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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跳棋盘上的爱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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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问问他才挑好了,我也不知道什么花才合他心意。”听了她澄清与荣翊枫现时的关系,江柔内心振荡不已,强作自然地说。

“我们准备回来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他父亲在加拿大的来电,说他母亲突然有点状况,于是我自己先回来了,他就改飞上海与弟弟两夫妇会合,然后飞往加拿大了。可能几天后才回来。到时候好的早被别人挑去了,还是你帮他选一盆吧。”

江柔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振荡,随手挑了一盆给她带回去了。自沈芷雅捧着两盆花兴高采烈地走后,江柔整个下午的工作都心神恍惚,想着那天晚上荣翊枫在她门口问她的话。

要是她早知道他跟沈芷雅早已没关系了,她一定不会那样回答他,即使自己可能只是他其中的一个“一夜情”,但她也不会弄成以后再见难成朋友的局面。正当她想得入神,一通电话让她猛地回过神来。丢下所有的工作给小玲便跑了出去。电话里保姆焦急地说,今天带感冒的茵茵到医院复疹,医生说她情况严重,要马上住院治疗。

江柔匆匆赶到医院,看见茵茵正躺在床上安静地打点滴。

“妈妈!”看见母亲来了,茵茵一副撒娇的样子。

“小柔,你来了。”看到江柔来了,保姆也总算安心一点。

“是的,三婶,辛苦你们了。”江柔微微向保姆示意便转向女儿,怜惜地抚着她的小头颅问:“茵茵,感到哪里不舒服呀?”

“没有,嗯,打针的时候痛痛。”茵茵本来想撒娇,但看到妈妈劳累的样子,好像很懂事的不想惹妈妈担心。

“茵茵乖,只要你乖乖听医生和护士姐姐的话,就不用打针了。”江柔看到女儿小小年纪这么懂事,但却要受这种病痛的折磨,鼻子涌上一阵酸酸的感觉,宁愿生病的是自己。

她转向保姆了解病情,才得知这几天茵茵感冒一直不见好转,还上吐下泻的原因是感染了一种轮状病毒。这种病毒是引起婴幼儿秋冬季腹泻的最常见病原体,而且传染性强。不过只要药物对茵茵体内的痛菌有抑制作用,情况就不会太严重。但由于近期受这种病菌感染的儿童很多,安全起见,医生还是建议住院接受治疗,以防病情加剧。

江柔的心顿时没有了底,一切只能听医生安排了,希望女儿乖乖接受治疗,早日打退病菌。

一连几天,江柔放下花市的工作,不眠不休地在医院照料女儿。虽然保姆建议两人轮流照顾茵茵,但她每天还是坚持留下来了。一来,保姆最近为茵茵已操劳不少了;二来,她想亲自看着女儿一天天地好转出院。

谁知,几天下来,茵茵体内的病毒对任何药物没有一丝的反应,吃什么拉什么,喝什么吐什么。再懂事的女儿也开始“不听话”了,整天在病床上哭闹。身体的脱水现象一天比一天严重。

今天上午,江柔连哄带诱地喂茵茵吃完药,谁知不到一分钟,茵茵就狂吐不止,直到昏厥过去了。江柔抱着女儿一时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医生和护士迅速赶到,一番检查后,医生对护士吩咐了几句,护士马上给茵茵抽血,但针口怎么也流不出血来。

茵茵脱水情况已非常严重,血压也下降得非常快。茵茵对药物一点也不吸收,没办法,医生只有马上给她输血了。病房内忙碌了很久,医生告诉一旁心慌意乱的江柔,茵茵的情况已稳定下来了,她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到病床边,抚摸着还没有醒来的女儿。茵茵那青白的脸蛋儿渐渐有点红润了。

保姆夫妇和小玲他们匆忙赶到医院,安抚着江柔时,她几乎昏倒在地。看她身体足足瘦了一圈,面容疲惫不堪,在大家的劝说与坚持下,立明和小玲强行把江柔送回家休息,让保姆夫妇留下来照顾茵茵。

几天来的没有合过眼的江柔,加上心力交瘁,体力透支过度,也实在不能再撑下去了,只好任由他们带回家休息。但回家后,随意吃了几口粥,一个人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心里只惦念着女儿。

[正文:第二十二章    及时发现]

荣父在电话的语气真让荣翊枫弟媳三人吓出一把汗,不得不丢下所有工作火速汇合赶往加拿大。结果,当大家风风火火地赶到加拿大才弄明白,原来是母亲怀孕了!经检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医生还说是个女儿。父亲高兴得一时方寸大乱,词不达意,便糊里糊涂地把儿子们叫来了。

没想到已结扎多年的母亲在四十八岁的高龄还可以再度怀孕,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是结扎的“夹子”自然松脱,再加上在加拿大写意的生活,令夫妇俩身心都得到放松,所以才会意外地受孕。对于年过半百的父亲来说,老来得女,满足了夫妻二人多年来恨得一女的渴望,想当然是乐坏了。

兴奋过后,大家坐下商量一番,想到国内的计划生育政策和母亲作为高龄产妇的高危性,决定让父母留在加拿大养胎,接受更完善的医疗服务,直到顺利生下女儿才考虑以后的方向。

荣翊枫因拉萨的收购计划迫在眉睫,在加拿大陪伴了母亲几天便先行回国了。回国前,荣父不忘以将出生的女儿来暗示他不要只顾工作,及早找个伴侣,生个儿子承继荣家产业。荣翊枫还是用以往“耍太极”的口吻来应和着父亲。

荣翊枫风尘仆仆地回到酒店,急于告知张启锋拉萨建酒店的事宜已敲定,正想找酒店管理层和股东们相讨收购细节、改建方案和人员的调配等问题。

当他兴致勃勃地回到办会室时,办公桌上一盆含苞欲放的马蹄莲首先映入他眼帘。他放下公事包坐下,正想问一问秘书,今年为什么不放年桔或名种花,而是放盆普通的花在办公室。当他拿起电话时,有人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你终于回来了。”原来是沈芷雅。

“是的,刚到步。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通知你和启锋明天把股东们约回来开会。”

“一回来就想酒店的事,你没有其他事可想吗?”沈芷雅以眼神望向花盆示意。

“这琐碎的事,每年都秘书安排。我正想问她今年是否想给我新鲜感。”荣翊枫轻描淡写地说着,并翻开多天未处理的文件审阅着

“那,你觉得这花怎么样?”沈芷雅注意着他的反应。

“还好啦。”荣翊枫不会真的为此等小事上心。

“那是小柔给你挑的。”

沈芷雅的一句话让荣翊枫身体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看了沈芷雅一眼答了一句:“是吗。”便低头继续翻阅文件。

“翊枫,你还装到什么时候?从飞拉萨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觉得你有点怪怪的,看你在拉萨因酒店的事而忙碌,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跟你聊聊。你和小柔是怎么回事了?”沈芷雅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鸡婆一次,要不这两个痴男怨女玩“向左走向右走”的游戏不知何时才喊停了。

“我们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只想拉萨那边的酒店尽快动工。”荣翊枫继续埋头苦干,内心却起了暗涌。

沈芷雅再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不在乎她,你这几天你的心怎么会这么乱?”

“我没有。”

看他强装没事的样子,她忍不住说:“茵茵住院了,今天还进行过抢救。还有,原来小柔一直以为我和你还在一起,这个都是我从拉萨回来才得知的。翊枫,你和小柔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

听到沈芷雅这样说,荣翊枫终于停下手中的笔,一面疑惑地问:“芷雅,你想说什么?”

“我倒想问你,你打算怎么样?我刚打电话给小玲,她说小柔在医院里差点昏过去,刚被小玲和立明强行送回家休息。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了。”沈芷雅说完耸耸肩便转身离开了。

荣翊枫呆在座位上,好一会儿,才匆匆抓起公事包快步往外走。他高速驱车回到西区,车子在江柔家门前停了下来,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也有很多话对她说。但看她家黑漆漆的,看看表才八点钟,想必她一定是累透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再说。

荣翊枫回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在沙了上看着电视,不停地转换着频道,整个人就是坐立不安。

突然,他瞧见阳台下那盆撒了一地泥的马蹄莲,原本洁白挺直的花朵,因他的一时冲动而变得萎靡不振。他走过去把它拾起,换个花盆重新种上,浇了水。

看着那花朵,荣翊枫就像看到江柔那孤苦无助的样子。他从阳台看向江柔的屋子亮了灯,再看看表虽然已是十点钟了,不便打扰她,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披了件外套便往江柔家走去。

荣翊枫刚要按响门玲,没想到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门里门外的两人都有点意外,还是江柔先开口:“哦,是你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多日不见,平静的内心因他的突然造访又起了涟漪。

荣翊枫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唔,是的。”江柔回家后怎么也睡不着觉,即使感到身体已是透支过度了,还是担心着女儿,正想到医院看看。但看到荣翊枫来了,也不好意思请他离开,于是让他进屋坐了。

荣翊枫与江柔相对而坐,他看出她一脸的疲惫,显然未曾入睡过。只是几天时间,却让原本健康而有活力的她变得这般憔悴不堪,着实让他的心揪着痛。

但纵使两人心有千言万语,此刻却相对无言。他们只谈到茵茵目前的病况和花场的洽谈进展,便无话可说了。话语间总是客客气气的,弄得气氛有点怪怪的。荣翊枫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安慰了江柔几句便告辞了。

江柔看着他那将要离去的背影,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不要走,枫,我一个人撑得好累,累得快要支持不住了!我需要你给我力量。只要你转过身,简单地握着我一只手指,我便可以投向你的怀抱,感受你的力量。枫,不要走!

可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荣翊枫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门口。这几天,她在女儿面前没有流过一滴泪,她知道她是女儿唯一的支柱,不能让女儿看到她的无助。但当她今晚看到荣翊枫时,才发现自己坚强的伪装一下子崩溃了。

关上门,江柔依在门后,任由泪水夺眶而出。心里在叫着为什么不把他留下,不管他心里有没有她,她要告诉他,她在乎他!她需要他!

荣翊枫走出江柔家门后,并没有举步离去。他停在屋檐下,望向一片漆黑的夜空,寒冷的北风吹打着院子里的花草,幼细的花枝在寒风中任凭吹打。

他想起了办公室那盆双花蕾的马蹄莲,不正是共谐莲理的意思吗?想起了过往与江柔一起的每个片段,他终于忍不住,回转身正要再次敲门要对她说清楚,却迎上猛地打开门的江柔。

两人相视了几秒钟,几乎是同时,江柔扑向他的怀抱,而他也上前一步双手把她拥入怀中。

荣翊枫疑望着泪眼汪汪的江柔,心如刀割,再也忍受不住几天来思念的煎熬,低下头为她吻去了泪水,吻去了冰冷。轻柔的细吻转为缠绵的深吻,仿佛诉说着彼此埋藏心底所有的悔恨与解释。奇%^书*(网!&*收集整理但此时此刻,一切已不再重要了。

两人依在沙发上默默地相拥着,不说话,只念着对方的名字,因为所有的说话都在对方的眼中读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重重的倦意终于让江柔进入梦乡,荣翊枫把怀中睡着的她抱到床上去,尽管他已尽量放轻动作,还是把浅眠的她惊醒了。

江柔迷糊间惊慌地拉着他的手,无助地喊:“枫!”

荣翊枫轻抚着她的前额的秀发安慰道:“小柔,别怕,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不知茵茵现在情况怎么样?”她最担心茵茵的情况会变得更坏,她的心脏已无法承受再一次的打击了。

“这几天你是吓坏了,也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茵茵那么乖巧,病魔也不舍得再伤害她的。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茵茵。”荣翊枫握着她的手哄着她合上沉重的眼皮。

他轻轻地抽离被江柔握紧的手臂,然后找出她的手机打通了茵茵保姆的电话,确定茵茵的情况很稳定,才放心地拥着入睡的江柔。他抚过她的发梢,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心痛作一团:这单薄的女人,这几天来是怎么过的?他也不愿多想,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于是为两人拉好被子便睡了。

这夜,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最容易入眠的一晚,寒夜里的两人都睡得很安稳。

[正文:第二十三章    茵茵病情好转]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有大亮,雨似乎停了,地面一片干爽,但还是看到了清晨的朝霞,天空还是一重重厚厚的云层。雨后的窗几上经过一晚的风干已变得明净。

厨房里的江柔正忙于做早餐,虽然她已尽量放轻的动作,但一个锅盖掉下的声音还是把还在睡觉的荣翊枫叫醒了。多日来的劳累让他的生物钟坏了,更不知道江柔是何时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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