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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如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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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就是觉得那时的唐律很可爱。

为了唐律那时的表情,这辆车,她…开就开了那么多年,在这之间,也从没有想要换掉它的念头,她更没有想过,要将这段关於唐律的记忆抹去,她舍不下。

一丝怀念往昔的落寞,在她眼底悄悄浮现。

“不用烤漆了。”乐芬固执地向他们摇首,“我就是要这样的破车。”

第五章“早安。”

仍处於宿醉状态的唐律,双手按著作痛的两际,在外门灿烂刺眼的朝阳映上他的脸时,不适地眯起眼来。

“早……”前来应门的他,目前只被电铃声声叫醒两脚,脑袋瓜仍未醒过来。

“吃过早餐了吗?”光彩映人的叶荳蔻,那张娇美的脸蛋上再次浮现了勾人心魂的艳笑。

“还没……”唐律抓抓发,在心底纳闷著这位芳邻为何七早八早就跑来按乐芬家门铃……咦,乐芬呢?

“那就一块过来吃吧。”叶荳蔻说著说著便一把将他拉出门外。

“什么?”还穿着睡衣的唐律,莫名其妙地遭人拖走。

“我把人带过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将唐律拖进隔邻的韩宅后,叶豆蔻朝那两个窝在厨房内朝圣的女人们喊着。

被人晾在厨房门口的唐律,呆呆地看着三名女性邻居,正口水流满地的对桌上精致菜肴膜拜中,忽然间,一股寒意自他背后升起,令他频打冷颤之余,四下找寻着那股寒意的由来,抬眼向厨房角落看去,他赫然发现一个脸色臭得像是被倒过会的男人,正火大地瞪着他。

韩致尧将两眼眯成…条细缝,“就是这家伙?”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熟的邻居特地起床做早饭?

“好啦好啦,你再回去睡笼觉嘛……”千夏陪着笑脸将满腹起床气的大师推向厨房门口,在打发了自家老公后,顺道把站在门口的唐律拉来餐桌前推他坐下。

被迫坐下的唐律,咽了咽口水,对二名皆两手环着胸,采居高临下姿势打量着他的女人们有些害怕。

“你们……”

“来,你的电话。”也不同他打声招呼的文蔚,在确定找对人后,拿出手机迳自拨了通电话,在电话一接通后,便将手机转交给他。

唐律更是,两眉高耸,“我的?”

“快接吧。”文蔚才懒得解释,一骨碌地把手机塞到他的手里。

“喂。”他狐疑地接起,话筒里耳熟的声音立刻令他两眉打成死结,“老板?”

“别偷吃!”在他忙着听电话时,千夏分别别打飞叶豆蔻和文蔚各自伸出来想偷吃的手。

“我知道了……”说到后来脸部表情皆是无力的唐律,疲惫地断线。

“明白我们找你过来的原因了?”拉开椅子在他面前坐定后,文蔚交握着十指问。

他叹口气,“明白。”尹书亚…个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三个邻居……这年头就是有这么多闲人爱管闲事。

“那么……”一直保持严肃的文蔚忽地朝他绽出过于灿烂的笑脸,“我们开始吧!”

他一头雾水,“开始什么?”

“首先,我们想听听你的暗恋史。”早就排练好的回答,整齐地在他耳边响起。

面对着三个对他笑咪咪的女人,唐律觉得自己因宿醉而头痛的症状,在短时间内恐怕是不会停止了。

“呃……”

※    ※   ※三个听完暗恋史的女人,哑口无言的地瞪着坐在她们对面猛打哈欠揉眼睛的唐姓芳邻,而说得口干舌燥的唐律,则是再次将千夏送上来的新鲜咖啡灌下肚。

“呆得不轻。”文蔚错愕地张着嘴,并且已经在心底恨起把差事交给她的尹书亚。

“我还以为会做暗恋这种事的只有史前生物……”千夏一手掩着脸颊,都不知道自家隔壁的隔壁住了个大情圣。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呢,不好意思,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也对他全然改观的叶豆蔻,有些抱歉地掩着嘴。

“可以放我回家了吧?”现在只想回家吃颗止痛药的唐律,眼看都交代完了,于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千夏和叶豆蔻立即来到他的身旁,动作一致地把他按回原位坐下。

坐在他对面的文蔚朝他弹弹指,“好了,过去式我们了解了,现在式和未来式呢?”既然过去式早已不能改变,现在问题的重点在于他想拿自己怎么办。

“你们就不能放我一马吗?”脑际阵阵作疼的唐律深深吐了口大气,从不曾觉得与女人相处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不行。”千夏笑咪咪地再次倒了杯咖啡给他提神,“谁教我们在听了你的故事后被你激起了女性同胞爱?”

“现在式就是你们目前所看到的这样,未来式还未存在,就这样。”唐律一鼓作气说完,随即起身想溜之大吉。

“坐下!”站在他身旁的左右护法,立即再将他压回受刑大位。

“你之所以会这么畏缩,是因为你不想背负第三者的罪名是吧?”了解来龙去脉后,文蔚首先推敲出他的心态,“你不想破坏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更怕只要开了口,以后你们三个会连朋友也做不成。”

不点头承认也不否认的唐律,两眼直盯着杯中褐色的液体保持沉默,文蔚看了,即把他的默认当承认,随即整个人横过桌面,一拳用力赏在他阻塞的脑袋瓜上。

“呆子,男未婚女未嫁前,谁都有权利追求真爱!”这种九点档式的剧情,她只是随便假设一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把它当成圣旨照做?难怪他只有暗恋的份!

“反对暴力……”唐律低低在嘴边咕哝。

“太保守的王子是追不到公主的,你应该学习横刀夺爱。”千夏也温和地在…旁呈上良谏。

文蔚横她一眼,“那叫公平竞争。”

叶豆蔻拉开了椅子在他身旁坐下,“总之当务之急就是你得解开心结,好赶在他们结婚前把公主抢过来。”

都明白她们想劝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她们是为他着急的唐律,徐缓地向她们摇首,靠坐在椅背上淡看着洒落一室的美丽日光。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他勉强地扯出笑意,“我没权利说什么。”

“如果连你也认为当年是个错误,那你就该想办法补救啊。”不放弃的文蔚再次鼓起三寸之舌,“你该早点自青梅竹马这个身分毕业了,要是你一迳地满足于现况的话,那么你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有成长的空间。”

他的眼眸闪了闪,“我早就不把她当成是青梅竹马了。”青梅竹马这个安全保守范围,早已不能束缚着他脱轨的思潮。

“那就是你想一直维持着朋友的身分?”想来想去,文蔚只能把他退缩不前的因素里再加上一条习惯了友情。

“不是朋友。”

地祇坚毅的话语一出,一室的女人们都沉默了,她们静看着眼底闪烁着执着的他。

唐律将交握的十指握得死紧,“我们不是朋友,我从来,就不曾把她当成是朋友过。”

友情是一种过于沉重的负荷、太过难堪的枷锁,他知道,一旦被套进了那个位置,就很难再改变这个身分,所以他不曾想过要当乐芬的朋友,朋友这个距离,太遥远,也太心酸。

因此他把自己所站立的位置模糊了,用似亲人似知己的模样去体贴她,用青梅竹马的身分靠近她,只要能站在她的身旁与她呼吸相同空间的空气,他不在意自己的身分是什么。

“好吧,就先不管你当她是什么。告诉我,你曾不曾试着告诉过她你的这份心情?”文蔚以指拧着眉心,觉得好像也被传染了头痛的症状。

“说过一次。”对于关于她的往事,他未曾有过遗忘,“十八岁的时候,我曾告诉过她。”

“然后?”三个女人屏息敛气地等待着下文。

他微微苦笑,“她那时喝醉了。”

文蔚哑然地瞪视他半晌,而后又受不了地摇摇头。

“天哪……”什么时候不开口,偏在那种状况下?他就不会挑个她清醒的好时辰吗?

“这样你岂不是很可怜?”愈听愈为他感别同情,千夏忍不住敛紧了黛眉,“想想你都爱上她几年了她却一直不知道,这样一来,先爱上对方的人,不是很吃亏吗?”

“可是先爱上的人,却也多了更多爱对方的时间。”唐律沉沉地应着,在他的嘴角,缓缓透出一抹他人无法意会的笑意,“那种偷偷幸福的感觉,只有先爱上的人,才明白。”

对他来说,幸福,不在嘴边,也不在浓情蜜意间,幸福就在她转身出现的瞬间。

沉默再次翩然降临室内,众人不解地看着他那满足的笑容,许久过后,三只不约而同的手掌,纷纷有默契地拍在他的肩上。

但站在厨房外的乐芬,却错愕地张大了双眼。

自修车厂返回自宅后就四处找人的乐芬,因韩宅大门没关所以便不请自来地走进宅里找人,但此刻,她欲走进里头的两脚困顿在原地,怎么也无法动弹。

脑子里,似乎是盛装满了什么,也好像在那…刻之间变得更加空洞,满心意外的她,僵硬地转过身走出韩宅美丽的庭院,脚步重若千斤地踱回自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回家的,直到天黑了,终于遭释放的唐律来到她的家门前,任夕阳将他被拉长的身影映在厅内,坐在厅里无心地看着电影的她,仍是分不清在得知那些秘密后,自己该有什么心情。

被疲劳轰炸了一天,唐律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懒洋洋地拖着步伐来到她的身旁,习惯性地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不开灯?”整个房子黑黝黝的,她到底是坐在电视机前看了多久?

“这样看电影的气氛会比较好。”不敢将双目自萤幕栘开的乐芬,有些紧张地绞扭着手指。

“你的眼睛会坏掉。”他两眉…皱,伸长了手替她点亮台灯后,再次与她肩并肩地坐着,“吃过了吗?”

“嗯。”她困难地吞咽着唾沫,试着专心在电影上。

可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仿佛在这个时刻全然苏醒。

她的每一寸皮肤,从来都没有那么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靠得那么近,只要微微侧过眼,就可以看到他起伏的胸膛,只要一个深深的呼吸,就可以嗅到他男性化的气息,身体上的种种知觉拉走了她的思绪,令她忍不住将指尖按掐进自己的掌心里,想将那些即将离开她身上的努力拉回来。

“我记得这部电影。高中毕业前,我们曾…起去看。”唐律的声音在柔和的电影配乐中响起。

乐芬努力眨着眼看向萤幕,想将这部电影认出来,可却怎么也捉不住双眼的焦距。

不只是这一部,在她看过的每一部电影里,都有他的影子。自小到大,她看过那么多电影,几乎都是与他一起去看的,在这些记忆里,没有霍飞卿、没有他们的父母、没有她任何一个男性或是女性的友人,除了他之外还是他,因为只有他最了解她的喜好,只有他愿意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就配合她,而她,也总认为能与她一同分享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已。

或许就是因为他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这种不分彼此的感觉,也因此,她所有的回忆和生活的每…点滴里,有她,就有他。

左边的肩头忽地有些沉重,乐芬忙侧过螓首,只见他舒适地靠住她的肩上合上了眼。

“尹书亚说你要是宿醉,今天可以不用上班。”她清清噪子,本想推开他的手,到了一半忙停了下来,总觉得这样忽然改变对待他的态度,恐将会被敏感的他发觉。

“嗯。”他充满鼻音地应了应。

她极力维持声音的平稳,“睡在这里会感冒喔。”

“我眯一下就好……”唐律吁了口气,倦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移动。

时间缓慢地流逝而过,电视机里的影片演了些什么,她不知道,被困住的她只是僵着身子不敢擅动,两眼直视着前方不敢稍稍瞥向身旁,只因为一道小小的声音,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对她说着。

不能被他察觉,不能让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唐律平稳的呼吸声逐渐传来,她强忍着想释放颤抖的身体,一手扶上他的手臂想趁此将他挪开,但他迷人的体温,却透过肩膀传了过来。

他的体温,很温暖,或许就是因为太温暖了,所以她才会又缩回手不去推开他,所以,她才会因此而离不开。

遭人遗忘的电影,在款款奏起的片尾乐声中结束厂,黑底白字的字幕…行行升上萤幕,然而她却没有动,吵杂的音律在字幕结束后跟着响起,怔看着一片空白的荧幕,乐芬满脑子所回想的,都是唐律今天在隔邻所说的那些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喉际紧得有点疼。

※    ※    ※他曾对她说过?十八岁的时候?

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乐芬,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冒着脚伤特意爬上自家阁楼。

晨光无声地照映着空气中飘飞的尘埃,已有数年没人上来过的阁楼,像个巨大的记忆盒子,将时光走过的足迹静静存放在这,乐芬费力地推开久未开启的窗扇,让外头清新的空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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