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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点裙臣 作者:云外天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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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馨竺离席行礼道:“民女近日失踪的管家就说过一件奇事……”她原原本本将方鼎门之事道出,未了才道,“民女虽然没见过那印记,但吉府管家说了此事之后,便失踪了,因而民女才注意上了……”她转身对其它贵女道,“你们不也听说过这事?”
  吉馨竺自然不知道自己又上了萧问筠一个大当,萧问筠事前有意无意的闲聊,把话题扯到了方鼎门上,就是为了此刻用她的嘴说出方鼎门之事。
  吉馨竺一开口,那些贵女皆点头应了,又有人称自己家的下人也有无故失踪的。
  皇家心里一惊,心想一个民间的组织居然渗透到了皇宫之中?又联想这公公职位低微,不过是出外采办的,看来这组织还没曾渗入当权者中,心中稍安。
  刘贵妃却是忽想起一事,问萧月怜:“本宫且问你,你院子里的祥哥可还在?”
  萧月怜早惊得七魂不见六魄,听见问话,颤颤地道:“祥哥的母亲病了,他不是家生奴才,所以领了薪水回乡了,这是两日前的事。”
  刘贵妃道:“又是一个失踪的!”
  如此一联想,刘贵妃还有什么弄不清楚的,所有一切,都是方鼎门在其中作崇,先是潜进了萧府,借着萧问筠的名义向杜府借书,然后再在萧月怜的酥糕上做文章,矛头直指当年之事,刘贵妃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当年之事被查了出来,自己所做一切,便会前功尽弃了。
  幸而那公公失足摔了落井,如此才得以暴露?自己才知道原来有人在暗暗查着当年之事?这定不是皇后做的,那么会是谁呢?
  刘贵妃不由暗暗望了望周围,见花园内依旧繁花似锦,阳光灿烂,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依旧寒意森森:难道是那人从阴间回来报复?
  此时,她还哪有心思管萧家姐妹之事,只想远远地离了这处,回到自己寝殿,只有在檀香佛像之下,她才能略安心思。
  皇后听出这是一件无头公案,又思及前事,也甚感疲倦,道:“今日百花宴,就到此时为止吧,记住,出去之后,谁也不许提起今日的事,至于萧家姐妹,看样子也是被人利用冤枉,你们在宫里好好儿的歇歇,喝晚清心莲子汤再回去吧……”又吩咐道,“赐她们每人一匹素缎银纱,两只镶玉簪子。”
  萧问筠忙应了,谢恩,听得身边的萧月怜没有声音,拉了拉她的衣袖,萧月怜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躲过了一劫,不但躲过了,而且还得了皇后的赏赐,不由喜极而泣,磕头道谢。
  皇后皱了皱眉,心想这庶女就是庶女,远不及嫡女来得从容,萧问筠此时荣宠不惊的模样,才真正有了之柔的几分风采。
  众女向几位娘娘行了告辞之礼后,便都各自散了。
  
  第三十五章 那一场勾引啊
  
  萧问筠和萧月怜被宫婢领到偏殿,宫婢又端上了热热的莲子粥给两人,不一会儿,那些赏赐的东西也领了来了,摆在盘子里,光耀闪烁,萧问筠一边用勺子缓缓地拨着那碗莲子粥,一边暗暗地想,这一次,该刘贵妃头痛了,这莫须有的方鼎门够他们烦恼好一阵子了,如此一来,她便不会老盯着萧家不放了。
  一想及此,她便放松下心情来,却听到旁边传来了牙关上下磕击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萧月怜颤抖着手拿着那碗,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把那莲子粥放进嘴里,她转过头去,不去望她,心想你害怕也害怕得时间太长了吧?
  室内牙关磕击的声音太过烦人,她信步往殿外走去,皇宫里面,到处都是繁花似锦,绿树成荫,美不盛收,她见假山之旁有一株白玉兰树,正是开花时节,那白玉兰花瓣如玉,有风吹过,传来阵阵香风,不由向那株白玉兰越走越近,刚刚走到假山旁,便听见假山旁传来轻轻的读书:“诸侯之下士视上农夫,禄足以代其耕也。中士陪下士,上士陪中士,下大夫倍上土……”
  她拨开叶子望过去,却见花丛掩映之下,李景乾斜倚在树杆之上,手捧了本线装书读着,阳光从树叶间撒下,使他的脸如镀了层金色,微皱的眉头似有重山压凝,从这处望过去,他原本略显薄弱的肩膀似青岩凝石,竟有了承担一切的气势。
  萧问筠悄悄往后退去,心想凡皇室子孙,自己这一世再也不沾其身。
  可哪知她还未退,从花树掩映之处的小径上分花拂柳地走来一位女子,只见那女子身披艳色薄纱,内里则穿一件裁剪得极合身的银缎长裙,她手里拿了一根花枝,花枝上颤颤的玉兰花玉色晶莹,她一边走,边哼着小调,脚下舞步相和,手里花枝飞舞,薄纱轻飘,似是花丛之中忽地钻出了一位仙子。
  她没有发觉这里有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舞曲中,歌声优雅,似在风中回旋相和,萧问筠不由听得入了迷,心想到底是皇宫,随便一处地方,都能出现这么个妙人儿来。
  因李景乾似也被这歌声吸引,不再默念手里的书,朝那女子望了过去,脸上渐渐现了些笑意,那笑意萧问筠自然看得清楚,不由在心底暗暗地道,这皇子连声都没变好呢!就想着女人了?
  因他被花丛掩映,明显地,那女子全无所觉。
  那女子也被这玉兰树吸引,脸有喜悦之色,朝树奔了过来,哪知脚步太快,没顾脚底下,一下子往地上跌了去,摔得哎呦哎呦直叫唤……连她呼痛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柔美,能使花树尽折腰。
  萧问筠见此情景,很是迟疑,心想需不需要自己走了出去帮扶一把呢?转头一想,英雄救美,也得给英雄一个机会是不?所以她就没走出去,反而好奇心起,心想这李景乾美女在前,周围无人,会不会趁势有些才子佳人等等的想法?
  如果他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来,自己手里不就有了他的把柄?
  她心中盛意拳拳,充满期待且睁大了眼睛仔细地望着。
  李景乾果然从花丛中站了起来,走到那美女面前,蹲下了:“这位姐姐,你怎么啦?”
  那女子显然不认识他继续哎呦哎呦地叫着,痛得紧了,且有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使整个人更为楚楚可怜:“这位公公,奴家的脚歪了,您能扶奴家一把,去那石凳上坐着么?”
  萧问筠这才看出那女子的不妥来,心想,这李景乾穿的虽是便服,但你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他身上滚了金边的图案是个公公能穿的么?
  一想及此,她心底更升起了众多盛意拳拳之心,只觉阳光都灿烂了起来,心想如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在这里看戏,事后还能把这个把柄握得牢牢的,紧要关头利用之,让这四皇子乖乖听话,生活该是多么的顺意美好。
  只见李景乾当真把手里的圣贤书放在了石头上,伸出手来,扶起了那女子,那女子道了谢,似是痛得紧了,将整个身子挨在了李景乾的身上,看得萧问筠双眼直发光。
  好不容易扶她在石凳子上坐了,李景乾便要缩回了手,那女子眼泪未断,似是极痛,一下子把他的手抓得更紧,切切地望了他:“公公,奴家实在痛得厉害,能否帮奴家看看脚腕,是不是断了?”又似悲痛欲绝,“公公,奴家是宫中舞馆的,如果脚断了,奴家就要被赶出宫去了。”
  李景乾似极为难:“姑娘,我也不懂医理,还是叫人来帮你看吧?”
  那女子皱眉道:“公公顾忌什么,大家都是宫里人……”
  萧问筠在心底叫了一声好,这是多少合乎情理的理由啊,她以为他是位公公,是阉人,公公连皇上的寝宫都管,有什么好避讳的?且李景乾正处于变声期,单从声音上听,可不正象位公公?
  萧问筠一想通此理,差点笑出声来,要强忍了,才缓缓把那笑意压了下去。
  再往前望,这女子坐的姿势十分的适宜,一小截白玉般的腿从纱裙底下似露非露,连萧问筠远远地望了,都有些目弦神移。
  李景乾正在犹豫,那女子娇弱一呼,双手抱住了双臂,脸色苍白,颤颤地道:“公公,我好冷。”
  萧问筠望了望头顶撒落的阳光,实在不明白她这一声冷从何而来,也许是她穿得太少?
  李景乾到底是个彬彬少年,闻言,把自己身上的外披除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道:“要不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叫人来?”
  萧问筠此时很着急,心想这小毛孩怎的这么不解风情呢,此时你就应该上前,揽住了她的身躯,轻声抚慰,反正在她心底你是位公公不是?如此一来,你便不用承担道德责任了不是?
  人家都给了你一个顺杆梯子了,你怎么就不爬呢?
  最主要的是,你的不解风情,让我手里没了把柄,我的生活该是多么的无趣?
  那女人似是痛得缩成了一团,意识有些昏迷:“如果奴家脚断了,被遣回了家,我该怎么办?娘亲也去世了,父亲有了继室,他们能容下我么?奴家真想娘亲,每到奴家有了病痛,她就会揽着我……”
  萧问筠闻言,拍案叫了一声绝,眼巴巴地望着李景乾做一回她的娘亲,上前揽着她,此时,自己就可以上前去,诈做走错了路来到两人面前,如此一来,李景乾为了封口还不给自己一些好处?
  李景乾却没有走上前,叹了一口气道:“姑娘,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我不是方士,又不能做法通那鬼神,把你娘亲从地底下唤了上来揽你,依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等等吧,这里是宫里面最僻静的地方,也阴气最重,知道不远处封的那口井么?那里可死了不少人……等月亮升起了,说不定你娘亲感受到你对她的真情切意,就从地底冒了出来揽你?”
  萧问筠听得目瞪口呆,眼见着那女子脸色忽地涨得通红,一声尖叫,捂着脸跑出了亭子,脚下却是没有半点儿伤拐的模样。
  从树叶之中望了过去,李景乾嘴角含了似笑非笑的笑意,和风吹过,他那笑意便一直扩散到脸上,眼里却讥诮得如寒冻之冰,让萧问筠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离这小鬼要远一点,再远一点,最好远远地见了他的背影就躲开了。
  
  第三十六章 半夜出来吓死人就是您的错了
  如此一想,她便行动起来,慢慢往后缩了去,不想碰到了花树,传来树叶沙沙,惊得她出了身冷汗,见李景乾拾起石头上放着的书,似无所察觉,忙小心继续往后退,却听他淡淡地道:“出来吧,看了半天戏了,脚不累么?”
  萧问筠心里默念,他叫的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诈我的,诈我的,的确是诈我的。
  可他的眼眸如有实质一般穿过树梢,直盯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定了定神,拔开树叶走了出去,心想自己都两世为人了,虽然现在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但实际可比他大了好几岁,用得着怕他这么个小鬼么!
  “四殿下安好……”萧问筠含笑行了个礼,“今日天气真好,四殿下也出来晒太阳赏花啊?哈哈哈……”她左右望了望,“我也是,刚刚才来,刚刚才来。”
  李景乾望了望她,又抬头望了望天,皱眉:“刚刚才来?那刚刚在树丛里悉索的莫非是只鼠辈?”
  萧问筠也皱眉:“刚刚有人在树丛中悉索?殿下,莫非有人想对您暗行不轨?”又极紧张地道,“民女还是快些回殿的好,也好叫人来查查是谁这么大胆?”
  李景乾笑了笑:“一只鼠辈而已,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萧问筠听他把鼠辈那两个字咬得非常的清楚明白,心中暗念,你才是鼠辈,你从头到脚全身上下都长满了鼠毛,脸上却是不动分毫颜色,朝他走近,直接近他两步范围这才停了下来,果不出其然,萧问筠从他的眼底看清了既厌又烦的神色……他也不喜欢别人的接近,尤其是女人,依据他从小到大被人伏击了无数次的情况来看,这种不喜已成了一种反射。
  萧问筠伸出手去,脸上带了些痴然……
  他眼睛里的厌烦之色漫延到了脸上,终忍不住道:“你干什么?”
  萧问筠在他后退一步的当口,从他衣襟处取下了一片薄如蝉翅的贴片:“咦,四殿下,这是什么?”
  她把那花钿对着阳光望了又望,又放于鼻端闻了闻:“色泽清香淡雅,是女子脸上的花钿啊。”她抬头仔细地看了看李景乾,眼里俱是深思之色,又反复打量这花钿的形状……她的表情很明显地现出一层意思来:这花钿如贴在李景乾脸上从颜色选材形状等等上来看,合适么?
  李景乾吸了一口气,只觉有股怒火从心底真冲了上来,逼在了喉咙里,在将出未出之时,他又把它逼回去了,还面带了笑意:“萧家姐姐,眼看天色暗了,你还在此驻留?”
  萧问筠用两根手指捏了那花钿:“那这个,你还要么?要不民女找个宫婢帮你收着,以备不时之需?“李景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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