷,果断一挡!他手臂力量大,袭击物被甩开两三米,砸上墙壁“刺啦”一声碎成三瓣。
    正是危安五年前在巴黎以高价拍到的琉璃花瓶。
    地上简直惨不忍睹。被单枕头被剪成了碎渣,墙上桌上能砸的摆设都壮烈牺牲。还有危安闲暇时练手的画作,若参加竞拍必然价格不菲,十来张作品也撕成了纸屑。
    始作俑者正站在窗边,背离的光给她周身笼罩出了一圈漂亮的环。看不清表情,眼角的泪水折射出黯淡的光,却分分明明。
    见到终于现身的人,唐意浓蹲在地上低声的哭。
    危安在原地不动,半天开口,“你认栽吧,我不会因为妹妹的死迁怒你,你安安分分和我过日子,我不伤你。”
    “这还不叫伤?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才叫伤吗!”唐意浓抓起手边的抱枕往他脸上砸,“危安,你怎么向我解释!”
    “解、释?”危安一字一字咬牙,生生把唐意浓逼到墙角,“你想听解释,好,我告诉你。危欢为什么会跳楼,为什么寻死,冯迟他最清楚。小欢去找过他,两人独处一室,有人看见小欢是哭着跑出来的。之后不过一小时,她就从大楼上跳下来了。唐意浓你摸着良心讲,冯迟他该不该死?!”
    唐意浓眼神倔强,“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冯迟逼她跳楼的?你就是对他有偏见,而且请你搞清楚,从头至尾,是你妹妹缠着他,说不好听点,就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意浓嗤笑,心不甘的模样,“这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啊,什么德行。”
    危安的脸色当真不好看。他从商多年,早就练就一身防护术,枪林弹雨奈他不何。什么叫收掩情绪,什么叫张弛有度。
    危安拿手的不能再拿手。
    他一笑,“你也就这张嘴的能耐,口水说干了,都改变不了你嫁给我的事实。你尽管耍小姐脾气,你再敢横我,我保证,唐意浓你这一生的婚姻,一定一败涂地。”
    不管不顾她苍白的脸色,危安也被方才的那一遭话伤了心。吩咐门口管家,“所有东西全部换新,她喜欢砸花瓶,拖一卡车过来让她砸个够。”
    “对了。”危安回头对唐意浓笑着,“你最好去向冯迟哭诉你的遭遇,说你嫁的心不甘情不愿,说你被我糟蹋了够,说你是被逼的,你去求他把你救出水生火热。意浓,这场我自导自演下三滥的戏,你演的开心吗?”
    凉薄的唇一张一合,危安啧啧感叹,“我还想看续集,要是冯迟知道你嫁给了我,会不会一病不起死在医院啊?我最大的败笔,就是那场车祸没有安排精细,让冯总死里逃生了。”
    唐意浓走过来就是一巴掌,响亮的皮肉声划破静默,管家佣人惊恐万分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手心都震的发了麻,唐意浓到现在,气血还在往喉咙涌。
    危安挨了打,单手掐住唐意浓的下巴,看她倔强万分的眼神,他还是狠不下心,于是很快松了手。
    “唐意浓,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危安的脸上鲜明的印痕,所有忍耐已到极限。
    “再有下一次,我废了你。”
    一旁的管家佣人吓的气都不敢喘,唐意浓冷笑,举起右手“啪”的又是一耳光,“从被你强/暴的那天起,我就活腻了。多谢危大社长成全。”
    有个小女佣吓的腿软,“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
    危安的眼神恨不得将唐意浓千刀万剐。只见她翩然离开,白皙的脸蛋粉如淡霞。经过门口,吓倒在地的小女孩还在瑟瑟发抖。
    “我扶你起来。”唐意浓欠身,把小姑娘拉起,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吓到你了很抱歉,伺候这种禽兽真是难为你了。”
    小女孩无辜的眼睛溜溜转,看着漂亮姐姐的背影消失不见。危安的目光像是刻在了意浓身上一般,几秒之后,卧室的房门生生被他踢烂。
    **
    一夜而已。
    L市的冬来的又急又凶。温度嗖嗖下降,绒毛小皮衣已经遮挡不住寒。唐意浓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就这样……结婚了?
    恰是时候,周嫣的电话打来,说是冯迟醒了。
    简而言之,是让意浓去见他。
    冬日的风冰刺刺的。唐意浓一个激灵,把衣服扣的更紧些,叫了出租车往医院去。
    这一路行程,都像踩在海绵上,轻飘飘的使不上气力。到了病房门口尤其如此。唐意浓踌躇着敲不敲门,心念五年的男人就在里面,这一瞬她却摇摆不定了。
    见面又怎样?
    爱他这么多年已经是够赔本的买卖了,还摊上危安这档子事,问冯迟,危欢是不是真的因他而死?还是问他,分离一年多,有没有想念她。
    唐意浓猛的摇头,此时此刻,她真是问不出口。
    “呀意浓,你怎么不进去啊?”们突然打开,周嫣诧异的脸出现眼前。唐意浓来不及躲,硬着头皮回答,“刚、刚来。”
    也没多想,周嫣连连让身,“快进去,他醒了。”
    唐意浓“哦”了声,一个踉跄,竟是被周嫣推搡着进了病房。
    冯迟半卧着,护士正在给他配药。见到来人,他眼里的光那么明显,点头示意,唐意浓会意等在一旁。
    直到护士退出房间。冯迟对她笑,虽是受了伤,但精气神极好。唐意浓给他倒水,“我听说你进了医院。”
    冯迟呵声,“快一年半了。”
    可不是,自她别后,已有这么长时光。
    唐意浓最受不得他这么温温和和,娓娓道当年。心跟坠入悬崖一般,又沉又重。急忙转话题,“那个,我学校还有考试,这次是回来拿档案的,所以也顺便……来看看你。”
    冯迟闭语。良久,才淡淡的“嗯”了声。
    “你、你没事吧?听嫣姐姐说是车祸。”
    冯迟不答,一动不动看着她的眼睛。唐意浓不自然的低下头,手中端着的水杯热气袅袅,她吹了又吹,极力掩饰着,说:“医生说应该没事了,你好好休养,我事先不知道,也没给你带什么礼物。”
    冯迟轻言:“意浓,你在跟我见外。”
    她急忙摆手,“没有没有,真的不知道,我那边学业可忙了,这次真是回来拿档案的。”
    “以前,你从不会对我敷衍。你看你现在,学的多么快。”冯迟笑,“以前你都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说罢,他做了一个趾高气扬的表情,活脱脱的模仿,像极了唐意浓娇蛮任性时的样子。
    唐意浓一下子就被逗笑,明媚的跟花儿一样,“哪有这么夸张,学的一点都不像,呐,看着,表情是这样的。”
    她撅嘴,眉眼微微上挑,给冯迟做着示范。
    “这就对了。”他一直笑,轻声道:“这才是你,意浓,我不喜欢看假面。”
    唐意浓明白了,他在引自己上道呀。
    复杂的情绪一涌心头,“我明天的飞机回巴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其实这次回来的假期足有一月,唐意浓下意识的不想让冯迟知道。他倒是信了,手一挥,“好。”
    松了气,从包里掏出水笔。意浓嬉笑着在微微俯身,在冯迟包扎脑袋伤口的一圈纱布上,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画了几个大字。
    “祝,你,早日——康复。好啦,写好了。”唐意浓娇俏极了,“再签个名,意浓到此一游。嘻~~~”
    把笔收好,她一蹦三跳去门口,“冯迟再见,有时间再来看你。”
    门毫不犹豫的关上。
    喧闹的刚才像是从未发生。这病房静的只剩药水滴答响。冯迟一动不动,脑门上的纱布被她揉的歪歪扭扭。伤口也有些发疼。
    “我已经通知了李主任,可以转病房……啊!!”周嫣推门进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大跳。冯迟一挥手,桌上的药瓶都砸在了地上,发出砰声巨响,扯动的针管慢慢渗了血。
    他字字狠言,“出、去。”
    **
    唐意浓一出医院就大口喘气。人还是那个人,心却失落了。从未敢想,自己会对冯迟这样生疏有距。
    她也慢慢梳理着一个事实,又是**又是结婚的,自己还有没有资格……爱他?
    “嘟。”
    急促的汽笛引她侧目。心头一紧,又是阴魂不散的危安!
    “你竟敢跟踪我。”唐意浓打起十二分精神走过去,一脚踹上漂亮的跑车,挑衅道:“危大社长,巴掌还没打过瘾吗?我不介意再赏你两耳光。”
    危安眯了眯眼,危险至极。
    唐意浓吞了吞唾沫,心虚的转身就走,“懒得看你,脏了我的眼。”
    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响,还没来得及回头,唐意浓就被他打横抱起,危安把她扔进车里,重重关上门。
    “你又要绑我去哪!!你这个没良心的没本事的卑鄙卑鄙卑鄙啊!”唐意浓不顾一切的大喊大叫、乱踢乱动。
    危安被折腾的连汗都出来了,眼一沉,一巴掌狠狠打上她的屁股,“闭嘴,再叫我就□!”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善良的小兔几求表情求抚摸求火腿肠求漫天鲜花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非要我哭给你们看,才肯有怜悯之心吗吗吗?
    哼,一箩筐的火腿肠,才不给你们吃咧。
    吐舌头~~~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快车一路驶向不知名的地点。
    唐意浓憋气的不行;看着越来越偏僻的路景,心知这是出了市郊。危安专心开车;抿着唇看也不看她。从后视镜里瞥见他的眼睛,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终于沉不住气的问。
    得不到回答,唐意浓扭头哼声;这么静静坐着直到目的地。
    “下车。”
    危安站在车门外;不悦的望着车内一动不动的人。
    唐意浓别过头;假装不看。
    “再不下来,弄疼你了别怪我。”
    这话倒起了作用;他的力道;唐意浓再清楚不过,好几次吃了亏都有苦难言。于是不情不愿的下了车,站远些;离危安有两三米。
    危安径自往前,这一线青绵苍山,三里石阶层层修葺,通到了小山腰处的硕大石门处。四个朱红色的隶书写着:澜奇公墓。
    l市最顶级的墓地群,一小块价比别墅。唐意浓看着危安一往直前的背影,清寡落寞。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跟在身后,老老实实。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这应该是整个澜奇山的最高处了,七座墓地错落排开,最中间的,也是位置最好的,石碑崭新,刻字鲜红,字里行间等距相等。唐意浓轻轻念出了声,“吾至亲幼妹危欢芳华之墓。”
    正中间是危欢的遗照,短发飞扬,眉眼笑开了花,好漂亮好年轻的一张脸。
    真不应该在这里度过余生。
    “今天是小欢的头七。”危安总算说话,蹲在墓地前,“这件事没敢让我母亲知道,骗她说小欢出去实习了,过的很好很听话。”
    唐意浓应了声,靠近了些,“骗不了一生,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危安答的快,恰好风过,意浓的长发扫到他的脸上,又痒又麻。像是突然清醒,危安转过头,“我就这一个妹妹,她的人生不美好,却也不该被剥夺生存的权力。”
    “是她自己欠考虑。”唐意浓怎么也想不通,这大好人生,怎么可以轻易寻死。如果真是因为爱而不得,那自己爱了冯迟五年碌碌无果,岂不是该死一万遍了?
    缓了缓语气,她蹭了蹭危安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你也别太难过。想个好方法,怎么让你妈妈好过。她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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