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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秘的黄屋-第5章

小说: 神秘的黄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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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也发现这个了,的确很象那条,让人心里不舒服。”杰克大叔哆哆嗦嗦地回答。


  “还有,”那桑侦探嘿嘿一笑,“黄屋地上的那顶贝雷帽,也是杰克大叔的。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们并没有怀疑你。总监阁下,检察官先生,根据我的推理,凶手为了嫁祸于杰克大叔,故意留下这些证据。但是他的手法很拙劣,因为那天晚上杰克大叔一步也没有离开丹格森博士,所以,很显然他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怎样离开黄屋的呢?这是这起案件最大的疑点。我想,他是以最自然的方式,离开那里的。”那桑侦探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诸位都知道,迄今为止,我还没有进黄屋。但是大家都知道,除门之外,凶手没有其它出口。凶手作案后,的确是大摇大摆地从房间出去的。那么,他是何时出去的呢?当然,他选择了最适宜的时刻。现在,我们来设想一下有哪些合适的时机。第一个时机,是丹格森博士和杰克大叔为了堵住凶手的退路而站在门口的时候;第二个时机,是杰克大叔去喊看门夫妇,这时,黄屋门外只有丹格森博土一人;第三个时机,是杰克大叔喊来的看门人,和博士一起站在黄屋门口;第四个时机,是博土、看门人夫妇、杰克大叔四个人一起站在黄屋门口;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时机,是门被破开了,大家一起涌进黄屋的时候。那么上述的五个时机,哪一个时机对凶手出逃最为有利呢?大家可想而知,只有一个短短的瞬间,那就是丹格森博士一个人站在门口的时候。”那桑侦探注视着博士表情痛苦的脸,继续说:“就是说,当只有博士一个人守候在门口时,门打开了,凶手逃走了。我认为博土有放跑凶手的可能,我的根据是,博士看着凶手从门厅的窗户逃走了之后,亲手关上窗户。恐怕博士是在小姐的请求之下这样做的。而身负重伤,倒卧在地的小姐挣扎着爬起来,重新锁上了门。当然,我们无法想象博士和小姐为了那个可恨的男人,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可是我敢肯定,他们认识凶手,因为除此之外,凶手绝没有其它方法离开黄屋。”


  博士颤抖着站起来,声嘶力竭地说:“各位先生,我以女儿的生命起誓,从听到她那悲惨的呼救声起,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门口。并且,在我一个人留在实验室时,那个门绝对没有打开。而当我和杰克大叔、看门人夫妇四个人破门而入时,凶手已经不在那里了,我不知道谁是凶手,真的不知道,”他声泪俱下。


  可是这丝毫没能推翻那桑侦探那明快的推理,谁也不相信博士的话。


  检察官宣布讨论会结束,人们开始陆陆继继离开实验实。


  这时,鲁雷达比大步走到博士身边,充满友爱地说:“博士,我相信你。”


  说完后,他和我回去了,他要去写稿子。那天晚上六点钟左右,我拿着鲁雷达比匆匆赶写出来的稿子,离开格兰公馆,回巴黎给《时代》报送稿子。


  在巴尔克教授的建议下,鲁雷达比决定暂时住在格兰弟公馆。他送我到埃皮纳勒火车站。出了公馆,穿过那一片庭院时,鲁雷达比说:“那桑这家伙真厉害,不愧是个名侦探,他居然能找到杰克大叔的破鞋,”可是,快走到门口时,鲁雷达比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没有注意到那桑侦探那根手杖吗?”


  “手杖?”


  “是的。那是一根新手杖。他过去从来不用手杖。可是从出事的第二天起,他好象离开了手杖就不能走路了。你不认为这很奇怪吗?我们刚刚到公馆时,他急急忙忙地把怀表揣到口袋里,拾起了脚边的手杖……”说完,鲁雷达比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又开口说道:“那桑侦探比我们先到格兰弟公馆,先开始调查这起事件。所以,他比我们有更多的机会发现事件的秘密。那根手杖和这起事件有什么关系吗?”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发现,那桑侦探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巴尔克教授。这就是说,他掌握了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是那根手杖的秘密嘛?”


  到埃皮纳勒车站后,距火车进站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为了消磨时间,我们进了站前酒店。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坐下,那桑侦探便挥动着手杖进来了。他向我们打过招呼后,在我们面前坐下。


  鲁雷达比马上盯住了那根手杖:“请问,那桑侦探,您是从什么时候用手杖的?过去看见您的时候,您总把手揣在口袋里走路的。”


  “噢,这,这个呀,这是人家送我的礼物。”那桑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么是最近的事了?谁送的?”


  “在伦敦时……”


  “原来是这样。对了,听说您刚从伦敦回来。能把这手杖让我看看?”


  “请吧。”那桑侦探把手杖递给鲁雷达比。


  这是一根粗粗的竹制手杖,手把部分呈丁字形,拴着金色的环。鲁雷达比仔细地看着那手杖,略含嘲讽地说:“哎呀,在伦敦接受的礼物竟是法国的手杖。您看,这有商标。巴黎欧贝大街六条A商会。”


  “这有什么奇怪的,法国不是也有人把自己的衬衣送到伦敦的洗衣店去洗吗?同样道理,英国人为什么不能买法国手杖?”那桑侦探敷衍着说。


  鲁雷达比点点头,把手杖还给那桑侦探。


  过了一会儿,我们和那桑侦探分手了,鲁雷达比送我上车,他性急地问:“你记得刚才的地址吗?”


  “你是说手杖上的地址吗?巴黎欧贝大街六条A商会。我回去就去调查,明天早晨和你联系。”我对鲁雷达比说。


  回到巴黎之后,我当晚就约见了商会的老板,调查的结果,买手杖的顾客,从身材和服装推断,是巴尔克教授。


  



〓〓〓〓〓〓〓〓 四 影子消失在“拐角走廊”



  事件发生一星期后,准确他说是11月2日,我在巴黎家中,收到一封电报“速送两支手枪到格兰弟公馆,鲁雷达比。”


  我马上带上自己的手枪,又到商店里买了一支新枪,直奔格兰弟公馆,鲁雷达比正在大门口盼望我的到来“巴尔克教授不承认他在出事的那天,或者是前一天晚上;在那家商会买过手杖。”鲁雷达比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讲起来。


  “可是,那桑侦探为什么认为那是最有力的证据呢?”


  “你为什么需要手枪,有什么危险的征兆吗?”我把两支手枪交给鲁雷达比。


  “嗯,今天晚上,我想请你也留下。”


  接着他又说:“你还记得吗,我在公馆前吟诵的那首奇特的小诗?”


  “当然记得。牧师馆的美梦!花园的光辉!一切和记忆中一样!……你在实验室的壁炉里发现的那张烧了一半的信笺,写着同样的文字。”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那奇特的小诗是什么意思。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丹格森博士和奇璐德小姐出席了总统在爱丽舍宫举行的宴会。我作为一名新闻记者,也前去采访了。那天,有一件挺奇怪的事,丹格森博士正和小姐的朋友——美国学者阿萨·兰斯谈笑风生的时候,巴尔克教授把奇璐德小姐叫到院子里,两人一起向温室那边去了。我受好奇心驱使,也随后而去。只见二人站在草坪的汽灯下,奇璐德小姐取出一张信笺,两人一起阅读起来。之后,奇潞德小姐一边叠着信,一边朗诵般地重复那几句话,就是那几句奇特的诗句。她好象十分鄙视写诗的人,咏完诗,她高声地近似歇斯底里般大笑起来。


  “巴尔克教授当时对着她,十分气愤地说:‘难道因为我要和你结婚,你就把罪过嫁祸于我吗?’他握着奇璐德小姐的手,肩膀一颤一颤地哭了,过了一会,两人一起回大厅去了。”


  鲁雷达比顿了顿,继续说:“那天夜里,我总是想着教授和小姐的事,所以,当我知道出事时,我是多么震惊啊。教授那天晚上说的话总是在我耳边回荡。”


  “所以,你去找教授谈了?”


  “是的,很有成效。那天我在实验室的壁炉里发现的纸片,就是那张信纸。经了解,这封信是爱丽舍宫宴会的那天,奇璐德小姐到邮局取回来的。宴会之后,她把它扔到壁炉里。那天,我们一到格兰弟公馆,我便开诚布公地对巴尔克教授说,为什么和小姐结婚,您必须蒙受罪名呢?这说明有阻碍你们结婚的情敌。或许那情敌已经威胁过您,比如说如果结婚,就干掉您。请您告诉我,他是谁?教授的脸色苍白,额角冒汗,眼睛里充满了恐怖。可是,他却这样回答说,关于这次事件,他没有罪,所以不怕任何调查。请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并千万对警察保密。”鲁雷达比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桑侦探发现的脚印,还有自行车的轮胎印,这一切都对巴尔克教授十分不利。他光顾着照顾奇璐德小姐,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比黄屋案件更离奇的事情。三天前,不,应该说三夜前,发生了一件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怪事。”


  “走,我带你到现场看看。”鲁雷达比说着,站起来带我来到公馆右侧小楼的二层。


  沿楼梯上到二层处,有一个平台。从平台出发穿过走廊,可以通向公馆左右两侧如机翼一样突出的建筑。沿着高大宽敞的走廊,并列着一间间住房。房间的窗户都是向南开。丹格森博士的房间在建筑的左边,奇璐德小姐的房间在建筑的右边。


  我们首先穿过右边的走廊,光滑的地面上铺着地毯,听不到一点脚步声。鲁雷达比一边走,一边向我依次介绍着奇璐德小姐的房间,它由卧室、休息室、小浴室、小客厅和接待室组成的。向东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很高的窗户,阳光从这里射进来。在走廊的三分之二处,有一个直角拐弯的另外一条走廊,为了不使读者头脑混乱,我们给平台至东窗这一段走廊起名为“直线走廊”.给拐角处另一条短走廊起名为“拐角走廊”。在两条走廊的交叉处,是鲁雷达比的房间,其隔壁是那桑侦探的房间,他门二人的房门均对着“拐角走廊”,而奇璐德小姐的两个房门均对着“直线走廊”。


  鲁雷达比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马上锁上门。


  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大叫起来,原来小侧桌上,放着一个陌生的鼻镜。


  “噢,也许,这东西……”鲁雷达比的眼睛渐渐亮起来,他小声说:“没准就是我要找的!……是的,这肯定是老花镜……”他一把抓起鼻镜,用手指在镜片上晃动着。他的脸色变得很可怕,“混蛋,这叫什么事!……”他好象发了神经病一样,“欧、欧”呻吟着。忽然,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尖声笑起来。“为了个这鼻镜,我要发疯了。它证明的这件事即使用逻辑推理可以成立,在事实上,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响起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鲁雷达比把门打开一个小缝,缝中露出一张女人的脸,我立刻认出,她是看门人的妻子。


  她小声对鲁雷达比说:“那鼻镜是在墙角的地缝处……”


  “谢谢。你干得不错。”鲁雷达比对她说。


  女人返身走了。


  鲁雷达比锁上门,莫名其妙地说道:“推理可以成立,可是在现实中又不能成立,这可太奇怪了。……可是,可是如果在现实中也可以成立,那么,这起事的结果太可怕了!”


  “今天夜里,我等着凶手自己走出来。”鲁雷达比充满自信地说。


  “也许可以说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可是,任何理智清醒的人都不会现在就把凶手名字公布于众的。我只是通过推理,得出结论他是凶手,可是实际上,我还没有对付他的办法。他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物。我预感到今夜一定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这时,走廊里有脚步声,有人从我们前通过。鲁雷达比马上竖起耳朵,可是脚步声很快消失了。


  “那桑侦探现在在房间里吗?”我指着墙问道。


  “他这会儿不在。今天早上,他随巴尔克教授之后,到巴黎去了。也许他这会儿正在跟踪教授,局面对教授越来越不利。这样下去,一周之内,巴尔克教授便难免被捕。”他又说,“巴尔克教授也真是的,每当凶手出现在格兰弟公馆时,他都不在这里,并且不肯讲出他的去向。发生那件怪事的那天晚上,教授就不在。”


  从我一到,鲁雷达比就提起那件怪事。直到这会儿,他才详细地给我讲述了一遍。


  下面是他讲的内容,当然,不是口叙,是通过笔记讲的。


  昨夜——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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