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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生之舅舅在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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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有些许愧疚,但是现在表明立场才是最关键的,要不然被王爵抓住不放以后就麻烦了,所以我吸了几口气等王爵稍微舒服一点之后才又开口说话:“王总,我很感谢你的知遇之恩,是你给了我机会我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积累这么多宝贵的经验,但是之前我们已经说好我帮你并不是无限期的,我有权利离开,既然现在你已经成功掌控了景齐和马宏家族,那么我也该功成身退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王爵缓缓抬起了头背靠在办公桌上略带伤感地看着我,问:“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
  
  感觉出了王爵的松动我立马点头道:“是。”
  
  “就算我收回给你舅舅的会计师事务所的景齐大中华地区所有财务报表和审计你也要坚持离开?”
  
  我顿了顿,而后还是坚定地点头:“没错。况且现在家里的公司也需要人手,我想我回去多少还是能够帮得了手。”
  
  考虑良久王爵终是点了头,他伸手对我做了一个“出去”的姿势:“你走吧。”
  
  不知为何明明这一刻是我重获自由的时刻,但我却丝毫都开心不起来,或许是看见王爵这么伤感的样子我或多或少心里也有条刺卡在那里,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变得越来越蛮横,但究其根本他却也从来都没有做过哪怕一件伤害我的事,而且坚持要离开也是忠于自己的心,我怕和王爵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没有办法开口,快刀斩乱麻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一步一步朝办公室的大门靠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我又回转了身,王爵还是靠坐在办公桌上,脑袋耷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唯一看得出来的是他对没有留住我感觉到很挫败但又万分无可奈何。
  
  我想了想还是开了口:“王爵,谢谢你。”
  
  王爵抬起头看向我的那一刹那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底那抹无法掩饰的狂喜,他正面露期待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够回心转意,但,这一个决定做得如此艰难我又岂会轻易反悔。
  
  我朝他浅浅一笑,平静地说:“车钥匙我会尽快拿过来还给你,既然我已经不是景齐大中华地区的CEO了开那么显眼的车也实在是用不着。”王爵给我的那笔高得惊人的薪水我已经没办法还了,唯一想到的就是那辆价值不菲的法拉利。
  
  王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比刚才更加难看,他望向我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就变得如豺狼般恶狠狠,恨不能立马就扑上来把我撕碎了吃了一样:“你开过的车我还要来干什么?”
  
  我被王爵的话噎得一滞,收拾了脸上的表情让我看上去无害一点才又说:“那车本来也不是我的,既然我选择离开再霸占着就没有道理了。”
  
  王爵突然之间就暴怒了,随手在桌上抓了一个装饰用的烟灰缸就朝我扔过来,嘴里还咆哮着:“带着那车给我滚得远远的!”
  
  王爵这一扔看得出是用尽了全力,因为我想躲都没来得及,水晶材质的烟灰缸擦着我的额头而过“砰”的一声撞在背后的大门上,然后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鲜红的血液很快就顺着伤口往下流,我伸手擦了擦瞬间就流了满脸的血,挤出一个苦笑:“看来我离破相也不远了。”
  
  王爵看我受伤了也是很吃惊,可能他只不过是想吓吓我,没想到他投掷的准头这么厉害,居然一击即中,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甚至连道歉都没有。
  
  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我按着额头的伤口转身就走却被王爵出声叫住,我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问他:“王总还有什么事?”
  
  背后的王爵停顿了十几秒才重新开口,由于我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出他的语气里有些妥协的成分:“车子我不会要,你愿意卖掉就卖掉,愿意送人就送人,总之不要拿来还给我,还有,我不会收回给你舅舅的会计师事务所的财务报表和审计工作,你放心。”
  
  我咬了咬嘴唇,终是吐出了对王爵的感谢:“谢谢。”
  
  “易尧,我不会……”背后的王爵重重叹了一口气,像是解脱般并没有把话说完,只让我赶快离开,“算了,你走吧。”
  
  我想回头看看王爵此时的表情却始终提不起勇气转身,我已经选择离开还去看他干什么?走得干干脆脆的才是我尚易尧的作风。
  
  用力推开门,我大踏步走出了这间工作了几年的办公室,路过格子间的时候所有人都面露好奇地望着我,想想也是,景齐的最高领导人回来了,而我这个小小的大中华地区CEO却满头是血,我想他们肯定是在猜测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让王爵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用解释,因为即使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完全忽视掉身后的目光,我迅速躲进了电梯,按下“1”。
  
  工作方面我不需要向王爵汇报和交代,我曾经的助理自然会一清二楚地报告给他,所以我走得相当轻松,当我跨出景齐大厦的大门时迎面吹来了一阵带着微甜味道的风,我心里一喜,终于可以只为自己而活了。
  
  2012—08—15




☆、第四十五章 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额头的伤并不算严重,缝了三针;只不过这相我是破定了;医生沉痛地告诉我即使伤口愈合也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当我从医院包扎好伤口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点;喧嚣了一整天的城市还是热热闹闹的;一点要降温的迹象都没有。
  
  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脱离了景齐和王爵对我的束缚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起来;至于王爵;他不愿提及那段过往或许是真的难以启齿;我既然选择离开那就再也没有资格去过问这些;一切顺其自然。
  
  想起半个月没见的以隽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顶着头上厚厚的纱布去事务所接他下班;自从接了王爵的生意事务所规定的下班时间就从五点调成了六点半,我到事务所的时候人已经都走光了,只剩以隽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走了这半个月不用说以隽也是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很晚,他舍不得让其他会计师加班,只好辛苦自己。
  
  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地推开以隽办公室的门,里面正埋头认真核对着数据的人居然一点都没发觉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咳咳。”我伏在门边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
  
  以隽诧异地抬头,对上我的眼睛时立马就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但是不到一秒钟脸又迅速垮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文件以隽慢慢站了起来,连我为什么这么早就从A市回来了都不问,直接语气不善地指着我的额头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来这里之前就预料到会被以隽盘问,不过幸好这不是出去乱搞之后留下的证据,不自觉地摸了摸刚缝合的伤口,我笑嘻嘻地朝以隽靠了过去:“医生说我会破相,以隽不要嫌弃我才好。”
  
  以隽毫不客气地拍开我的手,依旧指着我的头说:“谁管你破不破相,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我叹了一口气,把桌上厚厚的一堆文件推到一边坐了上去,想了想才开口:“王爵回来了。”
  
  “你头上的伤是王爵造成的?”以隽皱着眉过来仔细查看我的伤势,语气里充满了对王爵的指责,“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做?”
  
  我一把握住以隽的手把他拉到怀里搂着,他怎么会知道我头上的伤其实是因为我自己不知好歹,但这些事情根本没必要让以隽知道,我一个人可以承受的,所以我轻蹭了一下以隽的唇,尽量轻松地叙述整件事:“王爵回国了,当时我答应帮他的条件就是他回国我就离开景齐,但是王爵反悔了,所以我要离开必然就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以隽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而后对我挤出一个绝美的笑,捧着我的脸嗔怪道:“傻瓜,我不是说过会无条件信任你吗,就算你听王爵的继续留在景齐我也不会反对。”
  
  我一顿,原来以隽把我为了离开景齐而受伤的过错揽到了他身上,他以为我是怕他继续误会我和王爵之间的关系才坚持要离开景齐的。
  
  傻以隽,有些事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这样简单。
  
  “反正打都已经挨了,难道还有涎着脸回去求王爵再给我一次机会的道理吗?”我笑着转换着话题,“反正最近衣尚需要我帮忙,我就算丢了景齐的工作也不至于没有用武之地。”
  
  见我不太想再提受伤的事以隽也很知情识趣地闭了嘴,只是乖乖地躲在我的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搂得紧紧的,像是下一秒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的小心翼翼。
  
  不知就这样抱了多久,怀里的以隽突然仰着头对我说:“明天我就和他们一起把景齐大中华地区所有的财务报表和审计工作全部汇总,然后你就给王爵送回去吧。”
  
  我一时之间没搞懂以隽什么意思,皱着眉问:“为什么要送回去?”
  
  以隽清澈的眼里一闪而过一丝遗憾的神色,而后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既然易尧你已经不再是景齐大中华地区的CEO了,那么我拿着王爵给的这么大一笔生意心里也实在是不太安乐,与其等人家找上门来倒不如自觉一点亲自把这门生意给送回去,至少可以保留一点颜面。”
  
  原来以隽是在担心我一走王爵就会立马收回给事务所的生意,事实上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王爵是什么人?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违逆他的人,我一心以为王爵威胁我说会收回给事务所的生意是真的,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能狠心绝情到底,那一刻我说不感谢他绝对是骗人的,衣尚正值多事之秋,随时可能面临更多预想不到的风波,我手里的股票和房产虽然一直都很稳定,但是也不能全部拿出来应急,唯一的盼头就是这间事务所能够一直这样兴盛下去,所以当得知王爵大发慈悲不会收回这笔人人眼红的生意时我差点没痛哭流涕。
  
  现在以隽说出这样一番话我仔细一回想又觉得其实王爵也很可怜,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承受那么多,要是换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和心机稍微差一点的人早就不知道投了几次胎了,这次他回来带了这么严重的伤就可想而知为了家族的内斗他付出了多少非常人可以理解的努力,遇到了多少催命符般的紧急关头。
  
  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不是说好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就没有资格再去过问有关那个人的任何事吗?我这是干什么,怀里抱着以隽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比我强上千倍万倍、根本就不需要我多心的男人,我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自家的产业而不是替那个手段厉害的男人担心,他也说了“关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他都如此不屑我这又是犯什么傻要去操这份闲心?
  
  想通这一点我也松了一口气,额头亲昵地抵着以隽的,笑着说:“这一点以隽不必担心,王爵说了即使我离开景齐他给事务所的生意也不会被收回。”
  
  “真的吗?”以隽的语气里透着几丝刻意压制的欣喜,这么大一盘生意傻子才会想着主动放弃,以隽肯放弃也全是因为我。
  
  我搂着以隽的手更紧了几分,确定地说:“真的,以隽这段时间来帮他做报表做审计做得这么好他巴不得以隽一辈子都和他合作呢。”
  
  以隽狐疑着望了我两眼终是点了点头:“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做得好是应该的,要是做得不好他该是早就收回了吧。”
  
  “当然,像以隽这种有两辈子的经验的优秀注册会计师他王爵就是打着灯笼也再找不到第二个了。”对着以隽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我自觉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故意撒娇似的说,“我饿了,以隽陪我出去吃饭吧。”
  
  以隽爽快地答应,大概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锁好门之后就和我一起出了写字楼,还是以隽开车,我问他去什么地方吃饭,以隽但笑不语,甚是神秘。
  
  我也不着急,趴车窗上打量着半个月不曾回来过的城市,这个城市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一份吸引人的特质,难怪多年前的那个雪夜我问以隽喜欢哪个城市,以隽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上海,直到来到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我才切实感受到以隽那份对这个城市发自内心的执着,若不是当年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变故我和以隽早就该在这个城市扎根了,也用不着经历后来那么多的曲曲折折,幸好,以隽还是爱着我的,即使他再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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