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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相爱相杀(高干VS娱乐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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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城故事
  
  卫如苏做了一个梦。
  
  轻易的穿越了万水千山回到过去,傅青城正一脸睡意惺忪;胳膊大条的搭在她胸前;大咧咧地架势可见睡相之差。
  
  她将那个障碍物扔下去;那人复又搭上来;如此反复;简直挑起了她搏斗的心;却谁也没有插进只言片语;任一室静谧缓流。
  
  卫如苏扔的动作着实不温柔;那个睡着的男人却未被吵醒半分一般;眉头一动不动;慵懒的似一只——瘦身拉长版加菲猫。
  
  瞥一眼悬挂的吊钟,卫如苏掀开搭在腰侧的薄被,再次将那个无赖的障碍物扔下来,跳下床去。
  
  一步都还未动,装睡的某人突然伸手向后一拉,她的整个后背又完整的贴上他的胸膛,半分缝隙也无。
  
  身上各种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依旧在控诉着某人昨夜的狂虐,卫如苏转头,柔软的舌尖舔在他的耳后,温热的气息拂过,带起一阵心跳加速。
  
  傅青城眉眼全弯看她挑逗自己,她舌尖收回的时候甚至打了个弯,斜斜在自己唇畔一勾。
  
  他眼中的血色逐渐加深,掌心顺着她紧致的身体下滑,停在她饱满的双峰上,一点一点加速,轻轻柔柔地捏。
  
  卫如苏身体开始瘫软,娇艳的红润从颊畔向四周蔓延,热烫的液体顺着他逐渐抵入深处的手指倾响。
  
  呼吸越来越紊乱,卫如苏依旧找得回自己的神智控诉他的禽兽:“你不如——”未完的话被他猛然的刺入打断,突然地刮蹭引起的战栗让卫如苏止不住闷哼。
  
  柔媚如斯的嗓音一闪而过,他募然撤了出来,低头衔住她娇艳的唇,勾起她瘫软在自己身下的腰肢,猛然一拉,毫无预兆地撞进她的体内。
  
  …………
  
  那一天,终究是迟到。
  难得找到一份自己喜好的兼职,卫如苏忍着本就火性很大的剧务的咆哮,终于等来了那一天的日暮黄昏。
  
  整个剧组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卫如苏磨蹭来磨蹭去,死活不想从破庙里出来。
  天气却难缠的很,还在庙里进行自我思想斗争,就听到雨滴默契坠地的声音。卫如苏咬咬唇,终是从碎裂的只剩一只手的佛像身旁起身立到乌檐下。
  
  遮天而来的雨幕狠狠冲刷着青石板路,急速的行板片刻不停。
  
  世界只余一片空蒙,卫如苏抬抬眼,低咒某人那点所剩无几的觉悟。
  
  旧年逝水,她不是那些裹在旗袍里的江南女子,透过雕花轩窗,为达达穿行的马蹄之声悸动。却还是盼某个投胎转世的剑客或者书生,撑一把油纸伞看一看回廊里等待的倩影。
  
  雨势渐大,溅了檐下的她满身水污。
  
  以至于那个顶着风雨姗姗来迟的人,和他的伞一样,被卫如苏彻底嫌弃。
  
  他挠头,她转身。他来哄,她捂耳。
  
  “我没错,你不能不理我。”
  
  她的耳只是虚遮,自然听到他的抱怨。如此还能理直气壮,的确是他的作风。
  
  “不过可以体罚。”他很快扑了过来,她的气力不足挣脱,懊恼地瞪着他。
  
  最终还是他眼尖,发现了不知是被剧组遗弃还是道具师遗忘的一辆自行车。殷勤地邀她上后座,踩着除了乘客和司机不响哪里都响的单车上路。
  
  “真有你的,自行车能骑出拖拉机的效果。”
  
  傅青城作势回身打她,被她灵巧闪避。单车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却失控起来,傅青城有做肉垫的自觉,却无比相信自己的行车技术。
  于是,最终卫如苏和车子被他甩到了路面上,以一种突兀而难堪的姿势。
  
  唯一的那把伞在雨中滚跑,卫如苏抹一把被雨帘打湿的脸颊,看到傅青城一脸挫败蹲□捧起自己擦破皮肉的脚踝。
  
  “疼不疼?你从我身上随便哪个地方剜一块儿下来好了。”
  
  她一只手掐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下移摸到某个凸起:“为了我下半生的安逸,那就剁了这个。”
  
  年少时这样爱一场,爱到痴傻,雨天在二轮车上颠簸摔跤,从不曾有过的狼狈。此后经年,却也再没有一场大雨,滑过那年的屋檐和青石板,点点滴滴没入心之深处。
  
  年少的卫如苏,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她有一个滋生已久的愿望,未来某一天,定要她上他下蚀骨纠缠一番……
  
  是梦终究要醒。
  
  相思过来敲门的时候,见到她衣衫微皱,未盖丝履卧在床上,收起温暖的笑脸,眉头死死皱在一起。
  
  “多大的人了,不懂照顾自己吗?让你男人知道,受伤的会是我,这道理你是真的不懂吧?”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眉眼,卫如苏看了相思半饷,几乎已是魂魄出窍。
  
  相思眉头又紧了一分:“午饭在桌上,起床换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连她的意见也不需要征询,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动不动跟在父母身后喊着“如苏”、“阿城”的男孩已经长成了而今闷骚的大树。
  
  **
  
  从前那个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会全身疼痛的卫如苏,现在已经换了副金刚不换之身。
  推开门,娇小的听安趴在傅青城怀里睡得安恬。卫如苏眨了眨眼,看相思皱着眉把妹妹从阿城怀里抠出来抱走,然后关门消失。床上的男人未醒,也可能是未睡,只是意识昏沉。
  
  卫如苏踢掉鞋子,蜷缩成听安之前的姿势,抱着男人的头拉到自己的胳膊上,拨一下,让他靠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和谐地共融。
  
  卫如苏看了他许久,拿起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画着他的眉,他的眼。
  一笔一停,想要更加深刻地留在记忆里。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怀里,真好。
  
  **
  
  那一年的R市市立医院,高级病房的医生和护士都知道707室有个不安分的病人。
  
  不安分地伙同自己依旧稚嫩地儿子,招惹全院适恋适婚的女医生女护士。
  
  吃药的时候万般不配合,对着无糖衣的药片眉头皱得死死的,一旁707室的儿子同样皱着眉,连蹙起的弧度都别无二致。
  只等那个来势汹汹的女人吼一声:“怕苦吗?不如我们明天尝尝黄连的滋味。”
  
  打针的时候也总是各种掉链子,扎针时回血流进点滴瓶时笑得盛放,拔针时却撕心裂肺的嚎叫,连儿童部的7岁小孩都不如。
  只是每当这时,原本看到回血脸色暗沉的女人根本顾不得冲护士发怒,一脸心疼,看到拔针后留下的青紫手面,硬生生忍下对护士技术的质疑,温柔地执起那只手,只差吹一口气,呼呼不痛。
  
  住院那会儿最危险处一日一险。某天碰巧她生日,相思望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瘦得憔悴的身影,阴阳怪气撇了句:“老大不小了,真是矫情!”
  
  却还是乖乖回了家,按那人吩咐,把年少时某次陪着阿城去命中他这个“私生子”的地方带回来的那一打“广告”翻出来带到医院里来。
  
  那些明信片背面布满世界各地许许多多的景致,每一处,不是他爹阿城钟爱之所,就是他妈如苏向往的地方。
  
  大树相思站在病床前,看他妈忍来忍去没忍住,一拳侧捣打在他身上,却扑在他爸怀里哭得酣畅淋漓。
  
  “我还没死呢?你不要像成了寡妇一样哭得这样凄凄惨惨戚戚。”阿城的声失了往常的平淡清朗。
  
  “再说一个死试试,说一次离一次!”如苏的声音里也夹杂着哽咽的喑哑。
  
  “这些地方我们还没有走遍,我一直想把你和我所爱的每块儿土地都刻上我们一起踏过的印记。这么伟大的愿望还没有完成,我哪里舍得离开。”
  
  “我最讨厌男人煽情。”
  
  相思眼见如苏把鼻涕眼泪全蹭在他其实有洁癖的老爹阿城身上,拖着万分好奇盯着爹娘的妹妹又一次出了病房。
  
  听安很是不满:“我还没搞明白如苏和阿城到底在干什么?”
  
  “大人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相思一指弹在听安额头上,柔声警告。
  
  听安却不买账,撅着嘴:“那我还没跟如苏说生日快乐呢!”
  
  现在的孩子真是难缠,相思觉得自己有教育妹妹的义务:“虽然我觉得打击一个小孩子很不道德,但是你觉得你妈现在会稀罕你一句生日快乐吗?你不觉得她就差没把你爸给吞了吗?”
  
  **
  
  后来,相思逮到出院之际如苏忙碌的时候问阿城:“你不觉得你把我妈惯坏了吗?你要是真的撇下我们,我可不能保证照顾好你女人。”
  
  “你不是我生的吧!你难道不觉得一直是我在向你妈撒娇吗?”
  
  相思嗤了一声,您真好意思。
  
  阿城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等你有了自己的一心一意,自然就会懂了。对了相思,你妈年纪大了,你爸我还没养好,体虚。这些行李,劳烦你费心拖到楼下去。”
  
  这不是你求我拿“广告”那会儿了。
  
  相思一脸“你开玩笑吧”的表情,阿城笑得无害,一开门,正对上气喘吁吁奔过来的女人。
  
  这时光,可真好。
  
  我于万水千山中寻你而来,终将携你踏遍万水千山而去。
  
  走过这样多的路,跨过那样多的桥。
  只遇上这样一个你,教会我生死与共。




☆、第四十六章

  白佘的效率太高,顾西辞(原季念琛)在第二天中午就把结果传给了傅青城。
  
  顾西辞没有多说什么;只除了两句:“出于兄弟的立场;我不想给你这个东西。”
  
  以及“你们这些人家真乱”。
  
  傅青城望了望在餐厅里晃神的卫子慕;知道顾西辞早已窥探过内容:“转告白佘一句话;我严重质疑他的职业道德。”
  
  顾西辞自然知道他这话因何而来;也不恼;还劝他:“好好研读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就是说;与他也有关联。
  
  ……
  
  傅青城在餐桌对面坐下;见卫子慕苦大仇深地对着一碗素淡的芥菜粥;勾了勾唇:“很难喝?”
  
  卫子慕抬起眉梢看他,不明所以,回答得很是犹豫:“看你对好喝的定义是什么。”
  
  “那就是好喝,这样的话,一滴都不要剩下。”
  他笑得无害,把芥菜粥碗往卫子慕身前推了推,明知自己不该迁怒,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紊乱的心绪。
  
  这是卫如苏疼爱的弟弟……
  傅青城一遍一遍地默念给自己听。
  
  卫子慕埋头对付那碗如同“剧毒”的芥菜粥时,募然听到傅青城清朗的嗓音划过。
  
  “你觉得这些年,你和如苏无父无母的日子过得很糟糕?”
  
  卫子慕抬头:“你想说什么?”
  
  一时默然。
  
  “接着吃,吃饱了你才有力气反问我。”傅青城突然转移话题,不再继续。
  
  满勺芥菜粥入口,卫子慕盯着一旁沉思的男人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观察力倒是不错。
  
  傅青城并未回答:“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晚上回来我们再来好好聊一聊。”
  
  话毕起身,关门,消失。
  
  ########
  
  良渚酒店。
  
  长安拎着从云想裳里取来的衣服站在套房里已久,卫如苏瞥见那保守的款式以及暗沉的颜色嘴角忍不住抽搐。
  
  “谁的眼光?”
  
  长安只是淡淡地笑,一字不吐,誓死捍卫自己保持沉默的权利。
  
  相思倒是锲而不舍地过去缠着他,从他腕上的手表到他皮鞋的鞋带,每一个都要拿来研磨一番。
  
  正托腮沉思间,突然手掌被人攥住,卫如苏压下募然加快的心跳,抬起头正对上傅青城投过来的幽深目光。
  
  “想什么这么出神?”他语气嗔怪。
  
  “怎么走路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她渐渐回神。
  
  “喜欢吗?”傅青城瞥了直立的长安一眼。
  
  “非去不可?”卫如苏试着抽回手反握住他。
  
  几句问话下来,谁的问题都没能得到答案,纯粹活动口舌。
  
  ######
  
  真的到了河岸,才知道萧家的这场盛宴有多隆重。
  
  衣香鬓影,琉璃十色的场景见得多了,卫如苏站在大厅的水晶灯下,捏了捏傅青城的掌心,眼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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