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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杀手情人梦-第13章

小说: 杀手情人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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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会失去你,更怕永远再也见不到你。”

她抬起头,泪水终于悄悄地滑落,“伯爵也许会把我们两个分开,我知道他有这样的实力……以前倒还

罢了,我对我的命本来就不看重,觉得死了反而是解脱。但是现在不一样,你让我对生命有了新的希望,我开始觉得,人生是美好的……一旦这么想,我就更怕失去这些。”

“我明白,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威胁到我们俩的。”他眸中的光彩熠熠,笑容更是充满信心。

淙琴望着他,心头随之生起无限的勇气。

罢了,就算不成功又怎么样?至少她是和时涛一起的,同奇#書*網收集整理生共死又有何惧?

她缓缓地绽出一抹笑,昔日的气势又飞回了眼底。

那属于高手的气势。

“好,我们来拟定战略吧!”她毅然地点头,对着时涛微笑道。

时涛笑了,满足地看见她眼中再度出现的光彩。

是呀!就算情势险恶,那又如何?他相信他们两个会是最佳的拍档。

※※※

子康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飞舞着,眉头却越蹙越紧。

“季大哥,我们来看你了。”薇书一身夏装,迈步走进办公室。

在她身旁的是慵懒优雅的珍安,气色倒是挺不错的;看来这两个“病人”都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精力。

“妳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珍安,画廊没事吗?”他推推眼镜,“薇书,妳今天没课吗?”

“我们两个是早就约好的,打算来探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珍安轻轻地握住了子康伸出的手,依偎在他身边,“还是没有时涛的消息吗?”

“我在航空公司一班往香港班机的旅客名单中,发现了他的名字,但是我们在香港并没有联络点,所以并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香港的什么地方。”他皱着眉,轻轻叹了口气。

“韦大哥为什么要到香港去?”薇书纳闷道。

子康严肃地回视她,“这也正是我们想知道的。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跟黑色伯爵脱不了干系。”

一听到黑色伯爵,薇书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想起了之前自己就曾拜黑色伯爵之赐,差点进了鬼门关。

“可是时涛不是说,迷迭死了吗?”珍安不解。

“迷迭死了并不表示一切就结束了……”

“我这个当事人都已经不怪迷迭了,难道韦大哥还不能放过她吗?”薇书忍不住插嘴。

善良爽朗的她在珍安的开导下,已经慢慢地对迷迭改观,也对那件事情释怀了。

毕竟杀人也非她所愿,主谋者更不是她。

子康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依照我看、时涛如果不是要去歼灭黑色伯爵组织,就是为了迷迭要去做些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薇书愕然。

“我们都晓得时涛对迷迭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但是为何在他宣称已经杀了迷迭的时候,他却没有痛入心扉的样子呢?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态度……”他再度摇头,“反正我就是觉得事情没那么单纯。再说,迷迭死了不表示淙琴也死了。不是吗?”

“你把我搞胡涂了。”珍安眨眨眼,闷声道。

“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薇书也傻傻地瞪着他。

子康沉吟,“我想我有必要找香港当局协助了解这件事。”

薇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季大哥,我们和九七后的香港并没有政治桥梁可以做事务联络,再说根据九七年七月香港特区议会拟定的法令--”

“别紧张。”子康神秘一笑,“我有我的办法。”

“呀?”

珍安看着未婚夫唇边那抹笃定的微笑,轻拍了拍薇书的肩,“妳别伤脑筋了,他有他的管道,我们不会懂的。”

薇书讶异地打量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温文儒雅的季大哥也有深沉神秘的一面。

诡异!

难道石涛武术公司里头都是一些深藏不露之辈?

她耸了耸肩;算了,还是别试着搞懂,这些对她这个大学生而言实在太遥远了。

最重要的是,韦大哥不会有麻烦就好了。

第十章

午夜,时涛和淙琴悄悄地来到别墅的围墙外。

他们两个都是一身黑衣,淙琴戴上红外线夜视镜,低声对时涛道:“夜晚围墙上会通电,所以我们必须小心一点。”

“我们不能走大门吗?”时涛掏出绝缘手套和小工具,边低喃道。

“大门通有高压电,还有警报器。你要哪一个?”她迅速地套上手套,微笑地问道。

时涛扬起眉,“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了。”

“的确。”

他们快速地攀上围墙,在越过上头的铁栏杆时都缩着身子跳越过去。

翻进墙内,时涛低低地道:“我对付东翼的人,妳对付西翼,现在对时。”

“十二点零五分。十分的时候开始进行“扫雷”行动。”淙琴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祝好运。”

“妳也是。十二点三十分在中庭会合。”时涛重重地点头,眸内漾满关切。

“好,开始。”

时涛首先来到东翼,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安全人员的房间,吹箭一射,当下就有三个男子在监视系统前晕倒。

他再悄声地进入,破坏所有的监视系统。

当时涛以耳际通话器询问状况时,淙琴正沉着冷静地凝视着面前的紫罗兰。

紫罗兰娇笑一声,执枪的手稳稳地瞄准她,“迷迭,相传妳已经背叛组织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眼底有着得意和怯意,显然对淙琴还是十分忌惮。

淙琴双手轻松地摆在身后,闲适地道:“妳不知道我这次是奉伯爵的命令消失的吗?怎么伯爵没有告诉妳?”

紫罗兰微讶,喃喃道:“是吗?”

“如果不相信的话,妳可以去问问伯爵。”淙琴无所谓地耸耸肩。

组织第一杀手的威势还是存在,紫罗兰闻言不禁犹豫了一下。

凉琴觑见这难得的机会,她迅捷地出手,飞刀打落了紫罗兰手中的枪。

紫罗兰大惊,一个扑身过来就要抢夺地上的枪,淙琴动作更快,立刻夺到了那把枪,一翻手,拿枪指着紫罗兰的头。

紫罗兰僵住了,眼珠子恐惧地打转,脑子内飘过几百种脱身的办法,却没有一样能够解决目前的处境。

淙琴低声命令,“靠墙边站好。”

紫罗兰只得慢慢地移向墙角。

“伯爵将你们召来是为了什么?”

“他要我们保护他,以防有人对他不利。”她据实以告。

“哦?”他没有说是我吗?”

“该死!我早该知道是为了防妳。”紫罗兰平时的冷艳精明全然不见,剩下的只是满腹的不甘和愤怒,“如果妳不是要对伯爵不利的话,为什么要闇夜进入别墅?!”

“反应果然快。”淙琴面无表情地道。

“妳为什么要背叛伯爵?妳不会有好下场的……”

淙琴快速地用枪柄敲昏了紫罗兰,接着动作利落地绑住了她,最后往她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她并不想杀人,只想制敌。

料理了紫罗兰后,她才低声回答时涛一连串急促的关心问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妳怎么了?有危险吗?该死,求妳快点回答我一声啊!”他声音裹的惊恐明显可闻。

淙琴窝心一笑,“放心,我没事。已经有一个杀手被我制伏了。当心,我预估还有四个人,你那里可能也会有。”

“妳没事就好。”时涛重重地吁了口气,再次叮咛,“一切小心。”

“你也是。”有他的深情关注,淙琴觉得全身都涨满了源源不绝的活力。

他们一定会成功的。

※※※

伯爵坐在书房的大皮椅内,室内阴暗幽黑,只有他嘴上雪茄的一点红光忽明忽暗。

夜晚深沉无声,大地就像是睡着了……然而他却直觉有股隐约的杀气。

他缓缓地取下嘴里的雪茄,幽幽吐出白烟。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昔日称手的布朗宁手枪紧紧贴在他的身侧,楚伯清则被麻醉药迷倒了,歪坐在他面前的沙发。

黑夜里,他等待着……

他相信自己杀手的直觉!

※※※

月儿被重重乌云遮掩,四周悄然静寂。

淙琴和时涛分别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别墅的中庭花园。

“妳受伤了?”时涛低吼一声,心疼地看着她变得不甚灵活的左手手臂。

“还好,子弹只是擦过去而已,并没有太大的伤。”她已经草草地包扎过伤口了。

“该死的,是谁伤了妳?我绝对不饶过他。”他深邃的眸子充满怒气。

一看到淙琴受伤,他的冷静镇定都快飞上九天外了,胸中涨满不舍与怒火,恨不能马上把那人千刀万剐。

淙琴微微一笑,轻声道:“我不碍事。你呢?有没有受伤?”

“一个叫什么龙舌兰的男人揍了我一拳,不过已经被我摆平了。”他摩挲着下巴,咧嘴微笑道:“他的拳头倒还挺够力的。”

“龙舌兰最擅长搏击,没想到还是打不过你。”

“当然,我武术公司开假的?”他微笑,“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逮到机会张扬?总是闷着头跟我打架,却不愿意出声示警。”

“莫名其妙的杀手荣誉。”她淡淡地答。“这边走。”

“怎么说?”他扶着她,快步朝“目的地”前去。

淙琴脚步快速,语声幽然,“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傲气,每个人都不屑出声示警,他们相信自己绝对有本事摆平,这样又可以替组织建功,在伯爵面前大大风光一下。”

“杀手间的竞争这么激烈?”

他们绕过长廊,登上楼梯。

“看过“刺客战场”吗?”

“看过。怎么?”

“杀手界里也是暗潮汹涌的。”

时涛笑了。

“幸好我跳出来了。”她的声音倏然停止,眼光望向前方的阶梯。

时涛瞥了她一眼,低声地道:“上了楼梯就是?”

她缓缓点了点头,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恐惧。

“好,现在开始分头进行。”

淙琴点头,深吸一口气,脚步轻缓地走向楼梯。

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就是伯爵的书房。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那里的,她就是知道--

※※※

淙琴缓缓地旋开门把,在门扉渐开时看见了幽暗室内,伯爵嘴上的雪茄正一明一灭地燃着红光。

“你在等我。”她明白了。

“我真是心痛。”他再吸了口烟。

“你怎么知道的?”她轻轻地移动脚步,跨进屋内。

伯爵取下雪茄,故作闲适地道:“我毕竟也养了妳十年,妳的脾气我可清楚的很。”

“伯爵,我只想带走我父亲。”

“哦?在妳摆平了我所有的杀手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淙琴紧紧地盯视着他,丝毫不敢放松,“我只是制伏他们,并没有杀了他们。”

“妳该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脱离组织。”他指出。

“我希望我是那个特例。”

“凭什么?”

“我请求你。”

伯爵蓦地哈哈大笑起来,“妳就是太心软了。面对敌人时,一念之仁往往会毁了自己。”

“我厌倦了这种冷血仇杀的生活,我宁愿被毁掉,也不愿意将灵魂卖给撒旦。”

“妳以为妳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嘿嘿冷笑,“这十年来,妳手上染的鲜血难道还会少了?妳以为妳脱离了组织,就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吗?”

淙琴的脸色瞬间刷白,但是她又想起了自己已经死过一次,想起了时涛对她说过的--这不是她的错,这不是她所选择的。

淙琴的勇气陡生,她轻轻地道:“我的确无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但是我也不要再让它继续变黑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再听命于你了。”

黑色伯爵的眸子在黑夜中炯炯发光,语气忽然一变,“迷迭,难道这十年来,我对妳一点恩情都没有?妳还记得是谁救了濒临死亡边缘的妳?又是谁教妳读书识字,教了妳一身的绝技?又是谁把妳捧到最高的位子,让妳冠绝羣雄?

在这组织里,谁不是对妳恭恭敬敬的呢?”

他知道淙琴容易心软,因此这一番话说得诚恳擎切,就希望能挽回这个好身手的属下。

他是能杀了她,但是这样做太暴殄天物了;他费心教导她多年,让她成为顶尖……他知道其它的手下再没有像她如此敏锐厉害的本能了。

他不想失去这个得力助手。

更何况,如果就让她走了,他黑色伯爵在道上岂不是沦为笑柄?

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下她。

淙琴看着他,惊觉他鬓发也有几丝斑白了,一股歉意顿时涌上心头。“伯爵,真的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都没关系,就是请你不要再派我去杀人了。”

“妳要浪费这一身好身手?”他瞪视着她。

“我不要再杀人了,请你让我走。”她认真地道。

伯爵倏然怒吼了一声,“我已经求妳了,妳依然不肯留下?”

他性格十分极端,易怒与冷酷总是交错着出现。

“伯爵,我很抱歉。”她坚定地道。

他恨恨地瞪视着她,好半晌才缓缓地吐着气,性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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