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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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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盅盖,细心地用银匙搅了搅,捧到水溶面前。

    莲花庵的素斋清淡,且吃得早,又一路奔波,这会子水溶当真有些饿了,对着陆曼兮殷勤期待的眼神,也不好推辞,就接了过来,坐着全吃了。

    “呵呵,这些踏实多了,曼儿,多谢你了。”水溶用完了宵夜,正要回到书案前,又见陆曼兮捧着汤盅,呆呆地望着自己,咬着嘴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他心头一动,约略猜到些许,但总不能视若无睹,便转过身来,柔声地问她:“曼儿你还有事么?”

    “王爷,我,我……”陆曼兮才一开口,泪水便大滴大滴地落下。

    诚然她是有备而来,但心里头的确抑郁了多时,当着水溶的面,又听他柔声询问,就再也抑制不住落泪,倒也不全是做作。

    水溶也没法安坐了,起身走到陆曼兮身边,低头去察看她的神情,见她泪水不止,楚楚可怜,只好扶了她到椅边坐下,又掏了帕子塞进她手心,问:“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吧?”

    他为了安抚陆曼兮,略略俯下了身子,没想到忽然被她当胸抱住,扑进了怀抱,埋首在肩头,抽抽答答地说:“王爷,你,你可厌恶了曼儿么?”

    水溶立时心头豁亮,自己果然是猜对了,却也不得不安慰她:“好端端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王爷有多时……不曾到我那里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水溶苦笑,只得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我前阵子不是出关巡边么?归来之后就,就操办迎娶王妃的事,若是冷落了你,你也该体谅的?”

    陆曼兮抬起头,水汽氤氲的美目乍然一亮:“这么说,王爷并不是厌恶了我?”

    “胡说,自然不是的。”

    “那,王爷,我,我……”

    这话终究羞人,陆曼兮一时也难以启齿,嚅嚅了好一会,纤指在水溶胸口的绣纹上,轻轻的抚弄,星眸如水,粉面生春,意思再清楚不过。

    佳人宛如一汪春水,融化在自己怀中,水溶自领会了对黛玉的恋慕,就再也没有进过两名侍妾的房中,况且新婚数日,虽和黛玉同床共枕,却只能苦苦煎熬。

    他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此刻软玉温香抱满怀,又刚听了她呢喃倾诉,想起她刚进府时,也有过一段旖旎时光,不觉呼吸灼热,血脉贲张。

    陆曼兮伏在水溶胸口,听得到他心跳加快,更加情难自己,但此处终究是书房,不能成事,于是便在他耳边低语:“我先回房,王爷也莫要忙太晚了……”

    她从水溶怀里挣脱出来,捧了汤盅,转身刚要走,忽又听见水溶在身后叫她:“曼儿?”

    “王爷还有吩咐么……”她的心也在突突直跳,深知水溶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也有着轻狂恣意的时候。

    “我怕是要忙到很夜,你……不必等我,早些儿歇息了吧。”

    水溶轻轻柔柔的话语,却不啻一瓢凉水兜头淋下,令陆曼兮火热的身体和心房,霎时冷透了!

    她僵立了片刻,勉强应了声“是”,打开房门,一头扎进了漠漠轻寒的夜色中。

    水溶走过去,复又把门关上,落了闩,坐回书案前,无声的叹了口气。

    或许这样对待她,真是太过分了些,可是既然决定了用全部的耐心和诚意,去等候那个今生遇着的,唯一一个能自己倾出了全部热情的女子,就难以再对其他女子情生意动,就想将这热情完整地留给她。

    呵呵,这样的等待,还真是既欢喜,又折磨啊。

    水溶搓了搓自己发烫的面颊,勉力收摄心神,重新将精力贯注在公务上。

    檀香袅袅,木鱼声声,莲渡跪在佛龛前做晚课,黛玉则在一旁地盘膝瞑坐,耳边听着莲渡悠扬平和的念诵,感觉平心静气,肺腑如洗。

    随着一声清亮的磬响,黛玉睁开了眼睛,见莲渡也站了起来,笑着对自己说:“累妹子陪我做晚课,不觉太闷了么?”

    黛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莲渡过来拉了她的手:“走,回禅房去吧,我还有些话,想和妹子叙叙。”

    隔壁禅房,紫鹃和翠儿早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日王府大婚的盛况,还调侃王爷对王妃怎么着紧体贴,见莲渡和黛玉进来,互作了个鬼脸,不再说了。

    莲渡坐下来,伸手在茶壶上一探,吩咐翠儿:“这茶有些凉了,王妃身子骨弱,吃不得凉的,你去换了热热的上来。”

    翠儿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下去沏热茶了,谁知莲渡又转向紫鹃,让她回黛玉房中,将那尊送子观音供起来。

    这一来,紫鹃也微觉诧异,看向黛玉,见她眼中也有一丝疑问,但只对自己略一颔首,只好也应声出去了。

    估摸着,莲渡师父是有体己话,要跟王妃说,不想自己和翠儿在跟前听去。

    嘿嘿,不能给别人听的,多半是跟王爷有关的了?

    尽管王爷对王妃那股子温柔体贴劲,是没说的了,可怎么瞅着王妃对王爷,还是不冷不热,加上新婚之夜就怪怪的,叫人猜不透。

    也好,王妃一向和莲渡师父很谈得来,也肯听她的话,就让她们姊妹俩聊着呗。不过一个尼姑,能跟王妃说到哪个份上呢,哈哈?

    紫鹃越想越乐,饶有兴致地将那尊送子观音取出来,仔细用帕子擦过了一遍,供在案上,往花瓶里添了水,移到玉像边上,又燃了一炉子香,自己瞅着也满意有趣,便合十拜了拜。

    换了是自己生活的时代,女人第一要务当然是自立自强,光想着结婚生子,靠肚皮拴住男人,那是迟早有一哭的。

    但林黛玉就不同了,在她的这个世界,女人只能悲哀地依附男人而生,哪怕是超脱红尘的莲渡师父和妙玉,依然须靠着北静王和贾府的庇护。

    黛玉既然做了北静王妃,想要这个男人永远庇护她,除了爱情之外,最可靠的,莫过于给他生育一个子嗣,莲渡师父送了她这个送子观音,无非也是作此想法。

    唉,可惜了林黛玉这样一个聪明剔透,冰姿雪质的女子,也要依着世俗女子的生存法则吗?相夫教子,荣华富贵,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最后再变成另一个贾母,让别人羡慕着?

    想到这里,紫鹃原本不错的心情,也有点儿怏怏的,越发想知道莲渡会跟黛玉说些什么,估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出门往她们那边去了。

    但这一回她猜错了,莲渡要和黛玉说的话,和她所想到,全然不是一回事。

    她绕过走廊转角,看见莲渡的禅房门前,有一个人影,远远地看着还当是翠儿,再一看不对劲,那人分明是一身的黑衣黑裤,不是庙里尼姑的青灰色袍子。

    紫鹃快走了几步,扬声问:“喂,你是谁?在那做什么?”

    那人也极其警觉,紫鹃还没出声,他听见动静,就猛地朝这边转过头来。

    两人一照面,紫鹃更是大吃一惊,那人脸上竟蒙了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糟糕,莫非莫非是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到北静王的家庙来了?

    紫鹃心里也怕,但想到莲渡和黛玉还在禅房内,不顾一切地张口要喊人,没想到还未张口,那人手掌一翻,亮出一柄明晃晃的刀来,呼的用刀背向紫鹃砸来。

    他只当是一名寻常丫头,并不放在心上,只想一招将她放倒了事。

    没想到,紫鹃也练过几年功夫,虽然多半是舞台上表演的花拳绣腿,到毕竟反应机敏,见一刀劈过来,慌忙头一低,避了过去,同时条件反射地飞起一脚,照准那人肚子,狠狠踹了上去。

    只听扑的一声,居然给她踢中了,那黑衣人噔噔噔的连退好几步才刹住。

    “快来人呐,有贼啊!师父、王妃,就在屋里千万别出来!”瞅着这个空档,紫鹃马上放开嗓门,大喊大叫起来。

    这时从房顶又翻下一名黑衣人,二话不说,挥刀就向紫鹃背部劈下去。

    脑后风声嗖嗖,紫鹃纵看不见,也觉察到危险袭来,向前踏了一大步,还是没能全躲开,背后先是热辣辣的,跟着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站立不住,趴倒在了门上,房门被压开一线,正好看见莲渡和黛玉惊慌失措的脸,紫鹃想也不想,用了最后的气力,咬牙将门拉上,直接给落了锁!

正文 66

    风从衣衫开裂出灌进来;吹得脊背沁凉,而伤口灼热异常;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紫鹃趴在门锁上喘气;仿佛听见后头一个沉沉的声音说:“上头不是说不得伤人吗?”

    另一个人似乎也含糊答了一句,但她几乎昏厥;已是听不清了。

    勉强转过半个身子,就被明晃晃的刀光刺得睁不开眼;心里绝望地叫了声“我完蛋了”,悲哀地想着;我又不真是林黛玉的丫鬟;干吗这样卖命?如果只是我一人;完全是可以逃走的呀?我才在这个世界才呆了半年;就变得跟她们一样傻了么……

    她好像最后听见了几声叫喊,不知又是谁发出得,就全然没有知觉了。

    当紫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床上,床头坐着一人,她勉力想抬起头看看是谁,脖颈才一动,脊背登时就是一股剧烈的疼痛,她“啊”的一声,脑袋又落了回去。

    “紫鹃,紫鹃,你醒了么?”是黛玉的声音,跟着一只纤手伸到身边,小心地替她撩开头发。

    “姑娘?啊,不是,王妃,你没事吧?还有,莲渡师父、翠儿呢?”紫鹃有气没力地问,除了黛玉的一角衣袖,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们都没事,多亏了你,护卫才及时赶来了,莲姐正在外头,吩咐人仔仔细细地搜一遍庵堂,庵里的师父给了裹了伤,让好好歇着别乱动。”

    “呵呵,原来我不会死了么?”

    “傻话,怎么就会死了呢?护卫去禀报王爷了,很快就请更好的大夫来。”

    紫鹃听黛玉虽带了一丝儿颤音,显然惊魂未定,但总算话说得清清楚楚,心里头略略欣慰。

    既为了自己保住小命,也为难得这娇怯怯的姑娘,在经历这一番惊魂动魄之后,还能保持镇定,嗯,或许有一天,她也能跟莲渡师父一样,成为一个能过把握大局面的王妃。

    那时候,也不需要自己为她时时事事地操心了吧?

    唉,想那么远干吗呢,先想想自己的伤吧,可别昨晚还活蹦乱跳的,今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才好,那可太惨,太不值得了!

    紫鹃身心一齐痛楚,忍不住又哎哟叫出声来,马上听见黛玉一叠声地问:“怎么,很痛么,你再忍耐忍耐,大夫很快就来了!”

    她语气中满是焦虑,紫鹃听了,不禁有些感动,看来,她对这个小丫头子,也是当真关切的呢,若将来知道自己不是紫鹃,是会伤心呢,还是生气?

    紫鹃毕竟是伤重没精神,说了几句话,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黛玉愣愣地望着紫鹃,她从小到大,几时遇到过如此怕人之事,今天要不是这个丫鬟,拼死了叫了人来,又把自己和莲姐锁在禅房内,或许自己早丧命了吧?

    护卫赶来之后,贼人已经遁逃了,莲姐就果断命令他们四处搜寻,又叫来庵里略通医道的师父,来看紫鹃的伤势。

    她这样从容镇定的气度,真是自己及不上万一的。

    其实,昨晚莲渡支走了紫鹃和翠儿,和黛玉闭门叙谈,并非询问她和北静王相处如何,而是更为严肃的话题,也是她终于不胜其烦,决意落发出家的缘故。

    莲渡告诉黛玉,北静王不独是她的夫君,还是朝廷重臣,甚至一个势力集团的首脑,或许将来,他能陪着她吟风弄月,调脂弄粉的时光会越来越少,反而要她替他统御后宅,治理家事,甚至还要往来应酬那些大人、诰命。

    不仅如此,她还须具有极敏锐的眼光,极缜密的心机,能够识别出谁是谁的眼线,谁受了谁的请托,那些事情可以一笑置之,那些必定要从严整治。

    这些事黛玉并非完全不懂,她在荣国府居住多年,冷眼旁观也能看出个大概,只是一来事不关己,二来她全副心思都在宝玉身上,那有兴致理会俗务?

    莲渡非常细致地,给她说了王府里的那些要紧人物,那些应该信赖,那些可以借重,那些需要提防等等。

    正说到陆夫人,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怎样表达比较妥当,外头就听见紫鹃的叫嚷。

    黛玉正想得心烦,肩上被人一拍,懼然省觉,回头看见莲渡站在身后。

    正要起身,又被她轻轻地按住肩膀,附在耳边说:“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再没有什么可疑,妹子暂且不用担心,紫鹃她怎样了?”

    “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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