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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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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是痴了,那人怎么可能是哥哥呢?
    且不论那日的悬崖壁立千仞,险绝万分,展臻跌下去,必定尸骨无存。也不管上一世她死的时候,都未寻到展臻的任何消息。单就当日,他们出事的地点在燕京附近,而这里是江南惠州,与燕京八百里之遥远,展臻当日就算大难未死,也不当流落到这种地方。
    鼻腔酸得厉害,还不能让旁人瞧出来,展宁强压住心头的冰冷,点点头与连安道了谢,便转身回了马车上。
    她此刻虽压制得好,可她眉目之间还有些掩不住的黯然与悲戚,且她方才的反应实在太过失态,严恪心中存了疑惑,便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你刚刚瞧见了什么?”
    展宁勉强一笑,“看差了,以为是一个故人。方才失态,还望世子见谅。”
    严恪望着她脸上勉强的笑容,不知想到什么,眉头皱了一皱,没在追问,转而扬声与连安道,“连安,暂不去巡抚府,先回客栈。”
    严恪对安、惠两州水利工事极为不满,本准备去安南省巡抚马文正的官署走一趟,可眼下还未到,怎么就折回去了?
    展宁闻言有些不解,奇怪看过去,严恪目不斜视,淡淡道:“马巡抚一省首官,二品大员,论官阶,我尚且在他之下。此次前去官署,展主事这般形容,未免失礼。”
    论官阶,正三品的工部侍郎,的确在一省巡抚之下。可京官巡查地方,乃是代景帝行使圣名,身份已然不同。更何况以严恪的身份,别说一个安南省巡抚马文正,便是江南道总督到了跟前,也得给严恪几分薄面。毕竟严恪背后,除了汝阳王,还有皇太后。
    严恪说这话有些不实,但展宁看了看自己身上,也知自己形容狼狈,的确不适合前往巡抚府。于是,她敛目与严恪告了声罪。
    严恪看她一眼,却从袖中取了一方帕子递给她,之后便收回视线,未在与她多言。
    展宁捏着帕子,有些诧异地看了严恪一阵,却见对方连分视线也懒得分与她,显然与以前一样,对她仍是不喜。展宁心头不由奇怪又好笑,这位世子爷,明明对她有成见,却还将自己的帕子给她擦脸,难不成,这倒是个心好的?可就她过去对这位的了解,似乎不是这样?
    这日赶得巧,展宁与严恪回到落脚的客栈,燕京便来了消息。
    其中一则消息是严豫传来的,不过寥寥数语,只道是北漠来使,他需在京中多耽搁了一段日子,恐怕还有些时候才能动身,让严恪等人自行处置江南水事。
    另一封消息却不知是京中何人传来,直接送到了严恪手上。严恪看了消息过后,径自将书信放入怀中,却将视线投向展宁,道:“你可知此次北漠来京,为的是什么?”
    展宁给问得有些莫名,“下官不知情。”
    严恪深深看她一眼,眸中神色有些复杂,“此次北漠使团中,有北漠恭帝最宠爱的心玉公主。北漠是为和亲而来,圣上卿点了睿王爷负责接待使团。”
    “若是如此,那怕要恭喜睿王爷了。”
    严恪刻意与展宁说这一桩,用心有些难测,也不知是试探,还是仅仅是告知。展宁听到这消息,面上笑笑,显得不以为然,心头却着实有些震惊。
    她本不知严豫是让北漠使者前来一事阻了行程,如今知晓,她回想了一番前世这个时候的事情,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北漠在梁朝西北,与梁朝以农耕为主不同,北漠土地贫瘠,地形复杂,环境也来得艰苦,北漠之人多以游牧为生。但环境的艰苦,益发逼出了北漠人的彪悍,北漠游骑,是梁朝军队最头痛的敌人之一。往年每逢落雪草枯之际,北漠游骑便会滋扰梁朝边境,而十年前北漠恭帝登基后,这种滋扰便越发频繁。
    景帝当初设京师京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北漠也派了使者前来,为的似乎也是和亲。
    可当时的和亲对象,只是个不得宠的郡主。怎么这一世,却换成了北漠恭帝最宠爱的心玉公主?而且当时负责接待使团的,是鸿胪寺,圣上并未卿点皇子相陪,何以这次竟然点了严豫?
    是北漠出了变故,还是梁朝这边?
    但不管怎样,严豫大概是不愿娶这位心玉公主的。
    不管对方是不是恭帝最爱的女儿,就目前梁朝与北漠的局势,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战。和亲,大概只是北漠的缓兵之计,以一个公主遮掩几年的和平,模糊梁朝的视线,待爪牙锋利,便挥师南下。
    在这种情况下,娶一个敌国公主为妻,其实是放了一个烫手山芋在身边。而且若是别的公主,咬咬牙或许也就罢了,但以心玉公主的身份,就算匹配亲王,恐怕也是要做正妃的。
    一个手握兵权,有意问鼎天下的皇子,娶敌国公主为正妃,不仅会失掉原本可娶正妃家族的助力,时间一长,还会令本就多疑的景帝心生忌惮。
    严豫怎么会愿意?他此刻在燕京,大概有些焦头烂额。不过这样也好,他越被缠得紧,越无法抽身过问江南之事。
    展宁想得有些入神,嘴角还略略浮出点笑意,严恪一直在注意她的神情,此刻见她这般表情,心头不由生出些疑惑来。展宁这反应,和他预计的实在太不一样。
    “你似乎挺为睿王爷高兴?”
    “睿王爷若能迎娶心玉公主,下官由衷替他高兴。”
    展宁这一句话可是出自肺腑。因为这位心玉公主虽是北漠人,但在梁朝也是声名赫赫,不为其它,仅为北漠恭帝对她的宠爱,以及她本身彪悍的性情。据传,这位心玉公主上一世尚了三次驸马,每一次都是因为善妒,把驸马家闹了个乌烟瘴气,到最后她没再成亲,却在府中养了一群面首,整日寻欢作乐。
    这位公主即便在民风彪悍的北漠,也是位让人头疼的人物,严豫若是得她看中,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第五十七章

严豫短时间之内无法到来;江南之事;顺理成章便由严恪全权做主。
    因江南连绵阴雨不断,巡水的日程拉下不少,严恪干脆兵分三路;以十五日为限;令方陌和晏均各自领了人,分别前往位于西宁省和肃方省的另外六州巡查,十五日后再碰头,将巡查的情况汇一汇。
    至于他和展宁;则留在安南省;去会一会安南省巡抚马文正。
    展宁当日与严恪谈起过提前疏散江南三省沿河八州居民一事;但并未说服严恪,又因那个与展臻相似的身影;半途搁置了下来。
    可展宁掐算着日子,离上一世洪水爆发之日越来越近,假若再不能说服严恪,借助严恪之力与江南道总督并三省巡抚交涉,只怕会来不及。
    只是要说服严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严恪这样的人,身居高位,依仗颇丰,别人汲汲钻营一世也求不来的东西,他唾手可得。可越是拥有得多,他越不会轻易冒险。因为他一旦行差踏错,可能失去的东西,也别寻常人多得多。
    就以江南洪灾而言,若是做得好了,得了景帝欢心,他能得到的封赏,也是有限的。他已是汝阳王世子,注定承袭汝阳王的亲王爵位,要想再进一步,岂不是天家宝座?但他要是采纳了展宁的谏言,真的与江南道总督和三省巡抚交涉,组织八州居民疏散,最后却是一场闹剧的话,那事情传入京中,他这耳光可就被打得结结实实了。
    为此,展宁做了十分的准备。
    她将自己收集整理的过去十来年,有关江南气候、水位等数据资料罗列了一份,呈与严恪。
    又结合着这些日子跑惠、安两州巡查水情收集到的情况,将上一世三皇子严懋命人拟出的四十余条治水详策,稍作修改完善,然后逐一列出,同样送给严恪过目。
    她得让严恪先信服她的能耐,继而相信她的判断,才能站在她那一边。
    展宁去找严恪的时候,已是傍晚,严恪正在房内看书。
    展宁有意瞥了眼书皮,只见暗蓝色云纹纸的封皮上,浮生散记四个字风骨嶙峋。
    那本书展宁也曾看过,是前朝一位名士辞官归去后,携夫人游历山川记下的游历趣事。那本书写的随意,除了山川地理、人文风俗散记,还夹带了那位名士与夫人间的闺房趣事。
    严恪居然会看这种书,倒让展宁有些惊讶。在她看来,这位世子爷,对这些小情小趣,应该是不屑一顾的。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严恪收了书望向她,“有事?”
    “世子也对这本书感兴趣,倒有些让下官吃惊。”展宁笑笑,收回目光,将准备好的东西递过去,“上次我曾与世子爷提起过,今年江南三省必遭百年难得一遇的洪灾,我当时道自己有自傲的资本,既然话已说出口,总得拿些东西来向世子证明一下,我并非逞口舌之利。”
    “我且看看。”
    展宁做这些事做得用心,严恪将她呈上去的资料一样看过后,原本面上淡淡看不出深浅的表情略略收了些,转而露出些凝重来。他先点了点那四十余条治水详策,看着展宁的目光里有着压不住的惊讶,以及明显的琢磨,“展大人的确有自傲的资格,我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自认没有能耐写出这些东西。”
    展宁听严恪这番话,知他是认可了这四十余条治水详策。
    那毕竟是上一世整个三皇子幕府和不少水利方面的能人近五个月的心血,展宁还根据上一世治水策施行中遇到的情况进行了调整。若说上一次她呈上去的折子,只有一个大概的治水思路,还有纸上谈兵之嫌的话,那这一次,她拟这四十余条,便从治水如何具体施行、京中与地方所担职责、大致耗费银两和时间,以及治水短期、长期受益之处着手,将之前的思路落到了实处。
    这四十余条,即便是送到景帝手中,也一定会被景帝认可。
    展宁正待趁胜追击,严恪却伸手取过另一份资料,话锋陡转,“只是我想知道,展大人何必这般拼命?你若是想一鸣惊人,这四十余条治水详策已然足够。可你执意要我疏散三省八州居民,若洪水真的到来,固然是大功一件,可你曾想过,若你估算失误,你可能再无翻身之计。展大人总不会告诉我,你心怀天下,不忍见苍生受苦,甘愿以自己做赌?”
    严恪的话虽然有些尖锐,却是实打实的道理。
    展宁若只求仕途豁达,那四十余条治水详策已然足够,她没有必要冒险一搏。
    而且严恪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一个女儿家,冒险入朝堂,还这般汲汲钻营。他一路观她走来,只觉她所求甚大,却一时摸不清,她到底在求些什么?
    展宁心中所求,与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能对严恪言明。不过一味的虚伪,也不容易说服严恪。
    于是她只笑了笑,缓声道:“我并不是慈悲济世之人,我没有那样的善心,也没有那样的能耐。只是江南三省沿河八州居民过万,我能救这些人一条性命,却不肯搏一把,终究于心有愧。且世子应当知道,我是个贪心的,能有机会要得更多,就不会介意用自己赌一把。”
    严恪闻言道:“你倒是坦诚。”
    展宁笑容不改,坦然道:“我与世子不同,身后毫无依仗,靠的只能是自己。若不贪心一些,便只能沦为他人刀俎下鱼肉。”
    严恪将展宁这一番话话听来,莫名觉得有些刺耳。最近这段日子,他对面前这人倾注了太多的注意力,他总想要替林辉白瞧瞧,在这人过分漂亮表皮之下,究竟有着怎样的不堪。可瞧来瞧去,却越发觉得看不清这个人。于是便更加用心去看……仿佛恶性循环一般,开始不受控制。
    对自己这样的情绪有些厌恶,严恪皱起眉,出口的话便比往常刻薄了些。
    “毫无依仗?你身后的睿王爷,莫不是你的依仗。”
    严恪三番两次试探展宁与严豫的关系,展宁多半一笑置之。
    但总被与自己厌恶躲避之人相提并论,她心底还是有些着恼的。
    她面上原本不在意的笑容略略一变,灵秀的眉挑高了一些,笑容间也现出些讽刺来,“关于我与睿王爷之间,我三番两次解释过,世子既不信,又何必再提及?我虽处心积虑,可要求什么,都会自己去求,并不需托睿王爷之手。”
    展宁少有与严恪这般说话,而严恪之前的话出口,也觉得自己莫名且刻薄,如今他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沉默一阵后,竟与展宁说了声抱歉,“这些东西我会再考虑,你且先下去吧。”
    严恪尚未回展宁的话,倒先带着她往巡抚府上走了一遭。
    方陌、晏均暂未回返,另外两省六州情况好坏不知,严恪也未打草惊蛇,只与巡抚马文正道,自己一行刚到惠州,准备按往年规矩,巡查安、惠两州水事,请马文正安排两州各县准备向导领路。
    这工部每年江南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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