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名著电子书 > 超级说客 >

第69章

超级说客-第69章

小说: 超级说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可不是冒牌医生呀。”

“他是冒牌医生,这你清楚。一个从纽约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来的疯于。我这儿却是6个本地的伙计。你让他上,那一定很好玩。”

“在审前命令上没有这些人的名字。你这样突然袭击,太不公平了。”

“他们是进行反证的证人。你找法官叫去吧。”我说完转身就走,他独自站在审判席前,呆呆地盯着我的那份名单。

下午开庭之前,我坐在原告席附近,与瓦尔特·科德医生以及他的两位伙伴闲聊。德拉蒙德请来作证的那个冒牌医生密尔顿·杰飞,独自一人坐在被告席后面那一排的座位上。律师们正在为下午的审讯忙着做准备,我把德拉蒙德请到身边,将科德的两位朋友介绍给他。这是一个难堪的时刻,他们的露面显然使德拉蒙德惊慌失措。3位医生在我身后那一排椅子上坐下。特伦特与布伦特事务所的那5位仁兄只好干瞪眼。

陪审团坐定之后,德拉蒙德传唤杰克·昂德霍尔出庭作证。他宣誓后坐下,像个白痴似的咧着嘴巴望着陪审团。在过去3天中,陪审员们一直都在盯着他,德拉蒙德怎么还要把他打出来?难道陪审团还会相信这家伙说的话?我实在不明白。

他的目的很快就露了馅。他们的双簧全与杰基·莱曼西支克有关。她在1万美元现钞的问题上撒了谎。她在签定协议的问题上撒了谎,根本就没有什么协议。她在所谓的拒赔阴谋上撒了谎。她在和上司们睡觉的事件上撒了谎。她甚至在医疗费的问题上也撒了谎,胡说什么公司原先答应后来却又拒付她的治疗费。昂德霍尔的话语起初还带有三分同情,后来却越说越刻毒。谈论这样的内容,当然不可能要求他面带微笑,可他诽谤她的欲望却显得过于急切。

他的表现当然很英勇,但同时却也很危险。这位公司大亨指控别人撒谎,本身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他们认为目前本案的审理,比杰基以后采取的任何法律行动都更为重要,因而德拉蒙德甘冒完全失去陪审团信任的风险,在杰基身上打上许多个问号,以便把水搅浑。杰基此刻又不在场,无法为自己辩护,他可能还会得意洋洋地以为,对这样一个年轻妇女进行这种相当恶毒的攻击,他不会有什么损失呢。

杰基在工作上的表现十分糟糕,昂德霍尔告诉我们。她总是喝得醉醺醺的,而且和同事们的关系很糟。不得不采取某种措施。公司主动给她一个辞职的机会,以便不影响她的就业记录。这跟她要提供证词的事毫无关系。跟布莱克索赔要求毫无关系。

他作证的时间奇短。对方希望在没有造成很大损害的情况下,让他尽快走下证人席。在他身上,我也没有多大的用武之地;他是律师,我不想和他争辩。我只希望陪审员们像我一样地蔑视他。

“昂德霍尔先生,贵公司是否保存有雇员的人事档案?”我彬彬有礼地问。

“是。”

“你们有没有杰基·莱曼西支克的档案呢?”

“有。”

“现在在你身边吗?”

“不,先生。”

“那么,现在什么地方呢?”

“在总部,我想。”

“在克利夫兰?”

“是的。在总部。”

“那我们现在无法看到啰?”

“我不是说了吗?档案不在我身边。没有谁叫我把它带来。”

“档案里有对表现的考核这样一类东西吧?”

“有。”

“假如一位雇员受到训斥、降职或者调动,这些内容是要记入档案的吧?”

“是。”

“杰基的档案里有这样的内容吗?”

“我想有。”

“她的档案里有她那封辞职信吗?”

“有。”

“昂德霍尔先生,有关档案内容你讲的这些话,我们可是要认真对待的!”

“没有谁叫我把档案带到这里来,贝勒先生。”

我翻了翻笔记,清了清嗓子。“昂德霍尔先生,你有没有杰基签的那份协议的复本?是在你给她那笔现钞、她保证永远不说出来的时候签的那份协议。”

“你的耳朵一定不太好。”

“什么?”

“刚才作证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协议。”

“你是说不存在这份协议?”

他用力摇摇头。“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她是说谎。”

我假装惊诧,然后慢慢走回散乱地放满了文件的原告席。我找到了想找的那一份,在众人的注视下皱着眉头瞄了一遍,接着又走回讲台边。昂德霍尔顿时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瞧着德拉蒙德,而德拉蒙德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手里拿着的文件。他们一定是想起了那个U节!贝勒又要要那一套把戏啦!他已经找到了那藏得很深的文件,在我们说谎的当儿揪住我们的尾巴了!

“可是杰基·莱曼西支克在告诉陪审团她被迫签的东西的时候,她是说得十分明确的。你记得她的证词吗?”我在讲台前晃动着手上的文件。

“是的,我记得她的证词,”他说,声音高了一点,语调紧张了一点。

“她说你交给她1万美元现钞,叫她签了一份协议。你记得吗?”我瞧着文件,仿佛是在阅读。杰基对我说过,协议的第一段明明白白地列着1万美元这一数目。

“我是听她说过,”他眼睛瞟着德拉蒙德。他知道我手上并没有这一份协议,因为是他本人亲自把协议的原件藏起来的。但他又摇摇摆摆,无法肯定。有时候常常会出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我不是出乎人们意料地搞到了那个U节了吗?

他决不能承认有这样一份协议,但也不敢否认。如果否认了,而我却把它亮了出来,那么由此会造成多大损害,只有等陪审团宣布裁决后才能估量。他坐立不安,扭来扭去,不停地擦着额上的汗。

“那么,你是拿不出这份协议的复本向陪审团展示了?”我挥着手上的文件问。

“我拿不出。没有协议嘛。”

“你肯定?”我边问边用手指捻着文件的边。

“肯定。”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他受罪的模样,心里真像猫戏老鼠时一样高兴。陪审员们早就把瞌睡抛到九霄云外,个个精神抖擞,睁大眼睛等着斧头往下劈,等着我呼的一声亮出协议,等着看他瘫倒在地。

但是,我却不能。我把手上那张一文不值的纸揉成一团,用夸张的动作朝桌上一丢。“没有别的问题啦。”我说,昂德霍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脏病没有发作!他跳下证人席,离开了法庭。

德拉蒙德要求休庭5分钟。基普勒觉得陪审员们需要更多一点儿时间,决定休息一刻钟。

被告方面原打算把作证拖成马拉松,从而把陪审员的脑袋里灌满浆糊。但他们的这一伎俩未见效。陪审员们对赖斯基的证词纵声大笑,在佩洛特作证时埋头睡觉。昂德霍尔差点儿造成致命的灾难,德拉蒙德提心吊胆,唯恐我已经搞到了他的委托人向他保证决不存在的那份文件。

德拉蒙德已经吃足了苦头。他将充分利用机会,在最后的结案辩论中做出强有力的辩护,而这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休息结束之后,他宣布,被告已经陈述完毕。

庭审几乎已经结束。基普勒决定于周五上午9时开始结案辩论。他向陪审员们保证,他们在11时就可以开始讨论本案的裁决。

第48节

陪审团退席了,德拉蒙德和他手下的那班人马匆匆赶回事务所,显然又要去艰难地讨论一番问题出在哪里,这些都已过去好久了,我们依然围坐在原告席的旁边,谈着明天的事。库柏·杰克逊和他那两位来自罗利的朋友赫尔利和格伦斯菲尔德,出言都很谨慎,很少主动发表看法,但我倒是很乐意倾听他们的高见。谁都知道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出庭辩护,但我的表现似乎使他们颇感惊异。我已很累,心情依然十分紧张,但对刚刚结束的审讯的估价却很清醒。我掌握了一系列证据确凿的事实;被告虽然卑劣却很富有;审判的法官无与伦比地同情我方;庭审时一次次的休息,都给我带来了好运气。如此而已。当然,我还有一个精心选择的陪审团,不过他们究竟会有何种表现,咱们还得等着瞧。

今后打官司,我的赚头只会比这次少,他们说。他们认为陪审团做出的赔偿裁决将会高达7位数。杰克逊当了12年律师后才第一次赢得了一个100万美元的裁决。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讲述着与对手交火的故事,来坚定我的信心,下午这样度过,倒着实令人愉快。我和戴克今晚夜车将开个通宵,可此时此刻我却宁愿沉浸在这亲切舒服的氛围中。他们是真心实意希望我揭露大利公司的。

佛罗里达传来的消息,使杰克逊多少有点不快。那里的一个律师抢先行动,今天上午起诉了4件案子状告大利公司。杰克逊他们本来以为,那个仁兄会参加他们的集体行动,可结果他却显然过于急功近利。目前,杰克逊他们三人手上总共有19件案子,他们准备下周初起诉大利公司。

他们在为我打气。他们想请我们美美地吃顿饭,可我们无法脱身。今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美酒佳肴了。

我们在办公室里吃着熟食店买来的三明治,喝着软饮料。我让戴克坐在一张椅子上,听我练习要对陪审团发表的结案辩护词。这一辩护词我已经写了几个版本,而且都已全部熟记在心,可结果却弄巧成拙,混到一起,搞得上文不搭下文。我拿来一块小小的黑板,把重要的数字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写在上面。我祈求公道,同时却又在要求巨额赔款。戴克常常插嘴中途把我打断,于是我们就像小学生一样展开激烈争论。

我和戴克谁都没有在陪审团面前发表过结案辩词,但他见的比我多,因而他是专家。有时候我为目前已取得如此辉煌的战绩而显得狂妄自大,不可一世,戴克马上就会发现,对我敲响警钟。他反复提醒我,目前胜负未卜,明天早晨两者都有可能。

然而,大部分时间里,我却一直提心吊胆。那无法控制的恐惧感,无时无刻不与我同在。它迫使我努力,激励我前进,但假如它有朝一日离我而去,我将会感到非常愉快。

我们在10点钟左右熄灯回家。我喝了一瓶啤酒催眠,效果颇佳。11点后的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成功的幻影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

我睡了不到1小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耳机里传来的是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口气十分焦急。“你不认识我,我是凯莉的朋友。”她说,声音轻得近乎耳语。

“出了什么事?”我说着立刻清醒过来。

“凯莉遇到了麻烦啦。她需要你的帮助。”

“遇到什么麻烦?”

“他又打她啦。回家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又跟从前一样啦。”

“什么时候的事?”我站在床边,在黑暗中摸索电灯开关。

“昨儿夜里。她需要你的帮助呢,贝勒先生。”

“她在哪里?”

“她现在就和我在一起。警察把克利夫带走以后,她去一家急诊室看了医生。还好,没有断胳膊断腿的。我把她接回家,先在我这里躲几天。”

“她的伤重不重?”

“伤得不轻,好在没伤着骨头。青一块肿一块的。”

我弄清了她的姓名地址,挂断电话,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她住在郊区一幢公寓里,离凯莉家不太远,我七拐八拐开车驶过几条单行道,终于找到了那座楼。

那位朋友名叫鲁宾。她把门开了一条缝,保险链依然挂在上面,我费了好大力气证明是我本人,她才开门把我放进去。并且感谢我能够光临。她其实也还是个大孩子,或许已经离过婚,干的一份活收入略高于最低工资。她的房间很小,摆着租来的家具。凯莉坐在沙发上,头上敷着一只冰袋。

我简直看不出这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她的左眼肿得睁不开,眼皮已经发青。眼睛上方裹了一条绷带,上面有一块血斑。两颊红肿,下唇开裂外突,显得十分古怪。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长长的T恤衫,膝盖以上大腿以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

我弯下腰来吻着她的前额,在她对面的一张凳子上坐下。她的右眼涌出了一颗泪珠。“谢谢你到这儿来,”她咕哝道,肿起的双颊和开裂的双唇使她吐词有点含含糊糊。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膝头,她用手摩挲着我的手背。

我会宰了他的。

鲁宾坐在她的身旁。“别让她讲话,好吗?”医生叫她尽量少动。这次他用的是拳头。没有找到棒球棍。

“出什么事了?”我问鲁宾,可眼睛依然望着凯莉。

“为一张信用卡。圣诞节买的东西要付账了,可他成天喝酒。其余情况你可想而知。”她三言两语就把故事说完,我猜她准是离现场不远。“他们打了起来。她像以前一样打输了。邻居们给警察打了电话。他进了监牢,她进了医院。你想喝杯可乐什么的吗?”

“不,谢谢。”

“我在昨儿晚上把她带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