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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少校,妞来了!(军旅VS高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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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7点11分她准时给沈泽淼打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都处在无人接听状态,她又给清水嘉映打电话,同样无人接听,正当她开始感到不安时,她收到了一个短信,是沈泽淼发过来的。
    “记住仇恨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复,但报复的结果一定是钱,如果捞不到一分钱,仇恨一文不值!”
    这是什么意思?!她被他耍了!至于沈泽淼,恐怕早已看出时局倒戈典正坤了吧?!
    看她自责悔恨得无以复加,滴管下端因为她紧握的双拳而被血染红,司湛辰心痛地将她的手展平,抚慰她冰凉的手心,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我的犹豫一再害了你,典伊。如果这条路注定要走到终点,那么我为什么还要犹豫,为什么不让这一切尽快画上终点,即使……那时的你会恨我,即使一开始是预谋,可是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也许到时候,这些……在你眼里都是借口,也许我还沉溺于现在,也许有一天我会后悔现在的决定,会想为什么不让这一切来得晚点,让你我之间能有更多相拥的机会,但是我已经无法再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了。’
    “典伊,你知道人为什么喜欢跷二郎腿吗?”
    “不知道。”典伊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完全不搭边的事?
    “因为想要相互依赖取暖,也许有的时候别人并给不了你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只要有人站在你身边,就会感到安心,我希望成为这样的人。”
    “……湛辰。”
    指腹抹去停留在她眼角的泪,司湛辰学着她平时的样子,问:“……感动了?”
    ‘真是小气的男人!’典伊心中暗叹,又忍不住弯起嘴角,被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弄得苦笑不得。
    “送你一个礼物。”司湛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本来早就打算给她了,谁知上次给她说订婚的事儿被她几句挡回去,后来又因为她太忙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她。
    “是什么?”典伊打起精神,打开精致的盒子,绿色猫眼石戒指静静躺在其中,沉静优雅的散发出沉醉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闪亮的恒星。她不禁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它真美!是……古董吗?有故事?”
    “当然有。”司湛辰笑着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端在自己眼前看:“这戒指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一位镶黄旗的没落贵族用尽所有积蓄买了所大宅,搬家当天来了位和尚,和尚说废弃的荷花池中埋着了件上古时期的宝贝,这戒指经由几位收藏名家,最终以一件礼物送到我父亲手上。”
    “上古?瞎编的吧?!”典伊又被逗笑了,瞧那绿色猫眼石戒指虽然样式古老,说是北宋以后的古物她还倒信,上古?鬼才信呢!
    “不骗你!”瞧她不信,司湛辰一脸正色就差发誓,把戒指取下来,让她看指环里侧:“你看!上面记载了一段话。”
    典伊虚着眼睛,仔细看上面奇奇怪怪地一圈像字的符号,问:“这是什么字?”
    “上面说得是一位古老帝王的愿望。”司湛辰故作神秘,话只说一半。
    典伊还真上道,接着他的话就往下问:“那是什么?”
    “他希望这枚戒指是他的眼,可以时刻看到自己心爱的王后。”虽然只是一半真半假的句话,却仿佛蕴含着千丝万缕的情愫。
    被他望着自己眼中的炙热烫得一时间无处遁形,典伊顶着一脸的绯红,又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分析道:“帝后之间会有真情吗?帝王不都是喜新厌旧吗?这个戒指恐怕是占有欲的象征吧?!”
    “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司湛辰白她一眼,再浪漫的爱情故事在她面前恐怕都会变味吧?!这个时候难道就不能其他女孩那样……哎,算了。
    瞧出他一脸不高兴,典伊忙把戒指接过来套在指上:“总之……谢谢了。”
    “典伊。”
    典伊专注地看着宝石中心那一道目光,心中还记挂着那个关于这枚戒指的故事,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对他的柔声呼唤只是应和了一声。
    “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做吧。”
    闻言刚一抬眼就撞进了他的深眸里,典伊不确定地问他:“这是典家的内斗,你能做什么?更何况……”
    “……”
    “我会变成众矢之的,不止爷爷,如果让那些政客知道我手中的资料,我也一样活不了!”说到这里,她抽回握在他掌心的手,头撇向左边掩住眼底那一片浮起的红,叹气道:“司家也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吧?”
    “你是我选的!不是司家!不是我爸!”面对她的退缩,司湛辰简直恨得牙痒痒,却又心疼地不得了,他一把抱住她,甚至可以听得到那一瞬间从她身体里传来的骨骼碰撞声,他在她耳边坚定地说:“不要退缩,不要放弃,相信我,好吗?”
    “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典伊蜷缩在他怀中,寻找着能支持自己走下去的温暖,却像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似得喃喃道:“一定会的……”
    “……傻瓜。”怎么就是那么要强呢?!
    曲江佳苑
    “爸爸还没出来吗?”典庭海在父亲卧室的外厅里来回渡步,不断询问一旁的王管家。
    “什么事?”还没等王管家回话,典正坤的询问声就跟着拐杖触地的响动传了过来。
    看到父亲苍老疲惫的身躯渐行渐近时,典庭海先是稳了稳心神,但还是掩不住一脸的慌张:“爸爸……沈泽淼消失了!”
    “什么!”正拄着拐杖准备下楼梯的典正坤,闻言差点摔倒,幸好被王管家一把扶稳,他忙问:“那钱呢?”
    典庭海深呼一口气,说:“……没了。”
    喉结拉扯着松弛的肌理上下滚动数下,典正坤终于重重坐在沙发上,手捂住心口,一脸痛苦,几秒钟后脸色转为病态的暗红色。
    “爸爸!”典庭海见状差点慌了手脚,扑过去迅速掏出他随身携带的药,在王管家的帮助下硬是把药给他灌了下去。她跪在地毯上,手一下一下地为他顺着气,哭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爸爸……您好点了吗?”
    典正坤渐渐倒上气来,他突然伸出双手锢住典庭海的双肩,双目圆瞪,表情骇人,吐出三个字:“快去查!”
    “是!”……
    司家大宅。
    “终于舍得回来了?”司慕容挥出一杆,白球在草坪上跳跃几下,仿佛能听懂主人的话似得乖乖地漂亮进洞。他朝司湛辰站着的发球台边走了几步,帽檐下眼睛隐在阴影中,身材依旧挺拔的他在夜场灯下的草坪上散发开几道青影:“有时间就多去陪陪你妈说说话,要不就下场打几杆。”
    一脸阴沉的司湛辰没有答话,步下球台走到站在父亲旁边,高呼“nice par !”的那人身边,问:
    “你就是沈泽淼?”
    “是!是!”沈泽淼挤着眼睛急忙点头哈腰,下巴都快点到地上,一副奴才样儿。
    灯光下可以明显看到司湛辰牙关牵动着面部突然一紧,下一秒他从杆筒中抽出一支3号球杆就朝沈泽淼抽了过去。
    伴随着哀号声和求饶声,一下比一下重,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直到沈泽淼的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地抽泣声。
    至始至终司慕容都没有出声阻拦,他只是冷眼旁观,然后他接过司湛辰手中的球杆,弯腰从架子上拿起一块白布,擦干净球头上染上的血迹,淡淡说道:
    “何必和这种人生气?”
    这枚戒指是在69章埋下的一个伏笔,也是为了呼应本书的前传《风卷而去》而设定的,没有看过《风》的童鞋们可以直接忽略。



☆、原来(1)

    “滚下去。”
    头顶传来司湛辰淡薄地嗓音,虽然只有三个字居然让沈泽淼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连滚带爬地消失在父子二人的视线中。
    “沈泽淼的投诚,虽不是雪中送炭,却是锦上添花。看来这六年的牢狱之灾让他独长一双慧眼,终于明白谁才是能保护他的人。”
    司慕容虽然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且近来他一再拖延的态度让他很不满,但今天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控震怒,这一切来得突然,却全然不觉得他失了心智,反而让他察觉到儿子身上那种让人无法抗拒和抵挡的气势,竟让他也真切感受到了那么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计划并没有按照事先约定的轨迹发展,典伊的处境将会很危险!不过……”司湛辰喝了口水,透明的杯身印出他修长有力的指,关节青白尖锐,他凝视着父亲的眼,叹道:“政治资金,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司慕容浅笑几声,摆了摆手,说:“这应该归功于我的儿媳妇典伊,才对!”
    闻言,司湛辰的面容在夜场灯下一半清晰一半阴沉,水杯在指间仿佛下一秒就会扭曲崩裂。
    “钱,原本并不肮脏,只是拥有钱的人无法守住对钱的健康观念,而变成了丑陋的贪欲。这个时候,法律恰恰能体现出它的价值,但是如果法律受金钱的支配,政治受到金钱的抨击,人心受到金钱的收买,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丑陋的贪欲和人性的毁灭,还有……对平民百姓人权和生活的践踏!”司慕容望着自己的儿子,皱纹叠起的眼角画满了沧桑,他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
    “彻底铲除DR背后的政治勾结和经济链是你我,父子俩人共同的政治理想!当然!我并不否认自己的私欲,但是,在政治斗争中胜负之后才是对错!七年前,没有一次打跨DR,是因为当时的我只想过用法律的途径来解决,却忽略了金钱的,结果让沈泽淼成了替罪羔羊,这次,绝对不允许失败!”
    “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尽早结束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去相信父亲利用沈泽淼只是机缘巧合,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典伊深陷困境,逼得自己不得不接受他的提议,逼得自己不得不作出……伤害她和自己的事。
    “希望你这回是真的想通了。”司慕容将手中的球杆重新递回到他手中,看他的眼角渐渐浮现笑意,说:“最后四个洞,你来吧!”
    夜风凉爽,司湛辰没有从停车场直接坐电梯上32楼,而是步行到小区花园中,抬头望向楼顶那仍亮着的灯光,目光一暗。
    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屋内一片黑暗寂静,门厅的灯染亮卧室里的一角梳妆台,镜子里的典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熟了。
    司湛辰向里瞥了眼,拉开领带,以最快地速度洗漱好钻进被窝,双腿夹住她依旧冰凉的脚,典伊动了一下,头枕在他伸过来的手臂上,整个人像只小虾米窝在他怀里,仍是装睡。
    司湛辰另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背,指腹在她针扎凸起的手背上来回磨蹭,轻声说:“刚从医院回来就熬夜,看来真该专门找个人看着你。”
    “没有。”典伊嘴里嘟囔着拧呲了一下,摆明了不想搭理他,现在倒好,一心就想着怎么快点睡着。
    “好,好,好……快睡吧。”司湛辰连声叹着气,就是拿她没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典伊就被他从床上拉起来,连人带着被子被摁在洗手台上,被他催着刷了牙洗了脸。
    典伊灵醒过来后乖乖吃完饭桌上他为自己准备的营养早餐,刚站起身准备去更衣间换衣服上班就被司湛辰又摁回到凳子上。
    “这几天先不上班,好好在家休息。”
    眸子转动几下,典伊觉得司湛辰说得有理,还是先避避风头,静观其变吧。
    “那我就去再睡会儿。”
    双臂撑着桌边,典伊刚准备站起来第三次被司湛辰摁回到凳子上。
    “医生说,工作强度大也不能代替锻炼身体,你就是因为这几个月作息时间没有规律,缺乏锻炼才会低血糖晕倒的!”司湛辰怕她不听,故意板着脸说:“一会儿就跟我出去打会儿网球,中午再去老中医那里给你开一副药,还有!管住自己的嘴,吃清淡点!”
    一大早没有没脑地就来这么一堆话,典伊就纳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抬眼斜着打量他,总感到身体困乏的她本想反驳几句,却还是在森然的气场下把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旁敲侧击地问了句:“最近总是阴天,你的腿会疼吗?”
    典伊从小就一个人过,自立自强的她很少会关心别人,司湛辰怎么都意料不到从她那里来之不易地关心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的?!
    他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特别在意典伊对他的看法,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只要典伊的目光驻足在他的腿上,或是无意中掀开被子,他都会刻意地掩盖住自己受伤的地方不让她看。露台上的户外游泳池自从朝鲜回来他没游过一次。即使就像是现在穿着长裤,他都会很不自然地把裤腿往下拉拉。
    “那……”典伊看他这样,那打着钢钉的腿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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