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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相爱相杀(高干VS娱乐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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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固执起来,惹不起。
  
  傅青城手臂攀在大开的车门上,看着卫子慕纠结着不愿下车的样子眉头蹙得死死的。
  
  期间手机乍响,是卫如苏拨来的,他摁了静音,继续二人的对峙。
  
  “你怕见她,还是怕见了她她不要你?”傅青城问得漫不经心,卫子慕却听来颤抖。
  
  怎么会呢?
  
  他的母亲连衣连基本的识人都无法完成。
  
  傅青城之前来过一次,这次刚到,副院长就亲自小跑着前来招呼。
  
  整个疗养院里都是精神异常的男女,一路踏过去,卫子慕在不时传来的清冷笑声和犀利的叫声下、身躯越发僵硬。
  
  整个楼层最深处的病房里才是连衣所在的地方。
  傅青城适时止了脚步,无论是出于理智还是情感,他都不想再见那个改变卫家和他傅家命运的女人。
  
  再狗血不过的巧合,真是命运给的最大的讽刺。
  
  *****
  
  护士在前面推开门,卫子慕听着她说:“夫人很平和,很少见情绪波动。”
  
  终究还是被满目纯白和各种对付精神病人的桎梏器械刺破了眼底的迷雾。
  
  苍老的女人听到声音回身看他,眼角的细纹已经无法细数,苍白的肤色泛着暗青。
  卫子慕喉咙募然一哽。
  
  “彦池,你来了。”发出的声音却似少女般清脆。
  
  彦池……
  
  卫子慕忍住自己落荒而逃的冲动,看着眼前这个被世事磨得只余沧桑的女子,他的生母。
  
  他步步靠近,她只坐在床上微笑看着他,眼底的亮光再明媚不过。
  
  “你好吗?”只能挤出这么几个字,粗糙的掌心很快覆上了他的手面。
  
  她拉过去他的手,细细摩挲。
  
  *******
  
  傅青城站在空荡的走廊里,卫如苏的电话又拨了过来。他刚想接听,却被身后的一声尖叫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快步跑过去,他只看到苍老的女人颤抖地手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而语:“你不是他,你骗我……你骗我……”
  
  一旁见过许多激烈场面的护士也失了冷静,因为靠在病房墙壁上的卫子慕,脖颈处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作者有话要说:又狗血了吧

我们来理一理。卫子慕是卫彦池的私生子,被抱回卫家养大。他母亲疯掉之后外出遭遇车祸,车祸的另一方就是傅青城的父母。
傅安年排斥如苏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知晓她的父亲是谁,关联上那起要了青城父母命的车祸。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
  
  鲜红的颜色刺激了女人脆弱的神经;她崩溃的速度让久经沙场的护士同样惊震;急速按响了紧急求助铃;也同样将傅青城落定的思绪扯得零碎。
  
  是他的大意。
  
  卫子慕脸上血色流失的很快;傅青城触到他掌心的冷汗;将他低弱的那句“别惊动我姐”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若是不惊动;后果只怕他承担不起。
  
  *****
  
  相思从起床之后就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守着电话。
  
  卫如苏不了解他的心理活动;劝他离开电话旁也被完全无视;一时摸不着头脑。
  
  相思做事执拗起来和某人很像。知道再劝下去照旧会是无果;她也不再坚持。
  一台电话而已,被盯得再多,也不会生出几个洞来。
  
  拨了傅青城的电话几次都没有得到回音,卫如苏也就在相思一旁坐下来,捧着本《老照片》闲散地翻阅。
  
  别样的世态炎凉,透过黑白的影像从时光之远穿越而来。卫如苏最看不得那些望夫石般的女子倚在弄堂里往外张望的空洞神色,最后还是“啪”一声将书扔到一旁,捧起相思的脸来看。
  
  相思剥掉她伸过来搭在他小酒窝上的手,义正言辞:“你又来破坏我的贞操。”
  
  贞操?
  
  “谁教你的?!小小年纪懂什么贞操。我是你妈,作为一个男同胞你在我肚子里从里向外看我的时候,我有说过什么吗?”
  
  “舅舅教我的,我坐在他腿上他就嫌弃我。如苏,你念给他听好了,呵呵。”相思笑得像是机械般的银铃,嘴巴却咧得很大,做了个鬼脸出来,很快又关心起他的电话来。
  
  末了想起什么来,咬着手指问卫如苏:“阿城有没有打你电话找我?”
  
  卫如苏顿时苦脸:“这个真没有。通报一下行情,你爹连我的连环call都给无视掉了。”
  
  顺便食指一伸,点着相思的额头把他靠过来的脑袋给拨了回去。
  
  正巧门铃叮咚,相思蹦跳着欢欢喜喜开门去了。
  
  卫如苏慢吞吞跟过来,只见久未露面的长安立在门口。
  
  *******
  
  看到军区医院在闹市中的轮廓,还未从车上下来,卫如苏的腿霎时开始发软。
  
  傅青城正送医生出病房,一抬头就对上满面冷色赶过来的卫如苏。
  
  “他怎么样?”
  
  傅青城拉起她一条胳膊搂她入怀,拍拍她的后背,掌心轻缓地磨蹭:“已经没事了。”
  
  卫如苏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推开病房门。
  
  卫子慕还在安睡,脸色因失血而惨白,是她从未见过的羸弱模样。这是她从小疼爱的弟弟,一路细水流长,长久的相依为命。
  
  她坐在病房里等了很久,直到卫子慕从安睡中悠悠转醒,笑弯了双眼:“姐。”
  
  卫如苏看着他,很想敲敲他的额头,还是忍住了,只是伸手拨了拨他被冷汗打湿的刘海。
  
  “从小你就怕疼,还怕苦”,卫如苏盯着一旁还在缓慢输入他身体里的药液,接着说,“怎么办,上天这么偏爱你,好像一样都逃不过去”。
  
  卫子慕笑得勉强:“我长大了,不要把我当成相思。”
  
  “相思比你强,他才不会怕。木头,对不起。”她后半句说得尤其缓慢。
  
  末了却又进行了补充:“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来算一算这笔账。别以为我会轻饶你。之前说得好像要跟我陌路一样头都不回就走,现在又这样躺在这里刺激我的泪腺。你把我生龙活虎的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
  
  卫子慕再度安睡之后,卫如苏就悄声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果然,傅青城就在病房外面立着,门神一般。
  
  她无视他快步往楼梯口走过去,知道他一直在后面慢慢跟上来。到了无人的角落里,募然转身冷冷地看着他。
  
  傅青城对于她的反应并不意外,看着她并不利索的走路姿势,笑着伸手在她面前晃晃悠悠:“你该不会第一句话就准备兴师问罪?”
  
  卫如苏别过脸去,而后回转过来继续冷冷地打量他。
  
  “为什么瞒着我?!我以为他回了伦敦,我告诉过你我联络不到他。那个时侯你就知道他的下落对不对?我那般着急你就那样无动于衷!”
  
  她双眼圆睁,樱桃唇翻动吐出的话急速却再清楚不过。
  
  傅青城垂下快要触到她肩头的手:“我就知道你会生……”
  
  话却被她接过来彻底打断:“你英明神武。我打探木头母亲的消息至今得不到回音,你却已经知晓一切安排这出母子相见。那把剪刀要是插在了他的颈动脉上你要我怎么办?!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弟弟,上一次碰面还是我逼他离开,如果事情更糟糕一点,那会是我这一辈子最惨烈的回忆!”
  
  她原本距他只有一步之远,他此时靠近,她却又退开半步出来。
  
  “都说完了吗?”他适才还沉如深潭的双眸此时从深处泛了些笑意上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做法欠妥,自以为是。我不该瞒你,也不该擅自窝藏他在我家里,更不该自作主张帮他查询身世,也不该草率地带他去见他的母亲。”
  
  卫如苏挡开他拢过来的手臂:“你哪里有错!你现在还是可以说得这么云淡风轻。那是我的弟弟,是我的亲人!!!”
  
  傅青城继续耐心地哄,她却照躲不误:“我才知道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不堪。”
  
  他依旧温和地笑,笑得卫如苏察觉自己的无理取闹,脸色一时更加阴沉,气呼呼地瞪他:“离我远点儿,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她话落手就推上楼梯口的木门,却被伸手突然伸出来的手捉进了那人熟悉的怀里,捆得严严实实,半分动弹不能。
  
  男人别扭地沉声:“气死我算了!免得活着受你折磨。卫子慕如果不认识卫如苏,对我而言就是路人甲。这辈子我都不指望你有良心了,别乱动,以为我不会生气吗?我还没气够呢!”
  
  卫如苏任他抱在怀里,看着男人黑着脸依旧柔和的线条,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无可奈何,哭笑不得,言不由衷,首当其冲,都叫傅青城。
  也只有这样一个人,会永远站在她身后,任她挥霍牺牲,从回忆之远,到地久之长。
  
  “我说你差不多了吧!松手,我要去看着木头。”
  
  这次她一挣扎,没有受阻,刚在前面走了两步,却突然离开地面被傅青城打横抱起。
  
  “不记得自己脚上有伤吗?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哪怕有再多未知艰险,这一刻卫如苏只觉得时光静好,身体里的某个地方怦然而动,快要跳出来一般。
  
  ******
  
  午后傅青城接相思到医院看望卫子慕的时候,小家伙也像他妈妈一样瞪着他。两只眼睛圆圆的,看起来灵气十足。
  
  果然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怪我今早没有叫醒你?”傅青城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原以为是无心之失,难不成是故意的。相思没了笑眯眯回应地心情,随意扔了几个字过去:“不确定。”
  
  傅青城俯下、身将他抱起来,小家伙越长越快,坐在他手臂上他能明显得感觉出重量来。
  
  “舅舅受伤,如苏很难过,过会儿我们笑得开心点好不好?”
  
  傅青城笑笑揪了揪儿子的耳朵,话搁在相思耳朵,柔声商议。
  
  能体现人生价值的大好时机,相思当然不会拒绝。
  
  “那阿城你难过吗?”
  
  软软的童声递了过来,傅青城碰碰他的额头说:“男人的难过不能让人轻易看出来,免得像你妈妈那样的女人跟着难过。”
  
  相思点点头,阿城也难过的话,他就也开心地笑给他看。既然看不出来,那就算了。
  
  ******
  
  进了病房,卫子慕还没有醒。
  
  相思高兴地扑进卫如苏怀里。看到儿子一味无声笑得春光灿烂,甚至有些淫、荡的色彩,卫如苏瞄准那个颀长的身影狠狠瞪了一眼。
  
  一定是他教坏的。
  
  傅青城深深叹了一口气,留下“小、人”和女子在病房里,悄声退了出去。
  
  傅安年也在数日前从南山转移到军区医院里,卫子慕这边暂时尘埃落定,他该到傅安年那里去守一会儿。
  
  *******
  
  虽然异层,但是病房相隔并不远。
  
  傅青城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不是不心慌,跑到护士台那边去询问,知道傅安年只是出去了,才觉得骨头里都渗出疲惫。
  
  慢慢往病房里走回去,刚刚拐过病房区的大门,就瞥到傅安年从电梯里出来。那个在身旁搀扶住他孱弱病躯的人,完全让傅青城意外。
  
  显然,傅安年也看到了他。
  
  “来了”,傅安年注意到傅青城的视线一直扫在身旁那人的身上,冷静地克制自己声音里的情绪,“我们回去再聊”。
  
  那人却适时松开傅安年的手臂:“正巧,时间也差不多,我该走了。”
  
  “也好。”
  
  傅青城几步近身到傅安年身旁,给他支撑。看他依旧冷清地与人道别,两个人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不问,傅安年也就不说。面上的平静下,脑海和心脏间却各种翻腾。
  
  扶他躺回病床上,傅青城才开口:“医生说你不适宜走动。”
  
  “这话我当年也曾经对老爷子说过。不过话是说出去了,他却从来不听。我现在才知道,气力越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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