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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太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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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忧看著衣德,微笑道:“难得托了萧语的福,咱们也进去喝杯喜酒吧。”说完施施然进来,对众人笑道:“都平身。”萧语迎了上来,小声道:“皇上,你不在行宫里好好呆著,做什麽跑出来?这一院子的人哪有一个见过世面的,就是知府老爷和县太爷,恐怕也没见过您,你这一跑出来不是吓人呢吗?”

夏无忧宠溺的弹了一下他脑门,笑叱道:“胡说什麽呢?朕是鬼吗?还跑出来吓人,朕来是给了你多大的面子,你们萧家一介布衣,竟能蒙皇上亲来吃喜酒,何等的光宗耀祖,偏你又抬出来这些歪理。”他说完已来到台阶上,萧语的爷爷奶奶。父母还有一对新人,已齐齐跪了一地,口称万岁,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那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夏无忧忙趋前扶起两位古稀老人,一边自语道:“不知萧语把朕说成了什麽凶恶样子,把他家里人吓成这样。”话音刚落,忽听“咕咚“一声,原来是萧父实在抑制不住心中激动,竟然晕了过去,紧接著臂弯一沈,萧语的爷爷也人事不醒。

这下子夏无忧也傻眼了,好在随行的有御医,连忙替两人看过脉象,不过是一时激动而已,没有什麽大碍,萧语才放下心来,咂著嘴道:“怎麽样怎麽样?我就说你来就是吓人的嘛。”

夏无忧哼了一声,登时又有几个高度紧张的宾客以为他发怒,两眼一翻也昏过去,只把他给气得,一张龙颜都没地方搁了。只好对萧语道:“都是你乌鸦嘴,朕本来是微服私访,走近这里听人说贵人家里办喜事,想著来给你撑撑场面,谁想到还落了你埋怨。”说完气哼哼坐下,新娘子一心想看皇上长什麽样子,忙拉著虎子过来给他敬酒,一边偷偷从盖头的缝隙下看他,心里咯!一下,暗道皇上竟这样年轻英俊,先前听人说他是天上金童下凡,我还以为言过其实呢,没想到真这麽出色。

夏无忧喝了新人敬的酒,方觉心里受用了些,拉著萧语坐下,对满庭宾客微笑道:“朕不过是来看看,大家不要拘束,今日我们便来个君民同乐。”说完又自己饮了一杯。

其实这酒的味道比起贡酒,何止天壤之别,但夏无忧心情好,便也觉得这酒甘香浓冽。百姓们平日里就十分爱戴这位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的君王,虽然偶尔听说他行事狠辣了些,但此时见他毫无架子,如此平易近人,不由得群情汹涌,一边大呼万岁圣明,一边饮宴起来。夏无忧平日里听惯了逢迎奉承,百官赞誉,却没有一回能像今日这样。看到这些平民们对自己真心的拥戴,不掺杂一点儿虚假的热情,他心里这个舒坦劲儿就别提了。凑近了萧语笑道:“从此後你们萧家可就是扬州城第一家了,连官府也不敢轻易招惹,怎麽,还怨朕是来吓人的吗?”

萧语刚要说话,知府和知县两人战兢兢的上前跪下禀道:“臣扬州知府,扬州知县,今日得见天颜,实不胜荣幸,特地来此听候皇上差遣,有何吩咐尽可差臣去办,唯望圣驾保重龙体无虞,以策完全,臣等感激不尽。”

夏无忧歪头打量了两人一番,然後淡淡道:“朕在这里呆多久,心里有数,何用你们提醒。”那两人一听,心想:好,让自己多管闲事,果然皇上不爱听,这乌纱帽大概是保不住了。正想著,却听上头的主子又道:“不过我一路访来,这里你们治理得倒还不错,难得的也不是那贪赃枉法之辈,只作一个知府知县有些屈才。”说完对衣德道:“传旨下去,给他们两人每人官升三级,长三倍俸禄。”然後又看了二人一眼,低头笑道:“朕记得吏部里正有出缺,你们就去接任吧,记得要如同在这里一般脚踏实地,一心为百姓们办事,为国家和朕分忧。”说完了半天,还没听见谢恩声音,抬头一看,那两个人大概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竟齐齐的晕倒在地上。他的脸登时黑了一大半,萧语却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道:“皇上啊,你还真是……真是天威如剑呢,这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昏过去了八个人,若你改行做杀手,一定是一剑一个准儿,保管没人能逃脱得了,天下第一杀手的美誉,也自然是落在了您的身上,哈哈哈,财源滚滚,哈哈哈……”

夏无忧看见萧语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就要将他一下,凑近了他耳边道:“你知道杀手在杀人前都要做什麽吗?呵呵,他们要找个男人或者女人好好的发泄一下,这样才可以精神饱满的去杀人,恩,你在家呆的日子不算短,这三天朕的日子过得真是……没滋没味的,不若你这就跟朕回去……”他话未说完,萧语就一副低头认罪状,痛心疾首的低声道:“皇上,我知道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求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发发慈悲,高抬贵手,再宽限几日吧。”

夏无忧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全喷在了衣德的衣裳上,好在有心腹在前面挡著,否则这皇帝的形象算是彻底报废了。桌子底下的手狠狠握住萧语的,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字一字的警告:“萧语,虽然你总是给朕意外的惊喜,但这惊喜最好不要意外到让朕失态,懂吗?”不行了,这家夥那种弱者的楚楚可怜姿态又出现了,偏偏这向来让自己鄙视的懦弱一在他身上显现,就让自己控制不住的起了征服欲。夏无忧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发生变化,好在已是深秋,衣服够厚够宽大,否则真的是要丑态毕露了。

他本来确实没打算这麽快就带走萧语,心想著自己欺负的他够狠,如今让他多在家呆几天,也好散散心。可是现在看来,某兄弟明显不准备答应这麽善良的举动,所以他叹了口气,道:“萧语啊,做人应该知足,你在家呆了三天,绝对是後宫史上史无前例的第一人了,明白吗?”

萧语哪知道这种语重心长冠冕堂皇理由背後的卑鄙原因,还十分感动的对那匹披著骆驼皮的狼说:“我明白的,皇上,其实……我已经非常感谢你,让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回这里一趟,再看一眼爷爷奶奶,爹娘弟弟,还参加了弟弟的婚礼,我……我已经无憾了。”

夏无忧的心里一震,他的萧语,要求竟是如此简单,他不去希翼和乞求後宫中高高在上的地位,呼风唤雨的荣宠,一颗稚子之心里仍是饱含著对亲情的渴望,可是他的要求,却是自己最不能满足他的,宫门深似海啊。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向来无情无欲的帝王心又向下沈溺了一分,而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好现象。但是此刻的他也绝没有料到:真的有那麽一天,自己会对这个百般呵护宠爱的人动了杀机。

这次省亲的结局,仍是以依依惜别告终,不过萧语用夏无忧的那些银子为父母亲铺好了後路,也就放下心来,临登舟时,父母弟弟以及凤红都来相送,免不了一番痛哭离情,直待那龙舟渐渐去的远了,岸上痴望的几人都已成了小小黑点,他还在船头遥望,心里想起李义山的诗句,此番情景,果然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啊。

余下的半个月,又逛了几个名城,眼看著深秋时节,各处景色渐渐萧瑟起来,夏无忧的民情也体察的差不多了,这才命大队回返京城,此次沿水路而行,行程高度保密,地方官员们也知皇上年年如此,就不再准备接驾事宜,因此上比起来时的风光热闹,回去的路途却要平静多了。

这一日傍晚便在运河边泊船,遥遥望去,岸上点点灯火,显是一个繁华的小城,夏无忧与萧语站在船头看到这番景象,便答应第二日带他去逛逛,解一解这些日子的烦闷。於是到了清晨,天刚蒙蒙亮,夏无忧便带著萧语和延喜,衣德以及几个护卫弃舟登岸,四处走走逛逛,还到面店里去吃了一碗头汤面。等到从面店出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街上也慢慢的热闹起来。

这小城中的特色东西不少,夏无忧年纪虽不大,但对人对事却成熟缜密,这些孩子玩的东西根本不看在眼里,反倒是比他年长几岁的萧语挑的兴致勃勃,一边自语道:“恩,这下子带了这许多东西回去给他们,应该不会再怨我了吧。”一语未落,忽然就听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狗皇帝,还不受死。”他心中一颤,手上拿的东西全掉在地上,及至回过头去,只见五个黑衣蒙面人已将夏无忧围在圈子里缠斗起来,衣德和那些护卫都被十几个黑衣人缠住,情况端的是紧急万分。他只以为夏无忧已遭不测,吓得心胆俱裂,蓦然冲上前去大喊∶“皇上……皇上……皇上……”一边疯了似的紧紧抱住一个黑衣人狂吼道:“不许你们伤他,啊啊啊啊……”他没有武功,双手又腾不开,情急之下,竟然张口就咬,可怜那个黑衣人武功何止高过萧语千百倍,却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袭击给撕扯下了一片耳朵,当下杀猪般惨叫起来,回首一剑,精妙准确的向萧语颈子上扫去。

夏无忧虽以一敌五,但以他的武功来说却是游刃有余,还想著这一路上平静无波,正好这些人送上门来消遣消遣。因一开始也没认真对战,就如那猫戏老鼠一般耍子玩儿,片刻後听到萧语的嘶吼声,心中感动了一把,暗道危难时刻见真情,听他这叫声明明就是担忧焦虑心痛的很,正欣慰间,忽听一个黑衣人惨叫起来,他暗暗奇怪道:我还没对他下手呢,怎叫得这麽渗人。一掌格开了对面敌人的长剑,连忙回头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了一大跳,哪想到萧语关心他竟关心到连自己性命也不顾的地步,还把人家黑衣人的耳朵给一口咬了下来,这不是找死是干什麽?

当下心里一急,闪电般晃至黑衣人身边,只是他速度再快,那黑衣人的剑更快,已堪堪吻上萧语的脖子,夏无忧极度急怒之下,也顾不得自己了,优美修长的手青筋毕露,转眼间已握住剑锋,只见一缕鲜血顺著剑刃蜿蜒而下,他再一发狠,那剑竟被生生折成了两截。

其他黑衣人虽都被这手功夫震住,奈何与眼前的人仇深似海,只愣了一下,就不顾性命的又都攻了上来,夏无忧一心护著萧语不受伤害,一身功夫难免打了小小的一会儿折扣,而那些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趁著这小一会儿的功夫,几人群攻之下,竟然在夏无忧的肩膀至胸前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这下子可严重刺激了夏无忧身为男人的面子,笑话,竟然在萧语面前受伤,他的高大威武形象竟然遭到这样严重的伤害,老虎不发威你们当作病猫是吧?怒气横生下,他的眼神蓦然森冷起来,再不肯如刚才那般玩笑视之,而他一认真起来,就是这些黑衣人的霉运走到头了,当然,在这里霉运走到头的意思并不意味著好运会到来,而是说,他们永远都没有再走霉运的机会了。

直到看见地上倒毙的一具具尸体,萧语才想起来後怕,他是个心软的人,刚才是因为担心夏无忧而把自己弄得疯狂,如今一切结束了,地上的血腥气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寒,嘴里的耳朵虽然吐了出去,但是那股恶心的味道却吐不干净,终於他一个没忍住,将胃里还没消化的头汤面全给吐了出来。

夏无忧站在远处看著他,眼中充满怜悯,他相信萧语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残酷的事情,也罢,让他好好理理心情吧。低头看了一下胸前的伤,虽然流了血,好在伤口不深,不过手上划开的口子的确疼的钻心,撇了撇嘴:自己为萧语,改变的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啊,竟然肯为了他而不顾性命,叹了口气,他不喜欢这样把握不住自己的感觉,可他又舍不得萧语,到底该怎麽办呢?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萧语奔了过来,紧张的查看自己身上伤势,他笑了一笑道:“你瞧是瞧,但你可要确定自己不会再吐一次,朕可是有洁癖的啊……”一语未完,惊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苦笑一声道:看来这些杀手也不能免俗,还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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