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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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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清晨太子中毒,下午左相等人被抓,今天清晨,冷宫里传出皇后自杀的消息,这些新来不久的宫女胆小怕事,个个心惊胆战,弄得人心惶惶。
  “走!我们去看看!”洛书说完,立刻就走。
  子惜颇为无奈,她多么不愿意再看死人脸啊!往寝宫内瞅了一眼,看见端木信的脸漠然地看着她,似乎终于有了点反映,不过这个表情和平时的端木信相去甚远,太诡异了,她还是跟着洛书先去看庄皇后的死人脸吧!
  二人一路打听,到达冷宫时,只看见零零散散的几名内监在清理现场,庄皇后的尸体躺在里屋的床榻上,事发突然,宫里什么都未来得及准备,又是在冷宫,也只能将皇后的尸体如此放着,等待下一步指令。
  洛书一个箭步冲向庄皇后的尸体,查看起来。
  子惜一脸沮丧,拉住一名扫地的内监,问:“庄皇后是怎么自杀的?”
  在冷宫当差的人通常有股傲气,因为冷宫里的主子比他们更卑贱。
  那个内监简洁明了地道:“上吊。”
  ———更新完———
  预告预告!明天端华将知道子惜是女孩了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3)

  子惜郁闷地看着那个有点拽拽的内监从她面前走开,她才举步走到洛书身边,看了眼庄皇后的尸体,那尸体的脸上呈现一种青灰色的死气。可能因为当年玉蓝夫人的尸体太过恐怖,如今面对庄皇后的尸体她倒没了任何不适,就跟看到路边的石头一样平常。只是看死人和看活人毕竟区别很大,她看了几眼便不想再看了,倒是洛书看得十分仔细,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爱上这具尸体了。
  “是被人勒死后做成上吊的假象。”洛书轻轻地转过尸体的下颌。
  子惜被他的话吸引过去,盯着尸体的脖子使劲看,最后还是洛书指给她看,她才看出来是一条极细极浅的勒痕,不仔细观察永远也观察不出来。
  “喂!你们俩个!”身后一道极为嚣张的声音响起。
  子惜和洛书回头,只见一群身披白色丧服的内监走进冷宫,是准备来接手庄皇后尸体的几个负责人。
  为首的内监一见是子惜和洛书,忙敛去浑身的气焰,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唷!是小小王爷和洛书公子,二位小主子怎么玩到这儿来了,这里晦气着呢。”说着直起腰板,威仪地看着身后的小内监,“你,还不快送二位小主子回去。”
  那个小内监低着头,走到子惜和洛书身旁,没有感情地说道:“二位小主子请。”
  子惜和洛书不好再逗留,跟着那个小内监走出冷宫。
  走到半路,子惜突然问那个小内监,道:“李诗蕴是不是也和庄皇后在一起?”她突然想起洛书之前拉住的那个宫女说过“李小姐失踪了”这句话。
  那个小内监倒也不隐瞒,实话实说:“李小姐昨儿半夜就失踪了,庄皇后是今儿清晨自杀的。”
  ******
  昨晚连下雷阵雨,这会儿太阳初生,空气里依旧带着一丝丝凉气。
  素心庄宁静如常,清幽如故,人也依旧。
  在路边一处浓郁的草丛里,酒鬼醉得不省人事。清晨风叔回庄,给他带了几坛好酒,他终于可以卸下素心庄厨师这一临时职位,虽然他从没动过锅碗,但总算可以美美的享受一天又一天美好的挺尸生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4)

  也不知过去多久。
  草丛上空突然掠过一条不和谐的人影,倏然远去。
  酒鬼挺尸结束,迷茫地坐起身,望着那条远去的影子,眼睛一眯,转瞬消失,只余下风吹草叶,沙沙作响。
  下一个瞬间,酒鬼已追上那条不和谐的人影,双方拉近距离,酒鬼突然一个俯冲,恍如掠水而过的蜻蜓,以鬼影般的惊人速度超越对方,拦住对方的去路。
  酒鬼背对着贸然闯入素心庄的人,悠然地解下系在腰带上的酒葫芦,牙齿咬掉塞子,仰头灌下一口酒,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
  只见对面立着一个黑衣劲装的青年,面色极为难看,正是沐恒。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身穿素色罗裙的女孩,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以衣袖半遮半掩,正是失踪的李诗蕴。
  李诗蕴因为全身受伤躺在皇后宫,反而逃过被流放的命运,和庄皇后一同进了冷宫。沐恒从擎苍手里逃脱后,便去冷宫带走了李诗蕴。二人离开冷宫时,庄皇后仍活着,她千交代万嘱咐,让李诗蕴将来一定要联合李智、端木玉东山再起,他们李家不能就此终结。
  “二位到此有何贵干?”酒鬼醉醺醺地问,可他的心底清明的很。沐恒对素心庄持有恐惧,即使知道素心庄的很多秘密,也总是三缄其口,更不敢擅闯素心庄。
  李诗蕴全身麻痹,伤口不再疼痛,笑容嫣然地看着酒鬼,道:“告诉端华,他的好徒弟是怎么欺骗他好多年的。”
  这些年来,沐恒告诉她很多素心庄的秘密,但都没有实际用处。就在沐恒来到冷宫要带她走时,她逼问沐恒。沐恒才终于告诉了她,一个关于皇叔徒弟的秘密,这个秘密其实早在几年前沐恒就以行动告诉了她。
  而昨晚,沐恒终于又婉转地对她说:“你当年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六艺学院的?”
  她恍然大悟!为什么子惜对“师娘”这个词那么痛恨,那完全是嫉妒啊!
  子惜啊子惜!她记住她了!
  不惜女扮男装跟在端华身边!
  她今天就戳破她的阴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5)

  酒鬼微微皱眉。
  少爷昨天的举动非常古怪,不仅陪小少爷在外面用膳,后来又去逛夜市,深夜才回庄。看来小少爷果然做了什么令少爷疑心的事,李诗蕴选在这种时候挑拨,就算小少爷什么都没做,也足以令少爷盘问再三追究到底。
  不再跟李诗蕴多啰嗦,酒鬼一跃而出,一阵风似地飞出很远。
  “我真想瞧瞧子惜的惨状,可惜我得走了。”李诗蕴叹声,仰头看着沐恒,“你说端华会杀了她吗?”
  沐恒沉默良久,道:“不清楚。”
  “你不是说过,妄图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杀死吗?”李诗蕴沉声道。
  “子惜已经靠近他,但从未被他杀死。”沐恒展开轻功,飞速离去,“不过子惜欺骗了他,他不会无动于衷。”
  “我也不希望子惜被杀死,把她武功全废了就好。”李诗蕴恨恨地目视前方,“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先去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去云中城。”沐恒说完,又飞了一段路,在素心庄的一处农家小院停下,他抱着李诗蕴走近小院。
  李诗蕴看见那小院的四周荒草丛生,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然而里面传出一声又一声劈砍的声音。
  沐恒在小院门口停步。
  院门开着,里面也同样长草过膝。
  小院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举斧劈柴,一下又一下,挥汗如雨。那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察觉他们的到来,聚精会神地劈着木块,他劈过的木块,大小相同,长短相等,均匀的如鬼斧神工。
  “你就是要见这个人?”李诗蕴问。
  “他叫沐离,是我的堂弟。”沐恒微笑起来。
  “你堂弟为什么在素心庄劈柴?”
  “他无聊嘛,而且素心庄清静,你爹和朝廷都不会打扰到他。”
  “你要带他一起走?”她对此人的印象是……很平常的一个人。
  “你说错了,是他带我们走。”沐恒向小院里喊道,“沐离,什么时候走?”
  沐离放下斧头,拾起掉在地上的手巾抹了把汗,又端起放在柴堆上的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徒儿错了(1)

  “他到底是谁?”李诗蕴秀眉微蹙。
  “你应该也了解,灵息阁掌印阁主历代都由沐家宗主继任,不过在我继任的时候和以前不同,我继任的是灵息阁,而沐家宗主由沐离继承。”沐恒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不对,我记得当年你是以沐家宗主的身份发书函去云中城请来云芷的。”
  “嗯,沐离不在期间由我代掌沐家大小事,我是代宗主,你们没有发觉我的掌印与真正的宗主掌印是不同的吗?当然区别很小,非沐家之人很难发现。”沐恒笑如狐狸般狡猾。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李诗蕴猛然发觉,眼前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策划,他们可能为了某种目的,精心安排了十多年,惠帝、庄皇后、左相、甚至皇叔可能都被他们算计了,到最后都没有察觉自己中了圈套。
  沐离什么也没拿,孤身走出小院,似乎看透李诗蕴的心思,淡淡地说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只想回归江湖。”绕过二人,先行一步。
  李诗蕴疑惑地看向沐恒。
  沐恒笑道:“应秋建国初期,沐家归顺朝廷,成为享帝手下的一支暗杀机构,专门铲除朝廷逆党,后来又建立灵息阁,秘密调查朝廷里每个人的秘密,成立情报网。我们腻了这种为朝廷卖命的生活,想回到江湖,做回我们自己,昔日的江湖儿女。我们也只是顺水推舟,在惠帝、昊天、左相这场明争暗斗当中,令自己全身而退而已。”
  ******
  子惜告别洛书,回到素心庄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已经和洛书商量过,目前形势不稳,庄皇后的真正死因暂时不能揭露,幸亏李智、端木玉、端木信都没有生命危险,反而是上官小蝶性命堪忧。上官小蝶给惠帝喝过梅子酒,如果毒真的是惠帝下的,以他敢对儿子下毒的个性来看,这个儿媳妇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子惜快步而行。
  上官小蝶可能在小楼的房间里睡觉,也可能起床又躲了起来,总之,她得先去小楼找,希望师父还在打坐,没发现她擅自离庄的事,不然她的性命也得堪忧了!


☆、徒儿错了(2)

  走过蝴蝶漫天飞舞的后花园,再拐过几条蜿蜒曲折的花园小径,曲桥水榭尽在眼底,湖畔婀娜的柳枝垂在碧色的湖面,湖面的水气被夏日的艳阳驱散,波光粼粼,微风徐徐。
  此情此景与七岁那年毫无二致。
  这仙境一般的庄园已然令她审美疲劳,勾不起内心的一丝丝震撼了。
  不过风叔和酒鬼同时拦在小楼前的桃林道上,倒是令她产生了不小的震撼。
  她是听说风叔今天清晨会回庄,可是那个饱经风霜的样子,怎么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当然也可能是她的形容有问题,风叔衣冠楚楚,负手而立,神情凝重,更像是失恋了。
  再看酒鬼,一身黑袍,长身玉立,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那件袍子以前并非是黑颜色的。
  夏风拂过,风叔和酒鬼的鬓发飘飘扬扬,袍角猎猎飞舞,二人满脸沧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子惜上下打量。
  子惜满脸疑问,也将自己打量一番,甚至特意歪着脑袋瞥向后背的死角。
  终于,在经过风叔和酒鬼身边时,她忍不住问道:“我哪里不对吗?”说着又将自己上上下下瞧了一遍,除了瞧不到的地方,其他都挺正常的啊?
  风叔露出了招牌式假笑,酒鬼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人同时摇头。
  于是,子惜十分肯定这二人心中必定有鬼,她绕过二人,向小楼走去,目的地是上官小蝶的房间。
  “小少爷,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那边。”风叔格外热心地提醒。
  “我并不想去自己的房间啊?”子惜回头看向风叔,接着内心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完了!一定是被师父发现她擅自离庄了,师父肯定在房间等着她自投罗网。她是先去自首呢?还是先去找上官小蝶?
  不!上官小蝶在素心庄肯定安全,她才是不安全的那个!
  有句古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先自保要紧。
  这么想着,脚步一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少爷,好好跟少爷解释清楚,这也不是什么大错。”酒鬼咧嘴笑个不停。


☆、徒儿错了(3)

  子惜的心更没底了。
  以前她犯错,被师父逮到,顶多是风叔在看好戏,这次连酒鬼都来了,看她被罚这么开心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意思吗?
  子惜一边埋怨,一边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端华。她的房间也就床榻上可以坐坐,没一张凳子没一张椅子,连张板凳都没有,师父要训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威仪会少很多的。
  她反手关上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端华的表情。
  师父很久没罚她了,这些年她自认为乖巧听话,在外打群架也没人找上门向师父告状,师父教的素心经她全部学会并熟练运用,师父教的飞索法她也全部学会最近在提高当中,也没在师父面前抚琴高歌,就今天未经师父许可擅自离庄而已,应该不会罚太重。
  “师父,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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