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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藏金潭夺宝-第19章

小说: 藏金潭夺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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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想你们两个人去冒这个风险?”

“是的,”

“你们两个人对付整个部落?这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们首先不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对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对此一窍不通。但是我相信,只要您说是好的,那一定是好的。尽管我丈夫只要一出去就尽可能地带着一大帮人。”

“这不一样,他的目的是猎取兽皮,要和印第安人做生意,光他运那些皮货就需要很多人来帮忙,而我们出去是为了别的目的。如果要用计谋才能达到目的,并且又要使用暴力,要死人,那我们就得隐蔽起来,如果我们带着大队人马,就会有伤亡。我现在没时间了,如果您允许,我得去干我的活了。”

“要不要我跟圣·洛依斯联系一下?”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温内图来,我们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我相信,他不会拒绝我们的。”

“那,那,不能用这么肯定的态度只考虑自己愿望的实现。还有,您不会到处说老铁手在这里吧?”

“如果您不要我说,那我就不说,但我是很想告诉所有的人,让他们知道老铁手今天在我这里做客,并且就是我的可亲可爱的老熟人。我们明天还能见面吗?”

“我想能,如果我来时您没有产生什么理由要拒绝我的话。晚安!”

他们把我送出门口,我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跳舞的乐曲。

客厅的窗户敞开着,灯光照在乱哄哄的客人身上,客人很多,连一张空的椅子都不剩。我在门口瞄了一眼,看到瓦特也坐在那里。他是一个多嘴多舌的西部牛仔,无缘无故地成了幸运的金块宝藏的发现者。旁边坐着牧师,他们正谈得很融洽。如果瓦特在这个故作庄重的书商面前也像在我面前那样多嘴多舌,那我倒应该劝他对自己的金块箱子多加小心。

我转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正好看到牧师的目光投向另一张桌子,这个目光使我感到很特别,很引人注意。这是在用眼睛打招呼,似乎是想说:请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他肯定会上当的。

在另一张桌子旁坐着六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把椅子斜着,没有和其他人聊天。那些人肯定都是韦斯顿人,只有这个人我感到陌生。他把两眼盯着瓦特和那个牧师。我现在刚好看到牧师给他的那个目光使他那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根据这一观察,我毫无怀疑地断定,他肯定出于某种目的与那个贩卖修养书的人有个约定。这个目的是好是坏?我要不要警告瓦特?不行,因为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我还没有和这位西部牛仔发生过冲突,我会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这样可以把牧师的注意力引开一点儿。现在,我不可能这样做。我走进我的房间,把灯点上,开始工作,想尽早把事情干完。

楼下的音乐声,从敞开的窗户里传进来。我不想把我和夜晚的新鲜空气隔开,我就让窗户开着,但把百叶窗关了起来。然后,我把门上的钥匙拔掉,从里面把门栓了起来。

我脱下靴子,换上了合脚的走起路来没有声音的薄底软鞋。从现在起,开始专心致志地工作,不受任何干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进到隔壁的房间,从里面把门锁上了。有客人住在那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没有睡觉,而是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引起了我的警觉。

正好楼下的舞会休息,音乐停了下来。我听到隔壁房间有敲门的声音。

“是谁呀?”那个不安的人问道。

“你知道是谁,”这是回答声,“快开门,不要让人看到我。”

怕人看到?这话我倒要注意一下,凡怕被人看到的人没什么好事。敲门的人不得不提高嗓门,为了让房间里的人听到,因此我也听到了他的话。由于那句怕人看到的话,我便轻轻地站了起来,悄悄地走到房间隔门旁听他们说些什么。里面的那个人让敲门人进去,门又关上了。接着我听到有人在问:

“有没有人在偷听我们讲话?”

“没有。”另一个回答道。

“但我在外面看到隔壁还有一个房间!”

“那儿没人住。”

“你能肯定没人住?”

堤的。”

“你问过了?”

“没有问。这也许太引人注意了。干我们这种事,要处处细心。但我刚才去过院子里,看到那房间的百叶窗是关着的。那就说明没人住。即使那边有人,也听不到我们讲话,隔着墙呢。”

讲话的人不知道橱背后有一扇门。

“过来!”他继续说道,“你对这个瓦特观察过了,你现在怎么想?你的想法还和以前一样?”

“是的。我们对付他无论怎么说还是比较容易的,比对付他的细心的……”

嘭……嘭……咚!下面的音乐又响起来了,我便什么也听不到了。那边的那两个人是谁呢?显然是牧师和那个被我发现与他交换眼色的陌生人。“他的细心的”指的是谁呢,由于他们提到了瓦特,我想那一定是指他的朋友维利。如果我猜对了的话,那维利虽然是个细心的人,可已经死了。我的预见很正确。这个思考过程还在向深处发展:如果一切确实如我所想的话,那么杀害维利的凶手,至少有两个就在我隔壁的房间里。

我脑子里想着这些事,竟把自己的工作忘了。我走到门口,确认一下钥匙孔上的小薄片还在不在,这样如果他们离开房间时想到这边来看一下,不至于发现我房间里的灯光。然后,我又悄悄地走到两个房间的连接门处,把锁轻轻拧开,拉起把手把门打开了。我的听觉虽然很好,但也只能听到说话的声音。我偷听了很长时间,可什么也没听到,一直到楼下的波尔卡舞曲结束,我才又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给他看过金块了?”

“当然给他看过,否则不行啊。”

“他说了什么没有?”

“他垂涎三尺,像魔鬼见了人的灵魂一样。这个老家伙太贪财,再没有第二个像他了。”

“主要是你有没有做成这笔生意?”

“马上做成了。”

“你向他要了多少?”

“10万美元。”

“啊!他对这个数怎么说?”

“他觉得这个数太高了,他说5万。”

“这也够。”说话的人笑出了声。我一听这正是牧师的声音。另一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说:

“是呀,这也够了,我们是干赚。但我还是跟他讨价还价,最后我们都同意75000。”

“什么时候付款?”

“我把藏金潭交给他时马上就付。”

“用什么币?”

“他开一张支票,我们一起到那家银行。然后约定好了,我只要把证件带来,就马上可以拿到钱。银行老板认识了我,以后钱上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找他算账。”

“老头带着支票?”

“当然!在藏金潭那儿他得签字并交给我。”

“要不要潜水下去?”

“当然了,他游泳技术不错。他那个来自德国的内侄也会游泳,逼着他们两个下到冰冷的水里去把金块摸上来,如果他们没有因此死掉,我们就帮一把。”

“活见鬼,会有这样一票生意!我们现在有了金块,有了宝窟里的金子,还有75000美元。如果这个游戏成功了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洗手不干了。”

“我们还得小心点。”

“是呀,在对付那个维利时,我们差点儿不成功,这个家伙比那个多嘴的瓦特狡猾得多。还好,我们让他骑马一起来,这样,他帮我们把这么重的金块拉到了这里,我们现在可以舒舒服服地从他那里把金块拿走。”

“那他会把眼睛睁得多大呀!”

“那时,我得仔细看看他的眼睛。”

“你,你不要太粗心大意了!”

“不会的。我知道我该……”

下面又响起了新的舞曲。我又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们干得真干净利索,竟然在我的耳边谈论这种事情!我虽然还没弄清楚整个线索,但从我所听到的来看,好像这些流氓中有一个人给那个来自德国的内侄的伯父看过金块,并告诉他金块是从一个藏金潭里找到的,但他又不能自己去开发,因此想卖掉。那个伯父想做这笔生意,答应用支票付75000美元。但这些流氓是从何处弄来的金块?是从维利那里抢来的?谁是那个伯父?谁又是那个内任呢?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他们说的是哪一家银行?伯父和内任游泳都游得很好。我听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他们游泳游得好?把他们带到藏金潭,表面上是带他们去看金块,但这都是幌子。他们的真实目的是把支票拿走,在所说的那家银行换成钱。而他们两个不只是遭受这个损失,还要被逼着下到冰水里把藏金潭里的金块摸上来。

天哪!这是什么活啊!可以想象,这样一个金窟一定在冰川流出的山脉水水床里。那么深的洞里都是流动着的水,在水底有一些冲刷后因为有重量而沉下去的金子散块和颗粒。要把它们摸上来,把衣服脱了潜到冰冷的水底,还得要把下面的全部摸上来。那要看有多少了,也许需要花上几个星期乃至几个月。想一想吧,在冰水里把窟底摸空,那肯定得赔上性命。他们竟逼着伯父和内侄去干,真是丧尽天良,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多么希望舞会赶紧停下来休息,这样我又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

音乐终于又停了下来,我尽可能地贴近衣橱的后壁。

但一句话也没听到,我白等了,我站在那里,一直到又一轮的舞曲响起,也没听到一点儿说话声。

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就干坐在那里,他们一定是已经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再坐下去继续写我的东西?我已经集中不了精神,这件事让我心里感到不安。我把灯灭了,锁上门便下楼去了。客房都在右边,左边只有一间小房,本来是给看门人用的。但由于没有看门人,服务员劳斯就承揽了这个差使。那里挂着各个客房的钥匙。

服务员正好从这间房子里出来,想到客厅去。我叫住了他,问道:

“劳斯先生,牧师还在里面吗?”

“在,”他回答道,“他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了。”

“但他也离开过一段时间吧?”

“没有啊。”

“您听着,我知道您很忙,但我的事情极其重要。我要告诉您一件事,但请您不要告诉任何人,您若能做到,我可以在温内图和老铁手面前为您说好话。牧师已经离开过一次!您大概没有注意到他?”

“您一定是弄错了,麦先生。我对他正好特别地注意,胜过对其他的任何客人,因为他在这段时间里像个地窖窟窿似的一个劲儿灌酒,他和瓦特先生根本不在乎到底他们俩谁最能承受这酒精。我刚把一满杯端给他们,便又得赶紧去拿新的。即使他只离开了五分钟,我也会发现的,他没有站起来过。”

“他的房间在哪里?”

“后排,马厩楼上。”

“怎么?不在前排?”

“不在前排。”

“那瓦特呢?他大概住在我隔壁吧?”

“不是在你隔壁,他住在过道的另一端。”

“那谁住在我隔壁呢?”

“没人住。”

“这是不可能的,隔壁房间里刚才还有人呢。”

“那又是您弄错了,麦先生。您隔壁的房间若是有人,那我一定会知道的。因为我必须得把新来的客人带到房间去。”

“哼!隔壁房间的钥匙在吗?”

“在,在这里。”

他把钥匙从钉子上拿下来给我看。

“请您等我一分钟,我要上去一下,但请您不要告诉任何人!”

“不告诉任何人,”他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一定做到。”

我先进到我的房间,点上灯拿着走到过道上,想去研究一下我隔壁的房间。钥匙是对的,我进去,把门关上,用灯把每个角落都照了一遍。因为我觉得事情重大,所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仔细过,即使是一点儿灰尘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来对了,我找到了一丝痕迹,地上有一些鼻烟颗粒。我今天发现,牧师是一个鼻烟痛君子,在我和他交往的短短时间里,他至少有20次把手指伸进了鼻烟壶里。我继续找,在地上找到了更多的鼻烟末,它们没有成一堆,而是零零星星地从门口撒到窗口形成一条明显的线,也就是整个房间都撒上了。这个可疑人在同伴到来时很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由于激动,便不停地一撮一撮地往鼻子里放鼻烟末,同时地上也撒得到处都是。可以说,服务员一定是自己弄错了,牧师来过这里。

我出去关上门,把吹灭了的灯放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把服务员给的钥匙放回到了原处。牧师是偷偷地拿了这把钥匙,在一间没人住的房间里与他的同伴会面的。他是怎么知道这把钥匙的,为什么他不把同伴约到后面他自己的房间里?也许是因为这种秘密约会容易引起服务员的注意,而前排房子里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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