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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宁愿(高干甜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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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这一整个冬天,管小天见着宁子小姑娘掉头就跑,天天听着大院里小姑娘咯咯咯的笑,娇娇的靠在詹严明少年的怀里一口一个小哥哥小哥哥小明哥哥,羡慕嫉妒的都内出血了。
  而宁子小姑娘那天以后就真的再也没见着丑八怪姐姐,很开心啊,攥着少年的手指叽叽喳喳的说:“小明哥哥你知道吗,那天来了一个丑八怪,好丑好丑哦!”
  少年抿着嘴角认真听,只要是宁子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会一字一字听进去,从她依依啊啊学语开始就是这个习惯。
  小姑娘还很煽情的两只小手掌捂着自己的眼睛表情丰富逼真的表示:“真是太难看了宁宝都害怕!”
  这里是大院,这里是一帮最有权力的人每天睡觉吃饭的地方,这种地方,能在这里的人,能有多丑?丑的多吓人?少年听着,唇线越来越翘。
  “真的真的,不行可以问姥姥!”把老人抬出来一起表示看到了丑八怪,这样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感到了危机,现在正在拼命说服自己也说服少年,哇哦,管小天是个丑八怪哦!
  老人眯着眼笑,跟着念一句:“丑八怪。”
  但是旁边傻炮没有眼力的说一句:“我知道的,是小哥……”
  最后一个“哥”字被堵在嗓子眼,因为面前的大哥哥给了他一个凌厉眼刀,小崽子领悟到了,要是说错话他就完蛋了。
  于是,本儿都没捞到的粉红小白兔愤怒了,不敢当着明子哥的面愤怒,摇着陆浩少年的手臂哭诉:“陆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要还我公道!”
  “哦,你可以跟明子干一架,赢了我家宁子就是你的了。”完全是个看戏者,状况越混乱越有趣。
  “……”白兔摸摸低头,还是算了吧,但是……陆宁你才是丑八怪!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后来小白兔跟宁子之间的各种不对付是从小结下的梁子啊!小白兔一颗小心脏就这样碎了一地哇!没办法,你的美貌已经威胁到了宁宝啦!结果被小明哥哥解决了吧~~!


☆、24少年的记忆

  宁子小姑娘不知道的是;她的姥姥每天都要吃大把的药丸,年纪大了记不住,这个几粒那个多少毫升的,都是少年沉默着;每天给准备好,端着温水送上去,陪着说:“吃完了大宝贝才放心。”
  宁子小姑娘不知道的是,她的姥姥从老家被送到北京是在医院里住了一阵才接回大院的;她见到姥姥的那一天老人家刚刚出院。
  宁子小姑娘不知道的是,她的姥姥已经出现过一次脑溢血,好在术后恢复的不错;詹建军同志抓了全国最好的中医师给针灸着,没什么留下偏瘫。
  宁子小姑娘不知道的是;她的姥姥不能陪伴她长大。
  北京的冬天那么冷,那一天,她带着姥姥给织的小耳帽,小围巾,小手套照常颠着小步推开小明哥哥家的大门,手里还捏着一张自己很得意的水彩画,却没有看见往常都会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又在给小姑娘张罗什么的姥姥。
  宁子左右张望,走到厨房看看,没有人,再回到客厅,站在楼梯的第一个台阶大嗓门喊:“姥姥……雪儿姨……”
  没有回应,小姑娘颤悠悠的在扯着小嗓子喊:“人呢?你们去哪了啊?”
  小鼻头冻得红彤彤,觉得自己是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了,大眼睛水汽蒸腾着,很害怕,又颠着小步跑回家,抱着林夕不放手,终于呜呜呜的哭起来,伤心极了。
  林夕抬着闺女的小脸蛋,帮着抹眼泪,不知道闺女这是怎么了。
  陆光荣同志一看宝贝女儿哭成这样了,还以为被人欺负了,沉着脸就要去老詹家。
  “呜呜呜,爸爸抱抱!”小姑娘哭着投入宽厚怀抱。
  “怎么了我的宝贝?”老陆同志最看不得的就是这小姑娘掉金豆豆。
  “呜呜呜……没有人,姥姥不在了……”
  好像是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每天都要捧着说说话笑呵呵的心爱宝贝,没有了。
  “你敲门啊,敲门了你雪儿阿姨来给你开门傻丫头!”林夕哭笑不得。
  “呜呜,不用敲门,宁宝进去了,呜呜,没有人……”小姑娘那个伤心啊,刚刚自己站在那么大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她好害怕。
  陆光荣一听,这老詹家门都没锁去哪了?抱着小姑娘出去了。
  到老詹家看一眼,可不是么,大门开着,地上有一张被小姑娘扔掉的水彩画,她指着说:“宁宝一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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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医院,老詹一家等在急救室外面,詹严明少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双手垂在腿边握拳。
  宫雪倒在詹建军怀里哭,眼泪刷刷的掉,这种场面,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再次经历,更加令人难熬。
  谁都没有说话,等着,并且心里都觉得,老太太还能出来。
  今天本来是老太太的生日,宫雪张罗着要好好做一桌庆祝庆祝,还给儿子塞钞票让少年去街上买一个大蛋糕,老人喜欢吃那种奶油,甜腻腻的,说好吃。
  少年心里也很高兴,过生日,又长了一岁,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要一起过生日。
  他上楼去穿衣服,把自己裹严实了还想着要牵着小妹妹一起去,顺便也给宁宝买个小杯让她路上解馋,出门时推开姥姥房间的门,想看一眼。
  但就这一眼,慌了,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嗓子里好像堵了千万枚钢钉,喊一声都疼到流血。
  少年站在那里喊:“妈!快过来!姥姥……”
  宫雪原本就往这边走,想着要扶老人洗个澡,穿身新衣服,好好过生日,所以少年一嗓子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自己脚下一滑摔在地上起不来。
  詹严明少年从来没有像这样仓惶过,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根本还没有长大。
  还好这时,詹建军同志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照相机,想着等会儿照张全家福,全家,也就剩下这一个老人了。
  进屋一看这场面,几步窜进屋里,并且指挥儿子说:明子,把你妈扶到车上,我们去医院!
  老人被抱起来,银白的头发簌簌的滑下,荡在空中。
  军牌吉普飞出去,少年固定着姥姥的头,坐在后座,老人平躺着,没有一点知觉。
  宫雪从前面副驾驶座不停扭头看,并且哭着催促着:“建军你快点儿,快点儿啊!”
  车子在路上差点撞到人,一个急刹车宫雪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少年也从座椅上跳起来,但双手还是牢牢地固定着姥姥的头,时间一秒一秒的,划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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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比上一次还要久很久,医生出来,解下口罩,松了肩膀说:“救下来了,首长放心。”
  宫雪抹了眼泪站起来,等着她的妈妈出来。
  少年松了拳头,也等着。
  直到老人在病房里醒过来,大家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心像是被重重的碾过,连着皮流着血,一动就彻骨的疼。
  老人睁着眼睛,看一圈房间里的人,没有说话。
  宫雪上前强挤出笑容问:“妈,有哪不舒服?想吃点什么?”
  老人声音嘶哑的问:“这是哪里?”
  詹建军上前握着老人的手,“妈,医院呢,您忘记了?没事,医生说您血压有点高晕倒了,咱顺便住进来做做检查,调养调养啊!”
  老人没点头也没摇头,什么反应也没有,又闭上眼睡过去。
  医生检查过后对詹建军说:“老年痴呆的症状严重了,你们要坐好心里准备。”
  是的,宁子小姑娘一直不知道的,她的姥姥有轻微的老年痴呆,这是一种不太明显,记忆力退化的症状。
  大人们都没说话,少年站在最后,从头到尾一遍听下来,问:“几年?”
  医生顿了顿,摇摇头,“最多两年,慢慢的,老人家会越来越虚弱,她本来就有心肌炎,高血压,上一次脑溢血就损伤很大,再来一次又是重创。”
  “医生你救救我姥姥。”少年的眼里通红,开口一字一字,很清楚的,带着颤音求着面前的人。
  医生无奈摇头,转向詹建军说:“尽量满足老人家的要求,开的保心护心的药要坚持吃,如果心不舒服就多配七粒速效救心丸。”
  宫雪坚强点头,瘸着脚转身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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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大院里,找不到姥姥和小哥哥的宁子小姑娘已经哭了好几个小时,怎么哄也不行,最后嗓子哑了眼睛肿了,还在不停哼哼。
  陆光荣火急火燎的到处打电话找人,怎么搞的!我宝贝儿再这样哭下去可不得了!!
  陆浩少年下楼,看一眼小姑娘,伸出手。
  这个时候,没有小明哥哥,亲哥哥也是可以凑合用的。小姑娘伸手扭过去要抱,林夕女士终于解脱了,甩甩已经麻木的手臂。
  “呜呜,要哥哥要哥哥。”
  “我不是你亲哥?”
  “呜呜,小明哥哥不要宁宝不见啦!呜呜,姥姥也不要宁宝啦!!”越说越伤心,又挤出眼泪了。
  陆光荣同志那个心疼哦,算了不要你抱了,陆浩把你妹妹交给我。
  但是小姑娘不肯,巴着亲哥的肩膀不下来。
  等到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人了,电话里,詹建军说:“别让宁丫头来。”
  陆光荣同志扭头,看一眼已经在哥哥怀里呼呼睡着的小姑娘,说好,我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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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陆光荣带着林夕赶过去一看,老人瘦了一圈,皮肤灰暗,躺在病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棉被。
  林夕其实挺不能见这种场面的,她的妈妈早就没了,平时把老人当自己妈来看,自己没有宫雪手巧不会做好吃的,就给买新衣裳新皮鞋,想把老人打扮得好看,现在看着这样的老人,心里堵得难受,站出病房自己抹眼泪。
  陆光荣拍着詹建军的肩膀,他知道詹建军一直把丈母娘当亲妈,一家就这么一个老人了,谁都心疼着宝贝着。
  这种时候,什么话都显得那么惨白无力。
  少年握着姥姥的手不放,一会儿喂点水,一会儿拿毛巾擦擦脸,一会儿拿着小木梳给姥姥梳头发。
  少年的记忆里,他小的时候,姥姥有一头厚厚长长中间夹着点灰白的头发,每年的暑假和寒假,他都会被妈妈送到姥姥家,陪着姥姥住一段时间。姥姥每天会在凉台上梳头,一下一下,木梳触碰头皮发出沙沙的声音,是少年记忆力属于小时候的回忆。
  姥姥还会做好吃的煮米粉,细细的米粉几根青菜,上面窝着一枚煎得金黄酥脆的荷包蛋,汤水咸鲜喷香,这是少年记忆里小时候的味道。
  姥姥还会织小毛衣,少年没有穿过外面买的毛衣,从小他的毛衣就比别人暖和比别人花样多,小肚子上织的小汽车小老虎就让别的小孩羡慕眼红,宁宝的那种袖套他也有,有很多,姥姥给踩缝纫机做的,小男孩都喜欢的小手枪布料,做一整套。
  小的时候,牙齿小嘴小,姥姥就着冬日的阳光给少年砍甘蔗,再把甘蔗砍成手指长的小段,细细的一节一节装在小碗里,让他搬着小板凳晒着太阳吃,甜滋滋的味道,好像长大后就再也没吃过那么甜的甘蔗了。
  姥姥爱说:“大宝贝你要努力读书,姥姥小时候那么短的铅笔头都宝贝着呢,大宝贝你最聪明姥姥最喜欢你。”
  所以,少年小时候的每个暑假寒假,小书包里塞着双百分的考试卷,还有每一年的三好学生奖状,挺着小胸脯去找姥姥,姥姥就给他做米粉荷包蛋,双蛋,象征着一百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新文入v第一天哦,冷清的狠呐,进来的都是爱宁宝的啊,顺手也疼爱一下宁宝她亲妈好不好?亲妈的专栏很久都木有人收藏了咩!顺手收藏个呗~!

☆、25姥姥的生日

  之后老人就一直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修养;偶尔说几句话,呢喃着,念叨着她记忆力的大宝贝,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就是每天低低自己跟自己说着话,直到医生说:“出院吧。”
  出院那天,老人从床上起来,少年蹲下给她穿好新买的布鞋;姥姥的脚肿了,新布鞋大了两号,他细心的用手指塞进后脚跟;刚好一个指头的空余,穿上去刚刚好不会挤脚;再整理一下裤管,扶着老人站起来。
  那一刻,少年明显的感觉到,姥姥矮了。
  老人好像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萎缩了回去,瘦小的一只,裤腿空荡荡的里面细细的腿走路不稳,打着颤。
  少年的心,被扎得流血,全身的血从脚底倒流进脑子,生疼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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