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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跳棋盘上的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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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真的有点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但她还是谢过大家的好意,说自己会想到办法的。因为投资花艺场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以是一本万利,也可以是血本无归。但开花艺场是她一直的理想,经过深入的了解,她对对方的经验与实力也很有信心。

谈笑风生中,张启锋说到本月二十四号晚酒店有个平安夜的派对,邀请众人参加,还特意说要带上舞伴。

站在一旁的江柔与荣翊枫只喝着饮料,默不作声,像各有想法。

*

思量很久,江柔这天决定回去与外婆商量入股花艺社的事。电话里外婆虽说极力赞成,但还是亲自交待一下。

当她拖着连蹦带跳的茵茵来到外婆家时,一进门便嗅到一阵高级牌子的香水味,一个打扮得颇为高贵的中年妇女正扶着江柔的年迈的外婆坐下。

江柔顿时停住的脚步。那个中年妇女听到有人进门,转过身来,惊愕地喊了一声:“小柔,你来了!”

这个十年前眼睁睁看着年纪只得十岁的女儿,被狠心的父亲赶出家门口也无能为力的女人,正是江柔的亲生母亲!

“你来这里干什么?”江柔面无表情的问,也像在说着不欢迎。

“来看看你外婆,也来看看你和茵茵。最近你和茵茵过得好吗?”江柔的母亲有点心虚地说着。

“我们和外婆过得好不好不用你费心。还有,请你以后别在孩子面前说我们之间有关系。我早己不是你汪家的人,我现在姓江。”江柔冷冷地说着。

十后再见当年狠下心送她走的人,像在背上小时候的伤上加上一刀,但今天的她再也没有眼泪,因为她知道她要为女儿、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小柔,你妈这次是特地来看你的,你不能这样。”外婆抖动着嘴唇劝道。

“小柔,我知道当年我的自私造成你无法原谅的过错。你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我也觉得很安慰,外婆说你的花店虽要钱周转,我特意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

“安慰?帮忙?你先照顾好你汪太太的身份吧。我们的事不需你过问。”对母亲的话,江柔一点也没有感觉。

“我不希求你再认我这个母亲,但最少也让我帮帮你。这里有三十万,当作我借给你吧。妈,我该走了,下次再回来看你了。”说完,放下一张支票便转身走出屋外,走过江柔母女俩身旁时,还特意摸了摸一面天真无邪的茵茵。

江柔面无表情地看看母亲擦身而过,恨已忘却,爱更不能。

一个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可能没有亲情,所谓切肉不离皮,血浓于水。没有亲情的人就像夜海上找不到灯塔的航船,四面楚歌。但是,彷徨无助的日子江柔已熬过了,离家后这些岁月,离婚的那些日子,她一个人还是挺过来了吗?

家!甜蜜的家!天下最美好的莫过於家。但江柔却从未体会那份美好。对于双亲,那个家,她已无力再恨,也不想再恨,何必用别人做错的事来惩罚自己呢?

江柔打从心底里告诉自己,没有家,她一样过得很快乐,她还是能给女儿最好的成长环境。她不需要母亲那种假惺惺的关怀,这只会让她更瞧不起那个所谓的母亲!

[正文:第十三章    平安夜诉心声]

每年的圣诞派对,荣建酒店都会举行盛大的餐舞会,一是为入住的顾客提供点节目,二是为员工们搞个年会,以慰劳过去一年辛辛苦苦为酒店买力的员工。

这晚,人人盛装出席,玩得疯狂,玩得尽兴。立明与小玲整晚形影不离,沈芷柔也成了张启锋与荣翊枫互斗舞技的专属舞伴,惹来众人阵阵的欢呼。当荣翊枫从张启锋手中接过沈芷雅的手时,音乐转为缓慢的旋律。沈芷雅把手轻轻地搭在荣翊枫的肩上,荣翊枫则轻拥着她迈开了舞步。

沈芷雅在荣翊枫耳边悄声地说:“今天你这个白马王子可忽略了灰姑娘了。”

“我的白雪公主啊,整个晚上你都让启锋那小子占住了。我现在才有机会呢!”荣翊枫不解地笑着问。

“不是我,是她。”沈芷雅用眼神向荣翊枫示意独坐一旁的江柔。

简单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打扮的江柔独自一人坐在一角喝着橙汁,一身素装的她在衣香鬓影的晚会上反而有点鸡立鹤群的清丽脱俗,其间也有不少风度翩翩的男士邀请,但心神恍惚的她都一一婉拒了,中午与母亲的见面让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接触到荣翊枫与沈芷雅两人的目光,她稍稍含首举杯示意。心中不禁暗叹这对绝代佳人。两人妙曼的舞姿真是天依无缝,赏心悦目。

“芷雅,你一直都想多了。她己经有个女儿了。”荣翊枫吃笑地说。

“重点不是这个。听立明他们说小柔很会下跳棋。如果你跟她下一局,我包准她就是你心中的跳棋情人。”沈芷雅很认真的说,仿佛他不听她的话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样。

荣翊枫惊讶于沈芷雅的洞悉能力,但他强作镇定,轻轻一笑,不想再谈这个其实一直困绕他思想的问题,继续与她迈向舞池中央。

无心恋舞的江柔,带着疲惫的心情一个人提早离场回家了。

十二点了,瑟缩在沙发上,望着手中的支票发呆。突然听到门玲响,才回过神来。

“谁呀?”一向都没有客人来访,这么晚了,会是谁?江柔赤着脚离开沙发去开门。

门外正是荣翊枫。

他刚才从晚会上回来特意路过江柔门前,看到屋里亮着灯,知道她早早离场是回家了。但当他准备就寝的时候,不经意望到江柔的屋子还亮着灯,“一点多钟了,她还没睡?”于是他披上厚大的睡袍便出门了。来到江柔家按响门铃时,他才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前来打扰?想收回手,这时,门开了。

“荣总,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开门的江柔看见来人有点错愕。

“你都知道晚了?看到你还亮着灯,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荣翊枫走进屋内自然地答道。心想自己莫明的鸡婆心理可能真的打扰到别人了。

进屋后,两人相对着坐下,江柔也没想到要倒杯水招呼第一次来访的客人了。

荣翊枫看到桌上有张支票,好奇地问:“关于开花场的事,想到法子了吗?”他原本有意帮她一把,看来多此一举。也好,因为他也实在找不到一个帮她的合适理由。

谁知江柔抱着冰冻的双腿,下巴支在膝盖上,望着那支票悠悠地说:“有了这笔钱的确是实现我理想的开端。你想听个故事吗?”江柔并没有抬头,好像不论对方愿不愿意听也会继续说下去。

“二十三年前,一个女婴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家庭,她的父亲是三代单传,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但当时正是计划生育政策雷厉风行的时代,就因为她是女孩,同是居民户口的两夫妇不能再育第二个子女。可妻子却偏偏生了个‘亏本货’,大男人主义的丈夫自然不会有好的面色对待,那个女孩更不用说渴望有个平静的童年了。可能是由于对父亲的的怨恨造成女孩地反叛性格,自她懂事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多次公然与有着极度封建思想的父亲作对,更加深父亲对她的厌恶。

七岁那年的一天,她走过父亲书房时,看见里面映出火光,才发现父亲的书桌上的文件着火了。她本想用杯子上的水来浇火,但一泼下去,不知怎的火更猛了,连书架上的书也烧着了。她马上喊人来。匆匆赶到的人们一看,大惊失色,慌忙扑救。后来火是扑灭了,但书桌上和书架上没什么东西是完好无陨的。”

说到这里,荣翊枫己递给江柔一张纸巾。江柔接过继续静静地说着,他已坐到江柔身边静静地听着。

“惊魂未定的父亲这时才发现瑟缩于一角良久,面如土色的女儿。他猛地站起来,一手夺过女儿手中的酒杯,用尽力把女儿推倒在地上。怒容满面地对妻子说,如果她不把这个‘倒米虫’送走的话,他就会跟她离婚,再聚个女人生个儿子。女孩的母亲不甘放弃女主人的地位,唯有把女儿送回外婆家,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女孩的父母到居委会报称女儿失踪,一年后,如愿以偿地生了个儿子。而女孩在外婆的苦心培育下长大成人,可是恶运还没有过去。女孩二十岁那年,有个男孩说要会他幸福,从小渴望家庭温暖的她,天真地以为嫁人了就会有个完整的家。可当她也生了个女儿时,公婆也不例外地把相似的家庭命运重演一次。面对软弱无能的丈夫,女孩不哭一滴眼泪,最后她毅然带着刚满月的女儿离开了。”

江柔此时己泪流满面,转向身旁的荣翊枫一面无辜地问道:“十三年后的今天,女孩的母亲拿着一张支票回来对那个女孩说想尽一点母亲的责任,你说,女孩能接受她的责任吗?”

紧皱着眉头的荣翊枫明白那个命运坎坷的女孩,就是眼前楚楚可怜的江柔。他更明白江柔伤心难过的不是要不要接受母亲的帮忙,而是矛盾于该不该原谅她,再喊她一声“妈妈”?血浓于水,谁愿意一辈子恨自己的父母?

自小在温室中长大的荣翊枫,心里感慨着:没想到身边会有个这么悲天悯人的故事,原来百姓不断地追捧着千编一律的电视剧情,也真有其事。

荣翊枫伸手轻轻地搂过忍着泪、红了鼻子的江柔,叹了口气开口说:“小柔,不要强忍,尽管哭出来吧,没有人听到的。”

“翊枫,我……”江柔很自然地喊出他的名字,困惑的表情还想说什么,但荣翊枫好像看懂什么似的,把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江柔像个受了无尽委屈却四下无助的小孩,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荣翊枫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拭擦着崩溃的眼泪,心里隐隐作痛。

感受到一双大手传来的温暖,江柔哭得更凄厉了。

夜阑人静,屋外北风呼啸着,院子里的植物“沙沙”响个不停。两人在沙发上相拥了一个晚上,屋内充溢着一股暖流,渗进江柔的心里,冬夜仿佛不再寒冷。

第二天早上,荣翊枫从沙发上醒来,才发现天己大亮,他揉搓着眉宇,掀开身上的被子坐直身来,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你醒来了,是不是着凉了?不好意思,我家最抵寒的就这张羽绒被了。”江柔正从厨房端出粥到餐桌上来。

荣翊枫边走过去,边扭着有点酸痛的脖子说:“没关系,还好。看得出来你家不缺防寒衣物。”他想起上次在昆明江柔得感冒的时候,就知道她特别畏寒怕冷。看她身上的厚绵围裙就明白了。

江柔放下筷子说:“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就在这里梳洗完吃过早点才回去吧。还有,昨天晚上真的谢谢你!我……”

荣翊枫明白她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打断她的话说:“小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得赶快吃完早餐回酒店。”说完就走向卫生间。

吃完早点,荣翊枫心满意足地擦擦嘴,赞叹着江柔的手艺,欣赏着她害羞的表情。

“小柔,今天是圣诞节,对西方国家的人来说是去旧迎新的一天,大家都忘掉不开心的事吧,希望你有个新的开始。圣诞快乐!”临出门前,荣翊枫真诚地对江柔这样说。希望她真能快乐起来。

江柔还想说什么,但感谢的话在荣翊枫看来是不必要的。心中对这个能洞悉她心里话的人又多了一份了解,或者说,多一份特殊的好感?

这下麻烦了,她多久没有心不设防地对一个男人有特殊好感了,对象还是无可挑剔的荣翊枫,这让她很不安。平静已久的心湖像被一粒沙点出了微小的水晕。即使是再微不足道的涟漪,也江柔害怕将会掀起万尺巨浪!

已把心尘封的江柔实在不愿意或无勇气将它再次打开。但是,世事有谁能预知呢?

[正文:第十四章    合作投资]

阳光明媚的冬日早晨,温和的太阳照得人格外精神百倍。

江柔轻着歌儿装饰着盆栽。这是上星期刚从昆明运到的蝴蝶兰,原产地为热带亚洲至澳大利亚,约40种,我国有6种,全部为附生兰。由于花大、花期长,花色艳丽色泽丰富,花形美丽别致,如蝴蝶翩翩飞舞,深受人们喜爱,百赏不厌,被誉为是“洋兰皇后”。赶在圣诞节前运到,希望能吸引一批苦于选购礼物的客人。而接下来的新年和春节更是热卖的花种。

“小柔,昨天转眼就不见你了,还以为你什么事了。今天看你精神爽利,想必是好事。说来分享一下。是不是花场的事想到办法了?”连小玲也看出她满面的春风。

“本来是有办法,不过现在不用了,我决定放弃这个计划。”江柔耸耸肩说。

“这可是你实现理想的好时机,为什么放弃?”

“机会以后还会有,对于我来说,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对了,昨天收到了立明的什么礼物?”江柔不想提母亲的事,经过昨晚想了一夜,好像想通了一些事情。她决定放弃计划也等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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