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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皇妾 作者:姚桉桉(晋江金牌vip2015-02-28正文完结,宫廷侯爵,宫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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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这样开口让她们进去,黄姑姑却有些踌躇了。她跟太子妃也打过不少的交道,太子妃可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说要进去的是她们,现在若不进去,反而不好了。
  徐莺也在疑惑太子妃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使了眼色让拦住几位稳婆的人走开了。
  稳婆最终还是进去了,明慧也跟着进了屋里,黄姑姑则站在外面等,于是对峙暂时停下来了。
  徐莺顿时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弦一松下来,她顿时觉得自己连手心都在冒汗,脚上软软的,几乎要站不住,还是她身后的梨香发现了他的异状,连忙过来悄悄护住了她。
  黄姑姑用眼角瞄了她一眼,轻蔑的轻“哼”了一声,她还真以为是个胆子比天大的丫头,原来不过是个软脚虾。
  徐莺见她的眼神轻蔑,不想输人输阵,于是又端正了身子,装作不惧的迎向她。
  正在徐莺正在为自己的英武自豪时,屋子里面突然传来太子妃撕心的“啊”的一声,紧接着是明慧的惊诧之语:“麽麽,你怎敢这么用力按娘娘的肚子。”接着又是一声:“啊,娘娘,你的羊水破了。”
  徐莺只觉心里一突,整个脑子都差点黑了。太子妃的胎还不足八个月,这个时候羊水破了意味着什么。
  而黄姑姑也是“倏”的抬起头来,她跟徐莺想的却不是一样的事。她们一来,太子妃的羊水就破了,加上明慧刚刚喊的那一声“麽麽,你怎敢这么用力按娘娘的肚子”,任谁听了怕都要将这件事联系到皇后娘娘身上。她们确实想过要动太子妃的肚子,但也不会是在明晃晃会惹人怀疑的这个时候。
  徐莺脑中到底还有一丝清明,正巧这时候府里的两个大夫来了,徐莺连忙道:“快进去看看太子妃。”
  两个大夫一听屋里太子妃的叫声,也顾不得连礼都没行,连忙提着药箱进去了。
  徐莺心里也着急,顾不得其他的也跟着进去了。然后只见太子妃躺在床上,一双手抓着床单,咬着牙不断呻吟出声,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冷汗。而一个稳婆站在床边,脸上显得有些惊诧又举止无措,这便应该是刚刚按了太子妃肚子的稳婆。
  徐莺当机立断道:“将四个稳婆看管起来。”然后便看到唐麽麽便领了一群粗壮的麽麽将四个稳婆带了出去。
  徐莺又转回头来看着给太子妃扶脉的大夫,见他诊断完了之后,对徐莺拱了拱手道:“才人娘娘,太子妃娘娘怕是要早产。”
  徐莺差点晕倒,她才进府多久,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
  她强打起精神来安排道:“府里的稳婆呢,快令人去请进来,让人去准备热水,还有参片参汤,让人快去进宫请几位太医出来。娘娘现在怕是不能移动,”徐莺咬了咬牙吗,最终道:“干脆就在正屋里生吧,不要移动到产房里面去了。”古人嫌生孩子污秽,女人生孩子一般都不在正屋,而会在耳房设一个专门的产房。太子妃的产房是这几日刚刚设好的,只是还没有进行暖屋,里面阴气寒气重。
  吩咐完这些,徐莺又接着吩咐道:“让外院的冯总管派人去皇陵将殿下请回来。”
  太子妃院里的宫女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经她一番吩咐,马上行动起来,且做得井井有条。
  等产婆和太医来了之后,徐莺便被眼里含着泪的明慧请到了外室坐着,说产房污秽,才人不宜在此。
  徐莺听着屋里太子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平时看着那样刚强端庄的一个人,此时却脆弱得跟被雨打败的花儿一般。
  徐莺不由合着手对老天祈求:菩萨,菩萨,七活八不活,你千万要保佑太子妃这一胎稳稳当当的生下来呀。
  结果她刚祈求完,屋里的太医就出来跟她道:“才人,太子妃娘娘遭产厄之难,母子怕不能全安,请您决定吗,是保娘娘还是皇孙。”
  我靠,徐莺顿时想哭,她上哪决定去,她上哪有这个能耐决定去。
  保了大人,她去哪儿赔一个小皇孙,保了皇孙太子妃出事,她上哪儿赔太子妃去,最糟糕的是,大人小孩都没保住,她上哪儿赔皇孙和太子妃去。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太医也知道自己有些为难这位才人娘娘了,但太子不在,东宫其他嫔妾全都躲了,院中能主事的就只有她一个,倘若他不来为难她,那就只能为难自己了。想一想,他还是来为难她好了。


☆、第 21 章
  太子是在从皇陵回京的半路上碰到东宫来给他报信的人的,然后他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到了东宫门前,未等马停下来便跃身而下,匆匆的往府里赶。
  等他进到太子妃的正院时,正好听到一声“太子妃殁了”的声音,然后是宫女和太监纷纷下跪,一声越过一声的哀哭:“娘娘,太子妃娘娘……”
  太子心中一恸,握了握冷汗湿透的手心,最终跨步进了院子。
  院子里面,徐莺和赵章氏及明慧等人从内室里面走出来,徐莺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大红的襁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泪,面有哀恸之色。
  徐莺最先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太子,连忙叫了一声“殿下”,然后抱着孩子给他屈膝行礼。其他人也发现了他,纷纷跟着行礼。
  太子先是看了徐莺一眼,接着眼睛又转到了她手上的孩子。徐莺循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孩子,眼中哀恸一下,最终道:“太子妃娘娘给殿下生了一位小皇孙。”说着默了默,又十分不忍的道:“太子妃娘娘过世了。”
  她这一声说出来,旁边的赵章氏突然忍不住痛哭出声,几乎连站都站不住,好在旁边的侍女连忙扶住了他。
  太子妃这一胎生了整整一天一夜,中间出现要保大还是保小的困局,徐莺不敢擅专,太子妃却强令太医保下孩子。徐莺已经能预料到最糟糕的局面,东宫能主事的太子不在,其他嫔妾躲在屋里连院子都不肯出,徐莺怕太子妃之后怕有什么事要交代,连忙派人将太子妃的母亲宣国公夫人接了过来。
  所幸的是,孩子最终平安的生了下来,但太子妃却也到了油尽枯竭之势。强撑着精神熬了两个时辰,交代完了后事之后,最终合上了眼睛。
  太子将徐莺扶了起来,从她手上接过了孩子。
  孩子在娘胎里只待了七个多月,生下来比平常的孩子小上许多,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脆弱得连气息都比平常的孩子轻上几分,仿佛一个不小心他也会没了气息。
  徐莺看着太子,心中不忍,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开口道:“娘娘难产,小殿下又从娘胎里带来不足,太医说,小殿下的身体十分虚弱,以后怕要花费心力用心抚养。”
  太子点了点头,开口问道:“太子妃可交代了其他话?”
  徐莺道:“娘娘遗言,她去后,宣国公府不敢再贪想太子妃的位置,但请殿下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允她娘家的堂妹进府,以便照顾她和殿下的一双儿女长大成人。”
  太子闭了闭眼睛,眼角隐隐带上了水光,再睁开时,眼中已见清明。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开口道:“令人将府里鲜艳的东西都收起来吧,挂上白幡。”
  太子妃去世是件大事,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首先要上报宫里,等皇帝下发旨意定下太子妃丧礼的规格,还要布置灵堂,所有嫔妾宫女太监等需换上缟素,到太子妃灵前哭丧。
  外人来看,太子妃早产起因于皇后赏下的稳婆,特别是明慧在屋里的那一声“麽麽,你竟敢用力按太子妃的肚子”,外面不少的下人都是听见的,很难不让人将这跟阴谋联系起来。
  黄姑姑和皇后赏下的那四位稳婆还被徐莺关押在东宫里,太子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将她们直接送还给了皇后,然后当着永安帝的面痛哭了一场。
  永安帝想到太子年少丧母,如今年纪轻轻又丧妻,看着一向刚强不肯人前示弱,如今却扑在自己膝前痛哭的儿子,也跟着难受了一番,心里第一次对一向信重的皇后产生了不满。
  而皇后向来急智,在一听到太子妃殁了之后,便脱了身上的锦衣华服,换上一身单薄的白衣,跪到了奉先殿前,称自己对不起皇家的列祖列宗,太子妃出事自己难持其咎,愿去了身上的凤衣,长侍先祖跟前,以恕自己的罪孽。
  皇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对皇后有不轨之意,但也没有说成是东宫故意诬陷,只是话里话外都暗示自己本是体恤太子妃的才赐下产婆,但不曾想太子妃身子这么弱,产婆不过摸着肚子普通的相看胎相,却导致了太子妃难产。总之,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太子妃身子弱身上去。
  郭后在皇后座上十几年,一直得永安帝看重,永安帝虽觉得郭后对太子不及亲生的四皇子,但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郭后手段做人皆是一流,极少出错,身上又有贤名在,永安帝从不怀疑她对东宫有不轨之心,但这一次却让永安帝看郭后时带上了不同的眼神。
  只是到底是自己信任了十几年的皇后,何况太子妃怀孕后身子弱,胎儿不稳是早有迹象的,永安帝又觉得自己可能真冤枉了她。至于皇后说的要脱去凤衣,废后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永安帝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废了一国之母,何况还有四皇子在。四皇子聪明且肖似永安帝,自小又有贤名,永安帝一直也极喜爱这个儿子。
  永安帝思来思去,最后只能在太子妃丧事上补偿太子,除了“皇帝辍朝”和“帝妃嫔服孝”不循,其他一切丧仪,令礼部遵照皇后的规格来办。
  京中所有军民,男去冠缨,女去耳环,皆素服三日;停止嫁娶作乐二十七天;齐集公所,哭临三日;文官一品至三品、武官一品至五品命妇,于闻丧之次日清晨,素服至东宫,具丧服入临行礼,不得用金、珠、银、翠首饰及施脂粉;文武官员皆服斩衰,自成服日为始,二十七日而除,仍素服,至百日始服浅淡颜色衣服……
  一时之间,京中人人都在称道这场皇家丧礼,称太子妃死得哀荣。
  当然,这些具都是后话了。
  而在此时,赵章氏坐着马车留着眼泪从东宫回了宣国公府,下了马车之后就直接进了赵嫦的院子,甚至来不及避着人,甩手就是给赵嫦一巴掌,怒道:“你终于高兴了,你姐姐终于死了。”
  赵嫦脸上确实闪过一瞬间的高兴,但很快又隐了下去,然后装出一脸哀痛的道:“母亲,你说什么,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了……”
  白麽麽连忙将下人们都赶了出去,赵章氏看着装模作样的赵嫦,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了。转身从她的屋子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当着白麽麽的面就忍不住哭出来,抚着胸口一边哭一边道:“娥儿,我的娥儿……”说着又一边骂道:“死的怎么不是嫦儿,为什么是我的娥儿,这个黑心黑肝的丫头,竟连她亲姐姐都要害了……”
  白麽麽顺着赵章氏的背,脸上也有沉痛之色,她正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却突然听得外面“砰”的一声什么落下来的声音。
  赵章氏和白麽麽皆是心中一惊,她们说的这些话皆是不能为外人道的,而丫鬟们也早远远的被打发到了外面去,轻易不会进院子来。她们不由皆惊疑起来,究竟是谁躲在外面偷听。
  白麽麽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然后便看到赵章氏的长子赵庚拿着一把剑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白麽麽不由急忙的喊了一声:“大少爷。”
  赵庚没有回应他,继续匆匆的往院子外面走。赵章氏此时也走了出来,见到出了院子转角就不见了的儿子,心中自然猜到了他要去干什么,不由道了一句:“都是不省心的。”说着匆匆的跟了出去。
  赵庚去的是赵嫦的院子,推开守在外面的丫鬟和婆子,踢开了门。
  赵嫦看着满眼血红,怒瞪着自己的赵庚,仿佛自己是他的仇人,不由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道:“大,大哥,你想干什么?”
  赵庚伸手拔出剑,狠瞪着她,怒道:“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给大姐赔命。”说完扬起剑就要砍下来,赵嫦不由抬起头挡住脑袋,“啊”了一声。
  但紧接着就是赵章氏一声喝止的声音:“住手。”
  赵章氏从门边上走过去,推开赵庚,怒道:“你想干什么?”
  赵庚道:“母亲,你们刚刚的话我全都听到了,是这个贱人害了大姐,我要杀了她给大姐报仇。”
  赵嫦和赵嫦虽然同是赵庚的同胞姐妹,但从小以来,赵庚就对赵娥这个会疼爱自己的大姐更加亲近。赵嫦虽是他同母的妹妹,但她在家中话不多又常令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赵庚对她并不多喜欢,待她也不过是比庶出的弟妹稍好一些而已。
  那日母亲从东宫回来,无缘无故就将赵嫦关了起来,对外说的是理由是“赵嫦八字不结,跟她接触的人会遭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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