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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57章

小说: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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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给我说什么时候上班呢?”王老五又拿起一快披萨问寒冰。

  “明天晚上的夜班。哥,我今晚和明天都住这,你的床这么舒服,我以后也想住这里。”寒冰不是因为床舒服想住这,而是因为王老五才想住这里的。

  “好啊,你住这里,我住家里。”王老五知道她心思,所以就顺着她的话答应着。

  “一个人我才不住这呢,我要你也住在这。”寒冰说着把靠着的背抬起,爬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嘴说。

  “可我妈知道了,打我屁股怎么办?”王老五开着玩笑。刚说完,座机电话真的就响了:“看看,妈的监督电话来了不是。”在寒冰唇上亲了一口,就起来接电话。

  “妈,是。在我这里,刚接回来,恩,等会就送她回去。是,她说明天就上班,以后再去家里,正在吃呢。我买回来吃啊。要和寒冰说呀,好!我叫她接。”王老五边打电话边朝寒冰看,听到母亲说要和寒冰讲话,就把无线电话拿过来给寒冰。

  寒冰接过电话,放在耳边:“伯母,你好!好了,在家里休养呢。请的假期到了,要上班呢。恩,以后再去看你和伯父。好的,还要和哥说话吗?那好,祝你和伯父晚安!再见!”寒冰讲完就挂了电话。

  “哥,我不想回去。”寒冰放下电话向王老五恳求着说。

  “谁让你回去了?我没说让你回呀?”王老五莫名其妙的问寒冰。

  “刚才你不是给伯母说等会就送我回去的嘛,是不是伯母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哈哈!妈没说不让你住这里,是我给妈说要送你回去,看把你急的。我怕妈想别的才那样说的,你要走我还舍不得你走呢。”王老五说完就把寒冰搂到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手就不老实的往寒冰怀里摸去,寒冰也不躲闪,由着他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7 情和欲的哲学问题

  电视中央六台里放的是德国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电影的节奏很忙,演员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萨,给寒冰和自己都倒了杯红酒。王老五靠在床上,寒冰靠在他胸前,两人品着酸涩的红酒,悠闲的看着这部电影,仿佛就象小两口晚上临睡前的样子。

  电影讲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骆驼的生活,一匹棕色毛发的母骆驼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骆驼,可那母骆驼看到自己的孩子颜色和自己的不一样,就不认,也不给小骆驼喂奶,那小白骆驼一到母骆驼的胯下找奶吸,母骆驼要么走开,要么夹紧了双腿不让小骆驼吸奶。牧民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为这事很着急,用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小骆驼吃上自己母亲的乳汁,于是找来一个当地的兽医,那兽医给他们出主意说要找个乐师来给母骆驼拉马头琴。两口子就把去镇上找乐师的任务交给那两个孩子,哥两个各骑一匹骆驼,到镇上找到亲戚,让亲戚帮着找了镇子上最好的乐师。过了几天,那乐师带着马头琴来到这个牧民家,在马头琴上系上红丝带,坐在那匹母骆驼旁,开始拉起如泣如诉的音乐,而那女主人边抚摩着母骆驼边和着音乐唱起高昂的哥声,琴声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飘起,听到的所有动物都抬起头来聆听,而那母骆驼在歌声和爱抚中慢慢的低下了头,眼泪开始从它的眼眶里流出,那男主人把小白骆驼牵到母骆驼面前,让它看自己的孩子,那母骆驼用鼻子闻了闻小骆驼,眼泪流得就越加的多了。最后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男主人牵小骆驼到自己母亲的胯下,开始小骆驼有些害怕,犹豫一会后试着吸起母骆驼的乳汁,见自己的母亲没再走开,就尽情的吸食起来,而那母骆驼却在小骆驼开始吸奶的时候,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啊流。

  电影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寒冰的泪也流湿了王老五的前胸,骆驼是为自己没当好母亲而流下羞愧的眼泪,寒冰却为这样的母子亲情流下激动的泪水。王老五虽然没掉泪,但他被这样的场面震撼着,从这部电影想到人类,想到那些把自己亲骨肉抛弃的母亲,想到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们。畜生也有情感,何况人类乎?

  “哥,这就叫情吧?动物也有情,也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羞愧。”寒冰抹抹眼泪,抬头看着王老五的脸说。

  “是啊,没想到这部电影拍得这么感人,把人和动物的感情都描绘得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电影。”王老五在寒冰的头上吻了吻。

  “哥,你说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先有情还是先有欲啊?”寒冰想到在没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没想过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现在她开始尝到性的快乐,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喜欢。

  “恩?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好呢?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一样,是难以用语言来回答的。”王老五没想到寒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还真的是没法解释清楚。

  “我觉得应该是先有情,没有情怎么会相爱,又怎么做爱呢,所以应该是先有情,因为情而产生欲。”寒冰说出自己对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从何而来?没有欲,也就是没有性的冲动,又怎么能去爱一个人,既然不爱,那又哪来的情呢?应该说情以欲而生,可这样说的话,那么欲又来自哪里呢?比如说,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被爱的那个人应该是值得爱才会被爱的,这种值得爱的理由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是从外貌开始的,这就是欲,然后才开始了解那个人的思想和品质。要是那个人长得歪嘴斜舌,而且肮脏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学问,你说你会喜欢吗?第一眼看着就不喜欢,不愿意与他(她)接触,那你又怎么能了解他(她)的所有优点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来作分析,如果我长得其丑无比,你还会看上我吗?同样,要是你也很丑,那我也没有那种兴趣呀,从这个方面分析,应该是先有欲,才有情。”王老五的长篇大论,把寒冰都说糊涂了。

  “可没有情,是不可能有冲动的呀。你对我是先有欲还是先有情?”寒冰是个女人,所以也脱不了这个俗,问这个问题,是王老五预料之中的。

  “坦白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穿着比基尼,看到你那身体,我就有冲动,欲望的冲动。”王老五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后来不找我呢?”寒冰知道,自己那时候也是先有欲,还没有情,她象疯了一样的找这个男人,就是欲的驱使。

  “如果我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疯子了吗?”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接着说:“有些电影电视的女演员,我也有喜欢有冲动的,可我得现实点,总不能去给人家说‘我想和你好’吧。人家听了不给个耳光算是客气的。”

  “可那时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们可能现在也见不上面呢。”寒冰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觉得还真是幸运。

  “是啊,这就是际遇,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际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际遇的到来,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实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强多少。”王老五仍然摸捏着寒冰的身体说。

  “这么说你以后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对你有欲望,你也会把那当作际遇,而和她上床,是吗?”寒冰有些吃干醋的问。

  “哈哈哈!如果我说不会,你能相信吗?”王老五心里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来,有的只是一夜情,象寒冰这样可能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没有几个。

  “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问我呀!”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后说。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怎么回答呀?难道要我向你保证吗?可保证管用吗?所以我没法说得清这个事。”王老五把寒冰又楼紧些。

  “我还真不敢想象没有情的欲会是什么样?你说那些*和嫖客,能有快乐吗?”寒冰的问题让王老五很头疼。

  “我没嫖过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应该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没看上那卖淫的,他会去做吗?也就是说,嫖娼的对卖淫的女人有欲望,而卖淫的女人欲望在于需要从嫖娼的身上得到钱,只不过欲望不同。但没有情,所以说有欲的,不一定就会产生情,反过来,有情的,也不一定就产生欲,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亲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没有欲。欲是本能的反应,情是因为依赖而产生,在男人和女人的情欲上,应该是因为欲发展到有依赖的情才对,而不是因为有了依赖的情才发展到欲。”王老五可是大学时候的演讲高手,诡辩奇才,所以说出来的话让怀中这个研究升毕业的女人听得是一楞一楞的。

  “那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谊吗?”寒冰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我认为没有,要是哪个人给你说有,那多半是假话。”王老五给寒冰说。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寒冰赞同王老五的说法,她接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怕失去你,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寒冰说着眼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冰冰,不要这样想,你即使没有我,也会过得好好的,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王老五抽出摸着她身体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安慰着她。但王老五心里很不平静,他现在不敢向寒冰保证什么,也没法保证,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这个怀里的女人。

  “哥,答应我一件事。”寒冰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动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怜爱。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应你。”王老五爱怜的给她抹着泪。

  “要是你爱上了别的女人,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会主动离开的。”寒冰伤心的说,好象王老五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一样。

  “说什么呢你,以后可不能再说离开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王老五说着把寒冰放倒在床上,吻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温存下,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来,张开唇也回吻着王老五。

  午夜十二点不到,杨汇音的烧退了,在她醒来的时,见同宿舍的同学都在,郝冬梅和她们在聊着什么。

  “冬梅。”杨汇音坐起来叫郝冬梅。

  别的同学听见郝冬梅的声音,都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这问那。郝冬梅给她倒了杯水,问:“汇音,头晕不晕?”

  “已经好了,烧已经退啦。”杨汇音自己用手背在额头上试了试接着说:“谢谢你们,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还影响了大家睡觉。”

  “刚才大家还说要是你还不好,要送你去输液哩。”郝冬梅给杨汇音拉了拉被子说。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杨汇音问郝冬梅,她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疯了!刚好就要出去,外面有风,会把你再吹感冒的。”郝冬梅瞪她一眼说。

  “我饿了,今晚还没吃饭呢,你就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吧。”杨汇音也确实饿了。

  “那俄去给你买来,想吃什么?”郝冬梅还是不让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说着杨汇音就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点。”郝冬梅知道杨汇音的脾气,那倔劲一上来,谁也没办法,于是只有妥协,答应陪她去。

  王老五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脱掉,并把寒冰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背朝上的爬在床上。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干什么,但没问,很顺从的爬在床上。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红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把头低下,在寒冰裸露的肩胛中间缓缓把嘴里的红酒吐在上面,只见象血一样的酒顺着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里的酒吐在背上时,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一下又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直达她的心里。

  王老五把酒吐完,从寒冰微翘的臀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用舌头舔吸着那红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感觉到寒冰身体上传来的颤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后,才把她翻转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这次不是先含进嘴里,而是先倒一小点在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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