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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相爱相杀(高干VS娱乐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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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傅安璇下一句接的是:“小傅,看不出来你做说客的资质也还不错。傅安年,你有什么想法?”
  
  傅青城都替傅安年受宠若惊。这个傅家的另类千金一直是独来独往行色匆匆,能征询别人一句意见实在不易。
  
  傅安璇甚至后续点了点头,递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过去。
  
  “那是我们傅家的一条命。”再沉缓不过的声音,只此简单一句,立场已经表明的很清楚。
  
  生。
  养。
  
  ****
  
  傅安年的精神状态依旧不好,脸色亦是灰白。他话落,傅安璇皱眉良久,末了说出的话不再与今日的中心话题有关。
  
  “身体都这样了还乱跑,老的少的没一个能让人省心!”说完就唤来林止,三言两语命令一下,让他马上带傅安年回南山疗养院,少出来折腾。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说一不二。
  
  傅安年冲林止摆摆手:“小璇,我不是爸爸,不需要你来打点。”
  
  “少自作多情,我可没把你和老头儿比。你比他可差劲多了!”傅安璇答得又快又猛,简直让人招架不住,幸好傅安年早已摸透了她的脾性,不过一笑了之。
  
  反而是林止站在一旁徒留尴尬,实在不好意思提醒某傅大小姐。就是她贵尊亲自一通电话把傅安年从南山给叫回来的。
  
  这记性。
  
  **
  
  朝政荒废半日。
  
  回到傅氏的时候,办公桌上的文案已经堆叠成小山。
  
  长安敲敲门进来,送过来楼下刚刚拿上来的一份快递。
  
  很精致的包装盒,傅青城并不陌生。
  
  几乎是一秒也没有多想,长安关上门出去的那一刻,他就顺手将礼盒推入一旁的纸筐。
  
  忍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从垃圾框里掏了出来,手指翻动几下,就把外包装撕了下来。
  
  露出内里红纹黑底的礼盒。
  
  打开巨大的包装盒,内里只有一张薄似纱巾的白色卡片。
  
  或者说,是请柬。                        
作者有话要说:大脑一团浆糊了,这章粗糙的不行了。
爬上床睡去了。
如果下一章开虐的话,不许嫌弃呀!!!




☆、第三十七章

  我多么怀念清晨的枕边透过你侧脸看到的光线
  我多么怀念你走在左边没什么特别胜万语千言
  
  ————我多么怀念
  
  傅青城看着眼前那张镶满白色蕾丝花边的请柬,素白的布景上一双交握的手带着几分诡异的色彩;格外扎眼。
  
  不足半年的时间;已经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了吗?
  
  以至于用这样的方式。
  
  名正言顺;并且昭告天下。
  
  **
  
  卫如苏带着相思去秋暮山拜祭卫彦池。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远远的看过去像是两个蹦蹦跳跳轻微浮动的黑点。
  
  相思从未到过墓园;对四周各种事务都感到好奇;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异常兴奋。
  
  小手拉大手;卫如苏几乎是被他拖着前进。
  
  从路过的风景;说到山脚下花店的老爷爷。卫如苏跟着他的脑波走动;许多愁绪自然而然地被扔在了身后。
  
  “阿城为什么不陪我们来?”相思无辜的大眼一眨一眨,忽闪的星光从纤长的睫毛下溢了出来。
  
  卫如苏一愣,下意识地拍拍他的头。
  时光很唬人,真是越长越像了。
  
  “相思,我是来看爸爸,你是来看外公。”卫如苏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能将相思理所当然的语气扭转回来,“他来,看谁呢?”
  
  “那么木头舅舅呢,我们是不是偷偷来这里?”
  
  相思眼珠转啊转,卫如苏突然想到那张小嘴下一秒或许会说出口的话,选择在相思开口前堵死它:“相思,外公讨厌话多的小孩子。我们不要在这里聊这些无关的事情。”
  
  她说得虽然郑重其事,但是相思仍旧半信半疑,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不时回头打量她,嘴里一遍遍嘟囔:“真的吗,可是外公养大的你向来话很多啊?”
  
  原来自己的母亲形象是这般高大,卫如苏将相思蹦出去的身体扯了回来:“我已经长大了。等你长大的时候,话再多,外公也会喜欢你的。”
  
  **
  
  卫彦池站在时光之远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相思蹲在墓前,看了墓碑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问:“如苏,外公看起来好年轻,比你还年轻。”
  
  他的语气故作正经,卫如苏觉得好笑。看着他在墓前鞠躬来鞠躬去,无声地和卫彦池进行各种不为人知的沟通。
  
  未曾想过,在猝不及防的离别骤降的年月里,会获得命运这般慷慨的馈赠。为此,她愿意原谅此前生活赋予的全部苦难。
  
  **
  
  回到酒店的时候,一室狼籍逼得卫如苏退出门去,待看清房门号的时候,才确定的确没有走错门。
  
  相思最先发现倚靠在客厅墙壁上的徐溪,跃过满地凌乱小跑过去。
  
  徐溪正一个人窝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看到相思过来暴躁地将手里的OK绷摔了出去。
  相思皱皱眉碰碰他滴血的手面,看到他血肉外翻的伤口止不住惊呼。
  
  “什么情况,你被打劫了?!”卫如苏拨开沙发一角干净的地方,将相思抱过去搁在上面,不许他乱动。
  
  走回徐溪身旁,接过他扔在地上的OK绷,转瞬撕下来摁在他的伤口上。
  
  “血流多了污染环境。说说看,我得知道我接下来的巨额赔偿是不是花得特别冤枉。”
  
  徐溪抬起头看她一眼,面色挣扎,眼底写满悲怆,看得卫如苏一时心惊。他很快别过头去,站了起来。受伤的手撑在一旁的墙壁上,渗出的血迹在墙上留下一个印记分明的血印。
  
  “我要回英国,立刻、马上。”
  
  他的语气和目光一样坚定无二,卫如苏知道事态严重,只有一个下手点:“那么白帆呢?”
  
  徐溪像看陌生人一般望着她,语气欢快地让人心惊肉跳:“她啊!她正忙着抢别人新郎,再好不过。”
  
  满地狼籍里萧瑟的背影再触目惊心不过,徐溪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如苏姐,帮我带句话给她。”
  
  不需要指名道姓。
  
  “我这次,要彻底滚远了。”
  
  **
  
  无辜至极的沉默。
  
  相思看了看蹲在沙发旁拎起一盏破碎台灯的卫如苏,吞了几口唾沫才开口:“如苏,哥哥和白帆阿姨是分手了吗?”
  
  卫如苏缓缓一笑:“相思,这是大人的事。她们经常吵架不是吗?不用担心。”
  
  相思从沙发上跳下来几步站到卫如苏身前,她蹲下的身高和他站立的身姿相比矮了几分。
  
  居高临下的是他。
  
  “当年,你和阿城也是这样分手的吗?”他的眼神清澈透亮,卫如苏不忍心看。
  
  “也是这样满地碎片,流血的吗?”
  
  心底某个地方瞬间被刺穿,卫如苏捧着一颗颤抖起来的心,倏然间看到相思眼中滑落的泪。
  
  时光不能重来,那是她一辈子都改写不了的曾经。
  
  **
  
  白帆消失的一样彻底,卫如苏联络了许多她在R市的故交,得到的答案通通都是半声未闻。
  
  卫子慕比她还着急,因为徐溪自从离开酒店以后一样和她们断了联系。想想他离开时的状态,嚷嚷着要去警察局。
  
  傅青城来电的时候,卫子慕正在一旁咆哮,话里话外全是抱怨白帆伤了他舍友的心。
  
  声音之大让电话那端的傅青城止不住蹙眉。
  
  卫如苏急忙捂紧话筒,溜到阳台,刚进了一方安静的天地,便听到电话那端的人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几乎想都没想她就拒绝。
  
  是多年前就已养成的本能,她这一生坚守最久的人生哲学就是依靠自己。
  
  他却像没听到她的拒绝一般,徐声慢语:“不要着急,等我的消息。”
  
  **
  
  真的有了结果,卫如苏匆匆下楼,看到夜色间那辆低调的车内坐着眼色疲惫的傅青城。
  
  几乎被心酸淹没。
  
  她开了一半的车门就此卡住:“我打车过去好了。”
  
  傅青城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绕了过来将她彻底塞进车内:“在R市你向来东南西北不分,你确定你可以?”
  
  他说得是实话,却并非依据十足不可推翻。
  
  因为万事再难,她都可以。
  
  车子七扭八拐,在卫如苏方向完全颠倒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迷乱嘈杂的场景中,卫如苏看到了那个醉倒在角落里平时意气风发的女人。
  
  “阿白?”她微微一推,那人就有了反应,酡红的脸颊上散着迷蒙的光,半睁的眼睛搁在晃晃悠悠的上半身上左右打量她。
  
  “你谁啊?”喑哑低弱的声音听得卫如苏一阵恼火。
  
  “我是你祖宗。起来!”卫如苏贴近她想搀她起身,却被她晃晃悠悠地躲开,差一点高跟鞋踩滑,好在跌入一旁温暖的怀抱。
  
  白帆却在此时募然捂嘴喷出一地秽物。
  
  卫如苏幸免遇难,一旁拉她入怀的傅青城就没那么幸运,沾惹尘埃无数。
  
  **
  
  “你要是不想扛了,换我好了。”卫如苏一路跟在傅青城身后,瞥见他一脸暗黑,很怕他生气之后气越攒越大,在爆发之际会把抗在肩头的那个醉女人扔下来,很善良地提议。
  
  早将西装外套塞进垃圾桶,傅青城却依旧能嗅到衬衫上的浓重腐酸味。
  
  看了看卫如苏那一脸讨好的颜色,似笑非笑地说:“你的肩膀太窄,我的确不想扛了,不过扔在地上会更合适。”
  
  知道讲道理了。
  
  卫如苏态度格外好:“你这玩笑开得太没水准了,我一看就知道是玩笑。”
  
  他瞬间作势要把白帆扔下来,卫如苏狠狠瞪了一眼过去,他又重新拎了回去搁在肩头,另一支手嫌弃的在空气中甩了又甩。
  
  最终将白帆放进后车座的时候,几乎是连扔带推,如同处理死人。
  
  **
  
  还没进酒店停车场,卫如苏就打电话让卫子慕下来扛人。
  
  傅青城附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听她吩咐那人抓紧下楼。
  
  车子滑入停车场。卫如苏道谢开门,“啪嗒”一声,只见车门落锁。
  
  她回身看傅青城,瞥见他的轻笑:“我们如今是什么关系?”
  
  卫如苏心底一震:“哦。你是嫌我还没谢谢你吧!”
  
  傅青城咬咬牙,透过后视镜看到那个睡死醉死的女人,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人的破烂事儿,少操心。”
  
  卫如苏还想说什么,却见卫子慕现身车旁敲了敲车窗。车锁瞬间解开,她笑眯眯地推门而下,指挥卫子慕将白帆搬走。
  
  直到进了电梯,卫子慕才问:“怎么不直接让那劳动力帮你挪上来?”
  
  卫如苏回答得再正经不过:“他啊?我怕他上来,相思就不肯让他走了。你知道的,我们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有人做厅长。”
  
  **
  
  第二天,卫如苏爬起来的时候,正巧卫子慕撞门进来:“那女人又惹事儿去了!”
  
  他将一张纸片拍在卫如苏床头,一脸咬牙切齿。
  
  “徐溪要是少一块肉,你就跟她绝交!这事儿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来似风去似风,徒留巨大关门声。
  
  **
  
  卫如苏觉得头大如斗。
  
  生米已经要煮成熟饭,白帆难不成真要去人家婚礼现场抢新郎?还是顶着宿醉后的狼狈模样?
  
  这个不省心的女人。
  
  等卫如苏按照白帆说的地点赶到某婚礼现场的时候,场面已经不能用混乱来形容。
  
  不过再混乱不过,也比不上宴客厅后的走廊上那一幕来得让她震撼。
  
  久未露面的那个女人穿着最圣洁的婚纱,站在那里,掌风即将扫到对面的男人脸上。
  
  她微微闭眼再睁开,确定那不是幻觉。
  
  突然耳后传来一声疾呼:“如苏!”
  
  她立刻回头,匆匆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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