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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笑相思 作者:月妖雪雪(起点vip2012-04-02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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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一直都没有忘记王雷亭的死,虽然他是自杀,是自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若不是被逼到了极处,谁人又会放弃自己的性命。

    王雷亭于她,算是朋友,他虽对她冷漠,却也碍着碧波的关系,帮了她许多,包括在摘月楼里的时候,包括当阿扎木将她给抓住的时候,他虽没有说什么,给予阿扎木的压力也是有的。

    对于王雷亭的母亲,她没有见过,也没有特别的去打听,对于这件事情,她原本都想埋在心底,不去向它。可今天,在看到安禄山再次举起他的屠刀时,记忆的片段向她涌来,这几日对安禄山形成的所有好感全部崩溃。

    她恶语相向,他冷目而对。

    两个人再次恢复当初的模样,冷风徐徐,蓝琳的嗓子痒痒地,不住的咳嗽。

    安禄山坐在一边,闷头生气,这丫头脑子坏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小黑脸了?有可能,这个色女,一看到史思明,眼睛就放光,绝对是色女无疑。

    她想要去死,就去死好了,他不管了。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坐在地上休息,赶了这么久的路,腿也酸了,腰也痛了,谁也不想现在下山,也不想向对方低头,

    不知休息了多久。

    “嗨,你们这两个家伙,还可以跑的更快点不?”史思明大步从拐弯处走过来,他后面跟着五个小伙子,都是万平寨里的好手,对这雪山比较熟悉。他明显发现蓝琳身边的小卓尔,忙喜道:“怎么找到的?我们找了这么久没有找到,好啊,你们”

    蓝琳马上从地上跳起来,抓住史思明的胳膊,两眼泪汪汪。史思明拍拍她的手背:“怎么手这么冷?”她抓抓头,史思明拿她也没有办法,解下身上的厚实大麾,披在她的身上,好暖和,还有股淡淡地麝香味,很好闻。

    她腻在史思明的身边:“你真好。”

    旁边的安禄山瞅她一眼,颇为轻蔑的翻翻白眼,又将头转向一边,呢喃轻语:“不知死活的丫头,总有一天吃大亏。”

    她瞪回去:“你说什么?”当她好欺负是不?老是以教训人口吻说话,这样的人最讨厌了。

    “好了,好了”史思明拉过她,点点她的头:“你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就不安宁,快点回去,在不回去,我怕你哥哥要让我们全寨子的人偿命。”

    安禄山甩手,“哼”的一声,将头偏向一边,仍是坐着不动。

    好女不跟男争蓝琳现在觉得身上冷的很,头也有点发晕,喉咙痒痒地,估计是这一路着了风,便没有跟着史思明他们,他们说还要在雪山上转转,看能不能打点野味回去。特别吩咐两个万平寨的男子,带蓝琳和小卓尔回去,其中一个蓝琳认识,正是小卓尔的父亲,他一看到小卓尔就扑过去,将小卓尔抱起来,又是摸又是亲,见小卓尔没有事情,对着雪峰又拜又叩,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估计是感谢雪峰女神的话吧

    看到父子团圆,她也很高兴,总算是小卓尔没有事。

    昏迷的子墨由另外一人背着,她就跟在一边走路,想起安禄山的粗眉毛就讨厌,什么烂好人,什么娇小姐'》,这个人就是个冷心冷肠的石头人,亏她原来还认为他是面冷心热。

    送走蓝琳,站在原地的史思明显出无奈的表情,看向安禄山:“说吧,你又想要做什么?”

    原本坐在地上,怎么都不起来的安禄山,从地上跳起来,抱住他的膀子:“好兄弟,这世界上就你最了解我”他指向面前的雪山东峰。

    四日后,万平寨。

    “小卓尔,小卓尔,小卓尔”丽珠趴在褥子前,使劲的摇着褥子上的小卓尔,小卓尔脸色红润,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蓝琳拍拍丽珠的肩膀:“没事的,你放心,我有把握救小卓尔醒来。”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看这从十几日的时光,还不到半个月,原本丰满的丽珠脸上瘦的颧骨都出现了。

    这四日,在下雪山的路上,她试过用金针度穴,不能成功,只能用哥哥为她准备的补充元气的药丸拿给小卓尔吃。蓝琳又安慰一会丽珠,喂了小卓尔一颗元气丸,这才掀帘出去,回到自个的帐篷,子墨正躺在她的褥子上,闭着眼昏迷不醒。

    子墨,这么事情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对不对?她摇摇头,正要将解药放进子墨的嘴里。

    一人忽然掀帘进来,蓝琳转过头去,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般模样?”
第一二十八章 亲情的力量
 许致远没有说话,他特别严肃,拉着蓝琳的胳膊空气往外面走。蓝琳拍着他的手:“哥哥,干什么?你将我弄疼了”

    哥哥不理她,破天荒的也没有哄她,更没有放开她,一路将她往他的帐篷拉,旁人也不敢上前,也没有理由上前来阻止,毕竟在外人看来这是她们哥妹两个人的事情,再说,万平寨的人对她的哥哥,都存着敬畏之心,哪敢上前,她挣扎不过。

    掀帘进去,帐篷内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香甜,又夹杂着苦味,倒是闻起来并不难受。许致远放开她的手,她撅着嘴埋怨道:“哥哥,妹妹知道错了,你也不必这么大力吧痛死了”这撒娇的本事,她学的炉火纯青。

    眼看着哥哥许致远在一大堆废弃的草药里,拔出个什么东西,转头就往她扔过来。

    她本能往旁边躲,速度慢了,被直接砸在脸上,这下可真是痛极了,尤其是鼻子,她摸摸鼻子,还好没有砸出鼻血:“哥哥……”

    “不用说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马上”许致远冷眼,手中提着个包裹,往肩上一背,见到她仍旧呆呆的站着,捡起刚才扔过来的包裹往她的身上一挂,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外走。

    走?怎么可以,小卓尔还没有醒,便是要走,也要救醒小卓尔。她狠劲地挣脱开哥哥的手,将包裹往地上一摔:“我不走”

    “不走等着人家来抓你,啊?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许致远生气的拧着眉:“今天,不走也得走,要不然我直接抓你走。”

    到底是谁这么多嘴多舌的,她这才回来没多久,怎么就被哥哥知道遇见子墨的事情,她转头一想……一定是安禄山这个家伙,故意报复。他虽没有回来,倒是可以吩咐别人来传话。

    她恨得牙齿痒痒,就不该给他敷药,管他死活干什么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离开,却也怕哥哥真的强行将她带走。

    好说歹说,又是央求,又是恳求,哥哥怎么都要就她弄走,才说没有马,他便一吹口哨,白云立马从别处跑来。看实在不行,她只能来硬的:“哥哥,妹妹从前一直敬佩你是个又良心有医德,有原则的人,怎么今日,你会这般,小卓尔是为了妹妹才会遭到这番劫难,说什么……”她言语铿锵:“我今日一定要留下。”

    许致远指着她的鼻子,脸上气得通红:“你……好”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放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抬起。

    想将她强行带走,没门她梗着脖子:“你今日将我带走,我明日就回来,你能禁锢我一时,难不成能禁锢我一世我有思维,有自主的权利,我是成年人,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我的决定”

    “好……好……好……翅膀硬了,会飞了你就飞好了,你事情我在也不会管,随你去”许致远拂袖而去,肩上的包裹被他狠狠地砸在地上,人一头钻进旁边的帐篷里。

    她望向扔在晃动的帘布,想起哥哥为她寻找解药,累红了双眼,骨瘦如柴。心中过意不去,总想着找到哥哥,便好好的跟他说,跟他沟通,在也不跟他吵闹,不惹他生气失望,可……冲动的时候,仍然管不住她的情绪,指着哥哥大声吼叫,这样的确很伤人。

    “哥哥,我……真的很抱歉我其实……其实不想这样的。”帐篷里没有回应,估计哥哥还在生着气,在说下去,说不定又会控制不了情绪,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还是等过几日小卓尔醒来,哥哥的情绪稳定一点,她在来解释的好。

    哎她呆呆的看了一会,转头向自个的帐篷走去,掀开帘子,子墨仍旧是昏迷状,躺在褥子上。她踢踢他的腿,很无奈的道:“行了,别装了,与其当小偷,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夜晚,群星闪耀,风低低地吹着。

    连着几日,蓝琳除了呆在自个的帐篷里,就是跑去丽珠的帐篷,去看昏迷的小卓尔,她用了许多办法,金针渡穴,药物刺激,点穴按摩,小卓尔依旧昏迷,口袋里补充元气的药丸越来越少,眼看着就只能坚持两三日,小卓尔的脸色也苍白下来,圆滚滚的下巴都尖了。

    丽珠每日一早都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又失望的目送她离开,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差。难道真的只能受子墨的摆布?替他去当小偷偷万平寨地地形图和机关图。

    她本想跟史思明商量商量,可他总也不回来,其它的人……还是算了她又如何忍心,让丽珠还有老寨主经历这样残忍的选择。

    看来,还是需要谈一谈。这会马上就是午饭的时间,她顺便弄了点清炖羊肉,还有点油煎馒头,又弄了点丽珠从前送的青稞酒。

    掀帘进入,子墨正坐在毡毯上,拿着本书看着,见她进来,便放下书,笑笑:“怎么,想通了?”

    她摇摇头,微笑不语,将羊肉和青稞酒放下,盘膝坐在子墨的对面,斟上一杯青稞酒,递到子墨的面前:“来,尝尝看,这里的人酿的青稞酒如何?”

    几杯酒下肚,子墨的脸有点红,看来不经常喝酒,倒是有点越喝越猛的姿态。她也自斟自饮,直下咽好几杯,酒壮人胆,她直接道:“子墨,你这样的人,当寿王那样的走狗,你真的快乐吗?替他杀人,替他做事,替他害人,甚至,有一天,寿王他会将你抛弃,让你背黑锅,你真的甘心吗?”。

    这天下哪有这么傻的人,会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基于几件事上她对子墨的理解,他不是个坏人,至少不是一个想主动去伤害别人的人。

    子墨闷着头喝酒,半晌才道:“没关系这些又有什么关系”他望着她的眼睛,笑的还有点好看,有点像一夜绽放的昙花:“你不是也挺傻?……干嘛阻止安禄山呢他说的都很对,这世间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或者,你为何一定要救小卓尔,而不自行离开?”

    她笑笑:“为两个傻子干杯”

    他们就这样喝了一个中午,不像是敌我双方,倒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说说笑笑,子墨讲述他与寿王曾经的往事,让她了解了这两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而她,则说起过去的往事,说起当时,子墨将她当麻袋一样扔进摘月楼中。

    此时的子墨,敞开劲装,到有点衣裳不整,脸蛋黑里面带着红扑扑的,倒是表现出以往不同的形象。

    说的兴起时,他拿起边上放的古诗集,有模有样的念起来:“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群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

    “这是晋朝大诗人五柳丈夫的诗句,美则美矣,可惜……”他没有继续说,激昂的情绪变得失落起来,蒙上一层灰色。

    第二日,当蓝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头痛的厉害,她苦恼的揉揉脑袋,昨日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晃一眼,看到旁边放着个青瓷瓶子,她拿起来打开塞子闻闻,清香宜人,是醒酒的好东西。

    哥哥,是哥哥来过,她捏着瓶子,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有点难过,她这般任性,总是牵扯到哥哥,将他拉下水,他又何曾真正的怨过。

    她吃下药丸,又稍事歇息了一会,感觉舒服多了,这才起身。子墨并不在帐篷内,她在小桌子上发现一封信,信纸上写着:吾妹启。

    是哥哥留下的,她急忙取出来看,哥哥许致远已经离开了,他去雪山摘东峰的雪莲,他说,这一次,定然可以将解药研究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对她所有的牵挂和溺爱暴露无遗,她抱着信纸,难受极了。

    正想着,有人掀帘进来,是子墨,他又恢复先前冷漠的模样,黑脸冰容。

    她转头擦擦眼睛,悄悄地将信纸塞进怀中,稳定一下情绪,这才转头对子墨,道:“我已经考虑好了,东西我会给你拿到,你解开小卓尔的禁制。”

    子墨看着她,没有立马应声,目光很奇怪,她不由的摸摸脸,难道昨日疯狂破了相不成?

    “不需要了”他半晌说出这么一句话。

    蓝琳怒道:“怎么说好了不算数,难道你想坐地起价?”这样的人最讨厌,最没有道德。

    “不是”子墨从怀中拿出两张黄色的羊皮纸:“你有一个好哥哥,好好珍惜。小卓尔的禁制我已经解了,你在为他进行一次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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