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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哈利波特-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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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望着他。 他把这个碎片放在床上那份还没读过的预言家日报上, 同时尝试着抑制心中
由于那镜子碎片而回忆起的痛苦和后悔。 
 
  哈利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箱子完全清空, 丢掉了没用的东西, 并把留下来的物品分门别类
地安放好——今后的什么时候或许还需要它们。他的校服和魁地奇的制服、坩锅、羊皮纸、
羽毛笔还有大部分的课本最后都堆到了一个角落里,他不知道姨夫和姨妈会如何处置它们。
也许把它们当成是某些可怕罪行的证物一般,在某个深夜烧掉吧。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
药剂箱、 一些必要的书、 海格送给他的相册、 还有他的魔杖都被重新打包进一个旧帆布包里。
最前面的一个口袋里是活点地图和那只装着 R?A?B 写的纸条的小盒子。 这个盒子是值得放在
 

里面的, 或许它的确一文不值——即使是在平常人看来, 它也毫无价值——但想起为了得到
它所付出的代价,它确实是值得放在里面的。 
 
  在他的书桌上还留着相当大的一堆报纸,旁边是他的猫头鹰,海德薇,唯一一个天天陪
伴着哈利在女贞路度过这个夏季的生物。 
 
他从地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来到书桌前。海德薇没有动,他开始草草地
浏览着报纸,随后一张张地扔进垃圾箱里。海德薇睡得很熟——或者说是装作睡得很熟,她
还在生气哈利限制她飞出笼子的时间。 
 
  当哈利翻到这堆报纸的底层时, 速度渐渐慢下来, 他开始寻找着他刚回到女贞路时送来
的一期特刊,他记得那期的头版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课教授,查瑞丽?伯比奇
辞职的新闻。最后他总算找到了。在打开第十版后,他坐在椅子上,再次读起那篇早已就看
过的文章。 
纪念阿不思?邓布利多 
埃非亚?多戈 
  我第一眼见到邓布利多是在十一岁,那天,我们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我俩的共同点无
须置疑,就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在来学校前感染了龙疹,尽管不会再传染了,但
我脸上标志似的麻点和绿色的皮肤都使得许多人不愿接近我。 而阿不思, 则是顶着被众人讨
厌的臭名声来到霍格沃茨的,将近一年前,他的父亲,珀西瓦尔,因为公然使用暴力攻击三
个年轻麻瓜而被定罪。 
  阿不思从不否认他的父亲(已经死在了阿兹卡班)所犯下的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
去问他时,他断然告诉我他明白他的父亲是有罪的。在那之后,邓布利多一直拒绝谈论起这
件伤心事,尽管许多人尝试着迫使他开口。甚至有一些人是在赞扬他父亲的行为的,并猜想
阿不思也是一个讨厌麻瓜的人, 他们实在是大错特错了——了解阿不思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证明,他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反对麻瓜的倾向。实际上,他对麻瓜的坚决支持使他在后来的几
年中给自己树了许多敌人。 
  这件延续了好几个月的事,使阿不思的名声被他父亲所败坏。但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就
再也不是作为一个痛恨麻瓜者的儿子而出名, 而是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一个学生。 我
们这些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也受益颇多, 不只是他的帮助和鼓励, 还有他一贯的慷慨与大方。
后来他对我承认,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志向就是教学。 
  他不仅赢得了学校里的每一个奖项, 还很快就和那时许多最著名的魔法界人士开始了信
件往来,包括有名的炼金术士尼可?勒梅、著名的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论家
 

阿德贝?沃夫林。 从他的好几封信里都可以找到后来他所出版著作的痕迹, 像是 《今日变形》 、
《有趣的挑战》和《实践魔药学》。邓布利多的未来似乎在那时就已经注定辉煌,但是长久
以来一直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他为什么不去当魔法部部长。 虽然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有着这
方面的传言,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进部里工作的野心。 
  在我们到霍格沃茨的第四年,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进入了学校。这两人没有一
处相同的地方, 阿不福思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喜欢用决斗来解决争端而不是像阿不思那样通
过理智的辩论。然而,并不像某些人所设想的那样,兄弟两人会反目成仇。这样两个完全不
同的男孩,却相处的相当友好。公平的说,对于阿不福思,生活在阿不思的光芒下绝不是一
段很舒服的经历。作为阿不思的朋友,他身上所不断闪现的光辉都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那
么作为他的兄弟,这就更加令人不快了。当阿不思和我离开霍格沃茨,打算开启不同的人生
之前, 我们想一起来一次那时所流行的世界旅行——拜访并且观察外国巫师。 但在我们旅途
开始前的那个黄昏,阿不思的母亲凯德拉过世了,作为一家之长,阿不思得养家糊口。我将
启程的日子推迟了很长一段时间, 去参加凯德拉的葬礼以表尊敬。 然后独自一人进行这孤独
的旅程,毫无疑问阿不思肯定不会和我一起去旅行——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需要照料,
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什么钱。 
  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很少联系,我写信给阿不思,可能是无意识地,描绘起了我在旅行中
看到的奇景和故事,从在希腊勉强逃离吐火兽的事,到埃及那些炼金术士们的实验。他给我
的信则几乎不提他那日复一日的生活, 我想这种生活对一个那么有才气的巫师来说一定是十
分地挫败和无趣。 当我还沉浸在我的旅行中时, 我很悲痛地听说另一桩惨剧降临到邓布利多
的头上:他的妹妹阿瑞娜去世了。 
  虽然阿瑞娜的身体虚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在失去母亲不久后的又一个打击,
对他们兄弟俩影响仍然非常大。 所有这些阿不思的不幸的私事——再加上我自己所碰上的幸
运事——使得邓布利多觉得他对阿瑞娜的死负有责任(其实当然完全和他没有关系),它们
给邓布利多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回去后才发现这样一个年轻人已经历了一个年长者所能遭遇的苦痛。 阿不思比从前多
了一分保守,少了些无忧无虑。像是老天为了增加他的痛苦,失去阿瑞娜没有使阿不思和阿
不福思更加亲密, 反而更加疏远了 (当然这被及时挽救了——在后来的几年中他们恢复了友
谊,不是更亲密,而是变得更加的坦承以待)不管怎样,从那时起,他就不再谈起他的双亲
和阿瑞娜,他的朋友们也不会再提及。 
  仿佛从前的这些痛苦只是为了反衬他在接下来几年里取得的成功。 邓布利多在魔法学术
 

方面的无数贡献,包括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将使好几代人受益。同样,成为威森加摩首
席巫师的他在许多审判中表现出非凡的智慧。 许多人说, 现在仍然没有哪次巫师决斗能够与
1945 年邓布利多与格林沃德之间的这一场相媲美,所有目击者都写下了他们在观看这两位
杰出的巫师的搏斗时所感到的恐惧与敬畏。 邓布利多的成功, 以及这些成功在巫师界的重要
地位都被记录在了魔法史上,被认为是与《国际保密条令》的传入和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
魔头的垮台并列的转折点。 
  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骄傲自负,他可以从任何一个人那里获益,但是那都是卑劣和毫
无意义的, 我相信早年的那些挫折赋予了他高尚的人格和同情心。 我不敢相信我会失去这样
一个朋友, 但是我的损失肯定无法与整个巫师界相比。 他被称作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鼓舞
人心和受人爱戴的校长, 他在人们心中虽死犹生。 长久以来他都为了一切能变得更好而工作,
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一定还很乐意向一个得了龙疹的小男孩伸出援手, 就像我遇到他的
那天一样。 
哈利读完了, 但是他依然盯着讣告旁的那张照片: 邓布利多带着他熟悉的, 慈祥的微笑,
但是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 透过他那双半月型的眼镜, 就算是在报纸上也能给波特以强烈的
印象,就仿佛是 X 光一般,哈利的悲伤中混合着一种羞耻感。 
 
  他以为他很了解邓布利多,然而在他读了这篇讣告后,他才不得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
有了解过他,他每次一想到邓布利多,就跳出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庄严、年老的,有着银色头
发的人。 他对年轻时的邓布利多完全没有概念, 就好像试着去想象一个愚蠢的赫敏或者一条
友好的炸尾螺一般。 
 
  他从没想过要去询问邓布利多的过去,毫无疑问那会很奇怪,甚至很鲁莽。而且毕竟邓
布利多与格林沃迪的那场传奇性的决斗已经变成了普及的知识, 哈利也没有想过去问问邓布
利多那是一场怎样的决斗, 更不用说他的那些其它成就了。 没有, 他们只是一直在谈论哈利,
哈利的过去,哈利的未来,哈利的计划……似乎对于现在的哈利来说,尽管他的未来充满着
危险和变化,他都已经错过了那些无可代替的机会,去问问那些有关邓不利多自己的事。甚
至,他曾经问过校长的唯一一个私人问题,邓布利多也没有诚实地回答他: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哈利想了很久,他把这张讣告从《预言家日报》上撕了下来,摺好放在《实用防御魔法
及其对黑魔法的克制》的第一册中。然后把剩余的报纸都丢到垃圾桶里,转身面对房间:它
已经变得整齐多了。唯一留在外面的东西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仍然放在他的床上,在
它的上面,是那块损坏了的镜子的碎片。 
 

 
  哈利穿过房间,移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的镜子碎片,打开报纸。当他一大早拿起
猫头鹰邮递送来的卷好的报纸时,只匆匆瞥了一眼头条,发现没什么关于伏地魔的消息后,
就把它扔到了一边。哈利确定部里一定会禁止《预言家日报》刊登有关伏地魔的新闻。但是
现在,他突然看到了他因此而错过的东西。 
 
  在第一版的底部中间有一条小消息,配有邓布利多照片,好像是匆忙间被发布出来的:  
 
  邓布利多——最后的真相? 
邓布利多——最后的真相? 
 
  上个星期以来, 作为他这一代中最伟大的巫师, 有关这个有缺陷的天才人物的令人震惊
的故事被许多人所看重。揭开受人欢迎的表象,这个长着银胡子的贤者,丽塔?斯基特为展
示他混乱不堪的童年时代、目无法纪的青年时代、一生中长期的家族斗争,还有邓布利多那
带进了坟墓的秘密: 为什么这个男人轻易放弃成为魔法部长的机会, 而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校
长呢?什么是那个被称为凤凰社的神秘组织的真正目的呢?邓布利多是怎么面对他的死亡
的呢? 
 
  还有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其他问题已经在丽塔?斯基特最新的爆炸性的人物传记——
《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活与谎言》中得到探究,详见第十三版,贝瑞?布理斯怀特的专访。  
 
  哈利撕开报纸找到第十三版。在这篇文章的顶部,是另一张哈利熟悉的脸:一个带着镶
宝石眼镜的女人,卷曲的金色头发经过精心打理,露出牙齿无疑是展示一个胜利的微笑,照
片中的她正在对他摆动着手指。哈利尽可能地不去看这幅恶心的照片,继续读了下去。 
  在我个人看来,丽塔?斯基特比她那些犀利著称所表现出来的要温柔热情的多。当在她
那舒适的走廊里招呼过我后,她把我径直引入厨房喝茶,吃了片重油蛋糕,接着,不用说,
这是一次热情高涨的谈话。 
  “当然,邓布利多是每一个传记作者的梦想,”斯基特说,“这样一段漫长而又充实的
人生。我保证我的书将会是以后许许多多传记中的第一部。” 
  斯基特确实说到了要点。 她那九百多页的著作仅仅在邓布利多六月的神秘死亡后四周内
就完成了。我问她是怎样设法达成这超高速的壮举的。 
  “哦,当你像我一样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记者后,你会知道极限工作只是一个本能而已。
我知道巫师界都在吵嚷着要求知道整个故事,我想成为满足他们需求的第一人。” 
  我提到了那篇最近普遍流传的, 由威森加摩的特邀顾问、 邓布利多长久以来的好友埃非
亚?多戈所作出的评论:“斯基特的书所包含的内容还没一张巧克力蛙的画片上多呢。” 
  斯基特大笑起来。 
  “亲爱的多戈!我还记得几年前采访他关于人鱼权利的事,上帝啊!他太愚蠢了,就好
象我们坐在温德美尔湖底,他却总是不停地和我说要小心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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