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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大暴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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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继续念道:“‘另外,节省成本的检查工作在一些地区产生了重要的财政利润。成本降低了,但没有损害工厂的产品质量。空气处理能量调整到更适宜的标准。考虑到给公司实实在在地节省开支,对外来供应商的合同作了重新调整。’”桑德斯摇了摇头。“对,”他说,“这是地地道道的骗局。”

“我不明白,”弗尔南德斯说,“这对你有用吗?”

“太有用了。”

他按了个“细节”的按钮,想看看更多的这方面的材料。

“对不起,”天使说,“没有更详细的材料了。”

“天使,那些附有论据的备忘录和档案在哪儿?”桑德斯知道,这些概括性修正工作新闻稿的背后一定有大量的论证性的文件,仅仅和马来政府的多次谈判就应有满满一抽屉的档案。

天使说:“对不起,没有什么适合的材料。”

“天使,那就把正式档案拿给我看。”

“好的。”

不一会儿,一张粉红色的纸闪现出来:

业务经营修订组/马来西亚的详细档案

已被消除

6月14日星期日批准数通公司/库珀蒂诺/5905

“见鬼!”桑德斯骂道。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消除了这些材料,”桑德斯说,“就在几天前干的。谁知道所有这些事会发生呢?天使,把过去两个星期马来西亚和数通公司的所有通讯记录拿给我看。”

“你是要电话记录还是视频联系的记录?”

“视频。”

“按‘视频’揿钮。”

他按了一下揿钮,一张纸在空中展开:

披露

日期持续时间联系人

6。10812…0814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CSS

6。11343…1346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5

6。21801…1804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DCSC

6。21822…1826阿瑟·凯恩〉汤姆·桑德斯DCSE

6。30922…0924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C

6。40902…0912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C

6。50832…0832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C

6。70904…0905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CSS

6。112002…2004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C

6。130902…0932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DSC

6。141124…1125阿瑟·凯恩〉梅雷迪思女士ACSS

6。151132…1134阿瑟·凯恩〉汤姆·桑德斯DCSE

“通讯线路忙得不可开交,”桑德斯盯着这张图表说,“6月14日之前,阿瑟·凯恩和梅雷迪思·约翰逊几乎每天通话。天使,把这些电视录像放给我看。”

“除了6月15日的录像可以看以外,其他录像无法播放。”

6月15日就是两天前,他和阿瑟·凯恩联系的。“这些录像带在什么地方?”

一条讯息闪现出来:

业务经营修订组/马来西亚的视频档案

已被消除

6月14日星期日批准数通公司/库珀蒂诺/5905

又被消掉了。他非常清楚是谁干的,但他必须找出证据。“天使,我怎么查询消除批准机构呢?”

“按一下你所想要的机构数据号码。”天使回答。

桑德斯按了批准机构的号码,一张小纸从一叠材料的封面飘来,悬浮在空中:

数通公司/库珀蒂诺/5905批准的指令

是由数通公司库珀蒂诺业务经营经理特批的(普通业务经营人员无权批准)

“这是几天前库珀蒂诺总部的业务经营部的某个大人物干

“梅雷迪思吗?”

“也许是她。这就是说我被欺骗了。”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才知道马来西亚那家工厂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梅雷迪思进了工厂,改变了技术指标。但是就在她和阿瑟通过话以后,她把这些数据消掉了,这就意味着我无法证明任何事情。”

站在空中走廊里的桑德斯用手碰了一下那张纸,它往下飘去,回落在那叠材料上面。他合上档案,将其放回抽屉,看着这个抽屉模型渐渐消失在墙上。

他望了望康利,康利无可奈何地耸了一下肩,似乎全然理解整个事情一样。桑德斯抓住空气做了个握手的动作,挥手告别。康利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弗尔南德斯问。

“该走了。”桑德斯回答。

天使开始唱起来:“现在该走了,下星期再会——”

“天使,别唱了。”天使停止了歌唱。他摇头说:“就像唐·彻里一样。”

“唐·彻里是谁?”弗尔南德斯问。

“唐·彻里是活的神。”天使回答。

他们向空中走廊的入口处走去,然后出了蓝色屏幕。

回到彻里的实验室,桑德斯拿掉头部装置,待过了一会儿辨清方向后,才从行走垫片上下来,然后帮助弗尔南德斯除去设备。“哦,”她望了望四周说,“我们回到了真实的世界。”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说,“而找认为这世界倒不怎么真实。”他挂好她的头部装置,扶着她走下行走垫片,然后关掉电源。

弗尔南德斯打了个哈欠,看了下表。“现在是11点,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他想起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他拿起彻里的一条数据调制解调器线路上的电话听筒,拨起了加里·博萨克的电话号码。桑德斯已不能检索任何数据,但如果他能说服博萨克的话,也许博萨克能够检索任何数据。希望虽然不大,但他只有这个主意了。

一台自动电话录音机响起了声音:“你好,这里是NE职业服务机构。我出城几天,不过请留言。”接着是一阵哗哗声。

桑德斯叹了口气。“加里,现在是星期三晚上11点钟,很遗憾没能和你通上话。我马上回家了。”他挂上了电话。

这是他最后一线希望。

化为泡影。

出城几天。

“讨厌。”他说。

“现在怎么办?”弗尔南德斯打着哈欠说。

“不知道,”他说,“离最后一班船还有半小时,我想回家睡一会儿。”

“那明天的会呢?”她问,“你说过需要文件证据的。”

桑德斯耸了耸肩。“路易丝,我已尽所能,我知道自己面临什么困难,我会千方百计克服的。”

“那就明天见啦?”

“好的,”他回答,“明天见。”

站在回家的船上,回首望着腾起细浪的黑黝黝河水中的城市灯火,他感到不那么乐观自信了。弗尔南德斯说得对,他应该设法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书面证据。如果马克斯知道的话,一定会批评他的,此时这位老人的声音仿佛已在耳边响起:“哦,原来你累了?这个理由很充分,汤姆。”

他纳闷的是马克斯是否会参加明天的会议,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在思考会议的事,他也无法想象会议的情景,他疲乏得已不能集中思想去想这些问题。喇叭里响起声音,宣布离温斯洛还有五分钟船程,因此他走向下舱去取自己的汽车。

他打开车门,坐在了方向盘后面。通过后视镜他忽然看见后座上有个黑色剪影。

“嘿。”加里·博萨克说。

桑德斯正准备转身。

“看着前面吧,”博萨克说,“我马上就下车。现在请仔细听着,明天他们要欺骗你,将把马来西亚工厂产品的失败归罪于你。”

“我知道。”

“而且如果这个罪名不能成立,他们就将利用我来打击你,说你侵犯隐私,进行犯罪活动,编造类似的罪名。他们已和我的假释警官谈过,也许你已见过他——那个蓄着小胡子的胖家伙?”

桑德斯隐约想起前天向调解中心走来的那个男人。“是的,我想见过。听着,加里,我需要一些文件——”

“不要说话,没有时间了,他们已把与那家工厂有关的所有文件从系统中拿去了,系统里什么材料也没有了,它们消失了,我帮不了你的忙。”他们听见了渡船的鸣笛声,在他们的周围,司机们发动了车子。“但是我不会落入这个罪恶的圈套,你也不会。拿着这个。”他倾身向前,递给桑德斯一只信封。

“这是什么?”

“我为你们公司另一个官员所做的一些工作的概要,就是加文,你也许会把它于明天早晨用传真传给他。”

“为什么你不发给他?”

“今晚我将出国,我有个亲戚在英国文化委员会工作,我将在那儿呆一段时问。如果结果证明你没事的话,就给我的自动录音电话机留言。”

“好的。”

“保持冷静,朋友,明天那个卑鄙的家伙肯定会把人们的情绪煽动起来,许多变化的事情也会接踵而来。”

正前方,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铿锵声,舷梯放了下来,交通警察指挥着汽车开离渡船。

“加里,你一直在监视我吗?”

“是的,对不起了,他们逼我这么干的。”

“那么谁是‘艾弗兰德’呢?”

加里·博萨克笑出声来,他打开车门跳下车。“你这么问我真感到奇怪,汤姆,难道你还不知道你的朋友是谁吗?”

所有的汽车都往前动了,桑德斯看见自己前面那辆车的刹车灯发出红色光芒,接着向前驶去。

“加里——”他转身一看,加里已经不在车上了。

他推上排挡,开离了渡船。

他在公路的上坡处停下车去取邮件,邮件有许多,因为他有两天没开信箱了。他开车到家,将汽车放在车库外面。他打开前门,走了进去,屋里似乎空荡荡的,而且充斥着寒意。一阵柠檬味扑鼻而来,这时他才想起也许是康休拉来打扫过卫生了。

他走进厨房,准备好明早吃的咖啡。厨房干干净净,孩子们的玩具都捡起放在了一边;康休拉一定来过这儿。他看了看自动电话录音机。

一个红色的数字在闪烁着:14。

桑德斯重放了电话录音。第一个电话是约翰·莱文的,请他回电话,说事情很紧急。然后便是萨利的电话,问他孩子们是否能安排一个比赛日子,但是其他电话都是对方未说话就挂断的。他听这些录音电话都发出一种同样的声音——好像是一种国际长途电话细弱的嘶嘶的背景静电声,接着便是突然挂断的咔哒声,这种声音出现了一遍又一遍。

有人想打电话给他。

后来的一个电话显然是通过总机打来的,因为录音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轻快的声音:“对不起,没人接。你想留言吗?”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然后挂断了。

桑德斯将录音带倒回来,听着那个“不”字的声音。

他感到声音很熟,虽说打电话人是外国人,但仍然很熟悉。

“不。”

他听了好几遍,但分辨不出说话人是谁。

“不。”

又听了一遍,他感到这个人说话显得吞吞吐吐。还是有什么急事不好说呢?他不知道。

“你想留言吗?”

“不。”

最后他不再听了。他将自动电话录音机倒好位置,上楼来到自己办公室。没有一份传真,电脑屏幕空白一片,今晚没有“艾弗兰德”进一步的帮助了。

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博萨克在车里给他的那封信,信只有一张纸,是一份致加文的备忘录。信封里有一份关于库珀蒂诺一个雇员的汇报摘要,雇员的名字没写出来。信封里还有一张由加文手签的汇给NE职业服务机构的支票的复印件。

夜里一点钟后,桑德斯才走进浴室,冲了个淋浴。他将水调得很热,脸贴近出水龙头,感到颈子上被水刺得热辣辣的。耳边响着淋浴的喷水声,他差点没听见电话铃声。他抓起一块浴巾,跑进了卧室。“喂?”

他听见国际长途接通后发出的嘶嘶的静电声,一个男人声音传来:“请桑德斯接电话。”

“我就是桑德斯先生。”

“桑德斯先生,”对方说,“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我是穆罕默德·加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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