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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狀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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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个好漂亮啊!”德云在一旁惊叹道。

  婉贞猛地回过神来,责怪道:“这么不小心,说什么呢!”

  德云吓了一跳,愧疚低头道:“看得太漂亮了,一时说顺了口,大人请恕罪。”

  婉贞心中一软,见周围也的确没人,轻轻拉着德云地手,道:“罢了,记得小心点。现在不比在家里头。凡是尽量小

  大军决定第二天一早开拔,婉贞向左帅告了假,趁着晚上去了许家堡。向许老将军和落雁小姐道谢告别。落雁对婉贞是十分敬佩又不舍,两人聊到半夜,颉利王的事情婉贞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落雁。落雁因为和这个突厥王爷有过一面之缘,也是很有兴趣。直到月到中天,因为要从军赶路,婉贞告辞,连夜赶回。

  临别时,落雁千叮咛万嘱咐,要婉贞保重自己。许老见了,笑道:“你这般惦记,不如也学了你这个小姐妹,扮个男装一起去么。”落雁红了脸道:“我哪有这般本事,爷爷尽笑话我!”

  许老又对婉贞道:“你们一走,许家堡也跟着换地方,免得总有人过来不得安宁。但俊贤他日要是有求或做客,许家堡一定打开大门欢迎。”

  婉贞称谢离开。

  单骑走在夜色中的原野上,婉贞不禁想起那日和颉利在草原上的情形。同样是夜色漫漫,不知道那个人是否安睡……

  微风袭来,吹得心田一阵清凉舒爽。撩起前额的几缕发丝,婉贞望着那天与地之间模糊不清的交界,仰望那浩瀚之中的一点璀璨。清澈的月光下,照耀着许家堡的桃源安乐;北辰星指引的方向,漠北草原的雄鹰正要大展宏图……就要离开这片土地了,竟这里觉得如此的辽远和动人。“你是有缘人。”颉利的话响起,仿佛又听到了马头琴的天籁。婉贞明白,自己已经和这片原野产生了羁绊,再也不能漠然处之……

  “婉贞,我等你。”手中抚摸着那串孔雀石项链,婉贞心中想着:

  颉利,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李宛,我能重新作回陆婉贞,我愿意再回这里,看看你的漠北是怎样的景致……
    

三、胡笳十八拍 第五十九章 十八拍兮曲虽终


    大军南返,路上非止一日。

  白日行军时,旌旗连绵,兵将队列井然;夜晚安营扎寨,埋坑造饭有序,虽是远征之军,归来亦未见其疲惫之态,足见将帅治军有方。

  左帅又下令,不得滋扰附近州县,不进城、不受犒慰,行军从速,行程月余。

  婉贞依然随军而行。去时在梁振业的先锋营,由他关照,这回大队齐发,婉贞便与何尚书、陈玉泉等人一处,行动上不免要小心谨慎。

  素闻何志此人不善仕途,但文采颇高,喜研读文卷,精通经史。先帝爱其才,便命其修书治史。直到均王登基,先人凋敝,这才升至礼部尚书。这回出使突厥,又得见婉贞带回的文卷,颇有兴致。每每扎营,众人忙碌,何志便与婉贞议论如何编纂突厥史。

  婉贞怀中藏着当年图门可汗的亲笔信函,有几次想拿出来,混在众多文卷当中给何志看看,会有怎么样。但终因为牵扯太大,不能贸然行事。不过,婉贞这时却又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这日聊着,何志对婉贞的才学颇为欣赏,偶然抬头,见一队大雁北归,随口道:“吾等来时,尔等去。今日吾归,尔亦归。李俊贤,可否以此为题,赋诗一首?”

  婉贞微笑道:“您这是考教晚辈,晚辈不敢不从。只是作得不好,还请勿怪。”略一沉吟,便得一律:

  秋时幽州雁,汾水照旅群。

  弦断惊胡琴,数点入霞云。

  降至残城现,哀劳沃野闻。

  南来还北去,今得随遇君。

  何志听了,不做评价,只是捻着胡须点点头。良久轻声道:“终于,回师了。”

  平隆五年四月,平西大军从幽州回师凯旋。是役,历时五月,大小战役共三十余次,平西军三万六千人马总和幽州民军两万余人,先夺西平郡之地利,又奇袭光复雁门关。平隆五年元月,突厥停战,旋即和谈。恰逢突厥内乱,颉利可汗不得首尾相顾,回师王都。三月,和谈使到王都,遂许和谈结盟。四月,大军返程,至京郊,帝闻之而亲迎,犒赏三军。

  附:《秋时幽州雁》乃是改写自元好问的《八月并州雁》一诗。
    

三、胡笳十八拍 第四部分 霓裳羽衣曲 第六十章 借问谁家子


    大军班师回京,朝野尽庆,成宗皇帝特意率文武众臣犒赏三军。随行主将亦得封赏,左帅请求告老,帝始不许,却准了半年探乡;副帅郑涛加封忠武将军;监军魏雁辉加封武威将军,迁御林军副统制;幕将杨中庭沉稳果断,左迁至兵部侍郎;先锋梁振业屡立战功,迁至御林军都统领、从三品御前行走;其余诸将各升一级。另外随军文臣,礼部尚书何志,加封翰林院大学士,赐紫蟒袍一件;陈玉泉迁枢密院任都同旨;唯有监察使李宛,虽有金银犒赏,却无晋升的旨意。

  婉贞也不急,在犒赏结束后便返回家中。想必皇帝心中定会有个算盘。到家门前,正要叫门。只听一阵低幽婉转的笛声传来,悠扬之中带着缠绵悱恻。

  婉贞怔住,手僵在半空中,这熟悉亲切的声音曲调“莫非……”

  德云又惊又喜,猛地推开门,叫道:“大公子!”

  院中的月桂树正枝叶繁茂,微风袭来,细小的花朵如繁星般飘落,沁香满园。

  落英缤纷中,一抹白色的身影倚在树旁。

  突然的推门声惊起了巢中静息的鸟儿。映着拔高的笛声飞上屋檐,脆声鸣叫。

  “德云还是这么毛躁啊?阿婉管教的不够。”清朗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将手中的玉笛放下,向门前惊呆的人走来,“怎么,在外面野得没边了。连人都不认识了?”

  婉贞这才回过神来,轻声叫道:“大哥。”

  不错,分别快一年的时间了。可眼前之人修长的身量,带笑地眉眼。嘴边那一如最初相见时的促狭,熟悉得亲切。

  京师南侧的丞相府前另有一番热闹,三公子魏雁辉加封武威将军,魏府张灯结彩大宴宾客。

  魏列夫高座堂上,前来道贺地宾客川流不息。寒暄之时不免奉承几句:“魏公有公子三人,皆是国之栋梁,陛下大加封赏,封喉拜相只怕迟早了。”魏列夫摆摆手道:“贵卿都言重了。犬子不过是运气碰巧,还需历练呢。陛下也只是给个头衔勉励而已,还要他自己用心。”言语中却能听出弦外之音。武威将军只是封号,并无实利,而先前魏雁辉为兵部侍郎,现在任御林军副统制。看似连升两级,却没了实权。现在兵部尚书左帅要告假,兵部侍郎便是手握大权。如今却给初出茅庐的杨中庭拿了去。叫魏列夫心中怎能不琢磨琢磨。

  正在庆宴时,家丁突然前来悄声通告:南宫公子到。

  魏列夫听闻一震:此人无事不登门。一来必有要事。连忙起身来到后院。

  推开书房地门。一个身着月白长衫、书生装扮的青年正手摇折扇,在看墙上的字画。

  魏列夫摆手屏退了下人。问道:“公子今日缘何到访?”

  那人转过身来,笑道:“魏公多日不见,气色还好么。当今皇帝隆宠日重,只怕日后我等也只能吃您的白饭了。”

  “南宫一脉人才济济,能为老夫效命自然是锦上添花,怎可能说吃白饭?除非公子想违约……”

  那人冷笑道:“不过这一两年的时间了,我还等得!”他缓缓口气,道:“小妹在那种地方这七八年也都过去了,十年之约眼看到期,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耐性都没有。”

  魏列夫微微笑道:“公子明白就好。”

  那青年又道:“今日过来,是要知会您一声,有人到京城了。可能与您有些不便……”虽是这样地话,脸上笑容不减,斜着眼睛看魏列夫的反应。

  “哦?什么人?”魏列夫问道。

  那人嘴角一挑,说道:“最近素有名声的后起之秀,那个名士李侗的儿子,李昭。”他又顿了顿,道:“也就是那个李宛的大哥吧。还真是手足情深!”

  “”的一声,魏列夫将茶碗重重放下,“又是那个李侗?十年了,一点都不安宁。哼!又让他的儿子做官么?”

  “不过李昭素有随兴游乐之好,不见得要做官……”

  魏列夫打断他:“上次让你查查看那个李宛的底细,怎么样?”

  那人道:“只知道李侗的八年前收养了杭州一家医馆地孩子,别的却没听说。李侗便是要收徒弟的话,不知道多少人要踢破门槛,这养子偷偷收养地也可能。”

  “杭州医馆的孩子?”

  “是啊,父母被强人所害,听人说留下了个女孩,但时间太久了,也没能说清。”

  “女孩?”魏列夫脑袋中闪过一丝疑虑。

  “女孩,按年纪算十五六岁了。差不多也要嫁人了。”

  “那不对,那李宛今年十八了。看着也不像十五六地孩子。”魏列夫说着,打消这个念头,又问道:“如今李侗在何处?”

  “去年还在襄阳城郊,三月份搬走后就不知道在哪里了。李侗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谁都知道。”

  魏列夫点点头,道:“有劳南宫公子再去查查李宛地底细。再有,烦劳将李昭的行事也一并告知。”自当效劳。”青年站起身,合拢纸扇,作揖告别,“魏公不如多看着点朝堂,那里可就您一个人看得住。”说罢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魏列夫紧皱着眉头,连这种江湖草莽之人都知道新帝对他地手段了。来了,我和瑾儿天天盼着,生怕您有什么闪失……平安就好啊。这几日喜事连连,前天一早李大公子也来了,可让我们又惊又喜。大人您又得了皇上的赏赐。真好真好!”管老伯依旧唠叨着,一边摆着碗筷,端上小菜。为婉贞和德云接风。

  婉贞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坦然地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不时与管伯插上几句话,逗得老人开心。看着一身风轻云淡的人突然出现的眼前,婉贞一时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话想说。此时却一句也讲不出,千言万语没有头绪。

  婉贞低着头夹了些菜,德云看到,心中自然有几分明白,便笑着说道:“管伯这些日子也辛苦了,您先歇着吧,这里我来照顾,让他们两兄弟好好说说话。”

  管伯答应着,离开了。德云又道:“我去温壶酒来。”也离开了。

  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他斟酒地声音。婉贞愣了一会儿,终于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昭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婉贞皱起眉头:“还找到这里!”

  李昭长眉一挑。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野得没边儿了。这才过来找你!竟然跑去随军。还去了突厥!要是让爹知道,该多担心!幸好他们现在云南。消息不怎么灵通。我在相州会友的时候,看到朝廷的榜文,这才赶来。”

  婉贞闷声说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李昭拿起酒杯摇了摇,“当初我是帮谁考了乡试地啊?”

  婉贞用李宛的名字考乡试,因为检查严格,所以是李昭代劳,当时还偷偷背着李侗夫妇。待婉贞拿到名籍之后,才告诉李侗夫妇自己地打算。李彤夫妇见孩子决心已下,而且又能顺利通过乡试,这才没有反对。其实,儿子从中捣鬼而夫妻俩个并不知道。

  李昭提起此事,婉贞一时语塞,只得道:“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你别操心了。”

  “把手伸出来。”“什么?”婉贞反问。李昭不客气地命道:“把手伸出来!”

  婉贞不解地伸出右手,李昭却抚开她的衣袖,修长的指尖搭在皓腕处,片刻之后说道:“还说好好地回来?我看你是命大!又逞能了吧?哎……”李昭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还是要照应一下你啊。”

  婉贞不语,心里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又带着几分温暖。的确,这些日子很辛苦。看到师兄的到来,就好像又回到在家里地日子。

  “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的真相?京城里的人也没什么眼力么……”

  “我掩饰得也很好么……”婉贞不服气。

  “那是他们没见过这么爱逞能的野丫头而已,真是令人头疼。”

  “头疼你就不要来,谁请你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

  两人说着,渐渐话多了起来,间杂着以前经常的斗嘴,真让婉贞有种回家的感觉。

  “时候不早了,你明早还要上朝吧?快去早些睡。”就像在家里,他总是催促自己早睡一样,这时也不例外。却不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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