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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99章

小说: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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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梅,现在你哥只有你了,他和你这么有缘分,你不是喜欢你哥吗?你该告诉他,让他知道你喜欢他,现在,他最需要人关心和理解,你是最适合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杨汇音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王老五能和郝冬梅好,可自己又不好明说,其实,希望郝冬梅和王老五好,何止杨汇音一个。

  “可哥不喜欢俄,他说只把俄当妹妹。俄给他写过信,可他当作没收到,汇音,你说俄该咋办呀?”郝冬梅把心里的秘密也给杨汇音说出来,是因为自己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向王老五表白自己的心意,希望杨汇音能有什么好办法。

  杨汇音想了想,就在郝冬梅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郝冬梅听完,羞红着脸,用手推开杨汇音说:“人家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嘛!”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杨汇音出的这个主意,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坏,在郝冬梅面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坏女人。

  两人着说着话,郝冬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脸就更红起来,瞪了眼杨汇音,就开始接听。

  王老五等郝冬梅出来上车后,见她眼神慌乱,脸羞红着,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就问:“冬梅,今天你看起来怪怪的,怎么啦?”

  “怪吗?没咋呀!挺好的。”郝冬梅脸更红了,见到王老五,又想起杨汇音教自己的那办法,心就咚咚的跳个不停,越想越跳,越跳就越想,一个少女的情愫,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原始的蠢蠢欲动的欲望,被杨汇音点破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杨汇音说得是那么的赤裸裸,使这个还没被男人沾过身子的大姑娘,开始想以前没想过的事情来。她怕自己的心思被王老五看出来,所以不敢用眼睛看他。

  “对了,你兵哥哥来了,在家里呢。”王老五开着车,也没多问郝冬梅,就说起李仕兵来。

  “真的?甚时候来的?”郝冬梅高兴的问,脸上那羞涩慢慢的没了。

  “刚才,以后他就在岛城工作。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晓芊姐姐吧。”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说。

  “哥,你想晓芊姐姐了吗?我刚才还想起她来呢。”郝冬梅盯着王老五,眼神流露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关切和依恋。

  “那今晚你就住家里,明天仕兵我们一起去。”王老五此时想的不止是蒋晓芊,他还想寒冰,更想江雪。

  江雪和父母到了成都,买了到拉萨的飞机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车里回家的时候,江雪一家,已经在天上,正飞往拉萨。西藏,是她向往的地方,她给父母说了想到西藏去的想法后,父亲很支持她,觉得那里缺医生,父亲准备提前退休,和心爱的女儿及老伴一起,到西藏安度晚年。

  26 为爱献身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对着印有蒋晓芊照片的汉白玉墓碑鞠了三个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一阵秋风从海上吹来,把那白菊花弯弯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动着,象是在给三人代蒋晓芊回着礼般。

  “晓芊妹妹,哥带着仕兵和冬梅来看你来了,才短短半年时间,五月相遇在陕西的我们四人,你却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郝冬梅哽咽着接过王老五的话说:“晓芊姐姐,俄还记着你说过的话哩。哥现在真的很孤独,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离开了哥,俄会听你的话,要好好的照顾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说完,哭出声来,王老五见她那伤心样子,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郝冬梅干脆就扑在王老五的胸前尽情的哭起来。

  李仕兵眼含泪花,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对着墓碑说:“晓芊姐姐,对不起,在你生病的时候也没来看上你一眼,直到现在才来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时仍然历历在目,你在那边,也会那么的美丽大方的,因为你是个好人。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不会孤单。呵呵,我不会说话,让你看见我流泪,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别笑话我。”李仕兵自嘲的说着用手把眼泪抹了抹。

  “对,都别哭,在晓芊面前,不应该哭,她喜欢笑,我们都应该笑才对。冬梅,别哭了,笑一笑,让你晓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会开心的,来笑一个。”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给她擦着泪,逗着她,要她笑。

  郝冬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咧了咧嘴的笑了笑,但不再那么伤心,哭声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没太在意,任由着她靠,对李仕兵和郝冬梅说:“你俩先走,我有话想单独给晓芊说。”他的语气没任何商量余地,郝冬梅有些不情愿,但在李仕兵的轻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俩走远,自己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看着远处的大海,嘴里悠悠的说起话来:“晓芊,对不起,你那头发,哥一时半会很难还给你。哥要结婚的对象,不见了,她不声不响的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哥很爱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她。江雪过了那么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让她以后不再痛苦,可是可是”王老五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把头抵在墓碑上,放声的哭起来,这些天,他压抑得实在太久,江雪走后,那种别人难以理解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现在,他把这种痛,对着墓碑说出来,也哭出来。

  王老五眼泪鼻涕的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纸巾把眼泪和鼻涕擦了擦,再点上一支烟,接着说:“还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该多寂寞啊。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伤害了她,哥对不起她们。说这些,你能理解吗?能原谅哥吗?现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说出那句话,也害怕见她,可哥又没什么好办法不见她,妈喜欢她。晓芊,你给哥出个主意,哥该怎么做,才会以后不再对不起她?哥是喜欢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样的喜欢。”王老五边吸着烟边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似乎面前真的有个人在倾听一样:“秋天了,这里开始冷了吧?海风的潮湿,没把你冻着吧?我不喜欢秋天,总是让人伤感的季节,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该多好啊,温暖而灿烂,象你我相遇的季节那样,阳光洒满屋子和白色的床单,那太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可惜美好的事物总让人觉得很短暂,秋天一完,冬天就来了,那样,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会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会常来看你的,这次是冬梅要买菊花,下次,不,以后,哥都买玫瑰花来送给你,你不是喜欢玫瑰花吗,哥每次来都给你买。再见了,晓芊,等着哥下次再来看你。”

  王老五用手抚摩汉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后用嘴在那照片上亲了亲,站起来,看见那菊花象笑了一样的在风中轻微的摇摆着,似乎是晓芊在对他微笑着说再见呢。

  “兵哥哥,哥会在晓芊姐姐面前说甚呢?俄觉得哥怪怪的,不会出甚事吧?”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车里,郝冬梅担心王老五,就问李仕兵。

  “别乱说,武哥能出什么事,他一会就下来。”李仕兵已经知道江雪离开了王老五,这次来,他还受他母亲的委托,要送一个玉坠给江雪呢,谁知道人走了,所以自己也就不好再拿出来。

  “可哥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自从江雪姐姐离开后,哥就很少哈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样子,让人怪心疼的,以前多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唉!该咋办哩?”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还不见王老五下来。

  李仕兵似乎感觉出些郝冬梅的心思来,但没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

  “俄还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郝冬梅说着就下车,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离开蒋晓芊的墓碑,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风衣领子拉了拉,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头发被秋风给吹得乱乱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种和秋天很相称的萧条感。

  “哥!”郝冬梅歪着脑袋,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面不远的台阶上,看着王老五说。

  王老五听见她的声音,第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蒋晓芊在背后喊他呢,忙回头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来,才看见郝冬梅站在前面对着自己笑,他苦着个脸,笑了笑没说话。

  “干嘛苦着个脸呀?告诉俄,都和晓芊姐姐说甚悄悄话了?”郝冬梅跑上几个台阶,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问。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在车上呆着,小心感冒了。”王老五说着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郝冬梅披上。他是看郝冬梅还穿着单衣,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给她说要穿多点衣服,可家里又没她合适的,所以还穿着昨天去王老五家里的那套。

  “别老叫人家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根哩。”郝冬梅一只手掖着风衣两边,一只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快走吧,你不冷,哥还冷哩。”王老五学着她陕北口音,自个朝前走去。

  “你等等俄,俄害怕哩!”郝冬梅朝后看一眼,大声的叫喊,跑跳着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

  两人相偎着走下山,上车后,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你来开车。”说完自己把后坐的门打开坐了进去。

  郝冬梅穿着王老五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见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象在养神,象和他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三人回到市区,找了家餐馆,吃完中午饭后,李仕兵说要到侯宝生那里去,去他那里拿辆车开,好办事情,于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学校,哥有点累了,想休息会,晚点再去接你。”王老五开着车给郝冬梅说。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脸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学校就好。”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满脸的疲倦,心疼的说:“等快到五点,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还是先把你送回学校吧。”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会,这两天没好好的睡觉,今天把压抑的情绪在墓地释放出来后,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疲惫感也随着而来。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学校后,一个人孤单的来到公寓,脱光衣服,在浴室冲了个淋浴,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和蒋晓芊相会在天堂,那里烟雾缭绕,只有晓芊和自己,两人跳着狐步舞,蒋晓芊笑得仍然如电视上做节目时一样的迷人,王老五嘴角露着笑的就那样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同学都不在,她换了套衣服。岛成的深秋,已经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裤,然后躺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看着。可脑子里总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单的神情,同时也想到杨汇音教给自己的办法,想着想着,脸就烧烧的烫起来,向全身蔓延开,她用手摸摸脸颊,有些羞涩的笑起来。仔细想想,觉得杨汇音说的也对,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现在,不是常在网络里看到,说年轻人十七八岁就有性经验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还没和男人接过吻,有过一次,那还是自己主动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那也算是自己的初吻了。郝冬梅想到这,用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还感觉得到舒服的酥麻。

  杨汇音和母亲吃完中午饭,给母亲说想去逛街,约母亲和她去,可母亲给她说小区里老人有个活动,没办法陪她去。于是杨汇音只好自己一个人,背上王老五送给她的那个包出门。她也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没目的的进了这个商场又出那个商场的瞎逛。

  郝冬梅独自在宿舍里,东想西想的,看看时间三点多快四点了,打算不让王老五来接,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公寓,其实她是想按杨汇音教给她的办法做,今天这样的机会,再好也不过。主意打定,她就起来,照照镜子,理理头发,掖掖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似乎在自己给自己鼓劲,象要上战场似的。

  王老五睡得很沉,郝冬梅进来,看见他嘴上带着甜甜的笑,那熟睡的样子,如同婴儿般,郝冬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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