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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相爱相杀(高干VS娱乐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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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身着病号服的男人,望着ICU里平静无声的人,眼底波澜四起。
  
  会没事的。
  
  那是多久之前?
  
  久到眼前这个躺在那里悄无声息的男人还是个五岁稚童,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白衣医生告诉他:“手术很顺利,已经没事了。”
  
  他半身是血,浸透军装,守到双目全红,终于等来那人睁开眼睛。
  
  可是结果呢?
  
  来临的是地域的召唤。
  
  他敬之尊之的大哥醒来只为了留下遗言:“安年,青城是你的孩子,那叫——孽种。”
  
  唇畔的笑妖艳到令人惊心:“与她生同衾,死同穴的是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到————”
  
  一世孤老。
  
  以生命留下的诅咒。
  
  是他用那双颤抖着拉过白布遮盖至爱的手,再次送别了至亲的大哥。
  
  那两人双双归天,而他此后被至亲送下了地狱最底层。
  
  **
  
  见傅安年听进了劝,缓步移回病房,林止暂且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久违多年的温润语调稍后入耳:“阿城小时候,和我最亲。每次我从部队回来,他都要扑过来挤在我怀里久久不肯下去……”
  
  林止的眼眶霎时红了起来,积满的泪水差一点就要爆发。
  
  两个人在总也走不到尽头的长廊里触碰世上最苦的味道,一个泪落在脸上,一个流在心底。
  
  **
  
  黎歌现身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
  
  面前的男人如此疲惫倦怠,超出了她的预想。
  
  她向病床前靠近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人说:“我们都老了。”
  
  她只笑笑:“你还怕老不成?”
  
  “我这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她募然睁大了眼睛。
  
  我想要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
  
  “Only已经是你的了,你们顾家在港依旧有旧时七分的产业。黎歌,回去吧!”
  
  回去?
  
  “傅安年,我二十多年前就把自己输在了这个城市。你让我,回哪里去!”
  
  “我是将死之人。”她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丝丝万念俱灰的影子。
  
  他的话刚落,下一秒猛烈的耳光就扇了过来。
  
  傅安年在头晕眼花中只听到黎歌哽咽的声音:“你也知道你要死了,我怎么能不留下送你一程!”
  
  你心死,我为你收尸。你身亡,我如何能放你做野鬼孤魂。
  
  “你们傅家欠我的!”她越靠越近,“这一辈子,你都休想一刀两断!”
  
  “一辈子?”他停顿良久,“你何苦与我一起不得善终”。
  
  **
  
  飞往苏黎世的班机已经开始登机。
  
  特别通道里,卫如苏看到推车上的顾念唇瓣动了一次又一次。
  
  “想说什么?”
  
  她微俯下、身,趴在他的唇边。
  
  “你确定要去?”
  
  “嗯,和你一起,不然我良心不安。”
  
  她的语气轻快的像是调笑,却没能打消他的疑虑。
  
  死气沉沉的氛围中,卫如苏随手拿起飞机上一册娱乐周刊。封面赫然是成苏岩和施为的合影。
  
  她想起几天前施为亲自来找她,那般温柔的男人,语气低到不能再低。
  
  “如苏,请你出席我们的婚礼。”
  
  如此用心,明明成苏岩已经约好了时间要带他来见她,而她也没有拒绝。他却赶在这之前来做她的工作,只为那人在场时,能轻巧地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也许,没了她和卫子慕,没有卫彦池,那个人的确更加幸福。
  
  ***
  
  朝阳已落,沉睡了九天的男人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不过数日之隔,却有再世为人之感。
  
  不见关于她的只言片语,连同白帆干干净净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只除了四散R市大街小巷的晚报上,赫然挂着顾念远赴异国疗伤的新闻,而那张配图,绞碎了他复苏不久的心。
  
  那是,卫如苏的背影。
  
  他从九死一生中醒来,而她已于另一个人,相携离开。
  
  身未腐朽,爱已先衰。
                          
作者有话要说:被自己给虐了。
好吧,晚十点见。
发文已经过了一个月,12日就从新晋榜上消失了。
感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你们。




☆、第二十八章

  还是害怕夜深人静时总想起你
  还是害怕不经意地听见你的消息
  
  ————害怕
  
  幽蓝的天空与三个月前并无多大差别。
  
  卫如苏看着眼前汗如雨下的顾念,;许多情绪在眼前搁浅。
  
  “已经过了九十天了。”
  
  顾念的短削额发搭在眉上侧;汗如雨下;布满额前鼻翼。不小心被卫如苏话里的老气横秋蛰到了眼睛。
  
  “一辈子有很多个九十天;我说;你又在琢磨什么东西呢?”说出口的语气却是无所谓之态。并且甚为随意地伸出胳膊;要卫如苏搀他起来。
  
  盯着他背部依旧红粉触目的伤疤;卫如苏的脸部表情再正常不过:“我原来以为;我只能在这里呆满六十天。”
  
  一时沉默;顾念伸出的前臂微微回缩。
  
  隔了很久;他阴气十足的声音才在卫如苏耳畔出现:“这么勉强吗?和我在一起……”
  
  一句话包含太多内容,说出口再想收回已经来不及。顾念只听到卫如苏云淡风轻的声音说:“一个艺人和一个经纪人,顾念,这一直是我的工作。”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你想回R市?”
  
  “我只是决定离开这里。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我不想再受你母亲的任何钳制。”
  
  “我为什么要帮你?”
  
  卫如苏并不想在维持这么久的平和假象之后撕破脸,这般难堪收场。
  
  “伦敦的跟拍照片,是谁布得局的难道你不清楚吗?顾念——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蓦然转过身看着她,眼睛里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一辈子是有很多个九十天,但是我只能用这一个来还你的救命之恩。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谢谢你不曾犹豫以身犯险,我会记一辈子。”
  
  **
  
  从出站口走出来的时候,卫如苏一眼就看到白帆婷婷袅袅地立在不远处,眼睛虽然在围着人群打转,却似乎并没有看到她。
  
  这么多年,卫如苏已经习惯,总是她先看到白帆跑过去接受认领。
  
  上车之后,白帆猛踩油门,车子离箭一般冲了出去。下颚微抬、眼神专注,与她平时聒噪的模样相去甚远。
  
  “和徐溪吵架了?”
  
  卫如苏的语气确定无疑,这话让白帆听起来却更为恼火。
  
  “我至于跟他一小孩儿过不去吗?”
  
  卫如苏点点头,这已经从弟弟变成小孩儿了。不过这家伙反驳得还挺快,也就是说家庭矛盾尚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她正暗自揣度,离箭一般冲出去的车子却很快被一个电话叫停路边,卫如苏坐在一旁都能够清晰地听到电话里卫子慕气急败坏的声音:“白大姐,你男人拐跑了我外甥!!!”
  
  只是,车子再返回机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飞往R市的飞机已于十分钟前起飞。
  
  又一次,只差一点。
  
  **
  
  R市云天机场。
  
  徐溪站在机场卫生间外,迟迟等不到相思从内里钻出来,突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急急忙忙撇下行李扑进去。
  
  一推开门,却见相思正被一个颀长的男人抱在怀里,咯咯直笑,乐不可支。
  还好,是他想多了,这孩子还不懂得对他耍金蝉脱壳这一招。
  
  那样长身玉立的一个人,唇角明明挂着数抹微笑,却让徐溪直觉冰冷,排斥不及。
  
  “相思,快下来。”徐溪张开手臂想接相思入怀,相思却不买账,往那人怀里蹭了蹭,还冲徐溪眨眼,一副“你拿我奈何”的模样。
  
  在男人面前丢了脸,又被小男孩嫌弃一番。徐溪觉得二十余年的人生集中失败于此,屈辱难以洗刷。
  
  “叔叔,这是我哥哥。”相思哪里理会徐溪的心思,一心一意地缠着新结识的叔叔,语气乖顺,话甜笑脆。
  
  男人对着相思暖暖地笑了笑,接着对徐溪点头。气场转换的太快,到徐溪这里,给人的感觉如同君临天下一般,气魄压人。
  
  直到“叔叔”绅士地送他们到达酒店,车子远远的消失,徐溪才拿着那人递给相思的名片敲敲相思的头:“你个喜新厌旧的主儿,说说吧,怎么认识这叔叔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在洗手间认识的。最近我被你传染,悲剧发生的频率越发高了。我一个不小心差点滑倒,于是就近抱了那个叔叔的大腿。”相思兀自笑了起来,徐溪的心情也被带的不错。
  
  抱大腿?!真是才子成型在望。
  
  相思拖着行李箱在前面大摇大摆地走,徐溪慢慢地在后面跟着踱着大步。将名片塞入口袋之前,无意中看了名片上的名字一眼。
  
  那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异常显眼:傅、青、城。
  
  徐溪“唰”地一声抬头,嘴巴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相思!”
  
  语调很高,不止相思,安静的酒店大厅里仅有的数人全部朝他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嗯?”相思眨着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地转身回望着他。
  
  突然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会产生何种化学反应,徐溪皱了皱眉,紧赶慢赶挪到相思身旁,拍拍他的头:“走慢点儿,我快跟不上了!”
  
  **
  
  第三面,对面近身处相对而坐的女子这次的衣着终于脱离了旗袍,穿了件碎花雪纺上衣,青葱淡雅。傅青城眯了眯眼,继续听她讲在澳洲留学的见闻。
  
  “真是可惜。如果我当时也在LA,也许我们会早很多年认识。”
  
  “嗯。”
  
  他的回答永远只有这样一个字,让对面的女子拿不准他的情绪,只是见他没有叫停自己的聒噪,于是继续扯下去。
  
  “你不喜欢我这个话题?”她小心翼翼地问,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不是。”依旧是简短的回答,却的确安了她的心,让她以为他原本就是这般寡言,习性使然。
  
  “我的同学听说我要结婚,都觉得不可思议,纷纷打来电话问我那是不是报纸上开得玩笑。”
  
  他这次没有继续敷衍,几个字了断了这次会面:“苏黎,中午我有应酬。”
  
  话已经说得这般明白,她如何不懂,回答得体贴而善解人意:“你去忙,不用管我,等下我自己会回去。”
  
  正午的阳光那般炽烈,空气中分散着令人晕眩的因子。
  
  家世清白,无欲无求。他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傅安年有生之年不长,他等得起,但是他等不起。
  
  **
  
  傅氏大厦外,徐溪正头疼如何把相思给拽回去。
  
  “我的话你还听不听?”
  
  “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
  
  一人问一句,结果就是而今相持不下,没有结果。
  
  烈日晒得相思一脸薄汗,可怜兮兮的模样格外可爱。
  
  “你说话不算数!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跟你到这里来,是因为你说我爸爸在这里。如果不是我刚好听到你和白帆阿姨吵架,我得隔多久,才能知道他的下落。”
  
  相思义正言辞,语气中的意思仿佛是徐溪单方面罪不可恕。
  
  与小孩斗,完全不占上风的徐溪试图采取怀柔攻势。
  
  “来之前你发誓会听我的话,你忘了?”
  
  “那是来之前,何况我是以你的终身幸福起誓,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试图循循善诱,一个继续歪理当头。
  
  “相思,你不能这样对我!”徐溪眼里的泪说蓄就蓄,看的相思一脸黑线。
  
  “不要,我知道卫如苏不要他了,所以我更加不能不要爸爸。不然他太可怜了!!”
  
  你以为你爹是个省油的灯啊!
  
  徐溪挠挠头,暴躁间一转身就看到那座有过一面之缘却耳闻多次的冰山靠近。
  
  这一场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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