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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终究是向我看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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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陈汝齐在想:你丫的敢松我扣子!老娘活了三十岁就被连泉那兔崽子吃过豆腐!至今还没有人敢这么主动!
  (其实真相是,连泉走之后,温玉没多少时间就跑出来了,温玉对她又是前所未有的霸道,这么可能让其他人接近她呢。恩,这就是真相。)
  对于XXOO这种事情,陈汝齐活了三十岁不反感,还经过过一次,也正因为这一次她没了,就是没了那玩意,对,第一次。她不知道温玉知不知道,或者猜不猜得到。只是距离上一次,已经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滋味是什么……问她去。
  其实关于真正的碟片、钙片这玩意,陈汝齐有幸跟钟粤这个死女人看过几次,但是只限于几次而已,故而实战经验远不足于温玉,温玉是个正常已经成年的男人,做这玩意其实是按照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来的,所以温玉很熟练,陈汝齐很干涩。
  她的手指纤细,离开他的唇,半跪着、一只手撑在他身体一侧,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说:“你在我身边五年了,你想要什么直说,但是不是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才能给什么。”这番话委实说来像个绕口令,陈汝齐也不纠结,就这样说出口了,很自然。
  她现在是跨坐在他身上,原本是跪在他身边两侧,但是跪着太费劲了,只能坐下去了,然后……硬东西/勃/起了。
  她漠然感慨着,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温玉笑吟吟看着她,昏暗的视线让两个人都蒙在一片阴影中。
  “我想要什么……”尾音拉长,慢悠悠的好像主人心情很好。
  她点头,身下的东西逐渐扩大的趋势,她也无动于衷,幸好房间里窗帘拉上了,视线不是很足,自然是看不到她脸颊的酡红。
  “记住了,是我有什么给你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有什么值得我要呢?不过倒还真是有一个我需要的。”
  “什么东西?”
  他没有说了,只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手快速揽她入怀里,以吻封住。
  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长绵延的吻密布,根本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或者是要她张长记性,不然每次都是他主动,这一点都不好玩。
  他重重的咬着她的唇,带着撕咬的痛感,他早就有了反应,关键身下这个女人还在装傻,明明就坐着。
  一阵的抚摸,她浑身颤栗缩在他怀里。
  他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关键她的保险罩已经脱落了,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浑圆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
  他慢慢离开她的唇,还啧了一声,到脖子,一直舔着,最后含上了那点朱红,慢慢允/吸,还伴随着销.魂的声音响起。
  陈汝齐头昏脑涨的被他擒住,压根没法反应,他伸手滑入她的下/体,寻找到*,一下轻一下重的按压,刚开始还很干涩,逐渐的,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滑了出来,他勾唇笑着,离开朱红,说:“跟我结婚。我要的就是这个。”
  她头昏脑涨还没有缓和来,咬着牙根不说话,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是双腿间有一双大掌肆意的抚摸,还时不时挑/逗那私/*,他的硕.大也顶着,似乎随时都会冲破那层束缚,闯进来,肆意的攻占城池。额头上冒着微寒,还是倔强不让自己陷入太深去。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也无济于事,一条腿被他的腿压住,强迫性分开,感觉她也入/情了么,他嘴角一勾,说:“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算你答应了。”
  摸着浑圆,再一次含住朱红,细细啃咬着,他自己也难受,但是有一个东西一定是要她亲口要求才能给,不然……
  他衣服完好无损,她的就不是了,上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却遮掩不住重要部位,一面半隐半现的浑圆,一面已经被品尝过已经绽放开来,长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体因为*的烧灼变得粉红娇嫩,尤其是那两颗朱红。
  【写这两千字的第八个字母特别辛苦。。新坑:《画堂凄》】



     ☆、第五十三章

  他开口诱惑她说:“要不要……”
  陈汝齐没打算拒绝自己身体原始的需求,点了点头,他又说:“那、跟我结婚。”
  结婚啊……
  她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不是因为她忘不了连泉,而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对,就是终身大事!
  他喘着粗气,把她身上最后的束缚给脱了,来的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不然就是舔,手也不安分到处游走,激起她一阵阵的寒颤。
  他又开始诱惑她了,把手指顺着那花蜜中按压着,边流连在从边,一会轻轻掠过,一会像嬉戏一样躲开。她半眯着眼睛,浑身感觉到很难受,脑子乱糟糟的,只有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才徘徊着,漠然的,身上的人拉过她的腿搭在他腰间上,下一刻能够明显感到男人的肉/【请文明和谐】欲抵在花蜜口,一点点触碰,一点点慢慢挤进去,还没进一个头又退了出来,这边对着她耳畔温柔细语:“怎么了?想不想要我?不舒服么?只有你喊我名字,我就给你,让你好一些。”
  温玉同学秉承着难受也要她一起难受的信仰,迟迟憋着不进去,早就被那欲望折磨的不行,可怜巴巴的。
  陈汝齐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酥麻酥麻的,尤其是抵在她那地方的物体很不舒服,被压抑的欲望总是能够让人沉沦,他又压了上来,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舌头卷着她的舌头,缠绕着,不想分离,一只手插入她的头发里,又是一记久久的深吻。
  忽然的没有预兆,他被她狠狠推开,因为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推开他,差点摔下床,虽然没有跌倒床底下,却还是掩饰不住的狼狈,他就那样定定看着她,身体的欲望冷不丁的被打断,全然失去了兴致。他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他的表情震惊?不可置信?深深的疑惑?
  她惨淡一笑,迎上他的目光,还没有从那*里推出来,她的脸颊有不自然的绯红,稍作平静缓和的说:“你知道我有个同学叫做宋玉昕吧,她因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一个不要她的男人步步沦陷做了小三,七年前为了那个男人还把孩子打了,七年后的今天,她惨遭别的女人横插一脚,七年前是她破坏人家的生活,七年后是人家赖破坏她的生活。”
  “我想着,七年前连泉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就走了,当时连泉也有青梅竹马的,这样说起来,我也算是小三不是么。所以啊,我对爱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你跟我说,你要跟我结婚,我以为那是幻觉……不真实的幻觉、但、这是真的,只是我没有准备好……我不想。”
  “阿玉啊,我也算是小三呢……”
  陈汝齐忽然想到一件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好像是关于宋玉昕的事情。但是太久了,记不太清楚了。
  温玉走的时候,明显看到他脸上表情的冷漠冰霜,看着他慢条斯理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一件件穿上,她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刚才的亲密就是过眼云烟,不曾发生一样。
  温玉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陈汝齐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瞬间的失神,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目光氤氲。窗外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却没有能够容她一个角落的地方,七年前,连泉走了,她一个人开始慢慢选着封闭,不论别人说什么,都选择遗忘,要么不去听,随意的敷衍。
  连泉七年都没有消息,留在身边的人还是他们,一季副本他们都没有走,只是联系也很少,几乎一季打电话过来凡是约她出去聊天或者吃饭,陈汝齐都婉转拒绝,一来二去,一季也是担心她,起码作为了连泉朋友的一季,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担忧。但是陈汝齐却不想去面对一季他们,甚至换了手机号码,但是一季还是知道她的新号码,一次两次,她也就懒得换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连泉的。
  有一次,连泉带她出去玩,两个人在一个项链圈上锁上了一张卡片,这其实是某商场举办的几周年纪念场会,才有这情侣之间的小玩意。
  连泉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她不知道,她还记得她写的是:会好好爱你的~后面还加上了一个心,但是那项链圈估计早就不见了,拿回家之后,她有段时间放在房间里的抽屉里,但是隔一段时间去找,却找不到了。
  连泉那一日站在高塔楼上,十指相扣跟她看着整座城的风景,这座高塔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有人喜欢称作塔。所以是高塔,连泉指着远方层层的高楼,两个并肩站着,夕阳的余晖落下,两个的身形依偎在一起。回想当日种种,陈汝齐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连泉说起他曾经和一个女生玩过这游戏,陈汝齐当场不满意了,嘟着嘴,连泉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妒忌了?”
  她坦率说:“是女人都会妒忌吧。”
  连泉:“我知道了,我、不会做让你妒忌的事情。”
  “我不喜欢说谎。”
  连泉无可奈何笑。
  高塔上有个望远镜,陈汝齐不会玩,凑过去摸索,还问这个周末玩来着。连泉比较熟悉,告诉她这边才是观看的地方,然后她猫过来盯着看,但是说,怎么都是一片白的。连泉则顺势过去矫正,两个人自然而然就靠在一起看只能一个人观看的望远镜了。
  两个人玩完之后,就去吃饭,陈汝齐喜欢吃五花肉,连泉就带着去,一路上连泉都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坐巴士的时候,连泉让她坐里面,然后掏出手机照下她的侧面,得意笑着,扬着手机,她嚷嚷着要看,他逗着她就是不给,还顺势在她脸上大力亲了几口,不顾巴士还有其他人在。这样耍着亲密。
  下了巴士,找个地方头一个点的就是五花肉,各种菜品上来,陈汝齐说想喝酒,但是店里没有她要的那种酒,她立马提不起兴趣靠在墙边,说,没有就不喝了。
  然后连泉效仿女强人对店家说,没有就不喝了。
  陈汝齐无不好意思笑着。



     ☆、第五十三章

  连泉回过头也是腼腆一笑,两个人似乎在难为情。
  最后还是店家找来了她要的那种酒,陈汝齐这才笑吟吟,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看,连泉无奈却带着笑容给她斟了一杯,她顿时来了精神很是满意的喝了一杯。两个人碰杯,都喝得干干净净。
  她笑着说他:“干嘛喝那么干净?”
  他害羞笑着说:“不都是喝光吗?”
  “谁教你的?”
  “隔壁大叔。”
  “……”
  接着是一阵的闷笑,她笑他有些2B的举动,连泉还是头一回这样被笑,但是他口头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菜塞进她嘴巴里,堵住她的嘴。
  两个人有很多过去,就连连泉喜欢拿个照相机拍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拍之前给她整理头发,一面说着:“我家媳妇就是漂亮啊,恩,这样就好了。”
  “这样真的好吗?我怎么觉得很不好。”
  “哪有,很可爱,乖,乖。”
  “扑哧,别紧张,放松点。”
  “我紧张嘛,我又不喜欢拍照片……”
  “不是有我在一旁提醒你吗,别怕,我在呢。”
  最后,拍下一张她头发被风吹起的照片,各种别扭啊。
  陈汝齐忐忑不安,连泉笑得肚子疼。
  回忆始终是回忆,连泉走了,带走了她的一切,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她该怎么去想这件事情呢,回忆,回忆,还是回忆。
  也不知道何时,这些她还记得这么清楚,原来这么多年不是她忘记了,只不过是把记忆深埋而已。今天被温玉勾起了那些事情,连泉说,要带她回家见家长的,虽然在尴尬的场景见过他妈妈了,只是他爸爸还没有,连泉说见完家长就要登记,直接娶她过门。
  其实连泉很容易脸红的,只不过他平时隐藏很深而已,一般人轻易看不到。不过会经常红了耳根,却死鸭子嘴硬说:天气太热了,容易耳根红也是正常事,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她则最喜欢看他耳根红的样子,很可爱。
  这几年,说忘应该是很容易,她也在努力。
  耳畔间,恍惚回到了还是曾经的他们,耳熟能详的歌谣一字一句的唱进了心坎。可是旧梦一场,人故神游。
  “我是不是,一直望着望着他,然后,最后,是离别。”陈汝齐似乎在沉沦,说着过去,半垂眸,落下来一片阴影。
  她经常会在半夜被惊醒,噩梦缠身,一阵虚汗后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冬天的半夜她经常睡不着就洗冷水澡,在零下几度的G市里,这样就是慢性自杀。可是她认为冷水澡能够麻痹他的最后思念,麻痹她最后的理智,然后是麻痹她对他的眷恋,可是,每次都换来了辗转反侧睡不着望着外面夜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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