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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限趋近于爱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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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嗓子惊动全家,母亲、保姆都围了过来,一看老爷子涨红脸喘着粗气,都慌了。项临拿着血压计、听诊器匆匆下楼,众人忙给他让开地方,静悄悄的不敢说话。
  查完体征,项临摘下听诊器:“没事,血压有点高,高的不厉害,心脏没事。馨柳,怎么回事。”
  馨柳看着爸爸,又看看妈妈,不敢说话。
  沙发上的父亲终于缓过一口气,怒声大喝:“那个臭小子再也别回来!我就当没生他!”
  全家人顿时明了,不相干的人纷纷散去,馨柳和项临互视一眼,一前一后的上楼回自己房间。
  妻子王露叹口气,给李胤按揉着胸口,宽慰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性子,何必生这么大气伤身体……”
  李胤越想越气,手不知指向何方,似乎指着那个嚣张的儿子:“你生的好儿子!他就结婚了!他找的老婆是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王露也是一惊,火气上头,张口就想骂,可看李胤气成这样,她不敢再火上浇油,只能劝慰:“好了好了,彬杨不是胡闹的孩子,想必是个好女孩,他一眼看中了。你那儿子跟你一样,也不是好对付的人,一般女孩栓不住他。”
  这话听着有道理,李胤气卸了一半,又加了好奇,让王露赶快叫了馨柳下来问:“那女孩子你见了?”
  “啊,见了。”
  “什么样?”
  馨柳想了想:“和我不一样。”
  王露瞪她:“没问你,问你嫂子。”
  李胤眼一横:“什么‘嫂子’,我还没承认呢,你看那女孩怎么样?”
  “长的还算中上,穿衣服挺——‘朴素’的,文静吧,不爱说话,特听我哥的,我哥说啥她干啥。我看她三从四德一定没问题。”
  这样的“儿媳妇”?和多年来的想象毫无相似,老两口沉默了。
  王露又问:“馨柳,你觉得她和安雅比,哪个好?”
  “林安雅多好啊,没几个人能及得上,可我哥说这个女孩让他有安全感。”馨柳受不了的耸肩:“大男人的,要什么安全感,现在女人都不需要了,老公不顺眼,换了就得了呗。”
  “胡说!”李胤喝断馨柳。
  馨柳不以为然,坐在李胤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搂着父亲的脖子撒娇:“老爸,现在就这世道,林安雅说甩我哥不就甩了?没几个人能像当年妈妈那样,不管不顾,一个女人跑南方去追你。比起来啊,我妈妈多痴情啊,爱你深似海啊,不不不,应该是爸爸你太有魅力了。好羡慕啊!”
  几句话说的气氛立刻轻松,李胤居然也红了脸,王露不好意思的笑骂馨柳:“没大没小的,扶你爸爸回房间,让他好好休息。”
  馨柳貌似发牢骚实则撒娇逗趣:“知道了,我哥真会潇洒,自己回家度蜜月,留下我又当女儿又当儿子的,让你那半个儿子来扶吧。项临!下来扶爸爸回卧室。”
  回到卧室,馨柳和项临离开后,老两口面面相觑,都在问对方:怎么办。
  好半晌,李胤叹气:“你想办法见见那个女孩。”
  王露也叹气:“见了又能怎么样?婚都结了,唉,你们父子俩,一个样。”
  李胤不吱声了,好久才说一句:“都是你的错,当年不好好在家带孩子,跑出来缠着我不放。”
  王露觉得他不可理喻,有心吵,又怕他心脏不好,气呼呼的:“行了行了,又扯到当年去了,总之咱们俩对不起你妈和彬杨,现在就是还债。那女孩要是能让儿子觉得有‘安全感’也是好事,你又拧不过他,就随他去吧。”
  不禁又叹气:“要是彬杨结了婚也能像馨柳和项临那样过的开开心心的,我也就放心了。”
  李胤哼一声:“你那别扭儿子还不定娶什么别扭女人,甭指望能像馨柳那样哄你开心。”
  馨柳和项临的卧室里,项临感慨:“真是有恃无恐,你哥胆子太大了。”
  馨柳摆弄着那件新买的衬衫要项临试穿,说:“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我哥最棒了。”看着项临就笑了:“当然,我家老公最好了——这衣服真好看,明天就穿到医院去。”
  项临换下衬衫:“你哥那女朋友怎么样?”
  “普普通通的,家境一般,这回算她钓到大鱼了,命好,找了我哥,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做什么的?”
  馨柳睁大眼睛看项临,“啊呀!”高叫一声。
  项临吓一跳:“怎么了?”
  “忘了问了,真是的!”馨柳很是懊恼。
  “你可真够没脑子的。”
  馨柳下巴一昂:“谁说的,我可是这家里的顶梁柱,公司里的副总,你敢小看我?”
  “不敢不敢,李副总,乖,去看电视吧,我明天好几台手术呢,得看书,去吧去吧,啊?”
  “又是手术,就知道手术,没意思。”


第 25 章
  陈峰最近忙得热火朝天,连带把他手下的人折腾个够呛。这天终于忙无可忙,他就想起陆彬杨:得提醒督促他,万一他忘了答应自己事可怎么办?临近下班陈峰就去堵截陆彬杨。迎面碰见他要找的人手里玩着车钥匙要下楼,大呼及时,截住陆彬杨:“走,吃饭?玩儿去?我请客。”
  “改天。”陆彬杨看看他:“你可是无利不起早,有事?”
  “嘿嘿嘿嘿嘿嘿……”
  “为了你那项目?急什么,还没立项,立项以后再找关系也来的及。”
  “什么都得赶早,提前答应给我才算板上钉钉,万一被哪个有来头的人劫走了,那可怎么办?到时你为难,伯父也为难,我就更过意不去了不是?”
  陆彬杨笑:“我找机会吧,这两天我去了也是被赶出来。”
  “那好,咱们玩去,打台球还是游泳?”
  “我今天有事,你找肖振他们吧。”
  陈峰勾着手指挠下巴,好奇的打量陆彬杨:“嘿,你这急吼吼的不想应付我,眼睛笑微微的,干什么去呀?找女人?”
  陆彬杨笑意更深,脑海中是陈峰沾着一身粉红色冰欺凌、胳膊护着头随时防备再被齐曈“收拾”时的样子,便点头:“找女人。”
  “漂亮不?”陈峰双眼放光。
  “漂亮。”
  “可爱不?”
  “可爱。”
  “那我跟你去。”
  “你去不合适。”陆彬杨摇头。
  “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怕见人,以后也不打算让我们认识,你不会这么不仗义吧?”
  陆彬杨想了想:“也好,走吧。”
  峰子忙乎乎的跟着陆彬杨出了门。
  陆彬杨是去接齐曈,今天一早给她打电话:“收拾下东西,下午下班我接你回公寓。”
  齐曈没有多少东西,何况是去住“别人”家。陆彬杨来时,她只拎着一个手提袋站在路边等。
  陆彬杨皱眉:“你都拿了什么?”
  齐曈看看袋子:“东西多了不好拿,离得这么近,随时能回来取。”
  跟在后面的车里的陈峰见陆彬杨居然是来会齐曈,大为失望、更加过敏,便下了车,没好脸色:“早知道是她我就不来了。”心念一转,又笑了:“最近新开了一个饭庄,走,尝尝新鲜去?”
  齐曈对陈峰的无礼视若不见,上了陆彬杨的车。
  陆彬杨想了想:“也行,你带路。”
  于是三人先奔饭店。刚落座,陆彬杨就看见不远处座位上有认识人,便起身去打招呼,餐桌上剩下面对面的陈峰和齐曈。
  陈峰嘿嘿一笑,看着齐曈。齐曈看出他有话要说,回应微笑,做出倾听的姿态:“请讲。”
  陈峰看陆彬杨背对着这里和那人在交谈,笑意更深:“果然是聪明人,这都瞒不过你。齐曈啊,我见你第一面就记忆深刻——不简单呐。尤其是眼光好,下手更是又准又狠,这不,不到两个月,你都进这个门了,厉害!厉害!”
  ……
  “咦,你怎么不生气?果然是成大事的人,有胸怀!彬杨这段时间失恋综合症,需要人关怀,正好遇到你了,可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对他也别报太大希望,他们家人都为他着急,张罗了数不清的女孩要给他介绍认识,有高级白领、有市领导家的千金、有大学老师,个顶个的漂亮。哦,对了,他之前的女朋友,你也见过——林安雅,漂亮吧?真正的大家闺秀,两人绝对的青梅竹马,十几年了,可惜,闹点小别扭,安雅一生气,被人撬走了。彬杨对她是旧情难了,两人都后悔,现在还总见面,上回吃饭你不也看到了,谁也舍不得谁。所以说,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千万耽误了自己……”
  “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齐曈打断陈峰。
  峰子装糊涂:“我是把陆彬杨这个人全面的给你介绍一下,你一会儿留意下,他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绳子旧了换了多少次还戴着,那是他一个大学女同学送他的,林安雅都拿这事没辙,我们也都觉得那块玉他是要带一辈子了,唉,你面对的问题各个艰巨啊。”
  齐曈倾着头,黑漆漆的眼一直看着陈峰,满脸琢磨不解的疑惑,看得陈峰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喜怒无常,随时都敢撕破脸,他不禁有些怯场,声音就发了虚:“你看什么?”
  齐曈皱眉:“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从认识陆彬杨到一次次的和他见面,都是拜你所赐,甚至可以说,我走进这间房子也是在你的‘帮助’下。你似乎很乐意陪着他四处消遣玩乐,和女人厮混,像个打友情牌的奸细;可一旦他有关系稍近的女人,你又变得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恨不得把陆彬杨藏起来,尖酸刻薄的挖苦欺负我。真是很难理解你,你到底对他是何居心?难道你有姐妹想嫁给他,你来监视和考验他?”
  陈峰没了笑容:“你说的有道理,朋友的事情我管得了那么多嘛,我是不服气,陆彬杨的女朋友就应该是林安雅,凭什么是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鹊巢鸠占。”
  “原来你是抱打不平,”齐曈点头表示理解:“林安雅姓林不姓陈,你姓陈不姓陆。你这么热心过头不觉得自己很没意思?还是林安雅给了你什么好处?”
  “别胡说,”峰子似乎被戳中怒点有点急,却被齐曈再次打断。
  “我知道你打心眼儿里看不起我,我也不想和你处的多么融洽友好,今天咱们正好说明白,我不欠你的,你要是再这么不分场合、不阴不阳的让我不痛快、给我难堪,我也对你不客气。我和陆彬杨之间的事情你如果多管闲事,拜托你去管他,我现在是被人包,得听老板的,明白嘛?”
  “齐曈你说什么?”一个冷森的声音忽然响起。发声源不是陈峰,却是陆彬杨。他刚刚回来,站在两人视线余光的盲区,一脸阴郁,很是不善。
  陈峰心里一慌,看向齐曈。
  齐曈冷笑,端起茶杯轻抿一下,头却偏向陆彬杨的反方向,“随你怎么样”的硬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口茶咽得有多难。
  峰子忙打哈哈:“没、没说什么,说那个什么……”
  齐曈忽然看着陈峰笑,笑里满是轻蔑,陈峰就编排不下去了,有丝狼狈。
  三人一时间没人说话没人动,气压极低。
  终于,陆彬杨拉开齐曈身边的座位坐下,椅子和地面的摩擦声很大。
  这顿饭吃的不声不响,从头至尾没一个人说话,如果没有背景音乐,肯定能听到嘴里嚼菜的声音。陈峰子吃的极难受:就餐如此不愉快,吃进去的东西也不愉快,他的胃就更不愉快了。
  以至于陆彬杨一停筷子,齐曈就放下了筷子,明明没吃饱,陈峰也只得放下筷子。
  陆彬杨把车钥匙丢给齐曈,她去过公寓,而且路很好找:“你自己先过去,我和峰子说点事。”
  齐曈笑得很勉强:“我想去见个朋友,行不?”
  “最晚九点把车开回去。”这就是同意了,让她九点前连人带着回去。陆彬杨看眼“乖巧”了一顿饭的陈峰:“走。”
  峰子很警觉:“干什么?”
  “找个地方说你项目的事情,看看怎么操作。”
  这个饵料陈峰不得不咬,于是跟着陆彬杨走了。
  齐曈一人呆坐半晌,意兴阑珊,懒得换地方,索性对侍应生说:“把菜撤下去,上酒,要白的。”
  然后给瑾儿打电话,约她出来。
  瑾儿很兴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陪你爸爸去北京看病,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在那儿呆半个多月呢。”
  齐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水杯里倒,瓶口冲下,酒水咕嘟嘟的流出来,半天才到了半杯。呛人的酒气直熏眼睛,眼里立刻雾气迷蒙,就要聚成雨了。
  齐曈说:“瑾儿,你快来,快点儿,来陪陪我。”
  瑾儿听出齐曈语音在抖,慌忙出门打车奔了过来。
  进了餐厅,一眼就看见齐曈一个人软软的趴在桌上,桌上的酒瓶已然空了一个,她头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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