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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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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本王的承诺。另外我为阿宁准备了些东西,劳烦老夫人替我转给她。”
    严豫说话间递过去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汪氏接过盒子,想着那日展宁誓死不从的模样,只觉手里东西烫手无比。好在严豫事务缠身,将东西交给汪氏,又说了些事情后,便不再耽搁,与汪氏告辞离去。
    而展云翔听得屋里动静,赶紧闪到一旁角落里,避过了严豫视线。待听严豫脚步声远去,彻底离了鹤年居后,他才带着满腔再也按捺不住的火气,冲到了汪氏面前。
    “母亲,儿子想要您给一个解释!”
    一张墨迹斑斑皱巴巴的纸,被重重拍在了自己面前。汪氏原本还望着手里的盒子头疼,一眨眼展云翔又涨红了一张脸气势汹汹冲到跟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汪氏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忍不住有点愣,只习惯性地板起脸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这一板脸,展云翔心里的逆反与愤怒更重。听汪氏与严豫之前的话,他头上戴绿帽子这事,汪氏从来是知晓的,却不肯告诉他分毫,甚至还与严豫合谋,至他于险境。他活着大半辈子,一直被汪氏压制,重新一个钱氏,又遭遇了男人最大的耻辱,展云翔愤怒的心里,除了怒火与屈辱外,又生出了一股不管不顾的恨意来。
    “儿子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何曾拿我当过儿子,你瞒了我多少事,又背着儿子做了多少勾当?听睿王爷的意思,母亲好像还暗地里卖了孙女不是?”
    展云翔这辈子没敢用这样的态度对过汪氏,而汪氏这会也才觉出味来,展云翔竟然知道了展颉与魏海之事,甚至还偷听了她和严豫的话。她气恼之外,也隐隐有些头疼,说话的气势自然稍微弱了一些,带上了安抚之意,“展颉的事,我不是刻意瞒着你,而是怕你心里难受,这才想自己解决了这事。至于睿王爷与阿宁,我也是无可奈何……魏海身为皇城司督公,他要找侯府的麻烦,若不是睿王爷想帮,我们岂是对手?”
    展云翔这满腹的火气,岂是汪氏简单几句言语能安抚下去的,可他再怎么气怒,这怒火也似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钱氏和展颉他恨,可钱氏和展颉,甚至展欣都已经死了。
    魏海他也恨,可他还不敢就这么面对面地去和魏海杠上。
    他甚至迁怒于严豫,可他对着严豫能做什么?
    出奇的愤怒,与从未如此明显被感知的窝囊,让展云翔压在桌沿的手不断发抖,就在汪氏说起当初展臻与展宁遇袭一事,也是钱氏勾结魏海的手笔,为的是替展颉扫清障碍之时,展云翔突然暴吼一声,一把掀翻了桌子,便转身冲冲而去。
    翻倒的桌面刚巧砸到汪氏腿上,汪氏疼得惨叫一声,眼前也是一黑,但展云翔此时哪听得见,只如一阵狂风似的,便卷了出去。
    待赵嬷嬷听到声响匆匆赶来,汪氏已经疼得冷汗连连。赵嬷嬷好不容易扶了她起身,又赶忙让人请了大夫来瞧。
    大夫替汪氏上药包扎后,说她这伤了骨头,年龄又大了,起码要修养月余,汪氏捏着袖子里展云翔留下的那张纸,一张脸气得都有些扭曲了。送走了大夫,她将那张纸狠狠捏成团,拍在面前的矮几上,“这宅子里竟然还有不安分的,让我查出来,非让他好看!”
    鹤年居的动静,汪氏虽禁了下人的口,可展云翔一脸的阴沉暴戾,以及汪氏伤了腿脚的境况,仍然传到了展宁的耳朵里。
    消息是展宁亲手捅到展云翔那的,她脑子只要转一转,便猜得出她那父亲定然是与祖母起了些冲突。对于汪氏和展云翔,她心中的亲情远少于憎恶,所以对于两人的不顺畅,她也乐于得见。她更希望她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亲,能把汪氏和严豫之间的事给搅合了——虽然这不大可能成功。
    相对于靖宁侯府内的阴沉不顺,朝堂上的格局颇有不同。
    有了景帝的插手,以及严豫暗地里的推波助澜,展颉的尸首很快再度被找到,而且找到的时候,还拿住了皇城司中人。
    人证物证俱在,魏海与展颉的关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景帝对魏海原本的信任,尽数化作了猜忌。景帝态度的大转变顺理成章地影响了端王严懋在他心中地位,毕竟从江南水事带出温陵一案时,严懋就已惹了圣怒。
    杀鸡儆猴,对自己的儿子需要多方权衡,相较之下,景帝对魏海的处置来得迅速得多。
    魏海皇城司督公的职位很快被革除,又由原本的副督公替下,新官上任三把火,新任督公奉旨彻查魏海所犯之事,历数魏海各种罪状数十条,其中自然包括迫害岭南蒋家、刺杀靖宁侯展云翔这几桩。
    魏海被下入死牢,不日处以极刑。他在朝中疯咬多年,一朝下狱,朝中大臣不落井下石的已算厚道,哪还有人肯相帮?
    端王严懋这一次也折了羽翼,收拾锋芒,借口身体不适,开始深居简出。
    而被变相软禁在驿馆的心玉公主等人终于得以脱困。景帝未处死刺杀他的蒋家后人,只将那姑娘黥面流放千里,对于被“牵连”的北漠使团,景帝虽不再处置,也未将事情上升到两国邦交,却也不想再留他们在京城刺眼,而是赶紧送走。
    这一番快刀斩乱麻,热闹了许久的京城似乎一下子静了许多。
    严豫便是在北漠使团离京后的第二日,又到了靖宁侯府上。
    严豫这一次未与汪氏密商,而是直言要见展宁。
    他这样的做派虽不大合礼数,汪氏也不能与他多计较,只能请严豫在花厅坐了,让人去请展宁来。
    只是这日偏偏赶得巧,汪氏遣去请展宁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宫里面居然来了宣旨的人,道是传太后懿旨,令汪氏、靖宁侯展云翔并夫人张氏以及嫡长女展宁上前听宣。
    这宫中来人来得实在突然,汪氏心里疑惑,不觉便看了严豫一眼,若不是严豫也面露疑色,她几乎要以为,这宫里来宣的,是替严豫与展宁赐婚的旨意。
    不过疑惑归疑惑,既是宫中来人宣旨,他们怎么也得依规矩上前听宣。
    严豫身份特殊,并不曾回避,但随着那旨意宣下,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便是汪氏与展云翔、张氏等人,也俱是一脸的震惊。
    “奉天承运,太后诏曰,靖宁侯府嫡长女展宁柔嘉玉质、聪慧兰仪,赐婚汝阳王世子严恪……”
    这竟是赐婚展宁与严恪的旨意!
    展宁尽管早有所知,但真亲耳听见之时,一颗心仍然突突直跳,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而严豫却在宣旨宫人话音尚未落下之下,猛然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他那一双眼中光芒阴鸷,看得那宫人心头一颤。
    “王爷这是?”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而严豫却在宣旨宫人话音尚未落下之下,猛然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他那一双眼中光芒阴鸷,看得那宫人心头一颤。
    严豫的突然发难,令宣旨的宫人大为失色,心里也是疑窦丛生,“王爷您这是?”
    “这果真是皇祖母的旨意?”
    严豫扣着他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他额头冷汗淋漓,既惶恐又莫名,赶紧辩解道:“王爷何故有此一问?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太后娘娘的旨意啊。”
    何况他伪造这一桩赐婚旨意做什么?对他又没有半点好处。
    严豫将那宫人的惶恐莫名通通看在眼中,他自小生在皇家,对皇家旨意的真假如何辨不出?
    只是他上一世已得了帝位,这一世重生而来,心中不管是对帝位,还是对展宁,都势在必得。如今眼见他已将展宁困在手,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太后竟然下旨赐婚展宁和严恪,硬生生坏了他的计划,这才叫他难得地失了态。
    而他这厢怒不可遏,反观仍在地上跪着的展宁,面上虽还带了几分诧异,可在诧异之外,那从她那双灵秀眼眸中透出来的喜悦,几乎都要压抑不住。
    展宁抗拒与他的婚事,却想要嫁给严恪。
    她的心里已经装下了严恪!
    回想起近日以来,严恪与展宁相处相望时的种种眼神,严豫就算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也不能不正视这一点。
    他辗转两世,软硬皆施求而不得的展宁的感情,已经被别的男人得到。
    再一次被别的男人得到。
    上一世是林辉白,这一世是严恪。
    从来不是他。
    严豫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手指关节握得发白,他眼中的光芒暗沉阴鸷,被他扣住手腕的宫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腿脚都软了下去。
    “王爷,小的真的是奉了太后娘娘旨意,前来宣旨,若有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饶恕……”
    宫人的声音里带着惶恐,严豫丢开他,微微侧身,一双冰寒的眼定定看向展宁,视线里没有半点温度。
    展宁这会已从初始的惊喜中冷静下来,开始权衡自己眼下的处置。
    宣旨的宫人奉太后之命而来,自然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回禀太后。严豫选在这关头发难,对她本就岌岌可危的声名而言,绝不是好事。
    展宁微微垂眸,心中念头匆匆转过,再抬头之时,她没有避开严豫的视线。她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与他浅浅一笑,笑容里没有讥诮没有嘲讽,只是淡淡的,清浅若初雪中绽放的白梅。
    “王爷与世子兄弟情深,又对臣女素有偏见,可旨意乃是太后娘娘所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算王爷有所质疑,也当让臣女及父母先接下旨意才好。”
    展宁一番话语气和缓,可严豫与她相处过那么长时间,如何听不出,她刻意咬重的那几个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严豫想在这节骨眼上坏她的婚事,也得拿自己的前程做赌。
    他纵然已压倒严懋一筹,可景帝眼下一肚子都是火气,他要做出格之事,也得掂量掂量。
    握得死紧的手缓缓松开,严豫收回与展宁纠缠的视线,冷冷一笑之后,一拂袖转身而去。
    随着他的离开,屋子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登时缓和许多。
    汪氏和展云翔、张氏压着满心的诧异与莫名,在有些古怪的气氛里接了旨意,又给传旨的宫人塞了厚厚一封谢银,暗地里说了不少好话,才将那宫人送了出去。
    待送走宫人,汪氏着人关了府门,带着展云翔与张氏回转身来,三双眼睛虽情绪各异,但视线均如炬,通通射向了展宁。
    “宁儿,这婚事来得突然,你前次蒙太后召见,是否已知悉风声?”
    虽离受伤已有一段时日,但汪氏毕竟年纪大了,恢复得慢,腿伤依旧未好,行走也诸多不便。今日不过是严豫先至,圣旨又临门,才不得不让赵嬷嬷搀扶着出来。
    不想这一接,就接下这么一场热闹来!
    之前展云翔袖中墨书一事,汪氏暗暗查了一通,却没查到背后之人。她自然怀疑过展宁,但一来展宁被困在听雪楼中行动受限,二来钱氏与魏海一事隐秘,展宁也不应当知晓,加诸拿不住证据,只能就此作罢。
    但不知为何,如今汪氏总觉得,自己这个孙女绝不简单。
    就如同眼前这桩突如其来的婚事一样!
    汪氏心中猜忌,展宁哪能不知?但她绝不肯与这位祖母说实话。
    她只装作茫然,“前次承蒙太后召见,只照太后旨意替太后抚琴一曲,太后对孙女的婚事,未曾有直言片语……”
    “当真?”
    汪氏对展宁的话将信将疑,张氏却在惊讶之后颇为欣喜。从展宁女扮男装,到与严豫纠缠不清,再到林辉白退婚以后,她一直都在操心展宁的婚事,生怕这个女儿情路坎坷,不曾想一遭天降甘霖,太后竟然会赐婚展宁与汝阳王世子。这严恪论家世人才品貌,可样样不输林辉白。
    张氏不知汪氏心中存疑,只当汪氏是单纯关心展宁婚事,如今听女儿这么说,不由破天荒大着胆子上前护了几句,“母亲,这桩婚事虽来得突然,却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能与汝阳王结为亲家,不论是对宁儿,还是对侯爷,都只有益处不是?”
    展云翔这段日子连遭打击,对钱氏母子痛恨,对汪氏不满之际,想起以前自己为了钱氏母子一再苛责张氏母子的事情,心里倒难得地生出了一点懊悔。这样的心理驱使下,他便也帮着张氏说起了话,“太后娘娘赐婚,对方又是汝阳王府,母亲不替宁儿高兴,反倒询问这许多有的没的,是何因由?”
    展云翔话里有话,噎得张氏一肚子闷气,能与汝阳王府结亲固然是好事,可若因此惹恼了严豫,对方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满腹的担忧不能明言,汪氏望着面前这一个傻的一个精明过头的外带一个不成器的,险些要呕出一口血来。
    靖宁侯府中许多风波,汝阳王府内相对却平静许多。
    汝阳王与严恪虽为父子,但关系一向来得不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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