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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点裙臣 作者:云外天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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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嘴欲饮,却被李景誉拦下了,李景誉望着他,眼里冒出冷光:“当真什么都愿意?”
  “那好……”李景誉忽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剑来,“陪我练剑。”
  未等叶子初拔剑,他便一剑朝叶子初刺了过去,叶子初急忙闪躲,他知道李景誉剑法师从名家,连他都无法抵挡,忙顺手拿起手里的瓷杯子挡着,只听得叮当连声,那瓷杯子就碎了一地,可那剑光依旧不依不饶连绵不绝地朝叶子初刺了过来,叶子初一个闪躲不及,身上的衣衫就被刺破了。
  叶子初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急叫道:“三殿下……”
  他的声音被剑封在了嗓子里,只听得刷刷连声,叶子初身上的衣服如蝴蝶的羽翅一般落下,待他再打一个滚,站起身来,身上黑衣被割得条条缕缕,露出了内里白玉一般的肌肤,叶子初也意识到了李景誉的神态不豫,边往后退,边道:“三殿下,你……”
  他的眼神很丰富,摆明的告诉李景誉,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属下可以为你自动解衣……他的眼神让李景誉为如吞了一只苍蝇,心中更是蓄了一腔怒火,一晃剑,又往叶子初那里飞刺过去,叶子初一边闪躲,一边开始自动除衫,他的意思很明显:三殿下,您老就别这么劳累了,为了这件小事累出这一身的汗来,让属下我情何以堪……
  李景誉刺得快,他也除得快,虽穿了几件上衣,但显然他是个经常除衫的,不一会儿功夫,整个上半身就露了出来……
  正巧此时,小顺子听得里面打斗着实凶猛,不放心地推门进来,露出了一个头,问道:“三殿下,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奴才……”
  他一见屋内情景,忙把头又缩了因去,在屋外跪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景誉气得七窍生烟:“滚!”
  小顺子这才连滚带爬地滚到了院子中央,有侍婢想拿了洗漱口用具进去,也被他拦住了,忧色重重:“别去,先歇会儿。”
  那侍婢见小顺子脸上的忧色,好奇道:“公公,怎么啦?”
  小顺子连连摇头:“奴才怎么对得住娘娘啊……哎……”
  按下这边不表,叶子初把上边的除完了,李景誉的剑光依旧没有半分的减弱,剑锋开始指着他的下半身了,叶子初认为这是要来真的了,实在忍不住了,跪倒在地,凄然:“三殿下也好这个?”
  李景誉被他心中所想闹得七窍有六窍都冒了绿油油的烟,一甩手把手里的剑丢下了,咬牙道:“自己除吧!”
  叶子初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抖着嘴唇激动:“三殿下,属下其实对您思慕已久……”
  李景誉只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乱冒个不停,恨不得动手撕乱了他那张娇媚的脸,却听得自己咬着牙吩咐:“快点儿。”
  叶子初手指一拉,便把整条裤子的绳子拉了下来,极具风姿地从地上站起,妖娆地走向了李景誉,浅然而笑:“三殿下,您可要温柔些。”
  正巧此时,忠仆小顺子实在不放心屋内,见房门没有关上,便又静悄悄地凑上了门边,低声问道:“三殿下,要不要老奴叫些吃食?”
  可他依靠得不是地方,松松绊着的房门一下子全开了,将屋内的情景全映在了他的眼内,小顺子顿时五内俱炽,佝着腰就往门外走去,边往门外跑边认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边认罪边抹眼泪,“三殿下,您要悠着点儿身子骨,娘娘可只有您这么一根独苗……”
  又极体贴地把房门合得牢牢的。
  屋子里,李景誉为早已看清了叶子初的屁股上除了一块疤痕之外别无其它,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刻也不愿意在屋子里呆了,拔脚就往门外走,走至长廊上,小顺子正对着月光流泪喃喃,他听得清楚,无非是娘娘抱孙子怎么办啊之类的,气得他六窍之外的第七窍也接着冒了烟出来,一脚就往小顺子的腰间踢了去,把小顺子踢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今日之事,绝不能和任何人说!”
  小顺子忙滚着跪着磕了一个头:“三殿下,老奴的嘴严得紧……”又担忧地道,“三殿下,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自然,他的眼神内容也很丰富,既担忧又丰富……三殿下,您不是有什么病吧?
  李景誉心中的怒火没地方去发,又上前踢了小顺子一脚,一转身走了。
  屋子里,叶子初慢慢地拾回了散落在地面的衣裳,嘴角缓缓咧开,噙了丝冷笑,又抚了抚臀部那道疤痕……幸而那方鼎门的流言一传开,他就发现了身上的印记,所以才极时地除了去,他想起自己拿刀剑割除那块皮肉时的痛苦,冷冷地想,无论是谁栽赃到自己身上,他都要他十倍百倍的偿还。
  灯光幽幽照下,使得他的面孔艳丽无比,眼神却冷得似冰,他想起了李景誉眼神里的厌恶,心道,能流露出来的厌恶,又怎么抵得上不能流露出来,还要满脸倾慕之色时那心底钻心的恶感?
  如果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打消多疑的李景誉对自己的疑心?
  这位三殿下将自己买了来的时侯,一共有十几位象他这样的小孩,可到了最后,剩下的可只有自己!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脸上笑容扩大:谁也不会知道,那些竞争者最后死在这双柔若女人的手里!
  
  正文 第三十九章 老爷,你别吼了啊!
  
  百花宴之后,萧问筠好几日都没有出门了,平日里也不过在家里看看书来打发时间,自萧问筠将前世种种告诉了萧南逸之后,萧南逸便禁止了平安来到后院,如有什么事,也叫冷卉通传,依他的想法,要给平安给宫里弄个身份,再重弄回府里来,这么一打转,其中的意思便是将平安弄成个公公,这样便绝了前世这个破绽。
  萧问筠自然不答应,两人反复争吵之下,萧南逸自是象以前一样败北,虽说后院禁止了平安再进去,又对平安横看不顺眼,竖看也不顺眼起来,有事无事就指使平安做些难事,比如说,给个花蓝子让平安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美其名曰训练其轻功,能将水从几百米以外的水井用花篮子盛好,跑至花园里,还能浇到花朵上,这才是速度。
  如此跑了好些日子后,平安倒练出了一个方法,就是将花篮子装了水后,用力抛之……于是,每日水井和花园之间,如果偶尔有人从花园经过,总能听得到头顶上传来的呼啸之声,在淋淋落落的雨滴之下,花篮子从空中呼啸到了花朵上,在天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水线出来。
  花园里成了人迹罕至之处。
  某一日,萧南逸下朝回来,忽想起花园那朵珍贵之极的云南剑南近日可能要开花了,忙走过去观赏观赏,他踱步而去,远远地已见着了那兰花深紫的花瓣,半开的花苞如玉制一般,在阳光下身姿窈窕,风韵高雅……他虽为名将,但为了免被人称为莾夫,适当的风雅好爱是少不了的,这兰花就是其中之一,有谁不知道萧家的兰花是全京师最贵的?
  眼看那花苞在阳光下似露非露,半开欲开,似那欲拒还迎的美人,资容优美,萧南逸心中甚喜,心想这下子可把陈爵爷可比了下去了,他不是说老夫不会养花么,是附属风雅么,今日就叫他看看……
  他还没走到花前,呼听到空中传来呼啸……这声音太熟悉了,战场之上,投石机投石发出的声音就是这样。
  所以,他飞一般地跃起,抬脚就将那急速飞着的阴影一脚踢了去!
  任它什么暗器,在本将军面前也会被这一脚击得粉碎。
  要知道本将军这只脚可练得坚如铁,硬如石,可横扫千军啊。
  长久没被袭击了,偶尔来一次袭击,让本将军练练功夫,倒也不错。
  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
  心中豪气顿生:“什么人,敢出来和本将军单……”
  挑字还没出口,整兜水自天而降,兜头兜脑地从上至下将他淋了个透……花篮子被他踢破了,这无形之水无处可去,当然就只好淋在了他的头上了。
  今日下了场小雨,天色阴着,阳光没从云层中出来,再加上风这么一吹,身上有些凉嗖嗖的。
  萧南逸很是发怔,望着空无一人的花园,忽记起一事,缓缓往那极品兰花处望了过去,只见那刚刚还娇艳妖娆的兰花花苞,已如那被押上刑场斩首的犯人……而且是已被斩首的犯人……
  这一日,萧府上下都听到有人在花园里惨叫:“我的极品剑兰啊,花了我上万两银子啊!”
  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嘶哑难听,所以听到这声惨叫的人未免四处打听:“刚刚谁叫的?府里来贼了么?”
  待到众人赶到花园里发声之处,花园里已空无一人,独留着那傻傻的平安,于是有人上前问平安:“平安,刚刚发生什么事?有人在这儿大叫,那是谁啊?”
  平安抬头,喃喃:“平安算计好了方位的,不会浇到兰花上的,可为什么半途中转了方向?平安也不明白……”
  他抬头望着蓝天上的浮云深深地思索。
  众人皆知平安是个痴傻的,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也只得散了。
  从此之后,这一声惨叫,如同萧府其它许多迷题一样,长久地留在了人们的心中,以及茶余饭后,讨论得最多的是:哪个傻瓜花上万两银买株剑兰回去?就是三蕊剑兰,也不过上千两银子,依据那被斩下的花苞来看,不过是支一蕊剑兰。
  如此种种之事,凡萧南逸吩咐刁难平安的,总要出点儿这样那样的差错,比如叫他刷马,他很尽心,把白马刷成了秃马,罚他劈材,他一不小心,把材房的房梁给拆下来劈了。
  到了最后,平安又成了整天蹲在花园里观察蚂蚁等昆虫的人。
  如是皆大欢喜。
  自此之后,萧南逸倒成了绕着平安走的人之一。
  萧问筠却是知道,前世之事,如果防,那是防不盛防的,既使将他们污陷的理由全都扑灭了,那些人还是会找出新的理由来,所以,她对平安始终如一,也不准许萧南逸做出什么伤害平安的事来。
  自然平安也不能再进后院,只能在前院为侍卫,好在平安在哪儿都能随遇而安,只不过他如今喜欢呆在前院子的枢钮处,使得萧南逸每进去院子一次,都要见他一面,所以,没隔几日,侍婢们就开始议论:“你说说,今日老爷会吼叫几次?”
  有人就扳着手指开始数了:“大清早,老爷去上早朝,有只老鼠从老爷脚底下滑过,平安侍卫好心一箭射死了它,老爷就吼过一次了。到了中午,老爷回府,平安侍卫见老爷额头有汗,飞身过去递汗巾子,老爷以为有刺客,再吼了一次……”
  有侍婢道:“不对,午间吼了两次,你忘记老爷脚底一滑,平安侍卫上前扶老爷的那一吼了?”
  另一侍婢从怀里掏出了几铢钱来,递给对面侍婢:“你赢了,自从平安侍卫来到了前院,老爷吼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看他声音开始嘶哑,人也憔悴了许多,但因有小姐的吩咐,对平安侍卫又训不得打不得,再说,以平安侍卫的禀性,你训他他也不会明白……我们要不要熬些雪梨冰糖水给老爷喝呢?”
  另一侍婢撇着嘴道:“在这府里,你想着巴结老爷,还不如巴结大小姐,瞧见那顾姨娘的模样了么?”
  那侍婢脸色一红,啐了一口,不再说话。
  
  正文 第四十章 小姐,你笑得人心底直打颤!
  
  萧问筠自是不知道她们私底下的议论,她正歪在矮榻上看书,而冷卉把香炉子揭开,想把香炉的灰清理了出去,萧问筠偶一抬眼,便见到从窗棂间射进来的阳光照在香炉子上,那灰尘处似有闪闪金光,不由问道:“香炉里跌了什么东西进去了么?”
  冷卉站在暗影里,看得并不清楚,听到萧问筠的问话,把窗户全部打开,使得阳光照进屋内,再用火钳子把香炉灰拨开了仔细翻看,隔了良久,才咦了一声道:“大小姐,这里面当真有东西。”
  萧问筠忙走近了查看,只见香炉灰遮挡之处,薄薄地灰尘底下,有一片状物闪着金黄色的微光。
  冷卉道:“这东西不象是我们头上簪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用手去拿,被萧问筠阻住了:“轻点了,别弄坏了。”
  冷卉点了点头,极小心地把灰拨开,将那物一寸寸地显露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露在外面的,只不过是一个角而已,香灰被慢慢拨开,这薄片也越来越大,直至露出全形,竟是一个如纸片大小的帛金。
  冷卉拿来了一方极大丝绸巾,把香灰全倒了出来,那帛金也跟着滑出了香炉,两人都看得清楚,原应了坚硬的帛金竟如流水般的柔软。
  萧问筠用两指手指夹起了那帛金,走到窗户光亮处仔细观看,才发现这物并不碎弱,而是用极坚韧的金丝线织成,阳光透过这帛金,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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